[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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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我这段时间在病床上对君麻衣记忆的分析,这个世界似乎是日本的战国时期。有武士,有忍者,还有大名……只是似乎又并不一样。忍者在这里的地位,似乎并不像我曾学过的历史上所说得那么不为人知。相反,甚至超过了社会结构中本该占据大半“士”阶层的武士。而且CKL的存在,更是使那个世界不从有过的忍术出现在了现实世界当中,从而使得这个世界中的忍者成为了战争开始时的力量主导。
有意思的变化……用以前护士部的那个小丫头蜜玲的话来讲,我这是穿到了“异世界”,而不是时空逆流。搞不好还可能是穿到了什么动漫,小说,或者电影一类的平行空间。
我死之前,记得小丫头还说在这个社会,什么清穿,唐穿已经不流行了,俊男成群的虚幻世界才是王道!不要奇怪为什么没有美女,小丫头说她这种以欣赏美男,摒弃美女为职责的人,叫做“耽美狼”。MS生前她还一直纵勇我和儿科的同事珉阳,来一段什么惊天地泣鬼神虐身虐心虐恋情深的“禁忌之恋”呢!当时要不是因为五个手术的术前准备忙得昏天黑地,我还真的有考虑过……很好玩的样子。
而现在真像她说得那样,穿到了这个一无所知的世界。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未知的恐惧”之类的情绪,在我看来,有“未知”才有乐趣。这样才不用担心无聊了……即便是虚幻的世界也没什么不好,我既然成为了其中的一员,那么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就是真实的。在这里我有“亲人”,未来还有可能遇到自己“重要的人”,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我可是相当的高兴呢!不过顶着这张脸,我笑不出来而已。
只是对于自己的现状,我也不是没有什么不满。和这个“抵抗力奇差”身体无关,我最大的怨念是这些衣服的颜色——清一色的白。对于和服,唐装这种较为休闲的服饰,我在上辈子时就情有独钟,对君麻衣这些衣服的款式这点我并不计较。
但我讨厌白色,沧桑无力,一种仿佛对生命摒弃的悲哀。尽管有人用白色形容纯洁,善良,天真无邪,然而我并不认同。人的一生就像一幅画,有色彩,才能证明他曾经存在。人最丰富的便是感情,无论是欢乐,悲伤,痛苦,憎恨……即使是茫然,他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颜色。
白色代表着虚无,和其相比,我更喜欢各色总汇的黑,最纯粹的黑……
可惜不要说我这里,只怕整个辉夜村也找不到一件黑色,甚至颜色稍暗的衣服。一个以战斗为生命,渴望血的种族,却喜欢穿淡色的衣服。还真是讽刺呢……
不过,还是算了。反正我以前平时工作穿的白大褂也是白色,只是不喜欢但还不到完全不能接受。而且君麻吕喜欢我穿白色,也就是因为如此衣服中原有的几件淡蓝色也消失了踪影。在他的面前,我还是穿白得好……黑色的衣服,我只在想要杀人的时候才会穿。
所以……那时的我,才叫“黑衣”。
穿着黑色衣服的“死神”……
第五章
辉夜一族村落不远处的林子中,我坐在一棵最高的树杈顶端,要遥望着村子中忙忙碌碌的族人……如果他们没有用那种手段对付君麻吕的话,我或许还会这么称呼他们一声。
自君麻吕的血继限界觉醒到现在,已经过了半年多了。这半年的时间,我差不多都用在了修养上面,整个人基本上都泡在了药罐子里。即使是这样,伤势虽然是好了,但因为伤口引起的并发症,却是到现在也没有好全。时不时就来个伤风感冒,状态最好的时候还发着低烧。
其实,那时的伤势本来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结果谁知道,我紧接着遇到的便是第二次的病发。那天吐出的鲜血足足染红了半条白色和服,那剧烈的痛苦让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渐渐消退。又过了半天,正常的五感才回到身上。
经我的对比,这一次的病发显然要比第一次的严重上一些。还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只是病发后神经系统失调的现象,却不是我能控制的。
由于“尸骨脉”觉醒而引起的遗传病,君麻衣原本的记忆使我略有了解,但这并不是我的专长。曾经有好几次拖着病体到村中的藏书库中寻找有关的病例资料,让人遗憾的却是没有任何的结果。辉夜一族根本就不重视血继限界的觉醒者,自然也没有人会费心去观察记录他们的病情。甚至由于对其的厌恶,历代的资料库中对他们的记载只限于其作用和最终会死于遗传病这两点。
对于自己可能活不过几年这一点,我其实并不在意。然而问题是,我的亲生弟弟君麻吕同样也觉醒了血继限界。我死了无所谓,能多活几年已经是我赚到了。
但君麻吕不行!那个孩子不应该因为这个受诅咒的肮脏血脉,而失去自己本该幸福美满的生命。我单纯可爱的弟弟,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出生在了这个愚昧而癫狂种族!我无法改变他的出生,却可以改变他的未来。
还有几年的时间,无论如何,我会尽我的所能想到办法让他活下去……这是我欠君麻衣的,也是我最初的目标。
当然,这半年的时间也不尽是被我这样给浪费了。因为身体状况的限制,在体术无法练习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我都是躺在场上默默的修炼着CKL。尽管我现在无法学习忍术,但我觉得CKL量多一些并不是坏处。对于这种前世没有的陌生力量,我有着十分大的好奇。因为血继限界的发动同样需要CKL,但拥有CKL却不一定能够觉醒血继限界。这使得我暗下决心,等有条件以后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我总觉得治疗遗传病的突破口,就在这股能量上面。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忍者中还有医疗忍者的存在,同样还有医疗忍术。我对忍术的概念,只限于君麻衣记忆中从仓库中得到的卷轴。统一的攻击类忍术,毕竟没有几个人会没事带着医疗忍术的卷轴去出任务。
几次潜入村子查询资料的同时,我也暗中调查君麻吕的位置。可惜除了得出他应该是在地牢的结论外,没有其他任何准确的消息。而村子中的地牢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群,从没去过那里的我,如果没有地图绝对是有去无回。这种自投罗网的行为,实在是不够理智!所以没有办法,我只能忍下了去看望君麻吕,并告诉他我没有死的想法。寻找其他带走他的机会。
会这么确定君麻吕没有危险,我自然有我的根据。只怕村子里除了极少数部分的人之外,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没有死。
当初把君麻吕弄昏,为的就是想以自己的死来转移大部分村中人的注意力。最后处理我和君麻吕的人,十有八九是族长辉夜政一那个疯子!只要君麻吕没死,而其他的村民以为他死了,那么辉夜政一没有理由不把握这个机会,直接宣布我和君麻吕的死讯。然后将君麻吕暗地里监禁在地牢里养大,培养成今后的“杀人工具”。
所以现在无法直接带走君麻吕的我,只能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辉夜政一决定使用君麻吕的机会。只有他自己出来,我才能找到他。
因而在我身体不错的时候,我不是潜入村中打探消息,就是坐在这里观察着村子的动静。不过,今天让我意外的却是,除了我之外,似乎还有另一个人在打着辉夜一族的主意。
北侧300多米外的一处半山腰的大树旁,一个修长的身影注视着山脚下的小小村落。与我截然相反的齐腰黑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和服,尽管看不到脸,但这本该柔和的色调在他的身上却散发着诡异的邪气。
才看了几眼,对方便忽然转过头向我望来,显然发现了我的注视。敏感的家伙……
没有避开的打算,我毫不迟疑的回望过去。在对视的瞬间,那另类的淡金色兽瞳让我仿佛看到了——蛇。
正想要看清他的长相,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吹起我两鬓的长发,遮挡了我的视线。当我再次看过去时,对方已经消失了身影。
“像‘蛇’一样的男人,有意思……”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喃,我微微眯起双眼,冰蓝色的瞳孔仿佛淡了几分,变成了浅浅的银蓝。蛇啊,一种懒惰又狡猾的冷血动物。有点儿怀念前世养的那几个“小宝贝”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吧。发现再看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新进展,我最后瞟了之前那个男人的位置一眼,纵身跳下树干,穿梭在树林中向住所奔去。反正无论那个人对辉夜一族有什么想法,只要他不打君麻吕的主意,我无意干扰他的行动。
当那抹雪一般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密林中后,只前那个穿着鹅黄色和服的男子自树后走了出来。煞有兴致的勾起了嘴角,淡金色的兽瞳闪过一抹兴奋。
“意料之外的‘收获’呢……呵呵呵……”沙沙的低沉嗓音,被风吹散开来。转眼间,修长的身影便化作了青烟。
仿佛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人曾经来过这里……
“哎呀……今天的‘客人’还真是多呢。”扫过几个自身边飞快掠过的黑影,我隐藏在一棵大树的树冠上,看着那几道黑影向村子的方向窜去。这一反往常的迹象,不得不让我心生警惕。
辉夜一族村落和外界的最近的通道都相隔了一座山,我可不会白痴的以为这些家伙只是单纯的路过。而且看他们穿的服装……嗯,那个马甲和皮带怎么看都和战国时期的日本常见服饰格格不入。虽然看起来这种便于行动,而且携带多种口袋的衣服应该是忍者的统一制服。不过,时代剧里的忍者不都是贴身短打的黑色简易和服才对吗?这种明显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是从哪来的?该不会……
拨了拨额前的长长刘海,我忍不住嘴角微抽,居然真得穿到虚幻空间来了……待在辉夜一族的这个隐居的小村落,我还真没发现这里与记忆中日本战国时期文化生活的差别。明明是走冷兵器的时代路线,却出现了热兵器时代才有的东西,这种乱七八糟的社会结构也只有电影,小说和漫画才会出现。
不过也好,至少这证明外界的医疗水平,或许并不是单单的停留在利用最原始的草药治疗。对我一个西医来说,没有配合的仪器我恐怕连30%的本事都发挥不出来。而只要有适合的条件,研究解决我和君麻吕身上的遗传病的成功率也会大上很多。
现在的问题是,这些忍者聚集到辉夜一族村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看他们的数量和架势似乎是打算……围剿!?
辉夜政一那群疯子在哪里惹到了这么一群刹星!这么多的数量,恐怕是一个大型忍者村的三成以上。对方似乎是铁了心的打算灭了整个辉夜一族!
只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辉夜一族那群疯子的死活我才懒得理会,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救出君麻吕。
等战斗开始时,我只要趁乱潜入村中的地牢,即便是带走君麻吕时被发现,他们恐怕也没那个力气分出一股人力来对付我们。但同样的,实行这个计划的风险可不小。一旦被入侵的忍者发现,我和君麻吕很可能会同样被他们当成攻击目标,进行攻击。到时能不能顺利逃离,只能听天由命。
何况,这是可能是我带走君麻吕的最后机会!
走出藏身的树冠,我找出一条红绳,束起自己的齐膝长发。将原本松松垮垮现在身上的和服收紧,用一条装饰性的腰带把长长的袖摆系在腋下。同时发动血继限界,从左手掌心抽出一把玉白色的坚硬骨刀。
随手挥出几道剑花,我深吸了口气,远远的跟在那些忍者的身后。
无论如何……成败在此一举!
第六章
阴暗潮湿的狭小牢房内,一个满头白发的小小身影蜷缩在一个角落。睁着一双翡翠般的大眼睛,茫然空洞的望着眼前只有五步远的暗红色牢门。
身上藏蓝色的短打和服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血污和尘土。而那裸露出的苍白四肢上,也布满了道道的细小伤痕。只有那长长的披肩白发上,两颗暗红色的玉质发扣依然光洁如心,在这只有牢门外一盏烛灯照亮的昏暗角落,闪烁着微弱的光晕。
几乎是无意识的将发扣握入掌心,还只有六岁半大的君麻吕,埋首在双膝之间,一遍又一遍得喃喃自语:“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儿……我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要这样对我……”
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他不知道。这里没有光,没有天空,没有自由……唯一的活动范围便是这小小的囚牢。
一开始时,他不住的呼喊,发泄,求救,得到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和咒骂。他们骂他是“怪物”,是“被诅咒的野种”,是害死亲人的“妖魔”……这里没有人叫他的名字,这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