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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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村子很小,没有开设医馆,最近的诊所和医院里这里有点儿距离,所以药铺的开设,倒是让这个偏远排外的小村子接受了我们的存在。虽然由于时常劳作进山打猎,村民的体质都不错没有什么大病之类的,但工作之余少不了会受些外伤,有时候人一多只有我一个还真忙不过来,闲在家中无事的白便来帮忙,久而久之,干脆就在这里打工做了我的二把手。
再不斩则偶尔接些暗花,活动活动手脚,但大多都不会超过三天便会回来。毕竟是武者出身,要真让他彻底从良当个农民?
那是绝·不·可·能。
只不过,顾及到白这边,他现在已经鲜少接暗杀一类的高风险任务,并且对任务时间的长短也尽可能挑能速战速决的。
前不久,白去火之国的奈良药铺进一些当地才有的药物,再不斩作为护送人员也跟了过去,二人昨晚才刚刚回来。
“这么早就过来,不多休息一下?”接过他手中处理好的那一小筐药草,我熟悉的抽出最上层的一个抽屉,倒进去,放置好除湿用的竹炭包再放回去,随口问道。
“再不斩大人还在睡,我则是在车上睡了好几天,早就睡饱了~”笑着把另外一个自己够不到的药物递到我手里,白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在地上那大大小小的箱子里翻找起来:“我差点儿忘了,呃,放哪去了~”
放好药草,我侧头问道:“找什么?要我帮忙么?”
“不用……啊,找到了!这个~”白从箱子底部翻出一个细长的木匣子和一封不薄的信件,放到我手中:“这是君麻吕托我带给你的,打开盒子看看,我还满好奇里面是什么的~”说着,把脑袋凑了过来。
虽然君麻吕的记忆依旧没有恢复,但或许是默契和感觉还在。白第一次去木叶,就遇到了刚刚结束任务归来的君麻吕,两个人机缘巧合之下再次见面,却是又一次成为了朋友,关系一直不错时常互相通信。
之后过了半年,白在经过了我允许,才把我的行踪告诉他。尽管我们已经是两个圈子的人,然而血缘的牵绊到底还是比想象中的更为坚固。偶尔,我们也会通几封信,写写平时生活中的琐事,时不时互相送送小礼物。
这样的生活,倒也不错。
顺着白的意,我收起信件打开了那个木匣子。在浅蓝色丝绒布的包裹下,是一个白玉材质的细长烟杆。温润的色泽,纯粹的毫无杂质,在烟嘴和主干的交界处上雕琢着细腻的镂空花纹,做工极为精致。
“好漂亮~”白由心的赞叹了一句,却对礼物会是烟杆感到惊讶:“说起来,君哥哥你抽烟?”他怎么不知道。
微微眯了眯眼,我意味深长的浅浅勾了勾唇角:“……很久以前抽。”从原本的那支送给止水被打碎后,我就再也没有抽过。
君麻吕即使恢复记忆,也没见过我抽烟。是那个小家伙出的主意吧……
“对了,你看到鼬了么?”顺手把烟杆像以前一样插在腰后,我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问道。
“看到了,鼬哥哥在天井那边的走廊。刚好莲姨的早餐快做好了,你们先去餐厅吧。”白弯腰整理那些被搬空的箱子,头也不抬的挥挥手道:“我整理完这些后,叫了再不斩大人就过去。”
“好。”点点头,我转身去了后院。
既然在天井那边,我就知道准确的位置了……只是刚过拐角,一个浅紫色的娇小身影便一个扫堂腿直击我的脚踝。
下意识的挑了挑眉梢,我动也没动一下,站在那里给他踹。
“喀嚓!”一声脆响,那个人影被定格在了原地。碎金色的眸底闪过一丝水泽,却硬是强忍着咬着唇,打死不肯呼出声。
当然,比骨头硬,谁玩的过辉夜一族的“尸骨脉”资深拥有者。
“痛么?”看他半天缓不过来劲,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站都站不起来。我蹲下身,颇为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结果毫不意外的被一巴掌拍开。
“别真把我当小孩子,我的年纪可以当你爷爷了!”大蛇丸阴沉着一张稚嫩小脸,一边倒抽着冷气眼角啄泪,一边强作镇定的冷声朝我威胁道:“把我的身体还给我!还有,给我解开这该死的封印!”
白皙的脑门上,蓝紫色的妖娆刺青,隐约流动着盈盈微光。把那张有着金色妖瞳的清秀脸庞,平添了一分这个年纪孩童不该有的邪魅。
“你还没放弃啊。”不是疑问,而是感慨。我算算……这是三年来的第两百七十几次了来着?
“我为什么要放弃!顶着这个没法使用忍术的见鬼身体,我能做什么!?我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怎么会去练那没有技术含量的该死体术!”一提起这个问题,大蛇丸就怒火中烧。忘了自己小腿的剧痛,他一把朝眼前造成自己如今惨象的灰发男人扑了过去,愣是把半蹲在地没法及时调整平衡的对方扑倒在身下。
将对手双手交叉,单手压至墙边或地面扣锁禁锢。两腿膝盖压制住对方大腿根部,又或者用臀部压坐在敌人没有骨骼保护的小腹,封锁对方动作。——体术擒拿的基本动作,大蛇丸显然有好好看书,做的分毫不差。
只不过……他就没考虑过如今的身高差异么?
想要把我的双手过头压住,结果别说一只手抓我两只手,他那小手恐怕连我的一个手腕都握不住。双腿膝盖压制大腿根部?呃,以他现在十岁小孩子的身板,他的腰也就比我一条大腿粗那么一点儿,压得住么?
结果到最后,发现这几点的大蛇丸恼羞成怒,干脆一屁股坐在我的小腹,双手揪着我的衣领,阴沉着小脸恐吓道:“身体我不管了,最少把我身上的封印解开!”
瘫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布,呃,我估计自己真要是一动不动,他估计拖都拖不动。没有CKL,他连体术都只有个花架子,那点儿功夫顶多也就和同龄的普通孩子玩玩忍者游戏。不过,大蛇丸在体质这方面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差……
看他那气鼓鼓的包子脸,我到底没能忍住捏上一把的冲动,蹂躏着那微凉的嫩滑小脸蛋,眯眼,挑眉,拒绝道:“没门。”
这手感真好……比起当初的兜,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该西,晃开偶……”抓着我的手腕,半天也没掰开一根手指头。大蛇丸的脸颊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掐的,红彤彤的分外可爱。
在反抗无用的情况下,他使劲往后靠想摆脱我的魔掌,结果就是忘了自己疑似骨裂的小腿,突如其来的痛楚让他身子一滑,直接摔进了我的怀里。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满载笑意的沙哑嗓音,就从我们头上传来。
“小蛇,既然喜欢小白蛇,我当初要提亲你干嘛拒绝嘛~”蹲下身,间九音一脸“我知道你是因为害羞”的龌龊神情,笑得妖孽异常:“反悔也没关系,‘聘礼’我还给你留着呢……那时候你不就能解开封印了?就连身体的问题也一并解决了。”
“父亲大人!”大蛇丸满脸通红的一声怒吼,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一双大手穿过腋下揽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没等他开口,一根白净的修长手指便趁机钻入了他的口中。挑逗着那粉色的舌尖,间九音轻笑着,目光却是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用那沙沙的,带着丝丝性|感诱惑的低沉男声喃喃道:“呐,小白蛇,我家儿子可爱吧……”
“粉润的小嘴……”少年比一般成人略为红艳的双唇,被那唇角溢出的津液,抹上了一层诱人的水泽。
“纤细的身子……”拉开衣襟,少年特有的身躯分外娇弱,带着一股引人心生破坏和残虐欲望的禁忌美感。挺立的粉红两点,在那雪白的躯体上分外醒目,堪称完美的漂亮弧线引人遐想。
“还有那待人探索的紧密私|处……”苍白的骨感大手伸进浅紫色的淡薄和服内,从下巴,喉咙,侧颈,锁骨,胸口……一路向下,稚嫩白皙的身子露出了大半。间九音恶劣玩弄着自己儿子未成年的正太身体,另一只手越摸越下,越摸越下……配上大蛇丸脸上那难以挣扎的羞愤,不难让人遐想其下的风光无限。
“君麻衣,你真的不想品尝一下这青涩却诱人的甜美果实?”堪堪在关键时刻停了手,黑发的蛇眸男人伸出自己比一般人略尖的舌头,舔|弄着大蛇丸颈间最为敏感的鳞片,用那暧昧的喘息声诱惑道:“你真的……不想‘纳妾’?”
抽搐着嘴角,我满脸冷汗。这种近距离香艳表演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就算是定力还算不错的我都不禁一阵口干舌燥。
但要纳大蛇丸为‘妾’?我的蛇祖宗……你别开玩笑了!
就在我暗中蓄存力量,做好了逃亡准备之后,刚要开口想要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谁要纳妾?”黑发青年抱胸已靠在廊柱边,望着眼前的这场闹剧,冷冷问道。
“哎呀,这算是被……‘抓奸在床’?”间九音下意识的手松了松,转身,难掩兴奋的开口道。看他那语气都知道,他正玩儿在兴头上。
鬼才和你被人抓奸在床!我忍不住满脸黑线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趁机抓住大蛇丸还坐在我身上的下半截身子,往他变态老爹的怀里一塞。我用最快速度揽起鼬就往后院溜了过去,结果刚不见身后的人影,就听到大蛇丸愤怒不已的巨大吼声:
——“父亲大人,你又干这种事!欲求不满你去找那个死银毛啊!!!”
好险……双手环着怀里清瘦男子的腰肢,我带着他攀上院里最高的那棵雪樱树,张开私下设在上面的结界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又被逼婚了?”黑发青年的声音尽管轻,却不难听出其中的笑意。
“饶了我吧……”把下巴靠在鼬的肩头,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舒缓着自己紧绷的神经,苦笑着回道:“每隔几天就来这么一出,我估计除非大蛇丸自己找到中意的对象,否则,间九音会一直乐此不疲的玩下去。”
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把大蛇丸嫁……咳咳,是取个回来就行了。
但关键是,大蛇丸之前几十年都没一个看上眼的,眼光之高不说,更不知道他喜欢的类型。而且,虽说有先上车后补票之说,但他现在才十岁,有能力“生米煮成熟饭”么?给他找个有恋童癖的大叔?我怀疑他弄不死我,也会把自己先弄死再说。
“干脆把兜找回来算了,那家伙不仅皮厚还耐折腾。”说到着,我突然来了精神,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随你便。”鼬轻笑着应了句,本来只当对方在开玩笑,一转头,却见那低头沉思的侧脸似乎真的认真了起来:“……你真这么打算?”
如果对方当真了……那兜估计就是死了,也会被两个研究狂人从坟墓里弄出来。
“死马当活马医。”我想间九音是绝对不会介意换换口味,至于大蛇丸的意见,因“未成年”由监护人代理。
窝在鼬的肩窝,我舒服的眯着眼,离早餐还有些时间,我想起白带回来的那封信,不由得开口道:“鼬,君麻吕给我写信了,一起看么?”
“嗯。”鼬犹豫了一下,便点点头。拿出一副黑框眼镜戴好,才向后往我怀里靠了靠,和我拿信的那只手拉开距离。
自从三年前他的瞳力全部给了佐助之后,失去了写轮眼的那双眼睛,一度陷入失明的危机。间九音曾提议过替换一双,他的收藏品里,别说是写轮眼,就是轮回眼都有一对。但鼬却怎么也不同意,在几次劝解无用之后,只得用最保守的药物治疗。
耗费了无数珍贵药草,用了近一年的时间,那双眼睛才堪堪保住。复检,按摩,保养,药敷……直到半年多前,鼬总算脱离了只有光感的半盲,只是却也成了一个深度近视。平日他一般不戴,但书写和看书时却还少不了要戴眼镜。
然而,之前那两年多为了给鼬解闷,使得我已经养成了念书的习惯。摊开那些的慢慢的信纸,他看着,我轻声念着。
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很多。
从宇智波的“月之眼”计划失败以后,历经过又一次磨难的人们,重新团结了起来。各国实力具受到了不消的损害,没有人再有闲余力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