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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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政局混乱无比的木叶,也没那个时间去为一个‘已死’的人浪费时间。
木叶和砂隐在同一时间失去了支柱,为避免周围国家的趁火打劫,彼此和谈联手,达成暂时的同盟协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没有影的带领,以杀戮和好战为名的砂隐,以及以“天才摇篮”著称的木叶,毕竟真正的主要战力并没有受到损伤,加之两村子联手,周边蠢蠢欲动的潜伏者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而在那之后没多久,由“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带领着木叶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将失踪已久的同为“三忍之一”的纲手姬带回。经过木叶长老会的协议,一致赞同纲手姬成为火影五代目。
同年九月中旬,纲手姬继任火影一职,三日后,宇智波一族的唯一幸存者·宇智波佐助,大蛇丸亲信的引诱随其一道叛乱离村。
由于战后人员紧张,五代派遣刚刚晋升中忍的奈良鹿丸为队长,带领其他下忍精英临时组成了佐助追回小组。
大蛇丸一方,则派出了由重吾率领的音忍五人众对其阻挠。
最终,鸣人和佐助终焉之谷一战,未能拦住自己好友离开的脚步。五人众陨落其四,重吾因砂隐来援·我爱罗和小李的联手,因性格原因未下杀手,在确定佐助安全到达密所后便撤退返回。
鹿丸率领的佐助带回小组,任务失败。
而大蛇丸那边,佐助到底还是没能赶上转生之前到达,离下一次转生之术施展的冷却时间,还有三年……大蛇丸决定亲自训练佐助,同一时间,自来也带着鸣人离开了木叶,四处云游,小樱成为了纲手姬的弟子。
像是宿命的驱使……当年的“三忍”是一组,如今他们的弟子似乎传承了各自的意志,走上了先辈的步伐。
但最终的结果究竟如何,一切都只待三年后……
——————————我是时光如水·三年后的分割线——————————
——田之国,“晓”组织成员的固定居所——
隐藏在厚实岩壁之下的密室,是由巨大的天然溶洞加以扩建和改良建成的。除了离入口处不远被改建成客厅,呃,或者说广场的最大空洞外,其深处四通八达的密道和岔口,足以让所有初入此地的人看的头晕眼花。
说是作为“晓”在任成员的固定居所,这里确实也有每个人专属的房间。但除了个别科学狂人和艺术狂热分子之外,鲜少有人会逗留在此。
有任务原因,也有个人因素,那些S级叛忍毕竟大多都是武力至上的暴力狂,窝在这个暗不见天日的地穴可不是他们的爱好,除非上头召集,和养伤时为了安全考虑,不然能见到的人数实在有限。
这个居所的名称,倒是名不符实。
但少归少,却绝不是没有。“玉女”之戒的“赤砂之蝎”,为了保养自己的傀儡和制作新的艺术品,在得到不错的尸体之后总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作为佩恩的助手,“白虎”的南是“晓”中唯一的女性,也鲜少出任务,大多都是留守居所处理后勤事务。而三个常驻人员撇除掉两个后,剩下的就只有从三年前回归组织后,就没有再离开过居所一步的“空陈”了。
在隧道深处原本属于大蛇丸的房间里,密密麻麻的卷轴文献堆得遍地都是,对于没有深入研究的其他人而言,这些纸张上所写的东西无异于鬼画符。
偏偏,如果有人要进入这个房间,除了两个主人之外只要一不小心踩上了地上的哪张“符纸”,结果不是被毒的四肢僵硬口吐白沫的丢出屋子,就是被不明物体敲晕了……扎成粽子依旧丢出屋子。
只不过,中毒的没有血清小心被毒死,敲晕的骨头不够硬很可能颈椎骨折小命不保……总而言之,在居所内负责日常事务的普通叛忍只需要记住一句话:
——“远离不明符纸,珍爱生命健康。”
而事实上,基本上整个居所内各个“晓”成员的房间,都是禁区。擅自闯入的结果只有一个,差别也仅在于哪种死法而已。只不过按照“中奖”机率高低,“空陈”的卧室排在第一……虽然谁也没有明说,但在那里工作过的人都知道,别的踩上地雷,顶多一次就死透了。这边却是很有可能死了之后还要被人鞭尸,再死一边。
谁叫这间卧室住的成员人数为复数,隔壁“朱雀”的房间就是真正的【纯·摆设】。
在那无形气场中标明“生人勿近”的房间内,坐在凌乱纸堆中唯一的一张桌子前,纯白色的灯笼罩内的烛火不时晃动,在那一张张泛黄的纸张上留下忽明忽暗的斑驳光影。
眉头微蹙,我聚精会神的在一张不小的封印卷轴上,绘制着那绝不允许丝毫错误的术印。极细的毛笔沾起磨好的墨汁,极为流畅的一笔挥洒而下。看似容易的描绘,却使我因此而让额角挂上了汗珠。
为了修复缺损的“幻龙九封尽”之术,我在这几年几乎翻遍了佩恩所能弄到的所有封印术藏本。配合着构造始终不明的十枚戒指,分散施展术式时需要的极大CKL供应量,以及调和不同人CKL属性,这个术于半年多前才勉强完成。
抽取尾兽是没有问题,但是,难以避免的却是连同人柱力的灵魂也会被抽出,混进里面。“晓”当然是不在意死上那么几个没有用途了的人柱力,只是,那参杂着灵魂碎片的尾兽精神体很有可能会对最后的融合造成阻碍。
佩恩不允许有任何可能影响到计划的存在,然而要将已经分离封印的尾兽进行魂片净化,就要重新放出尾兽。没有人柱力的约束,放生的尾兽逃脱的危险太大,最终只能放任那最初的两个尾兽不管。
但后面的,就必须做到尽善尽美,在人柱力的灵魂随着尾兽被抽离进入“冥王之所”之前,便要将其剖离,净化能量不受到污染。
尽管我对后续的研究并不上心,知道更多内情的我,也不觉得那个疯狂计划的实现真的符合斑那个老鬼的真正意愿。只是因为两个人,我却不得不只能无声叹息的握回自己的老窝,继续奋斗……谁叫无论是我爱罗还是鸣人,他们两个都是尾兽的人柱力。
立场的不同,一旦对上了绝不容许我趁机放水,那么要最低程度保住他们两个的小命,就只能另辟奇径……尤其是鸣人,他如果死了,就轮到鼬伤脑筋了。
说起来,不久前得到的情报说是他和自来也,已经回木叶了吧……
集中的注意力,有那么一瞬间不禁飘忽了一下,笔下微顿,一滴在尖端凝集的墨汁不断晃动,随即滴下。
“不好!”察觉到不妙的我,几乎是本能反应的掏出随身短刀,用侧锋接下那滴预计之外的墨汁,随手甩出。
锋利的短刀没入墙体,只留下一个把柄。而在它旁边,一个指甲盖大的黑色小点,却是将光洁的墙体表面腐蚀了一个小小的浅坑。
我不禁无奈的抓了抓自己额前零碎的流海,混杂了我血液的墨汁,如果不用CKL的灌注加以控制,整张封印卷轴估计早被硫酸泼过一样,一笔下去一个大洞……呃,正确的说,毛笔上的毛都不会留下一根。
差点儿毁了自己辛苦了三天三夜的劳动成果。隐隐舒了口气,我打起精神画完了最后的那一个部分。完成了的术阵散发着幽蓝的微光,只是闪烁了几下,就逐渐隐去。
确认了没有问题,我才简单收拾了一下,到隔壁配套的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和服,披着晓得那身披风便拿着刚刚完成的卷轴出了门。
如果我没记错,这几天佩恩应该在……才刚走到他房间的门口,右手小指上的戒指便发出了一声难以察觉的清鸣,随即浅黑色的微芒闪烁。
还真是凑巧。
召集?我下意识的读取了上面的信息之后,皱起了眉,却是敲了敲门:“我。”没有多言,整个地下居所内会来找他的除了“白虎”,就只有我。
“进来。”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
推开门,和我的房间截然相反,佩恩的房间宽敞而空旷,除了正中的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什么也没有。
抬手把卷轴抛给他,我开口道:“其他人的术印不变,作为引导者,你的术印在第七节增加一个‘子’,第二十四节增加一个‘亥’。卷轴作为术印辅助,施展之前加到冥王之像的术阵上,只用一次就可以了。在这次的尾兽身上试验一下效果,所以——我要亲自到现场收集数据。”
“……说起来。”点了下头表示清楚,我居然在佩恩那张货真价实的死人脸上,看到了一抹意味深长:“迪达拉和蝎刚刚来信,这回生擒的尾兽是……‘一尾’·守鹤。”
“嗯。”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反应,我只是随口应了声。
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知道了佩恩脸上那抹抽筋似的“意味深长”,翻译过来应该叫恶意“调侃”。
毕竟,他就是不知道我当初还没加入晓之前,在砂隐村和我爱罗的相识过程。那也应该通过情报人员,知道了木叶中忍考试那次我爱罗和我之间的气氛,显然是早有相熟。这么问,明显是想要试探我的态度……
只不过,既然术的修改已经完成,我对他们所能做的也仅此而已。就是佩恩心血来潮的让我这个“技术人员”出捕捉任务,我也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既然长大了,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而且,那个小鬼也是很强的。
“……那么,随你便。”没有看到想看的东西,佩恩的脸上也没浮现出半点儿的失望,只是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临时约定的召集地点离这里不远,你既然要去,就把那个空地稍微布置一下……对了,‘朱雀’和‘南斗’一组也在附近。”
“明白,还有,谢了。”按照任务而言,他最后那句纯属废话……不过,倒是颇为了解我的心思。
说起来,我有多久没见鼬了?
常用的东西我一般喜欢随身携带,只是一个封印卷轴,穿戴好肩头披着的披风,我径直离开了密所。
正值傍晚,天边残余的晚霞并不如正午阳光来着刺眼,但对有些时日不曾离开地下室的我而言,却绝对是绚丽的让人眼前一片空白……伸手遮挡住阳光的直射,我站在密所门口处外的瀑布顶上,适应了一会儿,这才遥遥确认自己的前进方向。
“倒是真的不远,午夜之前应该能到……”预估了一下时间,我纵身跃下激流,随着四溅的水花落于水面,顺着河流的流向赶路。
这附近没有村庄,只有一条大的支流,晚上如果要露营的话最佳地点便是活水的附近。
如我所料,在路过了预定地点之后,朝着下游部分前行了不过三十公里不到,没等我用血继定位,鼬的渡鸦便降落到了我肩膀至上。
随着“引导者”的指引,我离开了“主干道”向密林深处前行了没有多久,便在一处空地看到了那个未见的修长身影。肩头的渡鸦,同时“砰”的一声化作了白烟。
“鼬。”低唤一声,音量虽然不大,却足够在场的忍者听得清楚。
随着我的出声,一旁并未收到来者身份通知的鬼鲛,这才放松警惕的抓了抓头,没等我停步便神情暧昧的拖着爱刀自觉挪地,进了林子,顺便不忘头也不回的挥挥手道:“我到那边休息,记得明早叫我~”
眉梢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一下,我眯眼。话说虽然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最佳表现,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欠抽……
“君。”由于天色较暗,鼬尽管平时就开着三勾玉的写轮眼,但在我面前总是会解开,也就没有注意我表情那一瞬间的异样。一如既往的朝我点点头,示意我在一旁坐下,这才开口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理论工作做完了,明天的封印我要现场收集数据。”入夜后,林子里的温度有点儿低。拉上一直敞开的高领,我紧挨着鼬身边坐下:“顺便出来散散步……太久没活动,我会真以为自己只是个后勤技术人员。”
下意识的瞥了眼手掌,苍白泛着微青的肤色,不用染就已经是纯黑的指甲。和原本狰狞的外形相比,这样的形态无疑让人要容易接受得多,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双份的遗传病毒素,直接将我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毒人”。
起初,由于控制不住自己暴增的能力,出手屡屡失去准头。向来不习惯那种脱出掌控之外的失控感,我便花了不少的时间让鼬陪我重新训练。在研究结束的闲暇之余,也没事研究研究自己身体。
得出的结果就是,论血继限界的强度,我绝对是辉夜有史之最!然而,“尸骨脉”这个能力,却是注定要终结在我的身上。
遗传病的毒素完全与血继限界融合在了一块,我没有死,正是因为这两者之间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然而我的血脉继承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