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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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番茄花瓶男!”金毛小狐狸呲牙咧嘴的瞪眼道。
“笨蛋拉面蠢狐狸!”黑发小猫昂首四十五度角俯视冷笑道。
“哼——”就在两只小动物瞪眼,君麻吕眼不见为净的时候,一个异常凶悍的纤细身影破门而入:“重症病房禁止喧哗!你,还有你,给我出去!”被当场抓包的两个小东西,来不及跳窗开溜便被揪着领子拎了出去。
“喂!放开我!别动我这个未来火影大人的领子!”鸣人挣扎着,嘴里还不忘耍狠的威胁道。只可惜身高不够,完全使不上力的只能被人拖出去。
佐助却是在瞪了旁边那人一眼之后,认命的捂住脸,这次算是丢脸都到家了。
而直到一脚已经离开病房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一件事。伸手在怀里掏出一个用芭蕉叶包起来的物体,状似毫不在意的顺手丢进床上之人的手中:“探病的礼物。”
君麻吕意外的抬头,却只听喀嚓一声,房门紧闭。
有些好奇的拆开那个叶子包裹一看,里面是两串裹着水晶般糖浆的冰糖葫芦。他不禁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着勾起唇角。要让那个忌恨甜食的小黑猫,到甜品店里卖这个……还真是难为他了。
原来,普通人之间的友谊,是这种感觉么……虽然这两个在他看来,更像是“弟弟”。
拿起一串冰糖葫芦,放进口中咬下一个。酥脆的糖衣裂开,果肉的微酸与焦糖的甜蜜在口中弥漫,让人心生一股难言的满足。如果重吾,白,还有香磷也在,那该多好……他有点儿想念那些,许久不曾碰面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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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动物在被那名彪悍的女护士拖到走廊拐角之后,随之而来便是好一顿教训。
直至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佐助才沉着脸,冷冷说了一句:“晚餐时间烤肉店见。”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总是充斥着那令人讨厌的消毒水味的地方。
小狐狸却是无聊的拉怂着耳朵,没打算那么快走人。难得来了医院一趟,不好好探索一下这里有没有秘密基地,显然是太过浪费。嗯,让他看看……就从君麻吕哥哥旁边的这个房间开始好了。
于是,双人病房中,两个全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便映入了那双蔚蓝色的眼帘中。
鸣人兴奋的就要鬼叫,却吸取了不久前的教训,捂住了自己的嘴。在把自己全身上下翻了一遍之后,拿着一个黑色的条状物体,不怀好意的“嘿嘿”了两声,溜了进去。半晌之后又坏笑着悄悄离开了房间。
结果当我处理完事情后,打算替我主治的另外两个病患换药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番景象。
“‘未来的火影大人——漩涡鸣人到此一游。’”掺混在一堆各式各样的涂鸦中,那歪歪扭扭的抽象字体,花了我一番功夫才总算翻译完成。望着那隔着绷带,还能看得一清二楚的绿色老脸,我非常给面子的赞赏道:“嗯,很艺术。”
“……”银毛木乃伊大叔咬牙。
他,讨·厌·肖鬼——就算对方是自己老师的儿子!
相较于他而言,还在睡梦中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青蛙,被一条独眼白蟒追杀生吞了无数次的铁血凯,无疑是幸运的。至少他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别人“毁容”,顺便再淋上一头的毒液。
第一百三十一章
漫步在夕阳余晖下,微凉的风拂过,自领缝间渗入的丝丝寒意,让人本能的打了个冷颤。
明天,会下雨吧……望着天边似火的云霞,我拢了拢肩头的外褂。划至胸前的长发,由于黄昏晚色的映射泛着淡淡的血光。捏着发梢在指尖缠绕把玩了几下,我随即松开手,任其散落。
“找时间,要去买瓶染发剂了……”这发色,却是越来越深了。
君麻吕那句未能完全出口的疑问,我并非没有听到,但被打断之后,却是真心的松了口气。虽然瞒着他的事不在少数,然而我到底……还是不想再对他说谎。
尽管没有找到确凿的依据,我对这种异象出现的原因,心底还是有着一定的推测方向。想来是尸骨脉异化之后,作为血继中介的骨头扩张,血液中那引起遗传病的“元凶”似乎也出现了相应的变化……不再只是一开始是单纯的沉积,而是改变成了另外一种“攻击模式”。
虽然还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但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像从前那样不定时病发,也不希望再有什么难以控制的现象,出现在我的身上。因为痛楚可以忍耐,可以掩盖,表象的反常却太容易露馅而难以隐瞒,有些地方,往往是外人比当事人要更早的发现。
我讨厌那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不过,算了。”我叹了口气,不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至少病情发作的延期,不至于在现实中出现我和君麻吕同时病倒的巧合,否则佐助也就算了,让鸣人照顾我们?我可没打算让自己的死亡原因上,被标明死于堂堂九尾人柱力的“意外性过失犯罪”。
说起那两个挑剔的小鬼,似乎对我的厨艺相当不满呢~居然跑到君麻吕那里抗议。别以为君麻吕回去了,他们就可以松口气了。我最近对下厨可是相当“有·兴·致”~再说小家伙大病初愈,药膳可是不错的食疗选择。
厨房里,我昨晚准备的“食材”还剩下不少……今天,就让那两个小鬼在真正的“地狱”来临前,去享受一下自己“最后的晚餐”吧。
在脑子里便会着明天的“特别药膳大餐”,不同于以往的单纯冷气,异样扭曲的无形气场让周遭密集的人群不由背脊发凉,下意识的在我周围空出了一段无人地带。
远远地,宇智波家的大宅依稀在目。
被人压榨了一天的劳动力,以辉夜一族的体质累是不至于,心理上的疲惫却是再所难免。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的颈部,我本打算随便弄点儿下酒菜,趁着难得的空闲在后院小酌半杯,放松一下。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应,却让我不禁精神一振。
回来了么……似有似无的浅笑,自唇角转瞬即逝。
直走的路线急转,回家前稍微绕了那么一点儿路。当我站在那空旷街道尽头的大宅门前时,耳边朦胧的脆响,逐渐越发的清晰。
铃——
倾听着那熟悉的铃响,原本紧绷的脸部轮廓,顿时在不经意间柔化了不少。推开门,那修长的黑色身影倚立在玄关处,墨色的眸子含笑望着我。
“我回来了。”我道。
“嗯。”黑发少年微微侧头,额间,一缕碎发滑落: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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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厨房里的后备“好料”是给两个小家伙特别准备的,我只得用临时买来的材料,煮了锅粥。依旧是我拿手的药膳,但对象不同,我那一贯的“大手笔”还是有所收敛。
枸杞,红枣,山楂,枫糖……如果佐助现在在场,只怕会当场扼住自己喉咙的夺门而去,只因为那些材料虽然是补血的好东西,但全加在一块儿,却是甜的不能再甜!
掀开锅盖,那足以招蜂引蝶的浓郁甜味,很难让人想象这会是正餐,而不是饭后甜品。然而知道对方嗜好的我却清楚,尽管并不赞同,鼬却是颠覆其一贯给人的印象那般,极为嗜甜……这让我不禁为他的牙齿感到担心。
好在的是,鼬是个十分懂得节制的人。
“鼬,吃饭了。”端着药粥走出厨房,我唤了一声,却见依坐在矮桌边单手撑起下巴的黑发身影,晃了晃,如梦初醒般抬头向我望来。淡漠的清秀脸庞上看不到丝毫疲惫的痕迹,墨色的眸子却朦胧的有些对不上焦虑。
很显然,他走神了……
“吃点儿东西再去休息。”盛了碗那名副其实的“甜粥”,和之前特别买回来的丸子,放到他的面前。我随手替他拢了拢额前滑落的刘海,随即在他身旁坐下。
“嗯。”鼬眯了眯眼,清醒了不少之后习惯性的双手合十祈祷了一句,这才开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佩恩分配给他和鬼鲛这一组的任务,多到有些诽匿所思。难度普遍倒是算不上高,关键却都只有一个词——“麻烦”可以形容,而且是非常的麻烦。
“晓”接的任务多是以暗杀和掠夺内容的为主,这样的任务难度高,但报酬却极为丰厚,只要实力够强更不需要花多少的时间。
然而,这并不是绝对。
基地那边的建设,并不只需要单单的资金,还有足够的底下人脉和关系。这也就导致有些等级和报酬不符的护送任务,作为合作伙伴的诚意,“晓”不得不接。而当今的成员耐性都算不上好,加上多位的空缺,这样的任务大多就都落在了新近成员“朱雀”的头上,连带着“南斗”也倒了霉……只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发布任务时绝的眼底除了同情,还有难察的幸灾乐祸。
似乎有什么人,是有意这么做的……然而究竟为了什么,却是毫无头绪。
脑海中翻滚着对这些天来任务情况的猜测,神游中的鼬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的碗,早就空了,而那整整四人份的丸子更是在他食不知味的出神下,进了肚子。
在一旁全程纳入眼底的我,却是一阵嘴角抽搐的哭笑不得。
作为“晓”中最不像成员的成员,我尽管名义上是他们的御用医师,但除了鼬,我却从没给那群傲慢的家伙治疗过一次伤。
不用执行任务,甚至不需要亲自出席例会,就连重要情报都是由绝亲自送来给我,很多知情人都不理解佩恩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一个“废物”占据了珍贵的名额之一,更是如此百般的特殊待遇……却是没有人会想到,我一个偏医疗系的忍者,负责的却是忍术中最复杂也是最让人头疼的封印术。
幻龙九封营—这个古老的封印术自然不是出自于我手,但要补全它残缺的部分,“晓”能拐得到手的“封印师”也就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个术系偏门不说,热衷并精通于此的更是少有人在,极个别快要一脚踏进棺材的老古董,又有哪个不是被各国大名好好供着。
有着这么好的筹码不用,那可不是我的风格……于是,绝在主任“零”的信使同时,还兼职了我的跑腿和玩具。
绝的身体很有意思,不止是因为他和猪笼草相似的奇异外表,更因为那我所见过的最彻底的“人格分裂”。如果不是弄坏了佩恩的东西,我的逍遥日子很可能一去不复返的话,我真的很想“实际”研究研究……而现在,却只能使用最没用的观察手法来收集数据。
每个月闲余下来的时候,我总是会把他叫来套话,看看能不能从语言方面加深对那奇特身体的了解。只不过,我显然高估了他的智商,呃,正确的说,是半个他的智商。
“黑”和“白”,是我以颜色来区分那两重人格的代词。
白绝是平日里的主导,呱噪,孩子气,没什么竞争意识,其智商更是不比鸣人高到哪里。而像是与之互补,黑绝却是个精明又狡猾的家伙,口风很紧,耐性很好,野心也不小,最重要的却是没有白绝那么好骗。
几乎每次有那么点儿实质性的进展,都会被他所打断,然而即便如此,我也从白绝说漏嘴的那些东西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有关鼬的。
鼬这两个月的任务,确实有人在从中使坏,但陷害设计谈不上,更像一种孩子才有的幼稚恶作剧。白绝这半个堪称人型……咳,半人型的无敌情报收集器,毫不遮掩自己幸灾乐祸的在我面前讲述着“朱雀”和“南斗”,被那刁蛮难搞的委托人折腾得有多惨,而我也并未因此为爱人的不公平待遇表示愤慨,反而面无表情实质上津津有味的全部听完。
当然,那顺手递给绝的茶杯里,除草剂的分量翻了三倍。
我可以肯定,那个幕后人和当初命令佩恩来找我的人,是同一个人。但我始终找不到他这么做的原因……而鼬显然也意识到了那个人的存在,只是和讨论对方是谁相比,我更想和他好好享受一个难得没有小家伙们捣乱的平静时光。
虽然现在看来……那些任务确实把鼬折腾的够呛,甚至连丸子都不能他身体渴求睡眠的本能。
“鼬。”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毫不意外的一手架下对方本能袭来的右手。
尽管紧握的掌中不过只是一根脆弱的竹签,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丸子的糯米渣迹,但只要有必要,它会比苦无更锋利的刺穿一个成人的脖子。
缓过神的鼬只是松开了手中的竹签,示意自己真的清醒了,却并未因这个举动而道歉。
先前他曾经因为这个而不安过,苦涩过,但在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之后,无法改掉也不能改掉这个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