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身后的酸樱桃-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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肫烦ⅰ
“唔唔……”
她轻颤著、呻吟著,在他强壮的怀里就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当他撩开她湿透的单薄裤底,以长指挤入她柔软的娇穴,试探她爱液氾滥的程度时,她更是激烈战栗,从她的反应,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可以接纳他早就已经为她炽热昂扬的欲火了。
“不……不能这样……”她慌张地摇头,感觉到她底裤的边缘有著他硬实的火热蠢蠢欲动。
“让我做些事情,好教你不那么无聊吧!”他一语双关地说道,男性有力的长腰猛然挺进,亢热的前端没入了她滑腻娇嫩的花缝之间,被吞噬的极致快感教他闷吼了声,又一个挺进,粗挺的火刃完完全全地埋入了她的花径。
“怎么这样……”范遥遥倒抽了一口冷息,他亢挺的火热仿彿抵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她的身子里满满地都是他的存在!
“让我告诉你一件绝对刺激有趣的事,要听吗?”他啄吻了下她的小嘴,语气邪恶地说道。
“不……”她摇头,不以为自己会想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可是,我以为你一定会很想要知道,那就是管好你的叫声,否则让到处找你的那些弟兄们听见,他们只怕会立刻赶过来,要是让他们看见……”他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欲言又止。
“你——”
她又羞又气地瞪著他,才正想开口怒骂,就被他一个猛然进犯的动作给击得溃不成军,他像是存心要整治她似的,一次次的抽送都是如此强而有力,像是要在她柔嫩的花穴激擦出火花般。
“啊啊……”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却明显可以听出她已经努力克制住了,娇美的胴体随著他的进犯而不断地晃动。
“如何?不会嫌无聊了吧?”他在她耳边低声轻语,浑厚的嗓音透出粗嗄的喘息,“你想要弟兄们听到吗?”
“不……”她用力地摇头,娇美的小脸泛著红晕,却意外地发现两人交合之处越来越湿濡。
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如此紧张的状况,她竟然越来越有感觉了?范遥遥一方面双腿夹紧了他,一方面痛恨起自己的不知羞耻。
这一点,齐天鸿也感觉到了,他满意地勾起微笑,长腰不断地一次次挺进,大掌握住她不断晃浪生姿的饱乳,手指捻弄著她樱色的乳尖,故意招惹她更多的性感,在他身下的美丽胴体不禁开始颤抖,仿彿遭受到他极残忍的对待。
是的!这对她而言确实太残忍无情了!
范遥遥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在她的身子里不断地撩擦点火,让她欲火焚身,满满的快感充满了她,却苦于不能喊出,她好气……气自己明明气他,一双纤臂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
“我的乖女孩,忍著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好戏要开始了。”他低嗄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扬起,仿彿是对她的宣告。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声甫落,范遥遥立刻就知道了他话里的含意,他挺腰仿彿冲刺般,一次次强猛有力的贯入她娇柔的花穴之中,她几乎都可以听到他捣出她满满花液的羞人黏腻声。
会听见……会被人听见!她情急之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她紧紧地捂住小嘴,不教自己娇喊出声,会被看到……如果她真的喊出声音,大伙儿都会往这个方向过来,那他们……
不不不!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忍住!
但……她真的做得到吗?不……她感觉自己就像快要死掉一样,热……身子里越来越热……此时此刻的她不属于自己,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他在她的身子里造反,一阵阵欢愉的热潮不断地涌上,她感觉自己接近了死亡,忽地,她的心跳和呼吸在一瞬间都停止了似的,在她的花壶深处传来一阵紧缩,所有的快感都在那一瞬间升华,她被抛进了一个充满蜜汁的花园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地深陷其中。
令她回到现实的,是他的猛烈进犯,她的花穴已经太过敏感,每一次的撩擦都足以使她疯狂崩溃,她低叫,像只雌性的动物般可怜地哭叫了起来。
“我的老天爷!”齐天鸿低喊了声,这时,他也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她充血美妙的包裹教他几乎失了魂。
在一阵激擦之后,他捧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她被自己咬得嫣红的小嘴,另一掌则是牢牢钳住她俏挺的雪嫩臀瓣,强壮的身子猛然一颤,源源不绝的欲火仿彿找到了出口,激射而出。
“唔唔……”
被他封吻住的小嘴出不了声,但她喉咙深处却还是夺出了激动的吟喊,娇躯忍不住一阵阵颤抖,感觉他如热焰般的欲液一阵阵不断地射入她仿彿已经被灼烂的花壶深处……
今天恰好有朋友生日,大伙儿约了要去吃饭庆生,最后寿星说要去喝酒,而且指定要去他们常去的老地方,不醉不归,范遥遥用手机打电话给齐天鸿说今天会晚一点回去,他没多说什么就答应了她。
她纳闷他怎么会答应得那么爽快,不是说担心她的安危吗?看样子根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就是很闷,捧著一杯几乎没有酒精成分的调酒慢慢啜饮著,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去跟店长抗议,责问他们是否偷工减料,像这样的调酒她就算喝上一百杯都醉不了。
不过,当她想到这家夜店的幕后老板是谁时,她忽然又不想去抗议了,齐天鸿那男人最讨厌她喝酒了,他一定是特地吩咐过调酒师,就算这里是属于“炎帮”的场子,他也担心地喝醉了会出事。
忽然,一阵骚动由远而近传来,听说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不知道为何出现在店里,平时行踪神秘的他一直被人议论纷纷,只听说他是一个厉害且外表冷俊的男人,最后,就连她身边的这群朋友都开始鼓噪了起来。
一听到是这家店的真正老板,范遥遥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抬起美眸,看见了齐天鸿一路走来,锐利的眼光仿彿在搜寻著什么。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跑到他的面前,刻意压沉娇嗓,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动于衷。
“接你回家。”他微微一笑,说得理所当然。
闻言,她的心跳快了一拍,故意拗道:“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我还想好好玩,你先回去吧!”
“我等你。”
“你确定吗?我可能会玩到半夜一、两点唷!”
“无妨,只要能确保你是安全的。”他唇畔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耸了耸宽肩,表示不以为意。
听他这么说,范遥遥一时有些回不上话,不知道自己应该拿什么态度面对他的关心,最后,她呼了口气,“算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就在他还不解她想干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回座位拿了包包,不管一起作乐的同伴如何哀声求她留下,转身就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纤手仿彿极自然地勾起他的长臂,“我们走吧!”
“怎么不留下来继续玩?”对于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他有些纳闷惊奇。
“你在这儿扫我的兴,那我倒不如早点回家睡觉。”她得意一笑,果然,此刻她身边的男伴是所有人之中最出色的。
听到她这个说法,他不由得失笑,“早知道我的出现能让你早点回家,以前我应该天天准时报到,把你接回家去才对。”
“不需要,这种地方我以后不会再来了。”她耸了耸纤肩,表示他以后没这机会了。
“怎么?就真的怕我出现,扫了你的玩兴?”他挑眉淡觑了她一眼。
“哼。”她昂起小巧的下颔闷吭了声,不回答他的问题,拉著他步出夜店大门,一点儿都不留恋。
其实,她根本就不喜欢在这种鬼地方混到半夜一、两点,一直以来,她都只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罢了!
他好歹都亲自来接她,表现他的诚意了,她似乎也不好再拗下去,哪天她又要故意惹他生气时,再出来鬼混到半夜好了!
就在他们走到门口之时,一名中年男人,也就是这家店的挂名老板宋文修匆忙地跑了过来,一脸惊慌失措,“鸿爷,怎么没听说你要过来?其实,二小姐有我们照应著,你大可以放心……”
“我没说不信任你,文叔,我只是今天一时心血来潮,想早点把二小姐接回家罢了。”齐天鸿勾起一抹含意深沉的微笑,说了声再见,便从他面前将遥遥给带走。
从那之后,她确实安分了一阵子。
无论去哪儿,她都让齐天鸿的手下跟随,后来听说外面的风声更紧了,他就连她回学校去交报告都派人紧跟著保护,差点吓坏那位老实的教授。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招谁惹谁了,虽然齐天鸿也派了人保护她几个姊妹,但唯有她到了最后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私底下,她悄悄酝酿谋反,不教任何人发现。
齐天鸿不知道她那个小妮子心里在想什么,此刻他正忙著整顿帮中事务,以及想方设法诱出那个躲在暗地里要对遥遥不利的人。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下传来了消息,说他们看丢了二小姐!
“不见了?!”一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跳险些停止。
“是的,弟兄们陪二小姐去百货公司买东西,中途她说要去上洗手间,结果……结果就……”回报的人吓得脸色惨白,被那一双冷怒的黑眸盯著,就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
“快去找!加派人手去找!”齐天鸿严声下令,不敢深入猜想如果遥遥落入敌人手里的话……
她范遥遥从来就不是一个知道安分的人,整天被一群人跟来跟去,再继续下去她只怕会闷出病来。
所以,她趁随行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趁乱溜走了,想偷闲一个午后享受独自逛街的乐趣,谁教齐天鸿那个男人最近忙得要命,把她看得紧紧的,却自己一个人忙得不见踪影。
她说服自己只不过是出来闲晃一下,散散心就回去,她只要注意一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问题。只是,因为从小在黑道世家中长大,警觉心比一般人强,她立刻就发现有人一路跟踪。
这时,齐天鸿的告诫忽然在她的心底响起,他总是要她别惹事,尤其是最近时机敏感,他更是要她万事小心,没有人跟在身边保护的时候,她最好是逮到机会就走人。
她原本已经打算走出百货公司的侧门搭上计程车走人,但后来一想这不是她范遥遥的作风,正巧对方也找上了她。
“你就是范遥遥?”挡在遥遥面前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容貌艳丽的女子,她上下打量了遥遥一眼,敷粉的脸蛋上扬起了一抹瞧轻的笑容。
“我们认识吗?没印象有见过你。”
“咱们是没见过面,不过,现在道上到处流传著你的照片,谁能够带你去交差,谁就能够拿到一千万台币。”
闻言,范遥遥心里暗惊,原来真的有人要对她不利?!她耸肩笑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是谁那么无聊浪费钱?我范遥遥接下‘朱雀堂’不久,不曾与他人结下梁子,我想不到自己到底跟谁有仇。”
“你没有仇人,齐天鸿那个男人倒是不少,没想到,他最后还是逃不过情爱的陷阱,真是教人意想不到,教他意乱情迷的竟然是你这种年轻丫头。”席拉不信地摇了摇头,“像他那样冷酷无情的男人,竟然会喜欢你这种莽撞不懂事的女孩?!我不信,绝对不信!”
虽然心里对齐天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范遥遥还是忍受不住有别人说他的坏话,她娇哼了声,立刻回嘴道:“我齐大哥才不冷酷无情,他只是闷了点、唠叨了点、鸡婆了点,其他什么都好!”
她故意漏数了他的蛮横霸道、独裁专制、得理不饶人,还有在床上把她整得死去活来的本事,这些她统统都不想说出来,因为,在她心里的他,她吝于与别的女人分享!
“范二小姐,像他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竟然把他说成一个好好先生?这真是我生平听过最大的笑话!”
“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