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失忆症患者联盟 作者:沈酱菌吃得挺撑(jj2014-6-4完结)-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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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巴不得你拉肚子,其次,你也看到了无泪这么开心,所以你就牺牲小我吧。”袁不破手一摊,表示我很无辜。
无论是袁不破还是宫弦,对于无泪那就是只要她开心就好,其他的牺牲多一点也无所谓。不同的是,袁不破对无泪好那是因为他死妹控,宫弦对无泪好那是愧疚。
饭后,袁不破由于折磨了宫弦心情大好,所以提出带全家去遛弯,宫弦挥挥手说:“你们两个去吧,让我一个人缓缓。”
“你真的不看无泪去帮人算命?”
“啊?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职业?”
袁不破抓抓头:“就这几天,你不在家,她就自己去寻乐子,还拿了一堆石头,其中还有个命运之石啥的,如果谁抽到了,那么就能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命运之石啊……”宫弦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后,依旧挥挥手,“你们两个玩去吧,我都不想动了。”
“饭后不运动,难怪屁股这么大。”袁不破冷哼一声,进屋换衣服。
宫弦一个抱枕砸过去:“我屁股大管你屁事!你娶我啊!”
“谁有病才娶你!”房间里传来袁不破的冷嘲热讽。
宫弦忍着肚子痛一脚踹开袁不破的房门:“你有药啊!”由于袁不破换衣服速度快,所以没出现偶像剧中围观到男主换衣服露出丁丁啊,露出腹肌的画面。当然,没走光不代表袁不破没有被吓到,此刻他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着心脏,满脸写着“哎哟卧槽”。
无泪见在不拉开自家大哥,可能会发生八百年来最凶残的家暴,遂跨步向前拉过处于受到了惊吓的袁不破出门。
坐在车上,袁不破一边开车一边对无泪抱怨:“你说宫弦那种性格的以后怎么办?你快帮他算算哪个倒霉蛋会和她在一起。”
无泪整理着包裹里的占卜石回答袁不破:“有人帮她算过的,大概是99年的情人节吧,我们路过嘉嘉大厦看见一个黑色长袍的女人在算命。她说宫弦的姻缘早就在身边了,而且一直都在,不过时机还没有到。”
“那什么时候到呢?”
“她说天机不可泄露。”
“骗钱的吧。”袁不破翻了个白眼。
无泪摇头:“没有哦,她一分钱都不收,还送给我那个命运之石,她说我的有缘人会抽到这个石头,和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和蓝色生死恋一样轰轰烈烈?”
“……哥,你够了啊。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看韩剧了?而且那是凄婉动人!”无泪一边玩着命运之石,一边好奇的问。
袁不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当年热播的时候,你和宫弦天天深夜把音量开到最大,还整夜鬼哭狼嚎,我被迫听完了整部剧好吗?”
无泪趁袁不破帮自己搭棚子的时候将命运之石拿了出来,塞进了另一个包裹里,她不希望有人抽到,最起码在自家大哥没有嫁出去之前,不希望有人抽到。
帮几个人占卜后,无泪一本满足地收拾摊位。
袁不破曾问无泪到底你占卜的准不准呢?无泪回答他,准不准是其次,主要是让对方获得心灵上的启迪而已,我这是披着占卜外衣给人送心灵鸡汤的心理咨询。
“好,心理咨询师,要不要来试试开车呢?”袁不破见已是深夜,路上没几个人,就决定让无泪来试试开车。
无泪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真的?我能来试试?”
袁不破慈祥地微笑点头。
慈祥的代价就是……无泪油门当刹车,面包车当碰碰车,撞飞了来自便利店的服务员。
“哥!我撞死人了怎么办?我们是报警还是把他埋了?”无泪惊慌失措,从包里掏出手机让宫弦过来一起解决。
袁不破皱眉,蹲下,将手探向服务员大动脉,刚刚把爪子伸过去,地上的“尸体”就弹了起来。
服务员进行了一番骨骼自动修复后,就冲着无泪一顿臭骂:“你这个死八婆,神棍,死巫婆!不会开车还学别人开车!你以为你在游乐场开碰碰车还是卡丁车啊!”
无泪一脸歉意,不停道歉。
“是不是你这个八婆,让刚刚那个八婆和我换班?”服务员表示我还没有骂够,导演我要求加戏!
无泪一头雾水:“你说哪个八婆和哪个八婆?”
服务员无视袁不破一副要揍人的模样,继续发牢骚:“就是找你算命的八婆啊。”
“哦!你就是那个女孩子口中的绝世贱男人?”无泪有些小激动,能看见绝世贱男人简直太难得了。
“你才是绝世贱女人呢!”
袁不破再也按耐不住了,直接按住服务员的肩膀,恶狠狠地说:“你说什么?”
“哟?你男票啊?”
“不不不,我大哥。”无泪连连摆手。
“哦,年纪轻轻就混社会傍大哥?啧啧,我就说嘛,女人是世界上最低等的生物了,尤其是你这种身材好的。”服务员一脸嘲讽。
袁不破接近暴走了:“你再出口伤人,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说就说,我怕你啊,你带着茶色眼镜,假装有文化,穿的这么斯文,假装有钱啊,还留着几根胡须,以为自己艺术家啊!你以为自己酷炫狂霸拽啊!”服务员绕着袁不破走了一周,对于袁不破的外在形象进行了点评,言辞犀利道让无泪一脸紧张:“别说了,你找死啊!”
袁不破垂头酝酿气场:“我给你一个机会收回你刚刚说的话。”
“你不只是装酷!还板着一张脸!假装孤独沧桑!”服务员坚持将话说完,做到不屈服于黑暗势力。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所以袁不破果断给了服务员一拳,将他打飞数十米。
“你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小了?”宫弦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袁不破诧异地看了一眼宫弦,宫弦指指无泪:“她打电话叫我来的,怎么了?遇上麻烦了?”
无泪点点头。
被打飞的服务员由于受到了羞辱,遂变了身,这一变身,引来袁家三口的围观。
宫弦撇撇嘴:“崩牙仔?”
“真难看。”无泪点点头。
袁不破摇摇头:“丑到没有朋友。”
“……”崩牙仔表示,难道这就是现世报?
再和无泪讨论了一下关于缺陷美的话题后,崩牙仔问了无泪一句:“再怎么样,你不觉得我也比你大哥帅吗?”
无泪看着眼前的崩牙仔,情不自禁地说道:“对呀。”
袁不破气哭了:“无泪,你说啥?”
“啊?不是……”
宫弦拉过袁不破:“你妹妹估计要坠入爱河了。”
“我妹妹审美不可能这么猎奇!”
“一般都是大小姐喜欢小混混还是满口粗话的小混混,你要相信我,我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
袁不破戳戳宫弦的脑门:“你哪里是过来人了?你过来几次?”
“喂,痛……”宫弦揉揉脑门,一脸不高兴,然后转身把无泪拉了回来,“走,跟哥哥回家睡觉,别和崩牙仔在一起,这是病,会传染的。”
作者有话要说: =w=我不喜欢崩牙仔,我觉得他有病……有病到我想揍他……伐开心!要买包包哒!【买个锤子!
☆、你再吐我打你哦
无泪刚坐上车,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拿着一个蓝色丝绒袋子冲下车,宫弦大喊:“无泪,你去干嘛?”
“见面就是缘分,让他来抽一签。”无泪一边跑一边回答宫弦。
宫弦挠挠头:“这又是啥?”
袁不破手扶方向盘,看着无泪欢脱奔跑的身影,嘴角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自从她得到了命运之石后,就会找人抽石头,如果……糟了!”袁不破想起了自己之前把命运之石塞进了袋子里的事情,整个人有些不太好,于是他一把扯过宫弦,“宫弦,快和我默默祈求上苍不要这么巧!”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崩牙仔可能会抽到……”宫弦指指前方。
袁不破咽了口口水,困难的点点头。
宫弦一脚把袁不破踹下车:“祈求上苍你妹啊,有你祈求的功夫他们都抽完了好吗?当然,在我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们也结束了。”宫弦的余光瞥见无泪带着少女的娇羞,一路小跑回来,刚上车就催促袁不破开车回家。
袁不破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成为了现实,他看了看前方一脸莫名其妙的崩牙仔,又看了看身边脸上带着可疑红晕,他叹了口气,完蛋了,妹妹要和小混混在一起了,我们可能要搬家了,这次干脆搬出国吧。
宫弦从镜子中看见了不停偷笑的无泪,她断定这是少女思春了,只是对方一个崩牙仔长得也没有不破帅,连雷王都比他man,无泪你的审美还好吗?
三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回家了。
“哥,我去洗澡睡觉啦。”无泪一边哼着曲子,一边转着圈进了浴室。
袁不破拉着宫弦坐在沙发上:“宫弦,怎么办?我简直要剁手!”
“难道命运之石是你塞进那个袋子里的?”
袁不破虽不想承认,但是还是痛苦的点点头:“我看她的命运之石丢在了地上,我就把他捡起来塞了进去。”
“所以说,别总是这么助人为乐。”
“你这个词语用的不是很恰当。”袁不破虽然很忧伤,但是他还是坚决指出宫弦的错误。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连夜去把那个崩牙仔给杀了?毁尸灭迹?然后让马小玲把你妹妹这段记忆删除?”宫弦提出了一套完整的方案,“如果无泪的记忆被删除,我真能考虑开着失忆症患者俱乐部啥的。”
袁不破双手撑着脑袋:“哎,我也在想,有没有一个好的方法,可以让无泪既不难过,又能避开那个崩牙仔。”
“哥,你为啥不喜欢他?”无泪从浴室走了出来,一边擦头,一边问。
“我宁愿让宫弦追你,我也不会让那个崩牙仔碰你的。”袁不破说的略激动。
宫弦白了他一眼:“兄弟,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真的不喜欢女的……我比宇宙第一直男还直好伐?”
“哥,我觉得他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他不自卑啊。”无泪带着少女的娇羞坐在了袁不破的身边。
宫弦摇摇头:“我倒是觉得他是自卑过了头,越是自卑才越是会像他那样,用着一层看起来令人讨厌的形象来保护自己,如果你去看他私下,一定特别自卑,我和你赌十个西红柿。”
“可是他看起来很开心啊。”无泪依旧在为他辩白。
“开心还会和同事关系差成那样?”袁不破就是看不爽崩牙仔。
总之,最后大家投票表决,支持崩牙仔的无泪一票,反对崩牙仔的袁不破一票,决定再看看的宫弦一篇,也就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大家决定先洗洗睡吧。
半夜,袁不破和宫弦被无泪屋里的动静惊醒了,两人打开房门只见无泪自带橙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无泪,你还好吗?”
“无泪,你看看这是几?”宫弦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无泪面前晃悠。
无泪缓缓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宫弦和不破,突然将双手放在分别放在两个人的头顶上。
宫弦暗呼:“卧槽,吸星大法,妈妈我要挂啦!”
强大的电流从无泪双手通向两个人大脑,宫弦看见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男一女在郊外露出僵尸牙,仿佛要拼个你死我活。
镜头又一转,来到了一个溶洞,两个人在互诉衷肠,好吧,其实就那个女的在互诉衷肠。男子的发型看起来很别致,有种司徒奋仁还在当禽兽的那段时间的模样,但是长得就比司徒抱歉多了。
镜头再一转,宫弦看见了一个人再和自己说话,说什么倒是听不清楚,但是看自己一脸笑得跟花痴似的,大概也明白了半分,那是自己失去的记忆。
再然后,那个人把自己敲晕了……难道是骗财骗色?得了吧,财色都没有,可能是自己长得丑吓着人家,人家才会下此狠手。
记忆就读取到这里,无泪手离开了袁不破和宫弦的头顶,身上的橙光消失,软绵绵地瘫回了床上。
“额,袁不破啊,你是不是刚刚似乎看到了一对情侣在相爱相杀?”
“对,那个女的我见过,她喜欢穿窗帘布。”袁不破点点头,“而且,我觉得我认识她,看到她,我的手会发抖。”
“那你有没有看见其他的,例如,我?”宫弦指指自己。
袁不破斜了他一眼:“看见你干嘛?天天在我眼前晃,看的我都快吐了。”
“……好歹同一屋檐下生活八百年,你为何总是如此伤我的心。”宫弦故作悲戚状。
袁不破拽着宫弦的衣领子,把她拉出了无泪的屋子:“别吵着无泪了。”
“哦,对了,你说你见到了那个窗帘布,你的手会发抖?是不是不由自主那种?”宫弦说着抖起自己的双手。
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