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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all鸣)平衡点-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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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九郎和大批兄弟破门而入,制止了敌方,但不满没了退路的负责人却朝正在对话的我爱罗和蝎开枪。我爱罗背对敌方,根本不晓得後方有埋伏,见蝎掏枪有了警觉,但却来不及了。
蝎的胸口被击中,但他也快速回予对方一枪,紧急的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射向对方的太阳穴,只瞧见那位偷袭人的仁兄向前硬生倒地。
「蝎!」我爱罗大叫,抱住倒在他怀里的堂兄。
「……呵…没想到…」蝎笑着,满口鲜血的笑容让人看了刺眼。
「蝎,振作点!」他早该知道,蝎是不会背叛他的!
「……到最後…我还是…像条狗一样…效忠你…」吐出血,染满鲜红的手抚上我爱罗震惊的脸孔。「…这样…我也…不欠你了…」
「蝎!赤砂蝎!」
第一次,我爱罗在自己的面前流泪,但他知道,这也是最後一次了。
『蝎,他是我爱罗,是你的堂弟。』
──你的出现,拯救了我。
47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30
地点:台湾,宇智波家
在这寂静的夜里,电话声显得特别刺耳。若不是今夜宇智波富岳在审核公司内部的某向行销,这种时间他早已进入熟睡,哪还管的着电话铃响?
「喂?」这只电话外人甚少知道,会打来的只有自己人了。
『父亲,佐助住院了。』鼬简明扼要,希望唤醒父亲久违的父爱。
但,可见鼬还不够说服自己的父亲。
「那又如何?我早跟他断绝关系。」
『宇智波斑中了佐助的计谋,带了匹人马攻击佐助。父亲,现在佐助的情况很危急啊!』
鼬动之已情,他不相信父亲会如此冷血,不顾亲生儿子的死活。
「佐助他…没事吧?」听闻小儿子命在旦夕的消息,宇智波富岳闪着那双布满皱纹的双眼,手捏紧了话筒。
『中了几枪,虽然没有射中要害,但血流过多,还在开刀房里。』
「混帐!谁叫你们两兄弟这麽胡来!」宇智波富岳难得提高了语调,展现了父亲的威严。
「怎麽了?老公。」听闻宇智波富岳的怒骂,宇智波尊不免走至书房,站在门口好奇问着。
「佐助……」宇智波富岳犹豫是否该说给自家老婆知道。
「佐助怎麽了?你说啊!」见老公眉头深锁,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踌躇了一会,宇智波富岳才缓缓开口。
「佐助住院了。」
「什麽?怎、怎麽会?天啊,佐助…」母亲捂着嘴,晶透的泪顿时流下。
「别担心。」宇智波富岳一手搂着宇智波尊的肩膀给予安慰,一手还拿着话筒,对大儿子问话。「佐助在罗马医院吗?」
『是的,我已经封锁消息。』
「好。我和你妈待会搭专机过去。」
『通知鸣人吧,佐助会想看到他的。』鼬回忆起,弟弟在昏迷之际,口中喃喃的依旧是鸣人的名字,不是喊爸妈或他,而是鸣人。
「说什麽话。」宇智波富岳带点斥责的口吻,他当然不会这麽轻易妥协,当初可是他花好大的立气把两人分开。
『父亲,您想佐助是为了谁中弹、为了谁跑到义大利、为了谁挑衅宇智波斑的?您又是为了什麽而跟佐助断绝关系的?佐助他…在昏迷时还不停念着他的名字啊!』鼬的情绪有些激动,但也不完全丧失平日冷静的形像。
最好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拿着话筒旁的宇智波富岳眯眼想了想,似乎在斟酌。
难道佐助,你还没放弃鸣人吗?可是鸣人已经……不,他也不确定鸣人对佐助没感情,就试试看吧。
宇智波富岳并不晓得鸣人和佐助私下的【一年约定】。
「我会跟鸣人说。」勉强答应,宇智波富岳挂下话筒。
「老公…」
「尊,跟鸣人说吧,我通知专机待会赶到。」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45
地点:台湾,鸣人家
「鸣人,你把游戏的盒子放到哪去了?」鹿丸打着呵欠,问着在厨房洗碗鸣人。
明天是周休假日,鹿丸和鸣人才刚打完电动游戏。
「靠,不是放在桌上?」这死鹿丸,记性有够差的,还亏外界称他是天才!
「找到了,在沙发上啦。」啧,明明就放在沙发上,还说放在桌上,记性有够差。
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为死党还是颇有默契的在暗处偷骂对方。
「去你的,我刚刚明明放在桌上,是你後来拿盒子看後面的介绍。」鸣人小时候的确是吊车尾,但是长大後的成绩还算不错,没有名列前茅但至少都有前十名。
所以他对自己的记性很有自信。
「喔,是喔。」而鹿丸虽然是天才,但也只有在学说或设计研究上,日常的小细节他才懒的管。这语气听起来有种:那又怎样?
「死鹿丸,你这家伙…」
此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并非手机。
「我糙,鹿丸,帮我接一下啦!」现在手还湿湿的…
「不要,会打这支电话的只有你家人吧?」
「哪是啊,还有打工的地方或是导师啊!」
「NO~我不接。」
「马的,你够不够朋友啊!」
鸣人连忙把湿漉漉的手擦在自己衣服上,飞快的去接电话。
旁边的鹿丸因为好奇是谁打来的,停下手边收拾的动作,静静观察鸣人的表情和谈话,果然他没推测错,是宇智波家打来的。但这麽晚了,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才对。
会是关於佐助的吗?
「骗人的吧?」鸣人不可置信的绞着电话线,这是鸣人讲电话的坏习惯,所以他的电话线通常都是打结的状态。
「嗯,我知道了,我会等您们的。」
挂下电话,鸣人直接蹲下,一张脸埋进大腿里。
「怎麽了?」鹿丸向前问,跟着蹲在鸣人的面前。
「佐助…出事了。」
他好蠢,自以为了解佐助,却完全不晓得佐助在这几年间为他做了多少事!
「那…现在?」应该是要等待宇智波家的人过来吧?
「他们会过来接我,一起坐飞机去义大利。」
义大利啊¨还真远。
努努嘴,他其实不想帮情敌说话,但看鸣人这麽担心甚至还为了他掉泪,鹿丸不得不说些好听话来鼓励鸣人。没错,他是为了鸣人,宇智波佐助怎样都不关他的事。
这样想想,其实他的心眼挺小的。
「放心吧,佐助会没事的,因为他和你约定好了,会来接你,只是现在时间提早而已。这麽爱你的佐助不会放你一个人的,你应该提起笑容,照你平常那样对佐助说:『你太慢了,所以本大爷亲自来接你了。』才对。」
鹿丸的语调放柔,鸣人刻意压抑的哭声让他不舍。
「鹿丸…我相信你说的。」鹿丸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来安慰自己呢?鸣人懂,但他只能装作不懂,他和鹿丸的缘分就停在友谊的阶段吧。
因为,他已经有了最爱的男人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人儿,鹿丸有一时的失控,差点要强吻鸣人。
他改为拥抱。「去吧,祝你幸福。」
再见了,他的爱。
「谢谢你,鹿丸。」这个朋友,他不会忘了。
刚好,电铃声响了。

一年四个月後──
英国的气候潮湿多雾,因此有别名称为「雾都」。早晚温差大,常下毛毛雨,虽然雨不大但风却很大,这里的人很少撑伞,因为一撑就飞,所以大部分的人都穿防雨的皮夹克外套。
「白痴吊车尾,不是跟你说了,穿件外套。」在泡牛奶的佐助微皱眉看着穿着短袖T恤的鸣人。
鸣人打着大大呵欠,两臂举上,伸个懒腰,伸手向佐助拿他的热牛奶。
「哈──好好喝。」满足的眯起他的大眼,鸣人的嘴边留了一道白胡须。
自从佐助中弹後,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暑假期间鸣人飞到义大利陪伴佐助,也顺势让佐助好好休养。等待开学後,鸣人回台湾继续未完的学业,开启大四生活,佐助也复学重返校园。
现在鸣人毕业,搬到英国和佐助同居,没有宇智波家族包袱的他们,只是对普通的同性情人。
──『既然佐助和我断绝关系,他就不是宇智波家的人了,所以他的事我管不着。』
宇智波富岳在离开罗马医院时说的话,想必是赞同他和佐助吧?
但不擅於表达感情的爸爸,只能拐着弯说这些话吧?
而佐助因为休学一年的缘故,现在还是大四生,还有一年的时间才会毕业。
「你笑什麽?吊车尾的。」看鸣人一味傻笑,佐助来到他的面前,捏住他的鼻子。
「喂!没礼貌,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学长耶。」没错,他考到了和佐助同个学校的研究所。
「哦~?学长?」佐助坏笑,拿走鸣人的杯子放在桌上,圈起鸣人细腰,鼻尖对准鼻尖,闻着淡淡的奶香。「就不晓得昨晚是谁在〝我这学弟″的身下又哭又叫的?」
「去你的,说到昨晚我就有气。」这个嚣张的佐助,每次做那档事总是要为难他才肯罢休,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有够变态的!
「我以为你喜欢那样。」佐助暧昧一笑,他就是喜欢捉弄眼前的笨蛋。
不论鸣人成绩现在变的多好,他的本性还是一样,是他宇智波佐助最爱的傻蛋。
「你屁…唔…」又来了。鸣人内心无奈的OS。
故意无视心脏吵闹的跳动声,鸣人明亮的蓝瞳不服输的瞪向佐助,而佐助当然也是好笑看着鸣人;明明是这麽浪漫的事情,此刻的情况看起来却是这麽逗趣。
两个人斗鸡眼看着彼此。
「你不晓得要闭眼吗?」佐助贴着软唇,摆明要鸣人先闭眼。
「那你呢?」鸣人才不是这麽容易就被说服的人,他才不要老是输给佐助,让佐助得意!
「你确定你不闭?」佐助调笑着,笑声里隐约藏着危险。
鸣人不是第一天认识佐助,他当然晓得佐助会这样笑代表什麽。
「你真的很卑鄙。」才一年不见,佐助变的更恶劣了!
「无所谓啊,反正我今天只有两节课,去不去都没差。」
佐助耸肩,那双手溜到鸣人柔软的臀部,特意的捏个两把,意图明显。
混帐东西!
鸣人脸一红,但根据本人说法,这绝不是害羞。
「你太狠了吧,我昨天才被你要三次耶!」有够漫长的三次!
「谁叫你要诱惑我。」佐助的声音逐渐变的沙哑,看人的眼光也变深邃。
「胡扯!谁诱惑你啊,明明是你思想邪恶!」有够猪头的佐助,他才不想酸着下半身去上课!
突然想到昨天早上收到的明信片,佐助边揉捏鸣人的臀办,边含吻耳朵,带点质问的口气问着。「昨天那张明信片是谁寄来的?」
如果鸣人有半点迟疑,他决不会让眼前的人太好过,一定要好好处罚他。
「是…我…爱罗。」带点喘息,因为他敏感的耳朵被侵犯了。
虽然知道鸣人不是故意的,但听着鸣人这麽暧昧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佐助还是很不爽,拉下鸣人的裤档和贴身内裤,握着半醒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
「他写什麽?」语气充满醋意,他就是对这个人的名字过敏。
真是,都跟他保证过了。
鸣人无奈想着,但也知道佐助的不安和爱人超强的占有欲。
「就…啊…可不可以…嗯…先…嗯啊…」混帐,这要他怎麽讲啊!
佐助的动作加快,唇也贪婪吻着他的小嘴,摆明就是恶整他嘛!
两人直接在客厅里热吻,唇舌交融,彷佛时间滞留,只有彼此存在;佐助熟稔爱抚鸣人的性器,知道鸣人哪里最敏感、最舒服的地带,加上早上醒来的生理特性,鸣人很快就达到高潮,气喘吁吁的摊在佐助的怀里。
「混蛋佐助…」这个爱吃醋的大混帐!
「舒服吗?」亲吻鸣人额头,下腹的欲望也渴望得到纾解。
「嗯…」轻轻点头,臣服於佐助的温柔。
「那你可不可以也让我舒服?」带点低哑的迷人嗓音,像是在引诱人犯罪。
即使心里有些抗拒,毕竟昨晚才放纵佐助一晚,加上早上有课,应该要坚持说NO才对,但欲望都被挑起了,再者他也不想让佐助失望,虽然佐助应该没这麽简单就放过他……
百般挣扎下,鸣人环上佐助的颈子,带点哀求的语气。
「可以只用手吗?」
只见佐助挑了眉。
「嘴巴?」退而求其次,毕竟下面的小嘴累了呢。
佐助勉为其难的点头,算是答应了吧?
把鸣人下身的束缚整个脱去,反正刚刚发泄的过程不小心弄脏裤子,用要清洗的藉口把裤子内裤遗留在客厅,佐助抱着鸣人进到自己的卧房,乖乖把鸣人安置在自己的床铺上。
他们一人有一间房间,本来佐助要两人同房,但後来还是被鸣人否决掉了。
原因嘛,大家就任凭猜测了。
佐助乖乖拿着该准备的事前工具,直接压…更正,应该说直接扑上鸣人。
「啊咧?不是说好只用嘴?」疑惑看着保险套和润滑油。
「对啊,下面的嘴啊。」佐助的口气无辜。
「去你的,我是说嘴巴,不是菊花!」怒。
「用这里才可以两个人舒服啊。」轻抚着菊花,佐助邪魅一笑。
可恶,他又被佐助摆了一道!
「──混帐佐助!!」
温柔摸着灿金的发丝,深情凝视累的睡着的鸣人,佐助晓得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关系,才会让鸣人再度睡去。其实他晓得那张明信片是谁寄来的,在鸣人还没看到时,他就先看完内容了,为了测试鸣人的反应,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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