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平衡点-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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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带点脆弱与无助，他最讨厌梦到小时候的梦了。
「又做恶梦了吗？」亲吻鸣人的双唇，把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鸣人身上。
「嗯，我讨厌那些梦。」静静任由佐助轻吻自己的五官，他喜欢佐助所给予的安全感。
「笨蛋才会一直做重复的梦。」讲出这麽恶质的话，动作却很温柔。
「我才不是笨蛋！」又不是自己愿意做那些梦的，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啊！
「放心，我在这里。」重新躺回床上，佐助让鸣人躺在自己怀里。
不可思议，光是佐助的这句话，就可以扫除自己内心的不安，彷佛永远都不会再做恶梦了。
「漩涡鸣人、我爱罗，把课本拿出来，一个小时後会拿考卷让你们写。」
很不幸的，鸣人还是逃不了这一刻，更不幸的，是跟我爱罗一起。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
想到鹿丸那张担心的脸，鸣人不禁微微一笑。
「漩涡鸣人，还有时间笑啊？」
「对不起。」被点到名的鸣人赶紧低下头，刻意忽略我爱罗抛过来的视线。
该死，因为事出突然，所以他还没跟佐助讲说今天会晚回家，不晓得佐助会不会来班上找自己？万一被他看到旁边这号人物，佐助一定会想骂死自己吧？叹气，偷偷喵了一眼坐在隔壁的我爱罗。
幸好老师坐在前面，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们，继续乖乖看书，老师去一下厕所，待会回来。」把一旁的书放下，老师起身。
呃？怎麽才刚讲完老师就要走啦？算了，去一下厕所应该不会多晚回来吧？
「阿斯玛老师，你要快点回来喔，别掉进马桶里了。」
「放心，我不会久到让你逃掉的。」似乎很清楚鸣人的个性，潇洒一笑便出教室门。
虽然阿斯玛搞错自己的意思……不过既然达成目的到是无所谓了。
「怎麽？你怕被我怎样？」冷冷的话一撇来，我爱罗也不客气直视逃避他一年之久的〝朋友″。
「谁、谁怕你啊，我只是担心阿斯玛老师会在厕所偷抽烟而已。」
心虚了一下，不输给我爱罗的眼神，也狠很回敬。
「是吗？不过你放心，阿斯玛老师应该会晚些回来。」邪恶一笑，抓住鸣人的手。
「喂！你、放手！」挣扎，却甩不掉我爱罗的制伏，反而弄痛自己的手。
「我不要。」怎料，我爱罗的态度意外的固执。
「你！到底想怎样啊？」现在又想做什麽？
「你这样对待前男友的态度不太好喔。」
「你才不是。」嘀咕，那是我爱罗一相情愿认为他们两个在交往！
「是吗？都做过了……」
「你不要乱讲话好不好！！！读者会误会的！」谁、谁跟这家伙做过了啊！
「我又还没说完，约会、牵手、亲吻、抱抱……都做过了啊！」
就只差最後那个步骤。
「过去的事情别再提了。」叹气，想到那时的情景，忍不住感伤了起来。「再说，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宇智波那家伙在一起。」
「我不甘心！」握住鸣人的手，两人十指交扣着。「你本来只属於我。」
「我从来不属於谁。」放开手，鸣人摇头。「别这样，我是为什麽离开你，你自己清楚。」
〝对不起，我找不到所谓的平衡点。″
〝所以，就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吧，谢谢，陪我玩了一场游戏。″
「那不是游戏，鸣人。我是真心喜欢你。」
「这句话你该留给那个女人说。」离开座位，他想暂时透透气。
不想……留在有我爱罗的地方，特别是和他独处。
「鸣人……对我来说，那些不是过去啊。」
看着鸣人离去的背影，我爱罗卸下心防，让眼泪轻易脱离眼眶。
「真是，阿斯玛老师到底跑去哪啊？」留校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未来的日子他要怎麽过啊？
才刚抱怨完，远远就听到阿斯玛老师豪爽的笑声。
「哈哈，别客气，红老师，有需要就叫我，我会帮忙的。」
光听到〝红老师″这三字，不用说就知道发生什麽事了。难怪会这麽晚还没回教室！
「阿斯玛老师！」走到教职员室，果然看到满脸通红的阿斯玛。
「呃？鸣人。」终於回到现实了，阿斯玛。
「红老师好。」礼貌打了声招呼，继续道。「阿斯玛老师，我先去一下厕所，待会就回来。」
「好，去吧，不过可别想逃喔！」
「我才不会咧！」
真是，太瞧不起他了吧！
「鸣人……很了不起呢。」
「咦？」对於红老师突然的一句话，阿斯玛不解的疑惑着。
「鸣人就读的国中正好是我的母校。本来凭鸣人的成绩，最多也只能到公立的高职，没想到他会这麽拼，跑到这麽前面。」
「是啊，所以才这麽辛苦。」阿斯玛不禁叹口气，其实鸣人这家伙也不是笨，就是贪玩了些。
「呵呵，辛苦您了，阿斯玛老师，今後也请麻烦多多照顾那孩子。」
「当然，这是我的义务。」阿斯玛骚骚头，对红老师美丽的微笑心动不已。
「不好意思，打扰了，阿斯玛老师。」一道声音，不冷不热，就这麽插入两人间的对话。
「喔！佐助，还没回家吗？」笑笑，希望别被这孩子看到自己的糗态。
「请问鸣人呢？刚刚看他不在教室。」倒是看到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人。
「鸣人吗？他刚去了厕所。」
「谢谢。」道谢後，佐助前往阿斯玛所说的方向──厕所。
看样子，鸣人该把皮绷紧了。
04
真要严格算起，我爱罗似乎是鸣人的〝初恋″吧？只是那时候，哪会想这麽多啊？国中生除了升学以外，似乎没什麽重大的事。天天上学校，天天考试，天天想着怎麽玩，学生生活就是这麽单纯。
升上国一後，小樱和佐助开始交往，以往的三人行渐渐崩盘，那时候他和隔壁班一群人还不错，五个人常常混在一起。贪吃的丁次、爱养小虫的志乃、会和狗说话的牙、超级怕麻烦的鹿丸，全校排名吊车尾的自己；真可以说是怪ㄎㄚ五人组。
其中，他和鹿丸最要好。失恋、父母去世那段时间，他只在鹿丸面前哭，也只会和鹿丸诉苦，在不知不觉中，他替鹿丸带来很多麻烦，也变的很依赖鹿丸，所以当鹿丸向自己告白，鸣人是很不能接受。不是排斥同性，只是对象是鹿丸，他没办法，因为他只当鹿丸是好哥儿们、好死党。
下学期，父母去世後，他搬到佐助家住，但是因为小樱的关系，鸣人根本不想理会佐助，也或许是自尊心作祟吧？他很少和佐助有往来，除非必要。就算住在同个屋檐，他们也只有吃饭时间会碰面。
『各位同学，这是新转来的转学生──我爱罗。』
国三刚开学，我爱罗转到鸣人的班上，一时造成很大的轰动，原因很简单──我爱罗的家庭背景。黑道关系，让我爱罗在学校很难交得到朋友，那些狐群狗党对我爱罗来说只是打发时间的玩具，叫他们做什麽也不会反抗，玩久了自然会感到乏味。
一天，我爱罗的小罗喽找鸣人的麻烦，不外乎是因为一些无聊根本称不上是藉口的藉口，找了十几个人把鸣人拖到角落殴打。当然我爱罗是看热闹的，他站在不显眼的地方，观赏这场无意义的战斗。
鸣人的成绩是全校吊车尾，并不表示他在其他方面都是吊车尾，至少，他体育方面很强，打架方面更可以说是高手。几十个人对他来说是困难点，但他是可以应付的，虽然骨头断了几根、全身上下不是淤清就是流血。
这样强劲的对手，免不了引起我爱罗的注意。
『你叫什麽？』
『漩涡鸣人。』
『很好，我欣赏你。』自己身边就缺少这种人吧？有意思的玩具……『鸣人，当个朋友？』
犹豫了几秒，鸣人最後还是伸出手，握住。『嗯，朋友。』
如果时间可以倒转，相信鸣人会选择扯断那只握住我爱罗的左手。
「欸，别气了吧？」那个背影的主人，好像没有转过头的意思。「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阿斯玛老师也是很突然的告诉我今天要留下来，再说，我有传简讯给你。」
吓死人了，有必要对他赌气吗？
「所以你以後都要留下来跟那家伙一起念书？」隐忍的话飘来，可知道佐助有多火了。
「当然，还有阿斯玛老师。」和我爱罗一起？他千百个不愿意！
「你不能保证阿斯玛老师每天都会留下来，也不能保证他不会离开座位！」
「我爱罗不会对我怎样的。」应该吧……
「你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那家伙还对你有意思吗？」
最後一句，佐助几乎是用吼的。
「他有未婚妻。」沉静一分钟後，鸣人默默吐出这样的事实。
「你是在觉得遗憾？还是难过？」佐助转了回来，也逼近鸣人。
「你干麻这样。」两个人的距离相当近，对於佐助的无名火，鸣人也脑了。
「我怎样？」佐助也不晓得自己在气什麽，看到鸣人和那家伙在一起，整个感觉就是不对劲。
「你真的很莫名其妙。」不想再争论下去，鸣人打算退开这场僵局。
拉住鸣人的手，佐助二话不说强吻鸣人。
「神经病！」推开，却再度被佐助缠上。「宇智波佐助！你有完没完！」
「谁晓得你对那家伙是怎样！谁晓得你们两个有没有在我眼睛以外的地方干什麽勾当！」冷冷的烙话，情绪已经不像方才那样激动，但还是不难察觉佐助的怒气。
真的是很无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无理取闹啊？如果不相信我，那你乾脆在我身上绑个绳子算了！」平常很冷静的佐助，碰到感情问题就好像脑袋有洞似的，怎样也讲不听。
在佐助面前，〝分手″两个字是禁忌，但只针对鸣人。
佐助的女朋友当然不只小樱一个人，其中来来往往四、五个女朋友，他们受不了佐助的冷淡和不在乎，主动要求分手，有些人单纯只是测试佐助，却没想到佐助倒是挺乾脆，说分就分。忘了什麽原因，有次两人也是吵的很凶，鸣人只说了句〝不然我们就分手啊！″，当晚就被佐助强暴，从此他知道这句话的严重性。
「我恨不得在你身上装个雷达。」掐着鸣人下额，佐助狠狠亲吻鸣人。
「我又不是蟑螂……」挣扎只会让佐助更生气，倒不如乖乖给他亲个够。
无言。
「我真的很不喜欢那个家伙。」那家伙看鸣人的眼神……令他作恶！
那是很复杂的眼神，似爱似恨，还有一双他看的懂得……情欲！
妈的！恶心！
「期末考我会加油，不会再留校了。」两人拥抱着，佐助的体温让自己舒服到想睡觉。
「以後我会认真帮你看功课。」自己忙着学生会的事，没好好顾着亲亲爱人的学业，是自己的错。
「拜托你了，佐助老师。」笑着，前几秒的争吵就像烟雾，一下就散去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先拿报酬？嗯？鸣人同学。」手往下延伸，两个魔爪柔捏鸣人浑圆的屁股。
「老师，你好色喔。」感受到佐助的热源，对於这种事可说习惯的鸣人，也不忌讳的触摸。
「鸣人也是个坏学生喔？」佐助忍不住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捏起鸣人滑嫩的屁屁。
「老师的手好冰喔……」互相摩擦彼此的男性，吻也变的情色。
「那，让鸣人来温暖老师吧？」脱去鸣人的衣物，两人纷纷跌入那张时常缠绵的床。
（作者：恶～～我打不下去了＝ ＝）
『喂，鸣人。那些伤还好吧？』
看着我爱罗熄掉的香烟，鸣人微微皱眉。
其实我爱罗很好，知道自己讨厌菸味，在他面前几乎是不抽烟的。
『还好，死不了。』如果可以，还真想死死算了。父母双亡、马子被好死党抢走就罢了，那个好死党只跟人家交往一年就切了，中间换了不知道几个阿花阿猫的女人，自认为好兄弟的鹿丸还在前几个月不知死活的时间跟自己告白。
靠！
『今天来我家。』
『干麻？』
跟我爱罗当朋友也当了几个月了，每天腻在一起，多少也清楚彼此的脾气和个性。所以鸣人知道我爱罗不太邀请朋友到他家，当然家庭背景是其中因素，还有我爱罗其实不喜欢跟别人有所深交。自己算是特例了吧？
『你前几天救了我，我爸想亲自跟你道谢。』
『靠，不用了吧？不过是帮你挡一刀又不是一颗子弹。』
也不是自愿的，只是身体很自然的反应，等到自己发觉时，已经挨刀了。虽然说是一刀，也只刺进腹部，伤口不算深，缝个几针而已。
『可是……我很谢谢你。』
『真难得，听到我爱罗说谢谢耶。』
『别糗我！』有些害臊，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去就去罗。』
『那就睡我家吧，我爸买了新款的电动。』
『嗯，好啊。』
那次开始，他很常跑我爱罗家，几乎一礼拜一次在我爱罗家过夜，佐助的爸妈没有说什麽，对鸣人可以说是非常信任。
『虽然我爱罗的家庭是黑道，但是他们很讲义气，也很照顾我。放心，伯父伯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这句话，应该是一剂强心针吧？
国三这年，他认识了好多不同面的我爱罗，或许早在那时候开始，鸣人就爱上了孤独残暴对自己却温柔体贴的我爱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