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平衡点-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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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袭来，鸣人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吟哦，火舌和我爱罗一同嬉戏，理智早已被情欲消弥，热烈回应我爱罗的舌吻，一手抓着我爱罗宽阔的肩膀，另手抚乱我爱罗的红发，意乱情迷。
「鸣人，你爱我吗？」
「嗯…我…爱你。」过於热情的吻，鸣人几乎快缺氧而亡了。
「爱谁？」他其实很怕听到不属於自己的名字。
不懂我爱罗突然这麽问的用意，他可是很清醒的在和我爱罗做爱啊。
「笨…蛋，当然…是你…啊…，我…爱罗。」
得到回应的我爱罗，如释重负般，紧紧抱住鸣人，低喃。
「怎样，都不放你走了。」
捏着手掌心的废纸，黑瞳里所散发出的暴戾之气不禁使人噤若寒蝉。
可怕，这不该是属於高中生的表情。
『鸣人呢？我要见鸣人！』手心里的纸已被揉捏的看不出字迹，但他晓得这麽丑的字，全天下也只有那个笨蛋写得出来。
『他不会见你。』宇智波富岳虽讶异佐助那不符合年龄的阴狠表情，脸上仍装做若无其事。
『是你用计逼鸣人写这种信的吧？』短短几行字就要他分手？门都没有！
『鸣人是个懂事的孩子。』淡然，完全把佐助的行为当作一个要糖吃的任性小孩。
『我不想听这些狗屁不通的话，我要见鸣人，立刻！』一个礼拜前才哭着说爱他的人，怎麽可能一夕之间变卦！不用想也知道是父亲的诡计！
『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严厉斥责，看来是他太放纵这孩子了。
『我要见鸣人。』再次重复这半个小时来不断重复的话语。
『别使性子，纠缠不清的人最惹人厌，这种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自己的孩子是什麽性格，他清楚。
佐助就是这麽傲又这麽固执。
『没有亲耳听见鸣人说，我是不会相信的！』
早料到佐助会这麽硬ㄠ，宇智波富岳把早已准备好的幌子用上。
『放弃吧佐助，鸣人昨天就跟你母亲飞去澳洲渡假了。』当然这是假的，鸣人昨天搬进了他所准备好的新房子里，现在人也在房子里。
不过佐助母亲去澳洲渡假倒是真有其事。
『你是故意拆散我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父亲，他从来没有这麽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
『佐助，收起你的眼神，是鸣人决定要这麽做的。』纵然惊讶佐助会如此偏激，但他可是在商场上打滚好几十年的老手，怎麽会被一个区区十七岁的少年慑服呢？
『他知道你们不会有未来，所以宁愿先选择放手，成全你到英国留学，我也会赞助他上大学的所有开销，如果他想留学，我也会送他出国。』
『他决定的？』佐助的声音飘的很远，思绪也被拉走了。
『是，他决定的。』肯定的点头，宇智波富岳明白儿子软化了。
关上门扉，踏入睡了十七年的卧房，拿出另封鸣人亲自放在他桌上的信件。
《和你在一起的两年我很快乐，你教了我很多事，我也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真的很谢谢你；但我还是忘不了回忆中的那个人…对不起，佐助，原谅我的食言而肥，原谅我的背叛，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自以为是，原谅我再也不能对你说我爱你。真的很对不起。》
『笨蛋吊车尾…我在你心里只有这麽点位置吗？』泪，低落在潦草的字迹上，蓝色墨水缓缓晕散开来。
如果真的爱他，是不会用如此拙劣的藉口离开，不会为了一点阻扰就放弃，他认识的漩涡鸣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不顾一切往前冲的笨蛋，不可能为了父亲的一两句话就轻易投降！
『这一切，是骗人的吧？』抓紧手中的纸张，彷佛只要这样紧紧抓着，鸣人就不会离开。
蹲下身，鸣人的喜怒哀乐，他们共同的回忆，全在他的脑袋里跑着，和手里的信纸相比，一切的一切，变的既讽刺又悲哀。
〝佐助，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都是骗人的…¨。』
眼泪从眼眶里倾倒而出，手上的纸张也如同佐助的心，残破不堪。
30
知道鸣人讨厌菸味，我爱罗找了厨房旁边的小阳台抽菸，现在是早上七点半，鸣人还在梦里睡得香甜，连他离开床位都没发觉，可见昨晚我爱罗有多疼爱人家了。
该怪自己太没防备还是宇智波出手太快？
在要交货的当天，对方的小弟竟然出了纰漏，通知了警察，於是在场交易的双方人马都被逮捕，连那些价值不斐的海洛因和安非他命都成了给警方的供品，白白浪费了一笔生意。
幸好蝎有远见，要自己别出面，交给下面的小弟解决就好，否则他也会成为要吃牢饭的一员吧？而那个背叛的小弟，不晓得收了多少钱，竟敢一下让两大帮派丢脸，而黑道解决人的速度也快的离谱，那个小弟逃亡不到一天就被发现弃尸在山里。
为了躲风声，害得他慢了一天回台北。
幕後黑手不用多想，也能想到是宇智波佐助在後面搞鬼，毕竟钱能使鬼推磨，他们家族有钱到夸张，要买通一个人心是再简单不过的，可惜他没有证据，目前也没有那个权利动到他们家。真可恨，没想到自己的力量如此薄弱！
再两年，只要再给他两年，等到大学毕业後，他握有实权，要宇智波佐助消失就不是件难事。这阵子好好防守，等到时间一到就该他反攻了。至於鸣人这边，他会尽量无视他和宇智波佐助的发展，但是……
鸣人，千万不要有想离开我的念头。
「喂，蝎吗？」手机铃声响起，我爱罗接起电话。
『那个小弟在7/24早上11点48分，台南成功路上的ＸＸ银行领取现金二十万，7/20在中华路一段的ＯＯ银行换取支票。』
交易时间是7/25，那个小弟是有预谋的背叛。
「支票上的属名？」我爱罗吸口菸，眼神严厉盯着前方的蓝天。
『只是一家小公司，和宇智波没有任何关系。』蝎看着手上的资料，一一回报。
「他当然不会笨到露出马脚。」真是高竿，这就是有钱人的作法。
『那个小弟户头里的一千多万全被他们帮派里的人盗领走了。』
吞云吐雾，我爱罗冷笑。「那是订金吧？只要我被抓，钱就不只那些了。」把菸头捻熄在菸灰缸里，我爱罗重新从菸盒拿出一根菸。「他之前有跟甚麽人接触吗？」
『没有任何可疑人物，基本上都是道上的兄弟，还有酒店小姐。』蝎翻着报告，据答。『他的手机、电子邮件、信件，通通没有异状。』
含住香菸，率性的点上。「只要他接触的人，全部过滤，连酒店小姐也别放过。」就不信找不出证据。
『知道了。』这一定是个大工程啊。
「蝎，这次晚了两天。」我爱罗半吐嘲，嫌蝎动作慢。
『拜托，条子那边盯的可紧了，我做到这样算不错。』蝎失笑，他这堂弟还真会强人所难。
「我开玩笑的，谢谢你。」多亏有蝎的帮助，才能让他逃离一次又一次的危险。
『三八，客气甚麽，等我这边有消息再打给你。』
「知道了。」按下结束通话键，我爱罗陷入沉思。
不得承认，宇智波佐助是个厉害的对手，他背後不止有集团的力量，一定和黑道有些关系。
「我爱罗……」鸣人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站在阳台门口隔着纱窗门看着我爱罗。
「醒了？怎麽不多睡一会儿？」体贴的把菸熄掉，我爱罗露出淡淡笑意。
「你呢？这麽早起床？」鸣人推开纱窗门，忍着菸臭味，撒娇的扑向我爱罗的怀抱。
「只是菸瘾犯了，出来抽几根。」手指轻轻抚摸鸣人脸颊，压抑着想亲吻爱人的冲动。
看见菸灰缸五六根的菸尸体，鸣人缓缓皱眉。
「别抽这麽凶，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温柔看着鸣人，语气也是轻柔到不行。「我会少抽一点，进屋去吧。」
我爱罗扶着鸣人的腰，替他开门，两人进到客厅。
「我爱罗，帮派里是不是发生很严重的事啊？」鸣人问，为两人倒杯水。
「是有点问题。」接过鸣人的茶水，我爱罗没有隐瞒。
「会不会有危险？」鸣人担心的语气让我爱罗心满意足的捏了鸣人的俏脸。
「放心吧，我会解决他的。」虽然是个棘手的家伙。
不想让鸣人提心吊胆，我爱罗换个话题。
「今天要打工吗？」看了手表，八点十分。
「嗯，四点。」鸣人点头，把两人的杯子拿到厨房。「等下去吃早餐吧？」
「好啊。中午我要回家一趟，晚上去接你下班？」
「好。」
和我爱罗到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後，大概聊了一小时後，他就和我爱罗分开，回到家换个衣服後，整理了一下仪容，鸣人又再度出门。
打了通电话给佐助，抱着忐忑不安的心站在住了五年多的家门口，抽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看到这里也知道，鸣人和我爱罗说要打工根本是幌子，他今天休假，也约好了和佐助见面。抱着愧疚的心情，鸣人心里难受的不得了，他真的不想这样欺骗我爱罗。
「怎麽这麽慢才来？」佐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到鸣人进门，欢喜的拉着他的手，邀他坐下。「是因为和我爱罗约会吗？」不难发现佐助是在酸他。
「佐助，我觉得这样好累，我……」
话还没说完，佐助霸道的吻就占去他的说话功能。
这吻来的又深又猛，像是要掏光他肺里的空气，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
「你要选择我爱罗？」眼眸犀利看着鸣人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知道放鸣人回去，是个错误。
「我先选择他了。」再者，他也不是不爱我爱罗了，他的心里还是残留着那抹身影。
佐助冷哼，嘴角是不屑的笑容。「他跟你说了甚麽，才让你回心转意？鸣人，做人可不可以三心二意，更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知道…」说到这种话题，他们两绝对会吵起来。「可是我真的不想欺骗我爱罗。」
「不想欺骗他？」佐助语调提高。「那很简单啊，跟他分手，我也受不了你继续跟他纠缠下去，只要一想到你在他的怀里，我就气愤的不能控制。」
「对不起，佐助，这两年来我还是没长进。」鸣人苦笑，他真的不晓得该如何从这两人当中做选择，他知道自己是比较爱佐助的，但是一方面家里的问题，还有未来的问题，他怕到不敢和佐助继续走下去。
他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
而我爱罗却不同，纵然他的背景特别，但是跟我爱罗交往没有压力，唯一的问题是他必须每天提心吊胆。
其实这两个人都一样，不可能一辈子厮守到终生。
爱情，是现实的，没有结果的恋情终究让人感到无力，但是他也不可能一下放弃，选择不爱。
呵，是自讨苦吃吧？
「你不需要多长进，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是否像两年前那样？」抱住鸣人，佐助其实是没什麽信心的，他害怕这两年的时间，让鸣人忘了当初两人的刻骨铭心。
他对佐助的爱没变，反倒是那股无可发泄的思念狠狠占据了他的心。
让他更爱更想念远在英国的佐助。
「我不知道。」可是他不能对佐助坦言，一旦坦承那股爱意，就永远无法逃离佐助。
他爱佐助，但他也爱佐助的父母。
「你那晚明明就不是这样说的。」佐助抱紧了鸣人，讨厌他的不诚实。
「我只说我忘不了你……抱歉佐助，我找不回当初那种感觉。」佐助的拥抱紧到快让人窒息，鸣人想推开，但佐助的臂弯就像铜墙铁壁，怎麽也憾动不了。
「你骗人！你的身体明明就……」
「跟你做爱很舒服，只是这样而已。」没有看见佐助的脸，让鸣人说得更自然更冷淡。
「哼哼，是吗？」佐助笑了，那笑声听的鸣人毛骨悚然。
看着鸣人的脸，佐助轻抚鸣人的发丝，很轻很轻，就像对待稀世珍宝，就在鸣人有所警惕时，佐助突然用力一扯鸣人的头发，把鸣人拉过他的怀里，反身把鸣人压在他的身下。
「好痛…」头皮还留着被拉扯的疼痛，鸣人知道他又惹佐助发飙了。
「你会痛吗？」佐助冷冷的说着，眼神不带一丝感情。「你知道我收到你的信时，有多痛？绝对不是你这种痛而已。」
「佐助，不要这样…」鸣人的裤子被拉下，他晓得佐助想强暴自己。
「不要？」佐助面无表情，重复鸣人的话语。「我打电话给你、留语音讯息给你，拼命要求你不要分手，你又有听到吗？」
鸣人听着，痛心的流下泪水。
他为佐助心痛、为佐助心疼，他真的没资格让他们对他好。
「对不起…」真的，除了对不起以外，他真的不晓得该说什麽。
他伤佐助太深了。
「对不起？两年换来的只有这句对不起？」佐助想笑又想哭，他对鸣人的恨和爱已经到不能自主的地步，他想放下一切，重新认识别人，可是内心深处在意的还是只有鸣人。
可笑啊，真可笑。
「佐助…求求你，放了我们。」如果佐助能放掉自己，是不是就轻松了？
听到这，还能说甚麽呢？不，佐助一点也不想说，他把鸣人的裤子和底裤扔在地上，拉开鸣人一只脚，手指直接插进肉穴里，没有一丝怜惜。
「昨晚和我爱罗做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