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绝舞天涯-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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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洛丢开刀鞘，借助加速的冲力，越至空中，躲在苍火坠的后面，狠狠地向虚的胸口劈去，看也不看结果，瞬步闪至它的身侧，反手又是一刀，还没等她落地，白哉就朝她刚砍过的地方丢了一个赤火抛，虚只是不断地发出“嗷……嗷”的号叫声……羽洛倒吸一口冷气，她刚才打到的地方只有浅浅的擦痕，还没有白哉鬼道的杀伤力强！没有任何交流，羽洛和白哉默契地改变了作战方法，白哉主攻，她负责骚扰……

　　　　突然，白哉揪着心口的衣服单膝跪地，羽洛皱着眉，连忙冲到虚的正面砍向它的面具，以求引开虚的注意力，在虚的手爪挥向自己时又迅速离开，落在虚背后的山丘上。透过虚，她看到白哉站了起来，稍稍安心，再次为白哉掩护起来……

　　　　白哉利用羽洛为他制造的空档，不断用鬼道攻击着虚……行动迟缓的虚，羽洛的掩护，白哉的破道，一直持续着……苍火坠、废炎、雷吼炮一个比一个高级、一个比一个强大的破道连续轰在同一个地方，虚终于还是流下了鲜血……但是白哉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灵压越来越强，灵力也越来越混乱……白哉仿佛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突然，灵压爆增，灵力开始在体内乱窜，一丝血丝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木木！”羽洛惊道。

　　　　“没事，继续！”白哉竭力控制灵压，趁虚的注意力集中在羽洛身上时，“缚道之九十九，初曲，止绷！”以灵力形成的白布缠住虚的身体，封锁其行动，随即“破道之九十，黑棺！”黑色的棺木状盒子将虚困住，四周出现无数影刃，刺入其中，然后，和虚一起消失在空中……

　　　　“にげろぅ（逃啊），晓洛！”白哉跪在地上，身体剧烈颤抖，一手撑地，一手揪着心口的衣服，费力地开口，“にげ…ろぅ，はゃく（快逃）！”

　　　　刚刚放松下来的羽洛有些担心地问：“木木，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白哉跳起来，拳影乱飞，“铛”，羽洛连忙用千本樱挡住攻向她的拳头，好快！周围的空气都被压缩成了风刃，下意识地瞬步上前，和白哉缠斗起来……麻烦！如果让他一直发泄下去，可能会力竭而亡，可是，如果他停下来，可能会爆体而亡！更棘手的是她快应付不了越来越强大的灵压了……

　　　　“に…げ…”白哉神智很模糊，艰难地张开嘴……不可以……决对不可以杀了她！

　　　　“ばか（笨蛋）！”羽洛的身影越来越狼狈，满身都是不停地渗着血的伤口，逐渐迟缓的双手已经来不及、没有力量挡住直蹦她身体的拳头了……拳头忽然稍稍偏移了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角度，瞬间正中千本樱……白哉的手喷出很多鲜血，“咔嚓”千本樱断成了3段，“に…げ…ろぅ！”话还没说完，白哉又开始了暴乱……

　　　　羽洛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愤恨地挥拳击打地面……“想帮他吗？想救他吗？”

　　　　“谁？你能帮木木？”羽洛忽然听到一个飘渺的声音。

　　　　“想救他吗？”回荡在羽洛耳边的始终只有这句话……

　　　　“废话！可是……我无能为力！”羽洛痛苦地承认自己的无能。

　　　　“想救他的话，就呼唤我的名字吧……”

　　　　“你的名字？你叫什么！”羽洛急切地问道。

　　　　“我的名字一直在你心底，呼唤我吧，主人！”

　　　　……

　　　　“泣血飘零，红枫！”手中出现一把太刀，接着刀身碎裂，形成三把细小的银白色没有刀柄的匕首和一把主刀，主刀橙红色，刀身布满银白色枫叶状花纹，刀柄黑色，流苏是一窜系有橙红和银白相间的铃铛的丝带。

　　　　羽洛舞动主刀，大声喊道：“初弑，止殇禁空！”

　　　　白哉的周围出现了一个圆形的重力区，压得他趴在地上，同时他的双手、双脚的关节处缠上了带有橙红和银白相间的铃铛的丝带，一圈又一圈，然后，丝带之间相互靠近，最后并拢在一起……

　　　　“混蛋！不要放弃！”羽洛冲上去，双手分别抓住白哉的左右手，掌心相对，“我帮你！我不允许你死掉！”

　　　　……

　　　　好安静，好冷，白哉看向四周，一片漆黑，忽然，一阵一阵的暖意从某个地方传来，费力寻找，竭力奔向源头，一个月……一年……还是一天……一分钟？一点亮光出现在他的眼中……他逐渐从黑暗中清醒过来，看见羽洛一身惨状，闭着眼睛，几乎趴在他身上……他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哀号，“你怎么样……我没伤到你吧……”



修复
　　　　“觉得怎么样？”白哉背着羽洛，小心地避开人群，悄悄潜回家。

　　　　“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啦！”羽洛在白哉的帮助下躺到床上，“只是感觉有点脱力，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そぅ……”白哉的黑眸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自责，她身上的伤，全是他打的……“我的医疗鬼道并不好，忍着点……”

　　　　“呵呵，以前我受的最轻的伤都不这个严重很多，放心啦！”羽洛感到从白哉手上传来的温暖，微微一笑，安慰着充满内疚的他。

　　　　“闭嘴，别浪费力气，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白哉的气息有点不稳，他可能……差点……就杀了她……

　　　　羽洛听话地阖上眼，知道这是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沉沉地睡去……

　　　　他的实力还不够啊，他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双目失焦地盯着早已处理好伤口的双手，心中充满了愧咎……他的存在，只会给她带来伤害；没有她，任何人都看不到他，没有她，他碰触不到任何东西，没有她，他不会拥有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没有她，他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

　　　　“你不是无关紧要的存在！”不知何时，羽洛已经坐起身，背靠着枕头，蓝紫色的眼中一片清澈，“对我而言，你是我承认的唯二的家人之一！很重要！”

　　　　“……”白哉还是面无表情，但如墨夜般幽暗的眸中闪过一丝波澜，一丝感动……

　　　　“不是约好了的吗？木木会陪着我，我也会在木木的身边！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觉得实力不够，那么下次再努力不就好了……我的红枫可是为了帮助木木而觉醒的呀！”羽洛起身，走进更衣室，不一会儿，身穿月牙白的浴衣，手拿被换下的血迹斑斑的小振袖，对白哉说：“呐，点个火，我要毁尸灭迹……”

　　　　处理好衣物，羽洛注意到搁在几案上断裂的千本樱，“好惨哪，千本樱，还能修好吗？”

　　　　整理好情绪的白哉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尸魂界有过斩魄刀断裂的记录，修复它的唯一方法就是提供庞大的灵力，强行卍解。但是，我离卍解之前的刀魂具现化都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而且，没有斩魄刀是无法成为死神的……”

　　　　“那该怎么办……”羽洛伸手按住额角发愁，没有办法吗……

　　　　“很苦恼吗？”羽洛的身旁浮现一个透明的人影，火红色的长发垂地，火红色的眉下半阖着一双火红色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脸上似笑非笑，一件类似于希腊神话中的月白色祭祀长袍外，披着一件从左肩处开叉的火红色披风，遮住了右手，赤裸着脚踩在榻榻米上，修长的左手搭在白哉肩头，懒散地斜倚着他……

　　　　“你是谁！”没有灵压，没有征兆，他是怎么出现的！

　　　　男子不理白哉，走到羽洛身前，弯下身，凑近她的脸，说：“好伤心哪，ねぇ，羽洛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红枫？”羽洛不敢确定，不是说没有达到刀魂具现化的实力时，刀魂是不可能出现在内心以外的地方吗！

　　　　“不要把我和那些无能的刀魂相提并论，我可是因你而生，独一无二的红枫啊！”红枫不满地撇撇嘴，“我可是空间系的斩魄刀啊，除非有时间的主动干扰，否则没什么事是我办不到的！更何况是接触其他人这种小事！”

　　　　“可是，我记得我的灵力是青色的，不应该是风属性吗？”

　　　　“切……你忘了吗！空间属性本来就是风属性的进阶，更何况，你的魂魄是通过空间裂缝来到这里的！”

　　　　“そぅ……ですね（是这样啊）。”羽洛点点头，“对了，你是不是有办法修复千本樱？”

　　　　“当然，我可是红枫啊！”

　　　　“怎么做？”

　　　　“你确定？方法是……”红枫解释地说。

　　　　“没问题，就这么办！”羽洛想也没想就同意了红枫说的方法。

　　　　“不可以！”白哉几乎和羽洛同时说道：“晓洛，先不说你这样做会不会给你自己带来危险……最重要的是，斩魄刀必须是完整的，不能有任何损伤，更何况是……”

　　　　“白痴！斩魄刀是不能残缺，但是空间却是可以分割的！我红枫还不会伟大到牺牲自己的地步！”红枫打断了白哉的话。

　　　　“まぁ，就这么决定了！”羽洛开始布置起各自的任务……

　　　　半个月后，夜深人静，明月当空，暗香浮动，三个身影小心翼翼地从屋内向远处的樱树林飞射而去……来到预定地点，红枫回到刀中，白哉把千本樱放在地上后释放了一个隔绝灵压得结界，羽洛拔出红枫，“泣血飘零，红枫！”放开主刀，伸手抓住三把细小的银白色没有刀柄的匕首样的副刀，开始向其中注入灵力，当三把副刀充满青色的灵力时，快速地把副刀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球体，然后拿起千本樱，投入其中，拼凑好千本樱的形状，专心致志地加大灵力的输出，同时引导白哉从背后传来的灵力，逐步输入眼前的球体，其他的一切，只要交给红枫处理就好……

　　　　月影西斜，天空微微泛白，一把比原先稍长的千本樱凌空漂浮，微微颤动，散发着灵动的气息。红枫浮现身影，手上托着黄豆大小的银色液体，“呐，千本樱完全修复了，而且还有了些特殊的能力，当然只有一点点，不会像我那样啦！”他指指手上的银色液体，说：“三把副刀只剩下这么一点了，你们两个贡献一点东西，废物利用一下吧，正好可以暂时缓解白哉的灵力问题，不过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其实只是一个灵力储存器罢了，它可以吸收掉控制不了的那部分灵力，但是当尾戒中吸收的灵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就没有了对灵力的压制作用。不过，寥胜于无嘛。呐，灵力不要停，记得继续啊！”说完，没有给白哉和羽洛反应的时间，直接扯了几根白哉墨色的黑发和羽洛的几滴鲜血，把它们都融合在一起……最后，液体形成一条细线，飞到白哉的身边，缠上他的右手小指，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好累！我睡觉去了，洛洛最近不要叫我哦！”红枫嘴唇发白，刚说完就不见了踪迹。

　　　　同样累得脸色发白的白哉和羽洛，瘫倒在地上，静静地喘着粗气……

　　　　“呐，木木，试试看吧，千本樱的始解。”

　　　　“散落吧，千本樱！”白哉拿起斩魄刀，刀身向上，竖在自己的胸前……一样的粉色樱花，不一样的飞舞速度，威力更胜从前……

　　　　“该回去了！”白哉收起千本樱，捡起红枫，伸出右手拉起羽洛。

　　　　“好华丽的尾戒！”稍宽的银白色戒面，薄薄的戒身，黑色波浪样的花纹，红色的点点繁星……


心核
　　　　“木木，哥哥要回来了！”羽洛放下电话，兴奋地对白哉说：“三天后，哥哥让我去接他。”

　　　　“太好了呢，你等了很久了啊。”白哉埋首于书中，仔细地品味人生百态。

　　　　“嗯，很高兴呢。而且哥哥说他会在东京读初中，不走了！”羽洛开心地握住白哉的手，用力地想把他拖起来，“我们去练习吧！”

　　　　“嗨嗨，等我把这章看完。”白哉任羽洛怎么拉他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

　　　　剑道场内，两个人都没有解放斩魄刀，相对而站，羽洛拔出红枫，摆出进攻的姿态，然后说道：“很久没和你实战了呢！很期待啊！”

　　　　“是吗！”白哉拔出千本樱，俯冲向前，突刺刺向羽洛；羽洛飞快地后退，向右边侧跨一步，闪身斜向上劈向他；他身体向后微微一仰，举刀格挡，“铛”两把刀呈十字状交叉，僵持数秒，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后疾射而退，使用瞬步，飙射而出，只见剑道场的一个角落都出现了他们争斗的身影，一闪而逝，又在另一边现身，拦下对方的攻击后再一次消失……

　　　　“木木，你的刀没有杀气！”羽洛边战边说，“为什么！你的刀没有砍下去的决心！”

　　　　白哉没有回答，羽洛也没有等待他的回答，继续道：“害怕了？怕砍到我吗？怕我受伤吗？还是怕我被你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