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绝舞天涯-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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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羽洛接住抛向她的千本樱，随即一个侧翻避开虚的攻击，就势挥剑斩断虚的左手，红色的鲜血砰涌而出，虚吃痛地后退了两步，张口哀号，“雷の炮弾を飞ばす！散在する獣の骨！尖塔、红晶、钢鉄の车轮、动けば风、止まれば空、枪打つ音色が虚城に満ちる！（飞翔的雷之炮弹！四散的猛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既是风，止既是空，长枪交刃之声溢满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另一侧的白哉抛出千本樱后，就立刻念起了咒文，攻向正在号叫的虚，正中虚张开的大嘴，瞬步而上的羽洛双手举刀高高跳起，手起刀落……羽洛背对着虚单膝跪地，身后的虚被劈成了两半，慢慢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推测
“破道之四，白雷！破道之五十四，废炎！”夕阳西下，余晖洒满大地，站在无人的街道上，白哉发出两个鬼道，利索地干掉了一只虚，收起千本樱，转身就朝西面瞬步离去……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看到从拐角处走来的羽洛，及腰的深紫色长发柔顺服贴，弯弯的柳眉下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蓝紫色眼睛，玫瑰色的嘴角微微上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带着狡洁的笑容，身披一件印有桔梗的浅色和服，手中端着一碟樱花糕，向他走来……
羽洛打开门，走进屋，对白哉说：“呐，木木，特地为你准备的！”
白哉解下斩魄刀，放在身旁，然后，看了她一眼，拿起糕点，递到嘴边，张开嘴咬了一口，放下手里的糕点，立刻拿起旁边的水杯，仰头一口灌下……
“味道怎么样？”羽洛问道，她对厨艺一类没有一点信心，从小锦衣玉食，还没下过厨房呢。
“你没吃过？”白哉的嘴角有点抽动，无语问天。
“那是给你吃的，我为什么要吃？”羽洛笑了笑，“还不是什么精英课程害的，说是女孩子家，一定要能干贤惠；还说什么要抓住男人的胃，厨艺不好的女孩子会很吃亏的……什么嘛，木木，你来评评理！就算我嫁出去，又会有几次下厨的机会，我总不能抢了我家大厨的饭碗吧！ねね，味道怎么样，我的第一个作品。”
“……”白哉无奈地看了看天花板，说：“还……过得去……就第一次的作品来说。”
“呵呵呵，我想也是，我可是完全按照老师的步骤去做的！”得到了肯定的羽洛眉开眼笑，伸出手，拿起一块樱花糕尝了起来……和白哉同样的动作重演一遍，灌下一大口清水，羽洛吐了吐舌头，“恶，好甜！好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呀……好失败的作品！
最终，矮桌上的樱花糕维持原样，逐渐失温，无人问津……
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羽洛让晴子准备开饭……吃完晚餐，羽洛沏上一壶清茶，端给白哉，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放在矮桌上，坐下身，喝起果汁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和虚的那场战斗吗？”羽洛提起这个被自己故意无视了很久的话题。
“嗯。”白哉啜了一口清茶，等待下文。
“那……为什么……千本樱会……碰不到……那只虚？”羽洛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
“……”白哉叹了一口气，“不清楚……这几个月来，我试过很多次，只有鬼道能对虚造成伤害，其它不论是千本樱还是我自身，都碰不到它！”
……
室内一阵静寂，默默地思考着各方各面，谁也没有开口，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羽洛忽然灵光一闪，不可能！不可能的，如果那样……白哉就会……她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想到了什么？”羽洛被白哉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什么，就是……”羽洛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说：“木木，我忽然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
“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严岛，那个红衣长老说他看不到你？”在神之岛之上的神社，司长内院的红衣长老怎么可能没有灵力，怎么可能看不到魂魄！现在想来，她还真是大意了，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最显眼的问题！
“那你的意思是……”白哉沉默了一会儿，“我记得那本古籍上模糊的记载着高度凝聚的庞大灵力爆炸的话，四周的空间被银色的东西挡住了，变得很模糊……”
“嗯！”羽洛接下去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古籍上提到的银色的东西和你在穿界门里看到的银色光束是相同的东西的话，那么……”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大胆地假设，我可能和晓洛你发生了相同的事情！”白哉说出了最有可能的推测。
“是不是，我们还不能肯定……对了，你有没有试过打开穿界门？”
“现在就可以确定一下我们的推论。”说完，白哉起身，放开灵压，拔出千本樱，对着空中猛地一刺，转动千本樱的同时大喝一声“开！”屋内仍然和刚才一样，什么也没有改变，只有羽洛的发丝受到灵压的冲击，纷纷向后飞扬……
“看来，我们猜对了呢。”羽洛苦笑一声，“呐，我还有个疑问，你们尸魂界的魂魄一般能活多长时间？”
白哉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内缩了一下，“不确定，有灵力的根据灵力的强弱而定……你是想问朽木家的直系血亲一般能活多久吧！”
“木木你不是也想到了吗！呵……既然这个世界存在死神，那么是不是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存在着……另一个你呢！”
“所以我的灵力才会增长得那么快……”
“假如……有两个不同时期的你在同一个世界，假定你们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同调，或者应该说你们必然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拥有相同的实力，那么所有的疑问都可以解释了！”羽洛有些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和她“同病相连”的人存在……
“因为这样，所以，我的身体成长得如此之快，所以，我的灵力也几乎呈几何状地倍增，所以，红衣长老看不到我，所以我碰不到虚打不开穿界门！又因为只有我的灵力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可以用鬼道消灭虚！”白哉眯着眼睛，脸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有，我要在短短的几年、十几年里完成80年、100年，甚至更长时间的灵力增长！”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就是你要在很短的时间里完成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灵力增长，换句话说，你周围的时间是加速的！由于身处不同时间的同一个空间，所以你碰不到虚！”
“嗯……这样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也是意外来到这个世界的，说不定你自身就带有空间属性的灵力……”白哉握紧手中的茶杯，指尖微微发白。
……
“呐，木木，看来……短时间里你是回不了家了。”羽洛重新为白哉倒了一杯茶。只是她的手却微微发抖。
“……不要紧的！”白哉对自己说，他记得她说过‘……我也会在木木的身边，一定！’，所以……不要紧的！
红枫
“木木……”羽洛打开剑道场的大门，竹剑、防护用具整齐地放在墙边，里面空无一人，“还是不在……”到底去哪里了？枫林，樱林，她都找过了！最近，她总是找不到白哉的身影……
唉，羽洛走出剑道场，低头叹了一口气，白哉……他可能无法接受吧……换作是她，弄不好她就直接会用刀去砍了另一个自己！同一个世界，两个不同的自己，呵，自己还是比较弱的那一个……那自己的存在到底是有什么意义呢，自己是不是最终会消失呢，如果是她，可能她也会接受不了吧！
真是可笑啊，现实……羽洛在心中冷哼一声，即使……即使白哉可以说不存在这个世界，但是，那又如何！就算是那些高不可攀的风流人物也会在时间长河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她捡到了他，认识了他，熟悉了他，了解了他，对她来说，木木就是木木，从来就只有一个白哉！
“小姐，武田老师来了。”晴子走进羽洛居住的院落，小姐从四岁开始就不再允许下人出现在这里，即使是她，除了每天定时的打扫，没有特殊情况，小姐照样拒绝她的进入。
“走吧。”羽洛整整身上边缘水印有一圈蓝紫色碎花的小振袖，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长发，向外走去。
“不好意思，せんせぃ（老师），我来晚了。”羽洛彬彬有理地向武田老师打了一个招呼。
“ぃぇ，是我来早了。”武田老师坐在靠椅上，笑着说：“今天有场聚会，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老师……可是我的实力……”羽洛有些为难，她不想去应付那些陌生人。
“这个机会很难得啊，你祖父那边我已经说过了。”也就是说，她不可以不去！
“是的，老师。”羽洛心中一沉……
……
神奈川的真田家是一个很古老的家族，世代修习剑道，当代家主真田雄一剑术高超，名满天下……羽洛走在古色古香的长廊上，跟随武田老师的脚步，向剑道场走去。
“恭喜啊，真田藩士！有这么一个出色的继承人！”羽洛随着老师向真田雄一鞠躬致意，听到老师开口称赞。
“过奖了，弦一郎还差的很远！”真田雄一客气地说着客套话，眼中满是骄傲的神色，对着道场上的人们说：“今天，是弦一郎的受刀之日，感谢各位的赏光！”
随着宾客各做各位，真田雄一开始了简单而隆重的受刀仪式。真田弦一郎穿着传统的武士服，神色肃穆地跪坐在一把有着黑色的刀鞘的刀前，真田雄一从主座上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捧起刀，一脸严肃地问：“汝之心是否坚定？汝之路是否明确？汝之刀因何而存在？”
“吾之心中没有迷茫！吾之路始终只有一条！吾之刀为义而存在！”真田弦一郎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真田雄一满意地说：“那么，吾承认汝有拿刀的资格！”
说完，他双手举到胸前，把刀递向真田弦一郎，真田弦一郎恭敬地弯下身，双手高举过头顶，接过刀，坚定地说：“吾定不负所望！”
……
宾客渐渐散去，真田弦一郎走到老师跟前，鞠了一躬，说：“武田大人，祖父请您到静室一叙。”
“嗯，弦一郎，麻烦你带羽洛四处走走吧。”武田老师说完，独自离开了。
真田弦一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是真田弦一郎，请多多指教。不嫌鄙室简陋的话，请随我四处看看吧。”
“我是迹部羽洛，请多多指教。客随主便，请吧。”羽洛客套地回答。
“那么，请随我来……”
在真田家的前院生长着璧绿的竹林，郁郁葱葱，苍翠挺拔，羽洛忽然觉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首诗和真田家异常契合，正要开口时，突然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有些混乱的灵压，她连忙向真田弦一郎辞行，“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想起来我还有点急事，必须先告辞了。”
“不要紧的，那欢迎你下次再来。”
“一定，一定，这么幽静凊雅的美景我还没欣赏完呢。还有，麻烦你跟武田老师说一声。那么，打扰了，再见。”羽洛心中暗暗焦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拦下一辆计程车向灵压传来的方向疾驶而去，羽洛在附近下车后，继续往前跑去……
湛蓝色的海面，天高气爽，波光粼粼，但却传不到白哉的眼里；海燕轻脆的鸣叫声，波涛低沉的拍岸声，但却传不到白哉的耳朵里；微咸的海风，灿烂的阳光，但却传不到白哉的心里……他的面前山丘下，站着一头五、六层楼高的虚，白色的面具，黑色的洞，长长的鼻子，类似中国长衫样的黑色衣服，搞笑的半长筒小丑靴，嘴中呵出紫色的雾气……
僵局终于在一阵沙尘拂过之后被打破，白哉一边躲闪攻击，一边用瞬步走位，毁弃咏唱，不断地发出鬼道，模样有些狼狈……
“木木！”虽然清楚地知道白哉不会受伤，看到眼前的情形，羽洛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心。
“来了啊，很有效率嘛！”白哉把千本樱抛给羽洛。
“切，那也不看看我是谁！”羽洛装作不满他的调侃，“貌似很强啊……さぁ，开始干活了！”
羽洛来到白哉身边，身体前倾，左手反握刀鞘，右手中的千本樱向上倾斜，挡在自己身前。蓦然，羽洛和白哉两人不约而同的冲向面前的虚……
羽洛丢开刀鞘，借助加速的冲力，越至空中，躲在苍火坠的后面，狠狠地向虚的胸口劈去，看也不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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