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绝舞天涯-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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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ぃぇ，呃……怎么会呢，您老别嫌我们不懂规矩才是！”羽洛连忙回答，记仇的管家，摆明了是在说她上次的事情嘛……
“啊！队长，你怎么也在这里！”佐藤吃惊地看着站在走廊拐角处的浮竹。
“啊！队长，天气还没转暖，你身体虚弱，不能呆在外面！”志波立刻接着说。羽洛抬头望去，十三番队队长浮竹侧身而立，眺望远处，目光深远，也许是在欣赏夜间朽木宅院难得一见的景色，也许是沉醉在无人知道的思绪中，双手交叠在背后，他仍然身穿黑色的死霸装和白色的法披，垂至腰间的白发在风中轻轻起伏，平添了一份出人的飘逸。
“没事的，你们怎么来了？外面比较冷，快点过来吧！”浮竹转过身来，微微睁大眼睛，“迹部怎么也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吗？”
“浮竹队长，我现在是真央的学生了，以后请多多指教！”依言向屋内走去，“当然还有其他几位队长，以后多多指教了！”宽敞的屋内温暖如春，护廷十三番的十三位队长除了总队长和泡在技术开发局的涅队长以及叛出尸魂界的三名队长之外，其他全都随意地坐在屋内，外加上一个如猫般的女子（本来就是猫！）——四枫院，或闲聊，或饮酒，或赏景，或……原本说完的话只能被硬生生地拔苗助长了一大截，没事收敛灵压干什么，莫不是感觉到他们来了，准备耍人玩？
“一定一定的，迹部这么可爱，一定要好好照顾，是不是啊，白哉小弟？”夜一见白哉沉默地抿了一口樱花酒，不打算理睬那个从小就以捉弄他为乐的自己，嘿嘿一笑，说：“前一阵子传言被贵族收养的人应该就是你吧，迹部？呐，告诉姐姐我，你是怎么溜出静灵廷的？下次我也试试！”
“11路公交车。”耸耸肩，她很诚实的。
“咳咳咳！”佐藤实在忍不住笑意，只能化笑意为咳嗽，羽洛真是的，她不坐她两条腿开的车走出静灵廷，难道还乘坐御辇行辕出去不成！
“白哉小弟，静灵廷什么时候和现世接轨了？不过，如果静灵廷里真有公交车就好了，这样可怜的职位低下的我就不用跑断两条腿了，改天你去和山本老头子好好建议建议！”她可是从隐秘机动部队听说了月岛家收养了一个留着深紫色长辫子的女孩子，就是前两次和黑崎一护他们一起勇闯尸魂界的女孩——迹部羽洛，没过多久，她就拿着六番队队长签发的通廷证出了静灵廷。可惜喜助已经离开尸魂界重新去了现世——他说，涅兰利的实验他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研究已经初步有了结果，剩下的就是不断地去验证了，剩下的实验有没有他都无所谓，而且他已经在现世呆习惯了，所以想回去了——没有看到“公正无私”的白哉小弟首次“徇私舞弊”，就连上次飞花撕裂大虚反膜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喜助也无缘看到，真是替他觉得遗憾啊！
“你应该去找涅队长，这一块是他负责的。”不冷不热的回答噎住了夜一剩下的话语，他知道，他是对她和其他人不一样，但那又如何，他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管。
“啊啊啊，碎峰，白哉小弟越大越不好玩了，都学会睁眼说瞎话了！”夜一侧身倒向侯在身边碎峰，头枕着她的腿，貌似伤心地盖住眼睛。白哉小弟真是油盐泼不进，想要捉弄他也是无从下手啊！
……
今夜的朽木宅格外热闹，一群静灵廷中武力的实际掌控者褪去了沉稳、严肃的外衣，悠然肆意地或站、或倚、或靠、或坐、或卧、或躺，嘻嘻哈哈的聊天声，轻脆的酒水与酒杯的撞击声，窗外未曾中断的风声，各种声音不绝于耳，白哉没有主人样地自顾自地斟酒品茗；浮竹神采飞扬地与京乐谈笑风生，忠心耿耿的志波恭候在一边；碎峰满足地伺候着躺在她腿上的夜一；卯之花对着羽洛打量的目光露出了圣母般的微笑，却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狛村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莫非他是啸月天狼？）；日谷番努力地躲闪着副队松本的骚扰；更木拎着酒坛大口大口地仰头灌着酒，基本与他形影不离的八千流一个劲地想把她和佐藤灌醉；永山独自维持着优雅的形象欣赏着风中遗世孤立的落樱。
佐藤似乎从刚才开始心情就不太好，灌向她们两个人的酒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即使是在八千流觉得没劲返回更木身边后，佐藤依旧没有停下，不断地斟酒，一口一口，一杯一杯，若说她不是借酒消愁，估计没人会相信。羽洛轻轻地叹了口气，从她手中接过酒杯，一口仰尽，“怎么了？”
“没事！”发现手中没有了酒杯，伸手去拿桌上的。
“别喝了，会醉的。”羽洛抢先一步，移开桌上的酒杯，不让她继续喝酒。
“没事！”说完，佐藤站起来，走到屋外，坐下，对着跟她一起出来的羽洛说：“都差点忘了，我们是来赏景的……可惜啊，对面没有梅花，否则我也可以附庸风雅地吟一两句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不过，这片樱树林也是不可多得的佳景，当年我来拜访绯真的时候，就喜欢和她坐在林中闲话家常，遗憾的是没过几年却已经物是人非了，我也很久没有再来朽木家赏樱了。呐，羽洛，你说女人有时候是不是很傻？”
“呃，这个……你这样问，不就说明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吗？何必来问我，即使我回答了，你也不一定能够认同。”刚刚不是在说樱树林的吗，怎么一下子又扯上这个了？
“是啊，何必问别人！”双手撑着走廊上的地板，佐藤抬头仰望天空，“绯真为了朽木白哉，不顾自己的身体，居住在静灵廷内，最后命丧黄泉。乱菊为了市丸银从流魂街来到了静灵廷，当上了死神，结果他毫不犹豫地离她而去。雏森桃为了蓝染惣右介对青梅竹马的小白挥出了利刃，最终却险些被蓝染一刀斩杀。霓雪疯狂地崇拜、爱慕朽木白哉，为了他进入了六番队，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羽洛伸出手，按住她的头，使劲地揉乱了她的头发，“不要以偏概全，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是吗，又比如我自己，冒着巨大的风险救了他，一直陪在他身边，可是他的眼中始终没有我的存在……”幽幽的声音包含着无尽的哀怨。
“你今天怎么了？难道是这片树林勾起了你对往事的回忆？”什么时候开始开朗活泼的佐藤会在人前伤秋悲风了？
“大概吧……”
“晶兰、迹部，你们怎么到外面去了？快过来帮我一把！”松本有点气喘地撩了撩拨浪卷的长发，“队长，你还是乖乖地把这杯酒喝了的好！”
“不喝！”看了看佐藤，翠绿的眼眸中闪过倔强，日谷番丝毫没有与自己的副队妥协的意思。
佐藤笑了笑，有些摇晃地走过去，拉着松本席地而坐，“不要欺负我们可爱滴小白，虐待儿童是有罪滴！”
“我不是小孩子！”稚嫩的脸有点扭曲，他咬牙切齿地说：“还有，请叫我日谷番队长！”
羽洛挑了个离她们稍微远点的地方坐下，和饮酒过量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死小白，竟然用身份压人！别以为你的冰轮丸很强就拽到天上了！”佐藤忽然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她：“对了，羽洛，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能够解放朽木队长的千本樱？明明你的灵压和朽木队长的不一样，而且，你也有自己的斩魄刀。”
“对啊，我也对此很感兴趣，上次在议事厅总队长不了了之，现在是私人聚会，可以说说其中的原因吧？”不知什么时候，京乐停止了闲聊，笑呵呵地接着佐藤的话，“是吧，十四郎，你也想知道吧！”
“春水……”浮竹为难地清了清喉咙，“不好意思，迹部，不过，我也很想知道。”
“说起来，我也很感兴趣哪！”八卦，其中绝对有八卦，她四枫院夜一敢以家族的名义打赌！
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羽洛身上，期待她能解开已经困扰了他们一段时间的谜团，只有白哉仍然一手执壶，一手握杯，悠哉悠哉地小口小口地喝着酒。他不是不想知道，他也知道如果他问，十有八九羽洛回如实回答，不过，答案应该会涉及到千本樱所说的那段他丢失的记忆，可是，他也比较认同记忆是要自己寻找的，而不是靠别人叙述的这句话，所以，即使他心中有着一堆疑问，他也会自己去寻找答案，不论花多长时间！抬起头，正巧对上羽洛有些迷蒙的目光，然后移开，把屋中每个人都扫视了一遍，又垂下眼睑喝起酒来。
醉酒（二）
羽洛有些不满地在心中翻了翻白眼，似乎她认识的死神总是有意无意地问着一些她不太想回答的问题。侧头对上白哉无所谓的目光，微微勾起嘴角，了然一笑，呵，连她家木木都没有开口问，凭什么她要老实地回答问题？转头注视着那堆竖起耳朵，侧耳倾听的男男女女，“这个问题……是需要好好研究！不过，其实……我也不是最清楚。虽然我和小樱很熟，但这并不代表我知道原因啊。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来问我，或许千本樱会给你们一个你们想知道的答案的。”
“羽洛！”一晃眼，佐藤突然出现在她的身旁，用力地捶了一下她的脑袋，“嗝……我可是听说了，千本樱和她主人一样严谨、死板，你想让我去撞枪口？”让她去对女版的朽木白哉进行逼供吗？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她还很留恋这个花花世界啊！
“有吗？”小樱的脾气是不太好，而且也和白哉比较相似……可能是上次在议事厅小樱的表现让他们产生了假象，假如说浮竹和京乐有染她还会有一丝相信，可是如果说小樱是那种循规蹈矩的性格，估计再过一千年她也不会相信的！专心地拨弄着发尾，“呵呵，可是，当事人才是最清楚的。”
“你啊，总是这样！”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如果不是最在乎的人，根本就套不出真实的缘由！佐藤翻身靠在她身上，“朽木队长，你难道不想知道吗？”等待着，却没有回答……
“白哉小弟，你有什么看法？”夜一听到后翻身趴在碎峰的腿上，很有兴趣地等着白哉的说法。
“迹部用过千本樱之后，千本樱多出了一个技能：落樱绝舞，不过，这个技能……”难得的有点迟疑，明显落樱绝舞这个技能的产生是由迹部引起的，但它的实用性……
“对你来说是个鸡肋，不是吗？”不用觉得扫了她的面子，事实确实如此。他和她的灵力属性决定了他们使用这个技能的不同方式，他使用时必须达到一定的灵压才能引发原本属于红枫的力量，所以是灵压决定威力；而她，使用时就没有了灵压方面的限制，因为这个招式也是空间属性的一种运用，所以越是突然杀伤力越大，当然如果灵压不强，穿不透对方的防御也是没有用的。
“的确，我不知道迹部使用这个技能时是怎么样的，不过，我使用这个技能时，它的威力直接和我的灵压挂钩，实力比我低的，可以一击必杀；实力比我高的，穿不透他的防御。”强大的实力给了他绝对的自信，毫不在意地透露自己斩魄刀的招式，“但是，如果对手的实力不如我，那么不用它我也能解决战斗；如果对手的实力高于我，那么可以说它毫无用处，可不用它我也有信心与之相抗衡，总之，就像迹部说的，这个技能有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拜托，不要把她得技能说得这么不堪好不好！千本樱不满地在他的心中抱怨，哪有你们说得那么糟糕嘛！论其突然性，除了红枫大人，有谁可以与她千本樱匹敌？论其威力，除了几个老不死和变态之外，有谁可以与朽木白哉不相上下？她的主人还没有蠢到自找钢板撞的地步吧，那么只要选择好对手，落樱绝舞绝对绝对是打家劫舍、背后偷袭、杀人放火的不二选择！她千本樱一定是除了红枫大人以外，天底下最强大的、最美丽、最迷人的斩魄刀！（你说什么，流刃若火和冰轮丸？它们是什么？不认识！）
“队长大人斩魄刀的技能很强大，包括落樱绝舞！”一直没有说话的永山很肯定的说。
松本似乎又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停止了对自己队长的骚扰，专注于羽洛反应的她没有看到她家队长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我还没有从你嘴你听到过有关于你家队长大人的任何负面评价！所以，你的话……忽略不计！”忽然，她注意到一件忽略了很久的事实，坐起身，搭上羽洛的肩膀，“我刚刚发现哪，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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