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谁惹谁-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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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但是我能够左右的了事情的进度和发展方向吗?不可能!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假如把这些经历去写一本书,或者说写成纪实材料供所有的考生和考生父母看,那一定会减少许多这样的“事故”发生!如果真要这样,我必须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要见见林耀明以及秦兵上面的所谓领导都是何方神圣?我要有足够的承受力和耐心看看事态最终会怎样发展下去!可是我能写好吗?我又有些怀疑。我心烦意乱拿不定主意,但摆在眼前的事儿是尽快妥善解决所有问题和麻烦。这些让我倍受煎熬,失尽面子的事情应该尽快地解决!
张敬业告诉我已经办好报到手续了,只是校区还没有确定。让我再给赵勇强说说,一定帮忙把校区的事儿给办好!又让我明天等着他,说他回到文州后会打电话给我,请我一起吃个饭。我让他别那么麻烦了,关于校区的事我会尽力办的。看来事情并没有我预想的那样不堪接受,既然能够顺利报到,说明这事儿不应该再有意外发生。明天的饭局能去就去呗!也好了解了解那边的详细情况。后来,文局长夫人打来电话说关于刘强校区的事儿也让我操心,又再次反复追问我会不会还有意外的不同于承诺的麻烦事儿。我又好说歹说安慰她,她才放心。我发现我对文局长这边的事儿更是加倍的小心,当然因为牵涉到复杂的人际关系,这里面包括我的父亲以及他的学生,还有刘强又是文局长的亲外甥!假如事情做不好甚至做得很糟糕,那一定让父亲失尽尊严和面子,并且毁坏了这里面一些重要的关系。让我成为众矢之的,深恶痛绝的对象。我自己也会无地自容,愧疚难当。至于明年还让文局长给我介绍学生,我已不敢奢望了,我只求不受别人厌恶和痛恨就可以了。况且,从今年的情况来看,我还能做这种行当吗?我已经开始怀疑!
晚上,郝兵的父亲郝天诚又打电话过来,问我军籍的事儿有啥新情况和进展?我说:“昨天我还和秦兵通话了,他也没有提,应该正办着呢!你放心吧!”他生气地说:“秦兵不提了,你也不问一声,别总说‘可能啦’、‘应该啦’这些模棱两可的话!给人办事情总该有些责任心!”我赶紧说:“是,那是!我马上还要给秦兵联系,要不我问了他再给你打过去?”
他挂了电话我开始和秦兵联系。秦兵告诉我已从所属军区拿到了50个军籍名额,没有问题,正办着呢!我心里有些安慰,又问他是否和上面的领导见面谈了,他说还没有具体谈!我很快给郝天诚说了从秦兵那儿了解的情况。感觉到他语气缓和多了。我想这不仅有事儿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原因,还有我小心的陪着笑脸的缘故尊重他又给足面子。伸手不打笑脸人,谁又狠得下心去打?
第五部分第十章(7)
02/09/27Friday
多云
上午,我问了许文飞文省检察官职业学院的事儿,他告诉我吴哥说因为时间有些晚了,效果不理想,下面的人还抱怨怎么不早些操作这事儿呢!那个未曾参加高考的学生也没有确切消息传来。
我联系了林耀明到捷农咖啡坐下来后,我再次责问他为什么总是到关键时候出现扫尽脸面的事儿,让人骑虎难下,不得不被逼无奈地做下去、走下去。他苦恼的无辜模样说他的遭遇和我没太大的区别,也受尽煎熬和谴责!还说他的几个学生在江城理工大那边又哭又闹地不上这个学校呢!要求退还所交的钱还要赔偿路费和其他花销呢!我说:“那你准备咋办?赵勇强怎么光弄些这样的事儿出来?”林耀明说:“怎么办?尽力劝他们上这学校呗!往年也没出现这些情况,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强哥能左右这事也好了,问题上面还有更大的头头呢!不过,说真的,应该不会再有啥问题,只是学生太在意一些细节了!”我气恼地说:“你说的轻巧,假如是你或者是你的孩子,怕你也不愿意!坐着的哪知道站着的腰疼腿疼!假如明年还都是这样的学校,你可别给我说!这些麻烦事儿快把人弄成精神病了!不过,我倒考虑着还敢不敢做这事儿,简直太刺激了!有心脏病的话,还不知被抢救几回了?”他说:“那也是,还想着今年买汽车呢!买两个车轮还可以。我今年不赔本就算万幸了,张东旭、何进勇的钱全退了,何进勇原来还闹着上吊呢!这边强哥弄的一些事儿吧,也是一锅浆糊,我也快烦死了!还是找些乐好,别想这事儿啦!”又恍然不甘地说:“文省检察官职业学院的事儿搞得咋样?能赚一把就再赚一把!明年洗手不干了。”我把情况简单谈了,让他别抱希望。因为曾提起许文飞的堂哥,就对他说:“真要干,还是找个直线,找个直接到招生现场的人!拐弯磨角的不知加了多少钱还搞得乌七八糟,提心吊胆,又麻烦不断!”我不经意说出了这些话,才发现自己对这事儿还是有些难以弃舍,那种被人求助和尊重的感觉,还有轻而易举的赚钱手段还是左右了我的潜意识和思想,投机取巧的事曾被我痛斥过但仍吸引着我,心有不甘!在矛盾中说洗手不干还是有些牵强!林耀明说:“你今年一定能赚五六万吧?要不怎么会放弃不下?不过真能找到一个实实在在的‘靠山’也真的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我说:“不出这些麻烦事应该赚更多的钱,但没有那么多!应该说强哥赚足钱了,几十个学生怎么算也能赚十几万!对了,经强哥的手给江城理工大学送了多少学生?”林耀明忖度着道:“有三十多个吧!据我猜想,强哥今年可能会赚近二十万块钱,当然包括他操作的其他学校的学生。想一想,你说的真是办法,我也打听打听找个一线的老师领导当当‘靠山’!”我笑着说:“怎么?还是守不住身吧!还是愿意往河里跳!看来凡人就是凡人,没了欲望才能成仙!咱俩是成不了仙的。”林耀明说:“凡人还做不好呢?哪可能成仙,也不敢去争取!说不定成了鬼怪呢。”这时他的手机来了条短信,他看了哈哈大笑着说:“有的人真他妈的会编,也真他妈的敢编!听听,听听:我是地下党员,我被捕了。第一天他们严刑拷打,我没招!第二天他们给我金钱高官引诱我,我也没招!第三天他们给了我一个美眉,我招了!第四天我还想招,他们把我毙了!”我也被逗乐了,说:“现在啥都敢侃敢说了。”他坦然道:“都是大实话,给谁谁不招,我是肯定招了!”我也笑着说:“不招还有病了呢?我肯定是招了还想招!”我们都笑了,注意力从学生的烦事跳了出来。
中午在一起吃了饭,又给强哥打了电话,让他帮助办办刘强、张志校区的事儿,说等他回来一定请他的客,随后还特意交待了林耀明,一定要他给我引见引见赵勇强。我发现对我来说想要见强哥已经是件大事儿了,心绪复杂,矛盾又充满好奇更有些愤怒。
张敬业告诉我他六点钟下火车,大约会在七点左右来接我一起吃饭。我推辞了一下就答应等着他。我想,昨天还想着他说的是客套话,既然已经顺利地报到回来了,还非要见我,一定是有事儿。
和张行长以及来接他的司机申长健一同坐下来后,申长健在点菜。张行长给我说了一些再次让我陷入难堪被动的情况。报到时那种混乱的情况他又简单讲了一遍,说据他打听三种通知书至少有两种通知书是校方私自印刷的,这些自主招收的学生,虽然按照报到手续办了,但原来说的注册学籍的事儿是个棘手的问题,因为校方审批的计划人数只有六百人。而自主招生人数就已经达到一千多人了。专科全升本科也是妄谈,据听说以往的比例是百分之十五到二十左右,不可能是全部。我忐忑不安却平静地说:“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确切吗?”其实,我已经相信他所说的实际情况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了,因为从报到当时混乱的情况来看,他所说这些情况并不为过!可是,我一时又找不出更恰当的理由,找不出更确凿的不同于他所说的证据!就只好先问他的信息来源以便拖诿着并试图找出可以反驳的疑点。张行长说:“这些消息,都是学生和学生家长在私下议论的。校方接待人员当时闪烁其辞,但按比例录取本科是确定的,他们说去年的比例不到百分之十八!”我仍然拖延着问他:“学籍注册的事儿校方是怎么说的,赵勇强又是怎么说的?”他淡然地说:“校方说很快就会把手续办好,赵勇强呢!一般就不针对问题回答,只说没问题!没问题!后来把校方问急了,他们还不耐烦了,说反正会给学生办好正规的学籍!这么多学生还要核对审查什么的怎么着不得一两个月时间?”
我心里趋于平静,知道不可能全部升为本科已成定论,幸而学籍的大事应该可以解决。就走一步说一步地说:“现在首要是学籍,不过学籍已经不成问题!至于专升本科这个问题,咱不管有多少比例,又有多少学生,咱只管咱这边学生能够专科升成本科就行了!”张行长狐疑地诘问我:“专科升本科一定能够办成吗?我咋看着够呛!你知道不知道文省今年去了多少学生?经赵勇强送了多少学生?”我仍然坚持说:“专科升本科还是没有问题的!我每次和赵勇强通话(我把林耀明的通话都归到赵勇强这边,这样可以显示我和强哥是直线联系,也免得张敬业又猜测着不知拐了多少弯儿呢)都会问这个问题,不然咱也不会收这么多钱!收这么多钱就是包含着专科升本科这一项!赵勇强这边送去有三十多个,文省具体去了多少学生我就不知道了!”
第五部分第十章(8)
张行长还狐疑着惴惴地说:“文省去了三百多,听说有的学生只收了一万多块钱就去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说专科升本科能解决还差不多,问题是学生学籍还没有呢!可怎么升本哩?”我赶忙说:“来得及,一件一件地办嘛!保准会办好的,要不然哪能收这么多钱!”张行长无奈地说:“但愿吧!我还是那句话,张志学籍档案的事儿只要办好了,我就把那两万给你,当然专升本科还得让你操心!”我心想不就再拖两个月吗!学籍办了就好说了。就说:“没事儿,也只有这样!我可是拿别人的钱给你这边垫着呢!到时候你千万别让我左右为难。专升本的事儿,你不用说我也会负责到底的!”张行长欣然道:“只要能办成,不就是两万块钱吗?再花点钱也无所谓,别的咱没有,钱这方面还是没有问题的。最主要是事儿办成!”果然是行长,说话都要粗几分的。
心里也有了底儿,程前进退钱的事儿就靠这笔钱了。办好了事儿,找张行长再做些工程或贷款之类的事儿,兴许也没有太大问题。但是首要是事儿办好!我再次开始迁怒于林耀明和赵勇强他们了,事情如果办得顺当,哪还要这长时间去等待煎熬,闲下来了找点事儿做多好。
张行长急着回三阳市,说因为孩子张志的事儿,这儿天转战南北,跑了几个省份,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工作方面的事儿有些还等着他去处理!我再次安慰他放心,给他保证我会一直关注这件事儿的进展!他又再次邀请我哪天去三阳市一定要先给他打电话,说文局长那儿是清水衙门,到他那儿他可以尽情款待,想游山玩水还是吃喝玩乐都包了。然后才握手告别。晚上十点半,文局长夫人再次打来电话,反映的情况和张行长说的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诘问我是不是全是骗人的,怎么会一千多人都去上这个学校,而且还有交一万多就可以上的。我把我对张行长那套说辞又对她讲了,并劝慰她尽管放心!当然这些语气更坚定一些,对她的责问更加不愠不恼,更多的含着歉疚!我真不知道事情咋会弄成这个样子,但许多结果几乎我都已心知肚明,不可挽回了,硬着头皮往下走是这个时候最合适的一条路。我不知道这条路会不会再有意外,会不会再有麻烦,也不知道还要走多远!事已至此,她也不再说什么,却给我强调了人情世故脸面关系之类的话,让我把目光放得更远一些。
她平心而论地说:“你也知道文局长是老实人,看着你父亲也都是老实忠厚的人,我跟邢妍丽(我父亲的学生)的关系不错,这样的关系别因为这些事闹得紧张难堪。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感觉你也不错嘛!咋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如果不是你父亲让邢妍丽来说,谁会做这些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咱可丑话说到前面,这事儿如果是骗人的,哪怕是别人骗了你!你就直说,我让刘强再补习一年,你把钱赶紧给我退喽,也没啥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