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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狠情尊王-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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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锡德自幼父母双亡,是老帐房的侄子,老帐房待他不薄,让他读了几年书,又向夏侯夫人推荐其侄做副手,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他会随老帐房在外收赋,一回到府邸,仗着自己皮相不错,在蒲国公府地位不差,嘴巴又甜得像糖蜜,所以可以说是丫鬟们心目中的金龟婿。 

  不过,范锡德无意成亲,他只想吊吊这些思春丫鬟的胃口。 

  他这个人好色得很,青菜萝卜都喜欢,但喜好的程度有深有浅,相貌普通的丫鬟,他只在言语上吃豆腐,但有三分以上姿色的丫鬟,他手脚就不安分了,然而至今却没有一个丫鬟向夫人告过状.因为他只摸不进,保持丫鬟们的处子之身。 

  几个丫鬟小声地商量后说道:“只能摸一下,不能两下。” 

  “知道,摸过后保证你们这几个丫鬟晚上会来找我。” 

  “你真讨厌,说好摸一下,居然两边都摸!” 

  “我有一双手,你们每个人有一对,本来就该双双对对。” 

  “你都摸了,闲话莫说,快告诉我们原委。” 

  “新妾虽是大少爷的娇客,但大少爷不喜女色,喜男色。” 

  “你怎知道大少爷有断袖之癖?” 

  “有……有一家仆被大少爷侵犯过,告诉我的。” 

  “依我看,你模样细致,细皮白肉,那个家仆大概就是你。” 

  一阵嘲笑如春雷般爆厂开来,范锡德铁青了脸,甩了袖子离去,三个丫鬟也随之散去,只剩下在钟乳洞中的紫衣,坐在大石上,手肘拄着膝盖,手心捧着脸蛋,心思飘向夏侯迁身亡以来的这些日子…… 

  自从夏侯迁身亡,夏侯夫人抱孙心切,虽然夏侯夫人不好明讲,但远在辽东作战,无法赶回来参加夏侯迁葬礼的夏侯将军在家书上,以命令的语气要夏侯邃多纳几个小妾兴旺夏侯家。 

  不知是气她还是玩腻了她,总之夏侯邃立刻照办。 

  这几天,走到哪里都是听到大夥儿谈论新妾的事,紫衣只觉得心烦,不想在白天踏出房门半步,夏侯娜倒是跑得很勤,每天来她房里两三回.大骂夏侯邃是混蛋,紫衣好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躲到钟乳洞中,没想到却听见更令她烦心的话题。 

  突地,夏侯娜的脸孔探进洞口。“原来你在这里!” 

  “你找我有事吗?” 

  “丫餐说,前院有一辆好漂亮的车子,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没兴趣。”紫衣推拒,她现在只想大哭一场。 

  “走嘛!我们剩下去街上逛逛散心。”夏侯娜强拉着她的手。 

  拗不过夏侯娜,紫衣只好陪着夏侯挪一起到前院,一眼就看见那辆用扬州上等桧木做的车子,车身宽得吓人,足足是两个人展臂的宽度,而且长度有八尺大汉身长,窗帘是用苏州最高级的丝绸装饰,车盖的四角垂落着硅玉串成的风铃,光是外表就豪华得令人咋舌。 

  这样富丽堂皇的车子,紫衣没来由地感到不祥。 

  夏侯娜好奇的说:“我们进去里面瞧瞧。” 

  “不好,这车子我一看就讨厌,我不想进去。”紫衣摇头。 

  “那你等我一下,我进去参观之后再告诉你里面的情形。”夏侯娜钻进车里,不一会儿从车里大叫:“紫衣你快进来救我!” 

  闻声,紫衣立刻跳上车子,看见夏侯娜整个人躺在车上,双手双脚被铁条定住,一脸花容失色.但真正让紫衣感到惊讶的是,车里的布置简直像一张巨床!没时间多想,先解开夏侯娜要紧,然而那些铁条拉也拉不动,紫衣仔细一瞧,铁链上各有一个小孔,看来是钥匙孔,必须要用钥匙才能打开!谁有钥匙呢?就在紫衣猜想之际,车门被打开来,夏侯邃冷冷地站在车侧。 

  数日不见,夏侯邃出乎意料地变了个样,一脸的胡渣子,双颊消瘦,除丁那对眼眸依然冷冽,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少。 

  是什么原因让他憔悴?紫衣只有一个想法——纵欲过度!“活该!”夏侯邃斜睨了一眼紫衣,然后将钥匙丢到紫衣手边,退到车外。 

  “这是什么鬼车子?”松开之后的夏侯娜,追问着夏侯邃,紫衣随后也来到车外。 

  “这叫御女车,是后宫的玩意。”夏侯邃没好气灼回道。 

  “听不懂。”夏候娜懵懵懂懂,倒是站在她身后的紫衣满脸通红。 

  “那四块铁条是用来制服女子,让她像个大字躺着,任由男人玩弄。” 

  “可恶!我要用一把火将这破车烧成灰!”夏侯娜咬牙切齿地说。 

  “不准胡来,这是字文竞送我的礼物。”夏侯邃瞪眼。 

  一听到是字文竞三个字,夏侯娜蛾眉紧皱,转身拉着紫衣就跑回房。 

  ☆☆☆☆☆☆ 

  一回到房里,夏侯娜扑身向床,抱着枕头嘤嘤咛咛地哭了起来。 

  “夏侯娜姐姐,你哭什么?”紫衣目思不解的问。 

  “我恨夏侯邃!”夏侯娜拍打着枕头说。 

  “你们是亲兄妹,用恨这个字太严重了。” 

  “你不懂,娘的贴身丫鬟——如意,她本来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丫鬟,后来娘的贴身丫鬟嫁人,如意识字又好佛法,所以我就叫如意去服侍娘,她昨晚偷偷跑来找我,说夏侯邃有意将我许配给字文竞……” 

  “你喜欢的是杜知节,难道夏侯邃不知道?” 

  “他哪会不知道,他根本是有意逼我以死明志。” 

  明明是打同一个娘胎生出来,可是兄妹俩从小吵到大,唯一的说法就是冤家投胎,所以才互相陷害,不过这一次夏侯邃有意将夏侯娜许配给宇文竞;这个婚事比推夏侯娜人火坑,更让夏侯娜感到痛苦。 

  “夏侯娜姐姐,你千万别想不开,把你喜欢知节的事告诉娘,让她替你作主。” 

  “娘不会让我嫁给表哥的,一来表哥家家道中落,二来辽东战事吃紧,爹陷入苦战中,皇上根本不管国事,国事都是交给宇文竞的爹——宇文化及处理,夏侯邃以为只要攀上这门亲事,宇文化及必会派大军支援辽东战役,爹就可卸下军袍,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夏侯娜泣不成声的说。 

  夏侯邃虽然没明说,但摆明就是用孝道来压迫她,令她无法反击… 

  “拿你的终身幸福当牺牲品,的确可恨!”紫衣抱不平的说道。 

  “自从大哥走后,能传宗接代的只剩夏侯邃,娘现在对他言听计从,真可恨!” 

  “娘答应了吗?” 

  “光看宇文竞送那种恶心的车子,想也知道宇文竞不是个好人,娘也有所耳闻,虽然娘没有一口答应,但是辽东战事若没起色,我怕娘最后会点头同意。” 

  “哇”地一声,夏侯娜忍不住放声大哭,紫衣绞尽脑汁安抚道:“娘是明理人,她应该知道婚姻对女人的重要性。” 

  “就是因为娘太明理了,我怕她死守着三从四德的古训。”夏侯娜泫位道:“虽然我贵为小姐,但事实上我和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别那么灰心,也许辽东战事会转好,到时就不用牺牲你了。” 

  夏侯娜忽然止住哭声.满脸泪痕地发誓道:“我宁可一死,也不嫁宇文竞。” 

  “看你容貌是有福之相,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让爹打胜仗回来。” 

  听紫衣这么一说,夏侯娜抬起脸,默默地向天祈求庇佑—— 

  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六章 

  堆积在胸口的怨气,越来越浓。 

  自从御女车相见那日后,紫衣又多日不见夏侯邃,白天她努力保持笑容,晚上关了房门却连哭都不敢,怕泄露了心事,让人知道她躲起来哭。无法向人诉说的悲伤,只有燃烧了一夜的腊烛了解,难过地为她垂落滚滚烛泪…… 

  这夜风大,窗外的芭蕉摇得沙沙作响,紫衣辗转难眠,下床到花园散心。 

  突地,一个看似熟悉的身影快速从她眼前闪而过,她随后而去,来到假山前遍寻不着人影,这时不远处有另一个人影朝她而来。一个跃身,她退到假山后,就在微弱的月光看见来人是范锡德,正鬼鬼祟祟地闪进钟乳洞…… 

  紫衣心想半夜鬼祟必是干些见不得人的下流事,这种事就算小狗也不屑知道,正想跃下假山回房睡觉,但从洞里传出令她怒火中烧的娇声—— 

  是李眠云的声音!“锡德哥哥,你来了没?” 

  “心肝,我来了。” 

  “好处是老太婆死后,夏侯家庞大的财富落到我手上,分你三分之一。” 

  “心肝,快把你的腿张开,好让我给你快活。” 

  紫衣不想听他们的淫声浪语,欲往后退几步,孰料却踩到一石子,发出微声…… 

  “是谁在洞外偷听?”李眠云警觉地推开范锡德,飞身到洞外。 

  “是我,袁紫衣。”紫衣双眸充满怨恨。 

  “小师妹,我们终於见面了。”李眠云—边整衣一边说。 

  “呸!谁是你师妹;你害死了师父,又背着夏侯邃偷人.我要……” 

  “你休想找会让你说出去,坏了我的荣华富贵!” 

  李眠云擅长暗器,一个伸手袖子里就飞出一枝小箭,直朝紫衣的喉咙射过去,紫衣快速地低头闪过暗箭,同一时间,在洞里的范锡德抱着头,像老鼠般偷偷溜了出来,捉奸要捉双,如果有一方不在现场,自然无法定罪…… 

  “奸夫站住!”紫衣急声大喊。 

  “蠢东西!还不快跑!”李眠云催促道。 

  “我要告诉夏侯邃,将你浸猪笼。”紫衣气呼呼的说:“我不会招认的,而且你别忘了,你放走翠盈,这事若让夏侯夫人知道……” 

  “叛徒!师父真是白养你十二年了,还不如养一只狗!” 

  “你竟敢骂找不如狗,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李眠云如猛虎扑了过去,紫衣来不及闪避,身子被撞倒在地,两女遂在地上翻滚。眠云本来是来偷情的,袖子里只带了一枝刚才发射出去的暗箭,而紫衣是来散心的,身上并没武器,所以只能以最原始的方法打斗——以指尖互抓。 

  一番纠缠,两人脸上都留下数道抓痕,但紫衣终究不敌眠云,脖子被李眠云掐住,凶很的李眠云将紫衣的头当成球往地上猛敲…… 

  情急之下紫衣摸到一块石头,狠狠地朝眠云头上打去,鲜血顿时从眠云的发髻流了下来,眠云大怒,发狠地加重力道,致使紫衣呼吸越来越困难… 

  所幸巡逻的守卫闻声赶至,将眠云和紫衣拉开,紫衣才免遭毒手。 

  此时范锡德早巳躲回房间,安然地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 

  闻讯赶回的夏候邃从厅门走进来,李眠云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立即扑进他怀中,紫衣则坐在椅子上,从手边茶几上的水盆里,取出热毛巾拧干,然后热敷疼痛不巳的喉咙,水盆是丫鬟端来的,紫衣和眠云各有一盆,但眠云却毫不打理,她要留下脸上的血渍和抓痕,好向夏侯邃诉苦。 

  其实夏侯邃才不心疼眠云的伤势,但他气紫衣对他视若无睹:将眠云带进府中,说穿是为了惩罚紫衣,谁叫她老是违抗他的命令,但他怎么也投想到她居然对新妾的事不闻不问,据他所知,她不曾向任何一个丫环问过新妾的事,他哪知道她已经不小心偷听到好几次…… 

  表面上地只要一回蒲国公府就到眠云的房里,不过他都是去睡觉,要眠云待在屋内,不准离开、不准上床、不准出声、不准打扰他睡觉,简单的说就是过了初夜之后,他连她小指头都懒得碰一下。 

  就连今晚,明明城内一点事也没有——毕竟自从他掌管江都城之后,小偷不是改邪归正,就是搬离江都,家家户户晚上睡觉连门都不用关,也不会掉一根针,治安这么好,但他却以加强夜间巡逻为由,宁愿在外吹风受冻,也不愿睡在眠云的床上。 

  不过他就不信,现在当着紫衣的面怜爱李眠云,紫衣会毫无反应—— 

  “怎么了?小心肝,谁欺侮你了?” 

  “她打我,不但把我的脸抓伤,还把我的头打破。” 

  “袁紫衣你好大胆!居然敢伤我的爱妾!”夏侯邃装腔作势地发怒。 

  “你何不先问那个贱人,她做了什么好事?” 

  紫衣反控道。 

  “住口!不许叫她贱人!”夏侯邃眸中怒火燃烧。 

  “我就是要叫,贱人、贱人、贱人……你想怎么样?”紫衣毫不畏惧。 

  “爷你听听,她连你的命令都敢违抗!”眠云逮着机会煽动。 

  “你给我跪下!”夏侯邃命令道。 

  “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要我跪下!该跪的是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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