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 误入叔途同婚去-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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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大叔之酒吧夜 2】
进入燃情PUB,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抚 摸着盛满果汁的玻璃杯,仲筱米神色淡然地望着正在舞台上高唱的男人。那是祁曜,过肩长发、煞白脸庞、深黑眼眶,忧伤而放肆的眼神,他在乐队的时候就是这种打扮,这种姿态。她欣赏他的才华,喜欢他的个性,但从年幼时的盲从到渐渐懂得现实之后,她开始劝他找份踏实的工作来做。正因如此,她和祁曜乐队成员们才会处不好,这也正是她不常来酒吧看他演出的原因。
“仲小姐不常来酒吧么?”纪儒眉坐在桌边,双腿交叠,抿了口喜力。
“我宅。”疯狂放肆的音乐声太喧闹,泡吧的人们热情太高,仲筱米的话却变得很少。
纪儒眉沉眸一笑说:“宅是一种美德。”
她柳眉轻扬,淡淡一笑,“哦?医生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们倒算是志同道合了。cheers!”
两人碰杯,相视而笑。
在猛烈闪烁的灯光之下,祁曜撕心裂肺的吼叫戛然而止,衣着华丽的他紧接着搂过一旁美艳的女手,来了个即兴拥吻,两人的唇舌在尖叫的酒客们的目光下显得尤为大胆而火热。台下的男女们也仿佛得到了狂欢的号令一样,纷纷开始和自己的男伴或女伴拥吻。这是一个激狂而放纵的时刻,而此时,仲筱米的脸庞也是热的,就好像被谁打了一巴掌一样。她坐在阴影里,所以舞台上享受着美女醉人香唇的男人不可能看到她,但她仍然觉得这出戏剧似乎事先是有人要选她做观众一样。
她咬着唇,一仰头将一杯果汁一饮而尽。看这种东西要长针眼啊……早就知道来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她不是不知道祁曜有多么随性不羁,她也不是不知道酒吧这种地方就是个娱乐浮华的场所,然而,让她以女朋友的身份来现场观看自己的男人和穿着单薄的靓妹口水交缠,这也似乎太辛辣了点。她恶狠狠地白了纪儒眉一眼,却发现这位医生大人正有节奏地单手敲击桌面,饶有兴趣地望着舞台上的闹剧。
一位酒客起哄似的将加了辣椒油的cocktail送到舞台上,热吻正酣的两人依依不舍地离开彼此的身体。女贝斯手拿起那杯刺激的美酒,大喊道:“祁曜,我爱你——你是我的灵魂伴侣——”鼓手开始敲着节奏急促的鼓点,台下欢呼更盛,人们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地热意呼喊、鼓掌、吹口哨。而祁曜甩了甩长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再次吻上女鼓手的唇,明黄色的酒液在两人的脸上流淌。
真他妈的……恶心。仲筱米发自肺腑地感叹着,并向服务生要了一杯Blue Margarita。
正当众人都沉浸在沸腾的狂热之中的时候,一位身着黑色低胸长裙的棕发美女扭着水蛇腰来到了纪儒眉身旁。一个脚步不稳,身子不偏不倚地倒向了他。纪儒眉伸手扶住美女,轻笑道:“你没事吧?”
“先生,对不起。”低胸裙美女双眼放电,妖惑的眼神仿佛要把纪儒眉吃掉。
他却坐怀不乱,淡然说道:“没事没事。”
美女弯下腰来,胸前的大片春色展露在他的面前。她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嗲嗲地说:“我请你喝杯酒赔罪吧。我们去吧台那边好么?”说着,她的芊芊玉手已经落在了纪儒眉厚实的肩膀上,眼眸里是一波荡漾的池水。
仲筱米又想吐了,她将冰蓝色的Blue Margarita喝了大半。冷冷地睨着一脸轻松的医生。这个未卜先知、阴险狡诈的老男人,难道他早就知道她的男友经常在公众场合和阿三阿四大秀淫 乱,所以才把她给骗来、想让她受受打击以报复她曾经龌龊的行为?不过,这老男人也太神了吧?他怎么知道她的男友是祁曜,他又怎么知道祁曜会在今天这个时候亲那个贝斯手呢?忽然,她想到了最可怕的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祁曜每天晚上都会吻那个女人,就像表演的某个固定环节一样……
火,火,火,仲筱米的脑门上冒火了。
而此时面对美女搭讪的纪儒眉却神态自若,脸上却拂过一阵清风,轻轻推开美女玉手,眼角瞥向对面一脸便秘表情的仲筱米,说:“不好意思,小姐,今晚我要陪我的朋友。”
美女失望地悻悻离去之后,台上交缠的男女已经分开,并热力四射地开始了另一首乐曲的演出。
纪儒眉见仲筱米酒杯空了,就又给她要了一杯同样的鸡尾酒。
接过酒杯,仲筱米眉梢一挑说:“医生你很受欢迎啊。”
他笑而不答,环顾酒吧一周,笑道:“这种坏男人和坏女人的聚集地,似乎不太适合你。”
她冷笑,忽然扬头说:“台上那个,脸用粉涂得跟鬼似的,一唱歌就鬼哭狼嚎的那个,是我男友。”
他做惊异状,还“哦?”了一声。
“医生你,是为了报复我才带我来这里的吧?”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
“不是。”他给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回答,性 感的嘴角却噙着幽深的笑。
又一曲终了,热辣场面没有上演。转场时间到了,乐队成员们开始收拾离场。仲筱米眼看着贝斯女挽着祁曜的胳膊离开,牙都要咬碎了。果然男人就是要管的,趁她不在就四处风流简直是挑战她的耐心。
“其实我们算是休战了。”忽然,纪儒眉开口说道。
她一撇嘴,“我本来就没想针对你。”
“我也是。”他笑笑,似乎觉得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赏心悦目。明艳妖娆的女人就是有这样的才华,就算气得肺都要炸了还是让人觉得美得惊艳。
本来就昏暗的酒吧里灯光忽然灭掉了一半,一个着黑色闪钻拖地礼服的年轻女子开始演唱一首悲伤的英文老歌。气氛从暴躁而狂热瞬间变得沉静而伤感。而就是在如此暧昧的灯光中,仲筱米看到卸了妆的祁曜竟然和那个贝斯女勾肩搭背地坐在吧台喝酒。
她本来想忍的。和乐队成员喝喝酒、聊聊天是他的自由。但他们的举动是不是过于亲密了些?十五秒钟之后,她跟纪儒眉说自己要离开一下,然后起身向吧台走去。就在她快要接近两人的时候,却听到了足以让她难以继续挪动步子的谈话。
“我们的孩子,三个月了。你该做个决断了。是要你的青梅竹马,还是要我?”贝斯女轻描淡写地说着。
祁曜在抽烟,吞云吐雾间,他的声音完全不似唱歌时那般高亢,而是低哑得很,他说:“别这样沙霓,我离不开筱米。”
贝斯女歇斯底里地笑着,“你离不开她?离不开她?可是你离得开我么?我是不会把孩子打掉的。我会去跟她说,我会让她知道我有多爱你,而你,又是多么地需要我!”
祁曜拍着她的肩膀,安抚似的说:“沙霓,你别激动,情绪失控对孩子也不好。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会的。”
仲筱米变成了一尊石像,纵然周围有很多酒客和侍者来来往往,甚至还有人上来跟她搭讪,她的世界却顿时失去了声音。她从来没有想过,祁曜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九岁的时候,他搬到她家对面,他们开始一起上学。顺理成章地,他们从一起玩闹到共入早恋殿堂,她以为,他们必将会永远在一起。那些承诺啊、情话啊、甜蜜的吻和拥抱啊,在这个时候忽然都变成了滑稽的戏码。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以为就算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全世界起码自己还能抓得住一个男人,天晓得男人才懒得在一个港湾停泊呢,这不,生儿育女的都来了,哪里还有她的位置了?
她突然决定,不让祁曜知道她在场。因为她不想让那个叫沙霓的贝斯女得到伤害她的机会。她打算华丽转身,然后神色如常地回到座位上,一回头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的纪儒眉。他的双瞳深邃冷幽,那里没有同情或者嘲笑之类的情绪,准确地说,他的眼神里什么也没有。这更让她恼火,女人喜欢迁怒的天性终究还是发作了。要不是他的盛情邀约,她又怎么会看到情节如此急转劲暴的狗血剧?她快步从他身边走过,肩膀还有意无意地推了他一下。他倒是没什么不爽,一路又跟随她走了回去。
她不点别的酒,开始只喝沧海明月,一杯接着一杯。当祁曜忽然不觉她的存在、带着贝斯女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喝的软作一滩泥水,趴在桌子上呻吟唠叨。“大叔,医生大叔,你丫绝对是故意的……绝对的……”
他点燃一根烟,平静地睨着她。
“你知道思鹊怎么跟我说?她一早就说,男人这种东西,不是一起长大的就安全。养的越久就越容易想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你知道么?男人他就不是狗,狗记得回家的路,狗最喜欢黏主人。男人……男人就是他妈的……爱偷腥的猫……我早就知道会有一天,早就知道了。看看看,闹出人命来了吧?”她将一整杯酒倒入喉中,热火在胸中燃烧,却怎么也比不上她的愤怒和抱怨激烈。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大概是病患看多了,所以对耍酒疯的漂亮女人比较能容忍。
她喝多了就会这样,话如长江流水,滔滔不绝。“大叔啊……大叔……你知道么?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对了?什么时候来着?对对对……思鹊的订婚宴上……我那时候就觉得像你这么个风流倜傥的妖魅大叔肯定是个猥琐阴沉腹黑险恶的人……果然啊果然……”
看着她没头没脑地傻笑,笑到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毫无形象可言,他摇了摇头,指正道:“我只比你大十一岁,不算大叔。”
“那是什么啊?大哥?真诡异的称呼……我觉得还是大叔好……你听过桑田佳佑的《Dirty Old Man》么?那简直就是写你的……”
纪儒眉的脸不易察觉地变绿了几秒钟,又立刻恢复如常,“我不常听日文歌。”
她又唠叨了半天才不省人事地睡过去,合上眼的时候泪水终于决堤。有很多泪,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才能敞开胸怀地流下来。他摇了摇头,仿佛看穿了她的所有伪装。
他扶着她坐上他的卡宴,试图推醒她询问她家的地址。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是醒了,嘴里念着的却是“祁矅……你这个混蛋……”
纪儒眉无奈地启动了车子,而前路的方向,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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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性感纤细的歌曲很适合这章的氛围哟,于是,拿来做垫乐啦。《open door》【基督山大叔之酒吧夜 3】
成片的阳光将撕碎了的金黄撒进卧室里,洁净的地板上反射着明堂堂的光。这是一个平常的清晨,平常的不能再平常,没有一丝异样。当然,对于仲筱米来说,这种说法根本就是坨狗屎。
首先是额头疼,就好像被谁打了一闷棍。之后,她感觉到了来自全身各处的疼痛,包括最私密之处。一件轻薄丝质吊带睡裙皱皱巴巴地贴在她的身上,除此之外她身上就别无他物了。打了个呵欠,她正想追究一下这不属于她的衣服为什么穿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脸正紧靠着的是一个男人结实有致的胸膛,她的嘴甚至还吻在他裸 露的皮肤上。更让她窘迫的是,她的整个身子都毫无顾忌地贴着那个健壮魁梧的男人,严丝合缝、十分切合。她的手大方地揽着对方的腰,双腿如水蛇一般绕在对方的腿间。轰——她的脸瞬间涨红。当她发现自己紧紧搂着的熟睡男人是纪儒眉的时候,她连把自己凌迟了再喂鱼吃的心都有了。
不对不对!应该被凌迟的是纪儒眉!这个吃嫩草的老破牛!这个趁人之危的猥琐男!这个装13的闷骚大叔!
心里连连骂着,她如履薄冰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稍微向后退了退,淡紫色的布艺床单微微起了褶皱。下一步就是把腿抽回来了,她咬着牙,缓缓地一点点把腿从他的身体上移开,而此时她还要忍受着来自大腿 根部的刺痛。她不想惊醒他,因为她可不想和这个男人在床上四目相对,这该是多么尴尬的一刻!坐起身来,长叹一声,她仲筱米竟然也有酒后乱性的一天!卧槽!简直是触目惊心的惨案!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和纪儒眉419了?
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这到底他妈的是为什么?
如此有深度的问题折磨着她,她揉乱了头发也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决定离开,跑的远远地,再也不和这个变态大叔有任何瓜葛。她狠狠地瞪了纪儒眉一眼,准备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把这个男人给掐死,整个身子却僵住了。这个男人的睡颜怎么可以这么……温柔无害?他睡着的时候没带眼镜,双眸紧闭着,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很好看。还有他薄唇的线条,也就是早先吸引她的致命诱惑,实在是很难让人把目光移开,她甚至联想到了这双薄唇昨晚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上兴风作浪的。猛地甩了甩头,将那可怕的联想驱赶出大脑。双脚落地,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