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传记电子书 > 骚戏 >

第41节

骚戏-第41节

小说: 骚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玉莲不敢用腿蹬踹,怕他兽性大发往肚子上打,磨蹭着往墙角躲钻。
  王秉汉哈哈大笑,指着她厌恶地说:〃看你那逼样,那儿让芒种日过就变金贵
  咧?〃说着,从炕上〃刷〃地撕扯下一条褥单,扯过她的脚绑个结结实实。
  白玉莲晓得躲不过这一劫,担心他打掉肚里的孩子,急得泪水跑窜出来。
  王秉汉以为她害怕,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白玉莲,你还真以为俺要日你哩?俺今天
  不想日你,俺想让你看着俺日!〃
  白玉莲听不明白,不晓得他要咋样折磨自己,吓得全身一阵哆嗦。
  〃进来…〃
  王秉汉突然对着窗外喊了一声。
  6 
  白玉莲不晓得他喊谁,正自奇怪,屋门〃吱扭〃一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眼睛闺
  女。
  闺女穿着一身家织的土布蓝格线裤褂,怯生生地先看了一眼绑在炕上的白玉莲,脸〃腾〃
  地涨红。
  王秉汉挺着胸脯威严地对她说:〃把俺的衣裳脱了。〃
  闺女不说话,两手哆哆嗦嗦把他的裤褂全脱完,垂手站在一旁。
  〃你也脱!〃王秉汉又是一声威喝。
  闺女听话,不声不响脱了自己的衣裳,显出一身瓷实的白肉,仰面躺在炕上。
  王秉汉眯着醉眼欣赏闺女的肉身子,情不自禁往她只有几根稀稀毛毛的软处扪了一把,
  〃嘿嘿〃笑道:〃你说话算话,俺也不含糊,三十块大洋算个蛋!只要你是黄花闺女,这辈子
  就享上大福咧,晓得不?〃
  闺女轻声细语地说:〃恩人赎出俺来,就是逃荒要饭也比在那种地方强哩!俺这辈子跟
  定你咧,以后变着法儿伺候你舒坦哩!〃
  王秉汉听着闺女的话,觉得裆里的物什猛横起来,托在手里颠了几颠,朝满脸羞恨的
  白玉莲恶狠狠地说:〃白玉莲,看看!看看!看看咱这家伙,看看它咋着铆足喽劲做活哩!〃
  王秉汉说罢,挺身子朝闺女扎刺过去。
  闺女一声疼叫,白玉莲闭了眼睛。
  白玉莲心里惊诧,不晓得他啥辰景好了毛病,更不晓得从哪儿弄来个闺女。她耳朵底
  子里听着二人〃噗嗤噗嗤〃的动静,脑袋像塞进一窝马蜂,〃嗡嗡〃乱响。
  〃你咋不浪叫?〃王秉汉停了锛凿,恶狠狠地说。
  〃俺……俺不会哩!〃闺女羞涩地道。
  〃这他娘还用学?〃王秉汉猛地用力。
  〃哎呀…〃闺女喊叫出声。
  〃白玉莲,你听听,俺比芒种强不?〃王秉汉疯了,边嚷边往死里攮扎。
  闺女嚷着嚷着不再开口,全身痛得抖颤起来。
  半晌,王秉汉停下来,长吐一口气,用手往闺女软处摸了一把,拿到灯下看看,〃嘿嘿〃
  笑着跪爬上炕,伸手往白玉莲的酒酒上捏抓。
  白玉莲早已麻木,猛觉有只大手攥住自己的胸脯,慌忙睁开眼。她看到王秉汉一双烧
  着怒火的眼睛,看到自己酒酒上一片红红白白的粘物。
  〃哇…〃
  白玉莲胃里狂翻,一口秽物喷到炕上。
  王秉汉捏了鼻子厌恶地看着她,光着腚下炕,拍拍闺女的屁股蛋儿,喜滋滋地
  说:〃是真的!〃
  闺女抿紧两腿,费力地坐起来看看他的手,如释重负地道:〃恩人,你满意咧不?〃
  王秉汉撇着嘴说:〃嗯!你累咧,躺会儿吧!〃
  闺女顺从地又躺在炕上,偷眼瞄了瞄白玉莲。
  白玉莲也正用眼看她,二人都慌忙错开了眼珠子。
  王秉汉抓住白玉莲的脚往下一拽,她的身子压搓着炕单便到了炕沿。他从衣裳里掏出
  一把光闪闪的攮子,〃刷刷〃把她脚上的布条削断,又解了她手上的腰带,然后,一声不响地
  翻找出裤兜里的手枪,和闺女并排躺下,〃哗哗〃摆弄起来。
  白玉莲设想过多少回和王秉汉再见面的景致,万没想到是眼前这副样样。她心里恨王
  秉汉,腔子里跟芒种亲近,因为总把他当成亲弟,并没琢磨过跟王秉汉的结局。如今,一个
  十七八的大闺女躺在炕上,再呆傻的人也晓得是咋明明白白的事体,她心里有种解脱的快意,
  也有稀里糊涂的失意,毕竟跟王秉汉有过一阵快活的日子,毕竟是原配的夫妻。
  眼前的景致让她不得不走,王秉汉的样样更是催她走开的意思,可是,一旦迈出这个
  门,上哪儿去哩?
  她晓得不管上哪儿,反正不能再赖着不动。她起身愣怔片刻,默默穿好衣裳下了地。
  王秉汉躺着看她就要出门,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能拿的尽管拿,明儿早晨这房子就不
  是你的咧!〃
  7 
  往年,在城里过路的野山雀不多,顶欢也是三群五群的一掠而过。今年,野山雀和野
  鹌鹑合了伙地飞来,故意气人样样地在树梢、房顶、场院里落上黑压压一片,数不清的嘴巴
  〃喳喳〃嚷叫,给人们心里添了说不尽的烦躁和荒凉。
  都府营后街的秧歌班原是一座二百年前的老房子,比街坊邻居的高出半尺,不晓得谁
  在上面布了一张粘网,四只被困的野山雀叫声格外响,格外惨烈。
  这些日子,兔子毛的闺女玉亭一直给芒种送饭。兔子毛早有意让她跟花瓣儿学鸡花旦,
  一直没机会开口,正好这些天孬事体都过了,她总在地洞里伺候着,常跟花瓣儿见面,于是,
  嘴上说了说,也没弄啥仪式。因为兔子毛辈分大,所以她自然成了小师妹。
  小晌午的辰景,她提了篮子踏进这片院场,〃轰〃的一阵翅膀扇风的动静,成群的野山
  雀离地登了高枝。
  玉亭抬头望着树梢上密密麻麻的黑点点,在脚下垫上几块砖头,伸手从窗户空里端下
  碗盆。她见里面的饭菜丝毫未动,又把新送的饭搁上去,悄声说:
  〃师兄,你几天不吃不喝咋行哩?多少垫补点儿,就算不好吃,妹子一天三趟跑着也
  累哩,吃点吧,谁心里也踏实咧!〃
  玉亭侧耳听听屋里没有人声,弯腰提了篮子想回,扭头往外走的辰景,见墙角一片麦
  秸上眯睡着一个人。
  〃大师姐?〃玉亭惊讶地喊叫出声。
  白玉莲睡得死,眼皮一动不动。
  玉亭放下篮子,用手轻轻晃晃她的肩膀,小声问:〃姐,你咋睡这儿哩?〃
  白玉莲睁开眼,尴尬一笑,慌乱地坐起身。
  玉亭伸手替她捏拣下几根粘在头发上的麦秸,心疼地又说:〃姐,咋睡这儿哩?是不是
  撒癔症跑来咧?〃
  白玉莲苦笑着道:〃姐没处可去,不由自主地就上这儿咧。你咋也在这儿哩?〃
  玉亭已经听说白玉莲和芒种的事体,就是不太相信。白玉莲平时对她最好,她心里有
  些想不通,所以,还没应白玉莲的问话,急着又问:〃姐,你们的事体是真的不?〃
  白玉莲晓得她说啥,点点头。
  玉亭脸上一红,脱口问道:〃为啥哩?〃
  白玉莲拉拉她的手说:〃妹,你还小,有些事体不懂。不过姐告诉你,这全不怪姐和芒
  种,怪瓣儿自己哩!〃
  玉亭显然听不明白,不过也相信了她的话。
  白玉莲看看篮子里的饭菜,不解地问:〃你来这儿干啥哩?〃
  玉亭看看院外,低头神秘地说:〃师兄在这儿猫躲着哩,一个多月咧,俺天天给他送饭。〃
  白玉莲惊喜不已,万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晓得了芒种的下落,看了看青砖垒砌得严严实
  实的门窗,〃刷〃地站起身形,刚要走过去,突然又止住脚步,脸上的喜色陡地褪尽。
  花瓣儿眼圈儿红红地站在院门口。
  花瓣儿看见白玉莲,也是一阵犹豫,愣怔片刻,还是走了过来,冷冷地说:〃你……你
  来干啥?〃
  白玉莲不甘示弱,一字一顿地道:〃你能来,俺咋不能来哩?〃
  玉亭不愿让二人抢白起来,慌忙对花瓣儿说:〃姐,去的人多不?〃
  花瓣儿定定地看着白玉莲,绵里藏针地道:〃'一七'(注:即人死后的第七天,家人和
  朋友要在这天到坟前烧纸上供品)人能少?和俺爹相好不错的,受过俺爹恩典的都去咧!〃
  白玉莲晓得她点自己,怎奈心里确实有愧,低垂了头不再言语。
  花瓣儿没再理睬白玉莲,对玉亭说:〃这点苹果和糟子糕是上供剩下的,给他撂点你也
  留几块,吃喽胆大哩!〃说着,拉了玉亭的手走到窗户前。
  玉亭往回看一眼孤零零的白玉莲,对花瓣儿故意大着嗓儿说:〃姐,师兄四天没动碗里
  的饭咧,他要没走,肯定就是病咧,要不咋连饭也不吃哩?〃
  花瓣儿惊慌地道:〃咋不早说?是不是这四天你做的饭不好吃哩?〃
  玉亭嘟囔着说:〃比你搁的油还多哩!这几天你光顾着'圆坟'和'一七'的事体,又
  哭鼻子又抹泪的,俺就没跟你说。〃
  花瓣儿看一眼窗户上扒开的窟窿,刚想嚷叫,突然又闭了口,弯腰从地上拿过一块砖
  头,〃啪啪〃往墙上砸。
  里面没有动静。
  白玉莲走过来哆嗦着说:〃是不是出事体咧?〃
  花瓣儿白她一眼,冷冷地道:〃你才出事体哩!谁干喽亏良心的拣子(注:方言,活计
  的意思),还着脸到处乱跑乱招摇哩?早扎到墙旮旯里碰死咧!〃
  玉亭忽然颤声说:〃师兄……师兄他说不定真的……出事体咧,要不好几天咋连个响动
  也没哩?〃
  花瓣儿听得心里一动,转头对白玉莲冷冷地说:〃你走,赖在这儿干啥?他还没说休俺
  哩,着急也成不了你男人!〃
  白玉莲不卑不亢地道:〃不是俺男人咋咧?还是俺师弟哩,俺要见他,告诉他一件高兴
  的事体!〃
  〃咕咚…〃
  白玉莲话音刚落,屋里忽然传出动静,好像啥东西摔到地下的声音。
  玉亭脸上一喜,叫道:〃有声哩,俺听见咧!〃
  花瓣儿往旁边拽了拽玉亭,使劲刨扒门口的青砖,不一会儿,半截子黑门扇显现出来。
  门板虚掩着,花瓣儿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大开,里面〃忽〃地扑出一股屎尿的臭味。
  她不由向后退了两步,脸上满是狐疑。
  玉亭离得远也闻到了臭味,捂着鼻子往后走几步,站到花瓣儿和白玉莲中间。
  〃咋咧?〃白玉莲颤着声问。
  〃里面……里面好臭哩!〃玉亭说。
  〃你确定里面是他不?〃白玉莲问。
  〃前些日子俺们还说过一回话,他说心里不好受,学大菩萨面壁思过哩!〃玉亭说。
  白玉莲听完,迈步跷腿跨过半截砖墙,进到屋里。
  堂屋里借着天光不暗,里面却啥也看不见。白玉莲强忍着浓烈的屎尿臭往里屋走,许
  是踩了一泡屎,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弟,你在哪儿哩?〃白玉莲说得很轻。
  屋里没有动静。
  她心里〃扑通通〃乱跳,大着胆子用脚趟着往前走,没走几步,脚下踢到一个软乎乎
  的肉身子。
  〃弟,别……吓着姐喽,是……你不?〃白玉莲变了声腔。
  地上的人不说话,突然用手勾住了她的脚。
  8 
  白玉莲觉得后脑勺一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攥在脚上的那只手似乎用了用力,她〃啊〃地跳起来,跑到堂屋对外面的玉亭喊:〃玉
  亭,把窗户上的砖扒喽!〃
  玉亭个子小,摸不到窗上的砖,转身从院里拿过一根棍子,和花瓣儿齐着劲道捅下七
  八块砖头。
  里屋有了光亮,白玉莲看清地上躺着的是个只穿了条裤衩的肉身子,只是那人的脑袋
  朝东,看不清面目。
  窗户上的青砖扒下大半,屋里亮堂起来。
  白玉莲再次进到屋里,瞪着惊恐的眼向那人的脸目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直吓得七魂
  出窍、八魂冒烟,扑在他的身上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
  〃老天爷,你这是咋咧…〃
  花瓣儿和玉亭听到哭嚎,相互看了一眼,不由跳进门去,待看清里屋的景致,也是吓
  得浑身抖颤,惊叫出声。
  屋里,一泡泡黄黄绿绿的屎尿撒了一地。白玉莲怀里抱着芒种。其实,他哪里还是芒
  种,整个活人已变成脱下半截子皮皮的知了猴。头上的乌发不见了,只露出皱巴巴的脑瓜皮。
  眼珠子黄得像塞进两个黄蜡球球,没了神气。原来明光光的白脸蛋子,像极了一块烤出〃咯
  渣〃(注:方言,食物因火烤烙出的硬糊皮)的、一片黑一片黄的棒子饼子。身上的腱子肉没
  了,只剩下包裹骨头架子的一副松皮皮,上面还粘着一片片的稀尿汤汤。
  花瓣儿吓傻了,不晓得芒种咋弄成这副样样,嗓子里〃咕咚〃半天,终于哭喊出来。
  〃哥,谁把你害成这样样咧…〃
  玉亭有点不相信,走过去看看,确信了他就是往日那个神采飞扬的师兄,两颗又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