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之长风破浪-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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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下午等到王丰酒劲都醒了也不见黑诺回来,自己回家睡了一会就返回寝室。收到贝戈戈传呼的他很快就来到了西餐厅对面。
黑诺又沉默了,阿松再不忍心逼他,刚刚逼得黑诺失态,结果自己反倒痛得窒息。
“黑诺,让我们来好好谈一谈,你直接告诉我,现在你和三哥还有没有爱?”阿松也不局限在今天这一顿饭里了。
“我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阿松苦恼地问:“三哥对你好不好,你都不知道吗?” “不都说这种事局外人最清楚吗?你看呢?”
“我看?我看就是不爱,三哥不爱你,而你爱他,对吗?”
“我也恨他。”
阿松的理解正是因为黑诺爱三哥,而三哥花心才引起黑诺恨他。
“黑诺,咱们都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有血性,爱他又如何,照样不能受这鸟气。何况三哥玩的那鸟是好鸟吗?你现在还天天回家?你为什么不搬回去?”
“我搬不回去了?”
阿松记得那时候黑诺理由是室友弟弟在借住,他都当鬼话连篇不信。
“你床还有人住?让那人走,何况就算不回寝室,大不了先到明旭那住,你现在就不能再跟三哥住,否则你这不是糟蹋自己吗?这不是更让三哥嚣张吗?”
阿松的好意黑诺心领,可是阿松的建议却都难以实现。黑诺何尝不想可以搬回寝室,何尝不想离开那间屋子,可是目前他还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何况,于瑶的腾飞让黑诺心里有了模糊的想法。吸取以前的教训,他等待成熟的时机而不敢轻举妄动。
阿松握住黑诺放在桌子上的拳头:“黑诺,我不是破坏你,我没有那么阴险卑鄙的用心,可是就算你真的很喜欢三哥,包容他也换不来他回头的,你也是男人,难道不明白得不到的才好吗?暂时分开,或许他还会去找你。”
黑诺点头,他点头道理都对,只可惜施言与他是特例。
阿松以为黑诺听进去了,心情也舒畅点。俩人出来的时候,他本来说要送黑诺去秦明旭的房子住,黑诺说先回寝室。这里回学校黑诺也不认识路,只有打车,阿松在黑诺上车前失言说了一句:“你现在和三哥的关系,我也不方便;你如果、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
黑诺钻进车走人。他曾经挣扎犹豫想告诉阿松真相,阿松的真诚让黑诺觉得不坦诚对待的内疚,可是最后的话,让黑诺觉得不告诉阿松是正确的。
阿松伸手要给自己叫车,施言站在面前。施言身高突出,就那么居高临下冷睨着,阿松惊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早。”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施言一笑,手一指。阿松看见了夜幕下霓虹灯闪烁的字,认出是贝戈戈上班地,顿时就很愤怒,那点心虚也不见了:“你们还真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啊?”阿松说完就走。
“撬动了吗?”施言讥讽阿松挖墙角,因为他看见阿松包握着黑诺的手,一直都在诉说,而黑诺由沉默到慢慢回应。
阿松反应出来施言问的是什么,走回来一张脸笑得象春风刮过:“你不是看见了吗?他现在回学校了,明天我会帮他搬出来。”
牟维新喊着施言走过来,身后跟俩人,看见阿松:“你也在啊?”
施言直接带那俩人开车走了。
阿松奇怪地问:“那俩什么人?一脸横肉,”才说一半,突然抓住牟维新:“施言干什么去?”
“操,你松手,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他叫打手你不知道干什么?”
“他叫打手干什么?你给找的?”
牟维新看阿松都要疯了:“当然是修理别人啊?不知道谁惹了三哥,他让我带俩人过来。我找龙哥(社会上的)借了俩个。”
“你给我找他,你他妈现在就把他找出来!”
“你急吼什么?”牟维新喊回来:“我都和龙哥说了不动刀不用枪,刚才我也告诉那俩人不可以缺胳膊断腿,谁不知道要毕业了别惹麻烦。”
阿松揪着牟维新脖子:“现在就找出来他!他是教训黑诺去了。”
“你疯了。”牟维新要问问阿松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他妈是找不找?给我他们的传呼!”阿松急疯了。
牟维新还是不敢相信:“真的,你说真的?”
“我把脑袋给你!”
牟维新拉起阿松狂奔,车(龙哥那里刚才开出来的)停在外侧,上了车他就直奔龙哥那里杀去。要出传呼号码,阿松传呼台号码都按错好几次,还是牟维新抢回去连连急呼。
一直没有回应,牟维新看见邱林松双眼死灰,接通传呼小姐颤抖的说出:“请连续传‘三哥,我错了,求你饶了他’,请连续传。”
牟维新冷汗涔涔,他想到自己找的人修理黑诺,他也脑子木了。邱林松突然扑过来:“走,开车出去找!”
第 51 章
黑诺坐在出租车里,思考邱林松的问题。阿松让自己和施言当断立断,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为自己二为他。不否认阿松是真心为自己委屈,由他以前对戚欢和现在对贝戈戈的态度,都可以看得出来阿松是维护自己的。然而,阿松最后一句话的暗示又透漏了他的私心。
你现在和三哥的关系,我也不方便;你如果、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他在期待自己和施言分手,而给他一个机会。如果自己不给他机会呢?自己和施言的关系可以保守住这秘密吗?自己现在无法按他的建议分手,他会来采取什么手段吗?
阿松希望自己与施言分手更偏重的动机是什么?如果是取代施言,那自己将有更大的麻烦。如果施言是狠辣,那么邱林松就是阴毒,这是黑诺见识他们官场表现以后的评价。现在阿松抓着施言脚踩两条船而“正义”地“建议”,可是一旦自己做不到,他会不会强逼自己执行他的建议呢?
邱林松因为最后一句话,已经在黑诺心里留下阴影,最起码证明了阿松不会是把兄弟情义看得比他自己重要的人。黑诺这时候还想到,将来有一天离开施言的时候,要提醒他鬼子六面前不可全抛一片心。施言在黑诺心里的地位可想而知了吧?这就是阿松以前觉得根本得不到黑诺的原因,有谁可以击败施言的位置呢?
阿松喜欢说笑,平时也没有个正形,大大咧咧,但是内里是个明白人,办事情很少糊涂的时候。今天最后拉住黑诺说的那些话,要不是后来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保准人还没有到学校呢,就会后悔抽自己。本来很仗义无私的事,添了那么一笔,就显出那么点阴暗目的。他也搞不明白最后怎么就鬼使神差说出落人口实的话。
所以说,还是施言了解阿松本性。黑诺不知道,他可以老实没事;黑诺既然知道了,他压不住蠢蠢欲动的,本能他就开始抓机会。
黑诺是出租车,不可以进校园,所以快到校门他就下车了。刚才也是为了推诿阿松说回学校,黑诺想着拿点东西就回去。施言自己开车飞快,这时候校园路上行人很少,他还没有到寝室,就在路灯下看见黑诺了。
上车黑诺才发现后排还有俩个不认识的人,施言也没有介绍,黑诺也就不说话。车子开出校门不是入市,而是上了环城高速,黑诺奇怪也不问。到高速护栏外面是一片树林的时候,施言刹车对后面的人点点头。
黑诺正莫名其妙,人就被拉出车,施言在车里没有下来。黑诺惊慌喊施言,俩人只是强拉他下了高速,黑诺心里害怕,猛一发力左右推开就跑,那高速下面是坡行的,他要爬上去。那俩人揪着他脚就抓回来,一人蒲扇样的巴掌挥过来,黑诺栽倒在地,他们揪扯黑诺往树林里去,衣服扣子都扯掉了。黑诺几乎是被半拖半揪进去的,人根本没有来得及站起来。
施言按下车窗,燃起一只烟。他的眼睛圆瞪几乎要凸出来,因为经验,眼睛瞪大了,瞪圆了,就不会有眼泪,而且他曾经还把这个秘密传授给心爱的人。当看着阿松包裹住黑诺手的时候,施言就已经在选择今天“杀”哪一个?选定黑诺不是因为阿松不好得罪,也不是黑诺可欺,施言是衡量出效果以后才下的狠心。他很清楚自己舍不得下毒手,这才借了别人。
这一次必须要一击即中、一举两得、一箭双雕。自己和黑诺火烧眉毛的时候阿松横刀插那么一杠子,不立即拍死这苗头后患无穷。阿松一旦表白了,那么早晚会忍不住伺机而动;而黑诺也不是善主,高中与阿松联手一次,现在也难保不利用阿松。
与阿松开战,俩人打到头破血流也不见得可以解决,黑诺更加会冷血地看鹬蚌相争;而选中了黑诺,对于暗恋黑诺两年之久的阿松却有敲山震虎的效果,他用心越深,震动会越大,大到他不敢再妄想,不敢再怂恿。所以施言传呼叫第一次,他就猜出来是谁,但是他没看。
再有就是施言确实对黑诺无可奈何,黑诺有着最敏锐的观察感知力,所以他可以快意地以受伤者的姿态来伤害别人,自己表现出来却是无辜。施言无法对阿松坦言:在这段感情里,黑诺才是主宰者。而自己一旦听从他的主宰,那就是相见不如怀念!施言是被黑诺闹到极限了,感觉再放任就出了掌心,所以这次务必收服他。
烟快要燃尽,施言长吐了一口气,将烟头在手腕上熄灭,下车。
俩人看见施言过来就停了手。
“你们上车。”
月亮很大,施言可以看出来地上人的脸已经变形并且多种色彩,挤出的视线不屈象烈火在燃烧。抽出皮带,施言闭上眼睛往那双腿抽去,黑诺惨叫一声缩起双腿。施言第二次、第三次……全是落在腿上,黑诺翻滚着重复腿蹬开缩起。
“不要,别打了,别打了……”黑诺终于求饶了。
施言手一颤,继续高高抡起皮带,裤脚被抓住,黑诺哭喊:“施言,求求你,别打了。” 施言腰带一扔,拎起黑诺头发半靠在树上:“还跑不跑?”
“不,不跑。”
“分手吗?”
“不,不分。”
施言脱了裤子,黑诺坐靠树干,施言往他嘴里塞阴茎,黑诺转头躲闪。
“你想尝尝被轮奸的滋味?”施言阴沉低压。
黑诺身子发抖,伸舌头开始舔。海绵体充血以后,施言揪起站不直的黑诺,扯落他裤子。无论缺少润滑还是其他条件,施言是克服任何困难进入黑诺身体了。黑诺象树熊一样被施言压按在树干上,猛烈地撞击让他眼前一阵阵眩晕,浑身的伤又被树皮摩擦,疼得黑诺声声泣血。 “你敢跑?敢分手,你他妈的能耐……你跑,敢跑!……”施言死命地贯穿,砸进去一样。
腿间软软的柔嫩被挤摔在粗燥的树干上,黑诺在疼死与疼晕之间徘徊,男人的最脆弱之地,黑诺疼得手指都在抠树皮:“啊……不敢,啊,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施言,饶了我……饶了我,不敢了……”
黑诺还有浅浅的意识,被施言抱起,他一直在发抖,他裤子都扯破坏掉,施言用自己外套系在他腰上,包着他下体抱上来。问了那俩人会开车,施言抱了黑诺在后排,指路开回家,让他们去还牟维新车子。
牟维新还与邱林松象没头的苍蝇一样满世界瞎找呢,时间越久,阿松精神越趋向崩溃的边缘。本来牟维新还询问到底他们之间什么事,后来都不敢问了。收到传呼说车到学校了,二人速回学校。邱林松冲到还车的人前:“他们呢?你们打他了?”
牟维新落后了,所以可以在阿松背后狂给那俩人使眼色,打手势。所以他们对阿松说只是和施言去堵了一个人,然后施言押着那人在高速路边聊,那人最后好像道歉了,就没事回来了。
“你们怎么不回传呼?三哥的传呼呢?”
“我们不是汉显,哪里知道是你在传我们。你们朋友传呼倒是响过,他开车好像从腰上拿下来直接关机了。”那人说到这里,惊叫:“不说还忘记了,他扔手抠里的,下车也没拿。”
“拿给我,我给三哥就行。”牟维新与一个去开车门,身子弯进车里,小声问:“哥们,到底打没打?”
“打得挺狠的,我们先动手的,但是没有伤筋骨,那人也不吭声,你哥们后来自己下去,就听见嗷嗷惨叫,人就是给抱回来的,连裤子都没有,腿上全是抽出来的檩子。”
“我的妈,”牟维新一手蒙住脸:“这、这他妈什么事啊?”
“新哥,认识?”
牟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