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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寄秋-迷上野女香(公主变变变)-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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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不出来地用深幽眼神睨她。「如果掉下来的是你呢?谁能及时抢救你这位不知死活的女泰山?」



第四章

「你真的要一同深入蛮荒地区不怕危险?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话犹在耳际,意志坚决的战政不以为苦的咬牙硬撑,一步一步往丛林深处走去,丝毫不见退缩地迈开步伐,朝未知的领域前进,兴致勃勃。

反倒是两道眉纠结在一起的伊诺雅频频叫苦,非常後悔一时的心软被他说服,带著个累赘拖累她正常的行进时间。

望著沾满草屑及泥上的双足,双重的後悔再度涌现,她无力的垂下双肩,想她有多久没用这双腿走这么远的路,她实在是悔不当初呀!把他扔在丛林中吧!把他扔在丛林中吧!她恶毒的心如此鼓惑她的意志。

可是他就算表现得差强人意,以丛林法则而言她还是不能扔下他,保护弱势族群是她的责任,她不能因为他拖累她而选择放弃。

以往的此时她早荡到山羊保护区,越过一座山到达草原地区,一群斑马和羚羊正在那里栖息,今年的雨量来得丰沛不怕争食,足够的水使得草生得旺盛。

不过还是得提防虎视眈眈的鬣狗,它们的杀伤力不可小觑。

「我可以解读你一直瞪著我背後的原因是出自爱慕吗?」

有吗?她做得这么明显?

视线调开的伊诺雅有说不出的悔意,暗自把一肚子苦水咽回胃里面,她怎能说自作自受的接受他的请求是错的,她已经在付代价了。

「是呀!我十分仰慕你,如果你可以再走得快一点。」别让她走三步慢两步的等他。

吱……吱……好慢,好慢哦!老土克都走得比你快,而它是一头很老很老的犀牛,老得嚼不动草根。

连猴子都在嘲笑他,真是自找苦吃,「别爱得太猛,我的自制力很差。」

差到会先把她肩上那只可恶的猴子掐死。

「哈!我怀疑你有力气追得上我,细细的藤蔓也捉不牢。」不然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一提到藤蔓,战政的脸全绿了。「我不是猴子。」

「我也不是,可是我不会把藤蔓扯断。」她相信要承受他的重量绰绰有余。

「那是意外,它本来就快断了。」他怀疑是那只存心报复的猴子所使的阴谋,事先咬了一大口。

没错,她是好心的教他使用藤蔓当工具的技巧,而他也不耻下问的虚心学习,看她轻如柳絮的荡来荡去应该不难,学不到十分像起码有三分。

他特意挑了棵不高的树木练习,底下还铺著厚厚的树叶为护垫,准备一展身手让她见识属於男人的魅力。

谁知他手才一捉牢荡出半个身长,藤蔓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发出剥裂声,他一紧张的用力往上捉,希望能及时捉住即将断裂的另一端。

生手的他只捉过攀岩用的绳子,这种滑不溜丢的藤蔓根本不在他预估的范围,不够敏捷的手连碰都碰不到,连人带半截藤蔓往下掉。

猴子的屁股为什么裂成两半,他终於明白原因了。

再多摔几次他不只自尊受伤,恐怕猴子猴孙会跑来认祖先,又跪又拜的尊称他为始祖。

「不,是你的著力点不对硬把它扯断,原本它有机会长得和你手臂一般粗。」结果是耐看不中用,让她白费工夫教。

说得好像他是谋杀原生植物的凶手,断了的藤蔓不会因此枯死,这点常识他还有。「在此我向它致上深深的歉意总成了吧?」

先是一愕,随後伊诺雅笑开了。

「算了,算了,你本来就不是丛林里的居民,要你学会丛林生活是难了些。」何必勉强。

就当她出门散个步陪他逛逛,让他了解一下丛林的危险性,反正有他在一旁碍手碍脚她也成不了什么事。

「那你呢?我看你驾轻就熟地不畏高空。」他一点也不羡慕,只为她捏了好几把冷汗。

笑得耀眼的伊诺雅轻撩耳朵,阳光都为之失色。

「我不一样,我天生就属於这一片丛林,第一次握藤轻而易举的荡过山谷,怒吼的流泉就在我脚底……」

回想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有时她都忍不住想笑。

记得那一年她被同班的风纪股长吓得连作三天恶梦,一到上课时间就怕有蟑螂在书包内侧出现,看不下去的爸妈才决定磨磨她的性子训练她胆大些。

刚好台湾医疗团体召募医疗人员前往非洲,对植物深具兴趣又是药剂师的母亲结束手边的研究抢第一个报名,因此他们才随团远赴陌生的国度。

一开始她如以往一样什么都怕,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的吵著要回台湾,怎么也不肯待在无水无电的落後地区。

铁了心的爸妈不仅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还将她一人丢在空旷的草原上,让她和一群羚羊共处,不管她是否哭得声嘶力竭。

後来一只土堆上的小狼吸引了她的注意,它眺望远方的神情十方有趣,让她忘了害怕只想跟它玩。

「有一回我捡了一只小猫回家养,结果愈养愈觉得奇怪,为什么才三个月已经长得比狗还大。」她都快抱不动。

翻书一查才知是幼豹,从此奠下她和动物的缘份。

「你不怕吗?豹会伤人。」不管大小都具有野性,那是它们的求生本能。

「它温驯得像只小猫通晓人意,野放它的时候不过九个月大,可是事隔一年再相遇时它已是大豹,毫无攻击意思地朝我摇首摆尾呢!」

所以她才立下宏愿要保护所有的动物,不让它们死於人类手中。

听得心惊的战政没她的好心情。「你怎么知道它不会攻击你,万一你猜错了呢?」

公主成了一具死尸,他也不用跑一趟非洲进行采访。

「喂!你是以记者身份问我还是纯粹好奇?我不想让你难下笔。」认为她夸大其实。

「都有。」一抹额上的汗,和她相处的时刻他根本忘了自己是记者。

她太容易令人分心了。

「好吧,我照实说,我天生具有与动物沟通的本能……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在编故事似的。」

停下脚步的伊诺雅登高一俯,好意的等他跟上来,浑然下知阳光下的自己有多美,浑圆有型的丰乳呼之欲出,形成极具诱惑的姿态。

猛吞口水的战政愈来愈慢,绷紧的下身让他无法走得快,忍受着极致享受和痛苦煎熬两种感觉。

他发现他非常需要补充水份,再不解渴他会虚脱而亡,只因她动如狡兔的体态过於撩人,他不能再任由自己的视线黏在她那双美腿上,想像它缠在他腰间的劲力。

啊!不行了,他一定会出丑,别再瞧她动人的脸蛋,不然他真要撕去斯文外貌化身野兽。

「我想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喝口水,我再听你细说与动物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的脚软了。

「又要休息?!」这一路定来他起码休息了十次,他的体力那么差吗?

後悔呀後悔,库克拉族的小孩都没他麻烦,健步如飞攀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头。

反观他……唉!惨不忍睹,她头都疼了。

「没耽误你吧?丛林这么大一天两天也走不完。」他有破釜沉舟的……认命感。

为什么是认命呢?

他也不解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一见她又要进入丛林维持秩序,他不作多想的收拾简单行李往背上一放,用著拗口理由硬说要见识丛林风貌。

分明是往虎口里送,他没必要为了一篇报导而送命,太好人生正等在前头,小篇幅的新闻用不著太认真,他应该耐心的等她回来再进行访谈。

可是一想到要与她分别数日,那颗不受控制的心开始鼓噪,直嚷著:跟随她,跟随她,跟随她……

心比理智诚实,早一步说出喜欢她,年少的暗恋已在眼前,他再不知把握只会像以前那样错过,机会是不等人的。

明知丛林是她的家仍放不下心,若不亲眼目睹他很难相信她有驾御动物的能力。

「你说错了,是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完,不过以你的脚程来看大概要半年。」而且是在有人引路的情况下。

否则一辈子也走不出去,将葬身兽腹。

战政为之咋舌的睁大眼。「你在骗我吧?肯尼亚安布西利国家公园有那么大?」

「嗯哼!下回做好功课再来,又不是小小的岛国民族,别拿阳明山和它相提并论。」

那是它牙缝里的小渣而已。

讪笑的战政走向河边汲一壶水,对於自己的无知感到丢脸。「要喝水吗?」

「不了,你没瞧见有条鳄鱼在附近移动?」看来饿了很久。

「有鳄鱼?!」急忙的跳离河岸,他不失镇静的走向她身侧。

「是母鳄鱼朵拉,它刚生完一窝小宝宝急需营养,你看来挺结实的。」够它饱餐一顿。

「我常上健身房运动,不过我不喜欢成为鳄鱼的粮食,倒是你如何分辨出鳄鱼的性别?」水面下隐约可见有东西游动,要是她不说真难发现。

欠她一回。

伊诺雅笑著朝水面丢掷石子引起朵拉的不满。「相处久了自然认识,这丛林可是我的管区。」

战政也跟著笑了,但是是心疼的笑脸。「以前的你什么都怕,现在却是什么都不怕。」

变化太大了,害他还在调适当中,公主和野人是同一个人。

「我爸妈训练得成功……咦!你认识以前的我?」她的朋友虽然多,但不包括人类。

这算是一种打击吗?她居然认不出他。「我们是邻居。」

隔了一条街。

「邻居?」没印象。

「你被蜜蜂追的时候是我赶跑的。」结果他被蜂群攻击,躺在床上一个礼拜。

「蜜蜂……」好像有那么回事。「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偷吃我便当的小偷。」

原以为她终於想起他对她的好而高兴不已,正想进一步的攀点感情,岂料她想到的竟是他偷看她便当一事,战政整张脸都黑了。

「我不是偷吃你的便当,我是看看你便当带了什么菜,怕你营养不良。」以他的家境哪需要偷她的阳春小便当。

还不够塞他一半的胃。

「可是我的蛋不见了,你是除了值日生以外唯一碰过我便当的人。」理所当然是嫌疑犯。

涨红了脸,他真想大喊委屈。「我看你那颗蛋又黑又稠似乎坏了,所以拿我的鸡腿跟你换,你没瞧见多了只香嫩多汁的鸡腿吗?」

「有是有,可是那是皮蛋耶!本来就长那样。」害她伤心了一节课,没吃到最爱的皮蛋。

「我哪晓得是皮蛋,我又没吃过。」到现在他还是认为是蛋坏了,应该丢弃。

好想昏倒,他们的对话好幼稚。「谢谢你的鸡腿,虽然我怕胖没有吃,」

「你没吃?!」太不可原谅了,那是他特意给她的。

想他以前偷偷摸摸的对她好又怕她知道,煞费苦心地悄悄进行,一点一滴的融入她生活中,希望她能逐渐接受他的存在。

走路时他一定走外侧让她靠内侧,上下楼梯总少她一阶怕她没踩稳,随时准备出手扶持以免她跌下楼。

甚至有司机接送的高级车也不坐的跑去挤公车,预先安排攻坚手先挤上车占位子,等她一上车马上让位,瞧他对她多好呀!可是她竟然不领情,一转身将位子让给身後的阿婆,叫他为之气结。

「小声点,别惊扰来河边喝水的小动物。」伊诺雅指著步履蹒跚的犰狳。

没好气的战政斜睨一眼。「你不是说河里有鳄鱼,你想它去送死吗?」

吱……吱……吱……莫札特取笑他的咧开两排猴牙,指指点点的哈哈大笑,惹得他表情变得很难看。

「它说有我在这里,鳄鱼妈妈不敢过来。」你笨死了,一个笨人类。这句猴话她保留不翻译,以免有人动手杀猴。

「我没问你。」战政暗自气恼地和莫札特结下仇。

喔!是她多事了。

好吧!她不罗唆了,继续往水牛区前进,就看他撑不撑得祝

「战政,拜托你别再休息了,不然我们夜宿的地方会是狼群的地盘。」

而她非常不喜欢和狼群首领打交道,它老想著侵犯狮子的领域,邪恶的贪婪,如为私人利益而挑起战争的人类。

永、不、餍、足——

×××

台北,凯悦饭店。

灯光美,气氛佳,琴音悠扬。

一男一女对坐著。

男的高帅挺拔,女的妩媚动人,构成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如倍人一般喁喁私语,谋杀了不少小报记者的底片。

他们不是情人,甚至手都没牵 过,单纯的就只是朋友,可是说出去却没人相信,毫无疑惑相信报章杂志的报导。

因为他们的外表实在太登对了,不管怎么搭配都出色,宛如一对壁人令人称羡,无人在乎他们是不是相爱。

一个是商界才俊,一个是全国人民都认识的新闻主播,可是他们交谈的内容永远是另一个男人。

他们从不在意别人的评语,新闻是一时的,交情却是恒久不变,身为公众人物的两人早习惯外界的眼光,不会因此而交恶。

陶清涓。

一个男人的女人。

可是她的男人并不爱她,也不爱其他女人,但是他和她们上床,毫无愧疚感。

这是她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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