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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海盗冤家(纵横四海--统领)-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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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都说不要宝藏了……”她勃然大怒,怒气使血液沸腾,四肢竟慢慢暖和多了。

  “你知道太多了。”他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知道太多?难不成你想杀我灭口?”她惊呼。天!这一趟梦想之旅搞不好真的是自寻死路。

  “还没决定,等带你们回帮里再定夺。”

  “定夺?定夺个屁!我一上岸就去告发你,看你如何决定我的生死!”她气得大喊,喊完喉咙更痛,痛就心情更差,心情差当然就更气……她已坠入这可悲的恶性循环里了。

  “不瞒你说,新加披几乎全是我们的地盘,你想活着离开是不可能了。”

  “你……”她倏地站起来,一把拿起面前的酒杯摔向他,随即又虚软地倒下去。

  耿冲轻易地闪开,杯子撞上木墙,碎了一地。“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一个小时会回到港口。”

  “让我见我学长!混蛋!”她气得扯开仍有点沙的嗓子怒吼。

  “省点力气,姓潘的已被擎南摆平了,你的救星听不见你的呼唤的。”耿冲说着,大笑地走出舱房,顺手将门锁上。

  该死的海盗!他到底想拿她怎么样?

  单明非既惊且惧地盯着地板上那些碎玻璃,那仿佛代表着爷爷与她共同的梦想就此崩解。

  寻宝梦啊!碎得一塌胡涂。

  “放开我!”单明非杀猪似的叫声响遍整个电梯。

  “你给我安静点!”耿冲厉喝一声,待电梯在十九楼停住之后,他大步走出电梯,将她扛进一间布置得极具现代感的大房间,并且毫不客气地将她丢在黑色沙发上。

  单明非愤怒得想杀人。她一回到新加坡港口,就被耿冲像布袋一样扛进他的跑车,擎南则奉命带走昏迷的潘至成。一路上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只能扯着又肿又疼的喉咙乱喊,并瞪着耿冲将她带往未知的目的地。

  后来,他将车子驶进一幢高楼的地下停车场,又扛着她搭电梯来到这里……

  他简直把她当成行李看待,不是扛就是扔!

  “你……你把我学长送到哪里去了?”全身软弱无力的她从沙发上撑起身体质问。

  “放心,我还不会杀他。不过若是待会儿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不敢保证会不会拿你温柔的学长开刀。”他龇牙咧嘴地威胁。

  “你……你这个王八蛋!恶棍!流氓!”她气得破口大骂,但骂完后整个人更虚脱了。

  “啧!我从没见过嘴巴像你这么坏的女人。”耿冲匪夷所思地盯着她。以往他见过的女人只分两类,一种是怕他的,另一种则是不怕他的。怕他的胆小女人连他皱个眉也会吓死,他提不起兴趣理会;而不怕他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只有他死去的妈和同父异母的姊姊耿沁。不过就算不怕他,她们也都尽量以祥和化解他的戾气,哪敢硬碰硬挑衅他的脾气?

  而这个单明非不仅不怕他,而且绝对不在口头上示弱,真不晓得他和她是哪里犯冲……

  咦,他名叫冲,搞不好她真的天生来犯他这个“冲”的!

  “哼……现在让你见识……也不迟……”头好痛!单明非觉得氧气就要从体内流光,呼吸又困难起来,脑中好像有好多铁锤同时敲着她的脑壳。

  “我才懒得见识!像你这种粗俗泼妇,那个姓潘的还会看上你,真是瞎了眼!”他点起一根烟,可笑地摇头。

  “他……不像你……你根本没长……眼睛!”她努力挤出反驳的话,眼前的一切已开始打转。

  “你……”敢说他没长眼睛?耿冲气得抡拳上前,决定让她明白他可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然而他才跨向她,斜靠在沙发上的身子倏地向前仆倒,他冲过来,双手正好接住她软如棉絮的身体。

  “喂喂!恶婆娘!”他用手肘支着她的后颈,不停地叫她。

  她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发紫;耿冲暗暗心惊,明白这是潜水缺氧的后遗症,于是横抱起她走向客房,小心地将她放置在床上,再急电通知自己人开的诊所,召来医生。

  十分钟后,四十出头的林先泰医师就出现了。他替单明非检查完毕,踱出客房,对耿冲说:“她有缺氧现象,喉咙也发炎了。我先开药给她吃,明天再带她上诊所来做更进一步的检查。”

  “先泰,她不会变植物人吧?”耿冲蹙眉问道。真要变植物人,他就把她丢进海里去喂鱼。

  “没那么严重。只是她身子虚,要绝对安静,别刺激她。”林先泰淡淡一笑,还以为单明非是耿冲的新欢,觉得颇为稀奇。因为耿冲向来对车子的喜爱胜过女人,若说他想抱着什么入睡的话,排第一的一定是他的爱车,女人才是第二。只可惜车子太大,这一直是耿冲的遗憾。

  “不能刺激?”那可麻烦了,他还有一大堆可能会大大刺激她的事要问呢!

  “嗯。你刚刚说她在海底潜水时差点溺毙,她心理上的恐惧会比生理上的疼痛来得严重。如果她无法入睡,你再加颗镇定剂给她。”林先泰把药包好交给耿冲。

  “这是干什么?难道还要我喂她吃药?”耿冲怪叫一声。以他的身分,通常都是女人伺候他的,哪轮得到他来伺候女人?

  “怎么?照顾一下你的女人又不会少块肉。”林先泰笑了。他开的先泰诊所是纵横帮的医药库,弟兄们有病痛一定先找他。职衔上他虽是耿冲的下属,不过因为他父亲是纵横帮元老,年纪又比耿冲大得多,所以才敢和他谈笑无忌。

  “她才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我的线索。”耿冲不屑地将药丢到桌上。他得找个人来照顾这个恶婆娘才行。

  “线索?什么线索?”林先泰微怔。

  “没什么。反正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她!”他厌恶地撇撇嘴。

  “奇了,她长得满漂亮的啊!眉清目秀的,身材也不错,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

  “她是台湾来的一只母老虎。”耿冲重重哼一声,十分怀疑林先泰的审美观。

  “母老虎?”

  “别看她现在好像很柔弱,等她清醒过来,你就会知道她那张嘴比刀还利!”

  “哦?”记忆中,嘴巴比刀利的应该是眼前的“耿统领”啊!林先泰暗笑。

  “等明天上你的诊所,你就会知道了。”耿冲摆摆手,转身走进卧室更衣。

  这里是耿冲在新加坡的住所,位于一幢靠海高级大厦的顶楼。耿冲与父亲闹翻后,从老家搬出来,在这里已住了七年了。

  室内清一色的黑与白,这种装潢就流行来说的确时髦,但就风水来讲就显得阴森不吉了。幸而纵横帮的人从不忌讳这些,甚至从很早以前就将黑色当成帮内的专属色彩,奉命看守总舵的人和东西南北内四堂几乎都身穿黑色唐装,连倪澈和上官兄弟也都对黑色有相当偏好。

  而耿冲更是黑与白的信仰者,翻开他的衣柜,衣服非黑即白,说好听点是有品味,说难听点根本就是色盲!

  林先泰笑看这顶楼布置的格调,还真是十足的“耿冲”味,只有他会将住处弄成这样。

  “最近有没有和你父亲联络?”林先泰站在一整面玻璃墙前往下望,新加坡海港的点点渔帆像珍珠般跃入眼帘。

  “没有,他大概也不希望我去打扰他。”耿冲冷冷地说。他已换上一件轻松的黑T恤和白色短裤,一贯的黑白分明。

  “你和你父亲的个性太像了,脾气又臭又硬,谁也不肯先认输……”林先泰想起耿冲与他父亲耿灏之间的水火不容。他奇怪著有哪对父子会像他们一样既是血亲,又是死对头。

  “别把我跟他比!他玩女人玩得大妈离家出走,连我妈死的时候都没见他回来看一眼,他只是个无情无义的老色鬼而已!”耿冲厉声打断他。

  耿灏天性风流,娶过两个老婆,第一个帮他生了一个女儿后受不了他的拈花惹草而离家出走,但尚未办妥离婚手续,他就公然把第二任妻子带回家来了。这第二任妻子就是耿冲的母亲,一个出身名门的佳丽。大家原以为他会就此收心,岂知他色心不改,耿冲才三岁他又故态复萌,经年流连花丛,后来甚至把老婆儿子丢在老家,一个人住在别墅,终日与不同的女人为伍,只有帮内有大事咨商时,才看得见他的人影。

  耿冲会恨父亲正是因为如此。不过他真正和父亲翻脸,则是肇因于他二十岁时母亲病逝,耿灏竟然陪着情人在夏威夷度假,不克赶回……

  三天后,耿冲到机场接满面春风归来的耿灏,当场送他一拳,父子俩于是反目成仇。

  至令,他不仅不和耿灏说话,更不准旁人在他面前提他。

  “就因为这样你才不打算结婚?上回帮里的元老介绍一个大公司老板的女儿给你,听说你一见面就把人家吓哭了……”林先泰摇头叹气。耿灏的好色和耿冲的冷漠恰好相反。同是父子,一个是情场高手,一个却视女人为粪土。这可能得归咎于耿冲看多了父亲的浪荡而引发对女人的厌恶吧。

  “一个没胆量的女人怎么当统领夫人?动不动就哭的女人只让人心烦。”耿冲不耐烦地点上一根烟。

  “那么,客房里那位女孩可能比较符合你的要求了?你还把她带回家来,这可不寻常。”林先泰将视线投向客房微敞的门。她到底是谁?居然能住进耿冲的房子。

  “她?笑话,她那刀子嘴和泼辣的个性根本不像个女人。我带她回来,是因为她是明天内室会议的审问对象。”耿冲轻蔑地笑了。

  “审问对象?她有这么重要?听你这么一说,我很期待领教领教她的脾气。”林先泰半开玩笑。

  “我劝你还是别领教的好,她只是根空有辣味而没有内涵的辣椒罢了。”

  林先泰这下更好奇单明非和耿冲的关系了。但他知道再问下去就是僭越,于是他拎起皮包,识大体地道:“既然她睡了,那我先走了。记得明天带她来复检。”

  “可是明天早上要开会……”他怕来不及。

  “她的精神状况若不好,你也问不出什么,对吧?”林先泰以医生的立场说。

  也对。耿冲微微颔首,算是答应。

  林先泰自行搭电梯下楼,耿冲则急忙打电话找人来照顾那个昏死的单明非。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老姊耿沁。

  耿沁是耿灏与第一任妻子生的女儿,比耿冲大两岁。她和耿冲虽不是同个母亲所生,但姊弟俩感情还不错。个性豪爽的耿沁与率性直接的耿冲与其说是姊弟,还不如说像兄弟。

  电话接通后,回答的是答录机,耿沁不在家。

  “妈的,老是找不到人。这老处女都在忙什么啊?”他咕哝道。

  就像在回应他的话,门铃竟在这时响了起来。耿冲纳闷着会是谁来找他,倪澈和上官浩不知跑哪去了;上官浚又飞到台湾,今晚是赶不回来了;擎南又奉命在总舵看守潘至成……除去这几个人,他实在想不起还有谁敢上门。

  打开门,一身凉快打扮的耿沁靠在门边冲着他微笑。

  “嗨!阿冲。”她笑着摆摆手,迳自走进客厅。

  “你又混到哪里去了?打电话老是找不到人,打手机又经常收不到讯号,你回新加坡到底想干嘛?”耿冲跟在她身后,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酒气,不禁眉头一皱。

  “我也不想回来啊,一回来就有好多事情要烦……”耿沁一头栽进黑白条纹的沙发中,一头长发散落在椅背,半醉的模样更显出她的性感魅力。

  只是在耿冲眼里,她不过是一个醉鬼而已。

  “算了,你从以前就老喜欢往麻烦里钻,我也不管你的事了。正好你来,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帮我照顾里头那个病人……”耿冲往客房一指。

  “病人?什么病人?”耿沁好奇地踩着微乱的步伐走向客房,当她看见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个女人时,忍不住惊喜道:“女人!是个女人!老天啊!阿冲,你终于开窍了!”

  “闭嘴!你乐个什么劲?”耿冲一脸怒容地斥道。

  “女人耶!你这个‘无性欲爱车偏执狂’几时让女人进屋过?”耿沁促狭地转身点点他的胸膛。

  “看清楚点,你不觉得她很面熟?”不耐地拍掉老姊的手,耿冲向床上的单明非努努嘴。

  “面熟?”耿沁走近床边,低头看着那张清秀苍白的小脸,是觉得有那么一点面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记得在机场和我吵架的女人吗?”早知道耿沁对人的记性不好,他只好点明。

  “她?”耿沁的脑中闪过一个满脸强悍的纤瘦女孩,眼睛倏地睁大,不可思议地大叫:“是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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