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江山拥美男-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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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议道,“不如我过二日宣御医来替你诊治诊治你的隐疾如何?”
他点点头,“如此,就有劳公主费心了。”
对于今晚二张那吃鳖的臭脸,令月想起来便兴奋不已,她的私藏宝贝,翘,当真是光华照人,连平生阅美男无数的母亲都被震惊住了,张易之,张昌宗,你这两小人,看你俩还能得意到何时,今晚便是给你俩的小惩大戒,警告你二人,本公主既能将你二人送到龙榻之上,自然也能找到更好的人将你二人换下来。哼哼哼……
而那楚翘也露出满意的微笑,看起来今晚给武皇留的印象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刻,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以后就会顺利多了。
令月仰脸看着他的笑容,此刻,他仍是在微笑,不知为何,他的笑容令她的心里泛起一圈一圈的不安,这样的笑容,她常常在弄臣的脸上看到,带着算计,带着得意,为何,翘也会如此微笑?他还未交上十六岁啊,脸上为何出现如此世故的笑容。
第一百零六章 纠葛(上)
挽香楼内,天空微微泛着白,朗清雅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那渐渐明朗起来的天空,心中幽幽一叹,此番与小师妹有一夫妻之实,不知是好事亦是坏事,不知她醒来之后会恨自己亦或是爱自己,若非情非得已,自己又岂会对她如此,那疯狂的两夜,她的滋味已深深地刻在心底,恐怕是此生此世,再难抹去,小师妹!□来临时她的尖叫,她的哭泣,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臂,叫着的名字却是“二师兄!”想到这里,那把名叫嫉妨的火苗又窜了起来,在心里点燃了燎原的大火,“二师兄!”她绵密的叫嚷声犹在耳边。
“二师兄!”她幽幽地睁开一双美目,痛,全身都痛,尤其是双腿间,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痛,过去那二夜的记忆又回到了自己的脑海,二师兄,难道自己真的与他做了真正的夫妻了吗?不然为何身体会如此的疼痛,二师兄,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像喝了蜂蜜般甜蜜难当,羞涩的视线缓缓地投向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出神的那抹昂长的身影,“二师兄!”
朗清雅猛地回过头来,望着她,说道,“抱歉,小师妹,我不是你的二师兄,我是你的大师兄,与你两夜□的人,是我,不是你的二师兄!”
她的俏脸顿时一片煞白,不,不可能的!为何会是大师兄,不,为何会如此?那夜的记忆片段逐渐地在脑海中拼接完全,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自屋顶上跳了下来,她说,她说她是二师兄的妻子,二师兄,二师兄他说那名女子是他深爱的妻子,再然后,再然后,自己便什么也不记得了。“不,大师兄,为何会是你?”
唇角轻轻扬起,桃花眼中发出戏谑的光芒,反问道,“为何不会是我?你的二师兄随那巴颂云罗一起去了云来客栈,二人此时说不不定期尚在床上翻云覆雨,风流快活呢。”
她捂住唇,叫道,“大师兄,你为何要污小蝶清白?你为何要如此?”
他的唇角的笑意更深,邪肆的话语自薄唇中缓缓吐出,“清白?你说你清白?你也配说清白?更何况,你不过是一名勾栏院中的花魁,像你这样的女人,也有资格说清白?你得知二师弟在长安,更深知二师弟为人宅心仁厚,便以拍卖□夜这招引他前来,然后妄图用媚骨销这种药物去得到他,逼他对你负责,你配说什么清白。难道你忘了,那两夜,我是多么的让你□?你抓住我要求我再来一次,再多来一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清白?你那放荡的样子,难道你都忘了?如今,你是不是过了这条河,便想拆了我这座桥?世上哪有如此轻易之事。”
如此伤人的话,为何会出自大师兄的口中,明明,明明,从小到大,他对自己莫不是关爱有加,大师兄,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朱唇轻启,嗤笑道,“大师兄,你是不是认为我得不到二师兄,便应该要退而求其次,索性便跟了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第一百零七章 纠葛(下)
他身影一晃,欺身到她身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说得对极了,我这只癞蛤蟆偏生要吃你这块肥嫩的天鹅肉,那便如何?”语毕,一把扯下自己的长裤,大大地扳开她的双腿,将硬挺灼热的□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
“啊!”她痛得尖叫一声,眼泪不由自主地自眼眶中涌出,干涩的体内有如刀刮一般的疼痛令她几欲昏厥。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唇角轻轻扬起,“那二夜,你便是如此在我身下挣扎尖叫着,扭动着身体,一边呼痛,一边说再快一点,再来一遍,你忘了?如此,你能不能多记起一些?”
不会的,不会的!自己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她痛苦的想,不会的!
他的□毫不留情地在体内狠狠地抽动着,凿痛了她,也凿痛了自己,他的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她在自己身下珠泪滚滚的样子,令她伤心难道便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小蝶,都是你逼的,都是你逼的!如此想着,动作越发的剧烈了起来,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动之后,颤抖着于她体内射出灼热的岩浆,他提上长裤,满足地坐于床沿注视着她的俏容。
她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眼神悲痛,俏脸上全是泪珠,令他感到自己的心也痛了起来,他不禁说道,“小蝶,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我如今已贵为那真腊国护国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你不如跟我离开此伤心地,去到真腊国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不好?小蝶。”
明明想哭,偏生唇角却扬起一抹笑,轻声说道,“大师兄,区区护国公又何足炫耀,小蝶要做,便做那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此你也能给小蝶吗?”
“好!只要小蝶想要的,皇后又如何?”他应承道,“小蝶想做皇后又有何难?”心道那蜀青凤论心计,论才干,又有哪方面能胜过自己,假以时日,取而代之亦并非难事。
阮初蝶暗暗在心中轻蔑地一笑,皇帝莫不是真命天子,大师兄,你如此狂妄自大,便让你吃些苦头也好。皇后,莫不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便是做皇帝又如何,又有何乐趣?此生怕是再也不见到那个俊逸出尘的二师兄了,经过了此番,自己还有何面目去见他呢?二师兄,一想到那个人,心中不禁又痛了起来。
见她不再言语,他也觉得索然无趣,站起身子,交待道,“小蝶你先休息一下,大师兄有些事要去办,办完以后大师兄便回那真腊国。”
“什么事?”她的心中一紧,莫不是又去害那二师兄?
他冷冷地说,“没什么。”
她坐起身子,披上外衣,“大师兄,你不要再去迫害二师兄了,这些年,二师兄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他所遭的难,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与你有关?你真以为我待在这青楼中便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应该够了!”
他回头笑,“怎么,大师兄帮你报仇你反倒心疼了?”说完,关上房头,抬腿便离去。
她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心中的不安一圈一圈扩散,大师兄他,何时变得如此邪恶?变得令她都不认识,他还是那个与从小自己一起长大的大师兄吗?
第一百零八章 □(上)
二日后,令月果然领了御医来到冷月殿内,为楚翘诊治隐疾。
但见那李御医山羊胡子微微颤抖着,额际的冷汗一颗颗滚落,摁住楚翘脉门的那只枯瘦的手又使了几分力,然后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公主,请恕微臣无能,微臣实在是诊治不出翘公子他所患何症。”
太平公主的俏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李御医,枉本公主在陛下面前对你的医术多番盛赞,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无能之辈,依本公主看你是老糊涂了,不如告老还乡好了。”
听闻她此番言语,李御医的身体抖动有如筛糠,口称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楚翘轻声说,“公主,饶了李御医吧。”
闻听他求情,李御医不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人都说越美的人心肠越狠毒,如今看起来这位美名远扬的翘公子并非有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又想起那日画师的也是多亏他为其解围才顺利脱身,心里对他不禁油然生出几分好感。
听楚翘为李御医求情,令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又转身对楚翘说道,“没关系,他医术不精,你不要放在心上,下一位。”
楚翘在心中缓缓扬起一抹苦笑,自己根本就没有隐疾,和御医的医术精不精湛根本就无甚关系,李御医已是宫廷之内应召来为自己诊治的第二十三位御医了,最后就剩下许御医一名御医而已,估计也是没有什么结果。若自己真有隐疾,为何又能与云罗……一想到云罗,俊脸不禁微微一红,
许御医抹去额上的冷汗,太平公主大发雷雳之事,他已然知晓,前面那些御医的遭遇他也已然知晓,心道自己的医术并不比他们高明,又是最后一位进去,未知还有命出来否?
许御医战战兢兢地在看诊椅上坐下,伸出二指轻轻扣住楚翘的脉门,心下暗暗称奇,翘公子他脉象平和,心律正常,根本就不像有隐疾的样子呀,真是奇也怪哉,自己从医四十余年竟从未见此等异症,遂说道,“公主,翘公子他的身子很正常,实在是没有理由会不举。”
“你这庸医,找什么借口!”她不禁勃然大怒,没病,正当力壮的男儿何以会不举?真不知道平日里养这帮饭桶作甚。
他连忙跪伏在地,“公主请息怒!公主请息怒!微臣倒有个折衷的办法,不如让翘公子先以药物解决目前的不举问题,翘公子他还年轻,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恢复正常了。”说完,战战兢兢地望了一眼太平公主,但见她面色稍缓,心下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第一百零九章 □(下)
令月望向楚翘,想自己孀居多日,这个神仙也似的人儿夜夜躺在自己身边,偏生看得到,摸得到却不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自己也是个成熟的女人,若说一点也不盼望与他□也是假话,当下便言道,“楚翘,身体是你的,你自己作决定。”对于这□,她也知道,男宠们私下里都是使用的,此类药,不啻于是毒药,有些人因为长期服用此类药物,终生不举,更有甚者因此药而丧命,但是如果楚翘与自己一直这样,那么,精神上的得到又有何意义。
楚翘感到心中莫名苦涩,公主的潜台词他已明白,忽略掉心中的苦涩,脸上扬起一抹有礼的微笑,“如此,许御医,有劳你了。”
那许御医领命而去。
令月幽幽地说,“对不起,翘!你也可以拒绝的。”
他仍是笑,“公主,你不必介意,怪只怪小人身体不争气。”那□,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一毒药,公主,枉你说得有多么爱楚翘,到底也不能满足于与楚翘如此厮守,作的再多铺垫,也无非是为了得到楚翘这副臭皮囊,如今,便如你所愿,只是对于无法回报你的喜爱,楚翘再不会感到心有愧疚。这世上,除了云罗,再也没有任何人会无欲无求地爱着自己,耐心地等着自己长大,生怕自己受到伤害而不忍折了自己,云罗!心中的苦涩一圈一圈地泛滥了开来,直到漾满了整个心湖,云罗,翘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翘儿此生只为你活,为你死!
夜晚到底还是来临了,许御医送来的那粒□静静地躺在桌上,楚翘伸手便取了过来,便欲投入薄唇。
令月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一痛,伸手抓住他的手,“翘,就算你一生都不能□,我都不会抛弃你!”到底还是不忍心如此便折了他。“你一旦走了这一步,便不能再回头了!”
他微微一笑,挣脱她的掌握,“公主请不必为小人担心!这是小人的命!”语毕。将□投入自己薄唇中,咽下。
抬手轻轻除去衣物,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那□的药性发作,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火热的欲望终于升了上来,□渐渐的硬挺了起来,“公主!”他不禁出声唤她。
见他的样子,她知道是□的药性上来了,当下也除了自己的衣物,轻轻地覆在他身上,朱唇吻住他水润的薄唇,“翘!”纤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胸膛,他热情地回应着她,大掌重重地揉搓她丰满的□,呼吸也不禁粗重了起来。
她的纤指继续往下,轻轻地握住他的欲望,缓缓地送入自己体内,他的俊眉轻轻一皱,□终于尽入她温热的体内。
她抱着他的腰,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起伏着,带给两人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粗喘一声,颤抖着身子在她体内喷发了出来。
激情虽然结束了,但她仍然舍不得放开他的身子,她偎在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