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江山拥美男-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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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单手搂住他,“怎么了?”
“你明日是不是要举行登基大典?我也要参加。”他兴高采烈地说,长了这么大,还没见过皇上登基的盛况呢。
她看了看他,“你?不行,男子是不能参加登基大典的。”让这个混世小魔王去那种隆重的场合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呢,她想都不想便拒绝。
“那冰澈又可以?”他眨巴着眼,状甚可怜。
“冰澈他不一样,他是我的贵妃,当然可以。”
“那我也要作你的贵妃。”他认真地说。
“你还没有长大,等你长大了……”
“你每次都说等我长大了,我今年都十一岁了,已经可以许配人家了。”他几乎是嚷着说,凤目中带着不应该属于他那个年纪的忧伤,云罗……突然想起父妃教他的一句诗,心悦君兮君不知,心悦君兮君不知……心里陌生的苦涩滋味一阵阵涌上来,涌上来的水雾挡住了他的视线。
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一物降一物,见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妥协道,“罢了,明日我让你躲在珠帘后怎么样? ”
小鬼听了这句话,低着头半天没说话,这次她干脆选择逃避了,他突然小声叫,“云罗。”
“嗯?”
漂亮的小脸红了红,轻声说,“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她捏了捏他小巧俊挺的鼻翼微笑着说,小鬼长着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一双勾魂凤目,喜欢?呵呵,心中暗笑,这小鬼,对每个人都说喜欢,他所说的喜欢没有特殊的含意,就是一件用来骗取别人关心的道具。
她一副敷衍了事的样子,令他小小的心脏一阵揪紧,他真的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向她表白,为何会这样?
晚上,哄小鬼睡着以后,云罗蹑手蹑脚地纵身自窗口跳进冰澈的房间,一向浅眠的冰澈当即问道,“什么人?”
“嘘,”她竖起食指放在手上,低声说,“是我。”
看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他胸膛震动,笑了出来,“你明日便要登基称帝了,来见贵妃还要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怕人笑话。”
她懊恼地说,“你不是不知道翘儿那个孩子,好像是上天故意生下来整我的一样。”
冰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知道,因为他是倾城的儿子,你对他有特殊的感情,只是,你多日未与我亲近,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嗯,我也是。”他下身火热的欲望紧紧地抵着她,她仰首吻住他,熟练地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云罗的纤手轻轻地抚过冰澈那瘦削又肌理明晰的胸膛,“你的身体,更敏感了。”
他羞赧地笑,“因为它很想你。”
“对不起,我冷落了你。”她说,火热的唇绵密地在他的胸前烙下滚烫的吻。
“唔。”他低吟,琥珀色眸子中颜色不由得转深,伸手紧紧地搂住她,薄唇逸出动情的呻吟。
她的手熟练地撩拨着他的敏感带,满意地听见他的喘息呻吟,“冰澈。”
“嗯?”
“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俩的孩子,我知道暹罗国的男子不能生育,我叫太医给你配一味药,你也可以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
他眸子的中颜色更深,“好!”他答,曾经觉得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事,男子生育这种事,他愿意为了她生孩子,属于他们俩人的孩子,光想象就觉得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不过,你以后要更加宠爱我才行。”
“呵呵,乐意之至。”她的小手握住他的欲望,轻轻地□,唇一路往下,吻过他精壮的胸膛,平坦结实的小腹,张唇含过他贲发的欲望。
“啊。”他惊叫一声,“不要,云罗,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她口腔温热柔软的肌肉紧紧地包裹着他。
“你可以的。”她用丁香舌调皮地逗弄着他硕大灼热的□。
他呻吟,“不要了。”
她含住他的□,慢慢地吐纳舔舐了起来,他俊眉紧紧拧在一起,唇中不断逸出动情的轻吟低唱。
他□的样子令她身体火热,冰澈,她改用手握住他的□,趴伏在他身上,身子一沉,“唔。”
他的巨大瞬间冲进她体内,充实了她心中那总想要抓住些什么的渴望。
他配合着她的律动,将二人送上了□。
第二十五章 称帝
同年深秋(公元895年),时值二十七岁的云罗于北部的丰沙里自立为帝,国名文单国(史称陆真腊),与位于南部的蜀青凤的真腊国(史称水真腊)遥遥相望,平分半璧江山,公元630年统一的真腊国在经历了265年的风风雨雨后再次土崩瓦解。
云罗绾着高高的发髫,穿着紫色帝王长袍,身披厚重的狐裘披风,手执帝王杖,面容不怒而威,在神庙中接受完众神的祝福后,神倌将紫金皇冠郑重地戴在她头上,冗长的加冕仪式完成之后,神倌牵着她的手引她来到高高的城楼上,示意她向子民致意,宣扬帝威。
城楼下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人人都争相目睹新君风采,看着眼前的子民,突然顿悟,从此以后,自己任何一个决定都将改写他们一生的命运,她面容凝重地挥手示意民众安静,“朕,奉众神旨意即位的新帝云罗,在此立誓,誓保朕的子民永享太平!”
城楼下顿时巨大的欢呼声,拍掌声响彻云霄,人人脸上漾着欢乐的笑容,衷心祝愿在这名传说中的女战神的统治下他们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皇宫内,文武大臣分列为两列,等候着向新君朝贺,皇宫外,英姿飒爽的军队军容整齐。
云罗乘着安放于大象背上的御辇,缓步而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三呼万岁的声音震耳欲聋。
她面露微笑,信步前行,帝王宝座金碧辉煌,她优雅地旋身端坐其上,“平身!”
太宰捧着御玺郑重地交到她手上,她接了过来,众臣再度行君臣之礼三呼万岁。
待一切安定下来以后,她清了清嗓子,“朕今日即位,将以毕生精力奉献于统一中亚各部,建立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文单国。”
“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翘躲在珠帘后,失望不已,原来皇帝登基大典是如此无聊之事,真不知云罗为何要当皇帝,唉……
新帝宣誓完毕后,便进行封后大典,太宰捧着紫金打造的凤后冠,双手递到云罗手上,云罗轻轻地接了过来,放在空置的凤后宝座上,就好像倾城坐在那个位置上一样。
众臣愕然。
“朕此生永不立凤后。”
她闭了闭眼,因为,凤后已经不在了,心中暗道,倾城,我答应你的事,我从未忘记,你是我的正夫郎,今日我登基为帝,你便是我的凤后,这个位置没有人能取代,女倌牵着身着一身锦衣华服,英挺俊逸的冰澈来到她跟前。
冰澈单膝跪地,低着头静候她的册封。
“朕正式册封巴颂冰澈—为朕之贵妃,统领后宫。”她将黄金打造的孔雀冠郑重地戴在巴颂冰澈头上。
冰澈轻轻握住她的手背,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她伸手扶起冰澈,让他坐在右方的座位上。
内侍倌上前进言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抬眼,示意她说下去,“皇上今日既已登基为帝,后宫之中又仅有巴颂贵妃一名妃嫔,是否立即下旨广为甄选天下美男?充实后宫,皇室血脉乃关系国家社稷之大事。”
冰澈瞬间惨白了脸,心里知道内侍官之进言也无可厚非,历代帝王,谁人后宫之中不是三宫六院,妃嫔如云。
云罗沉吟了一会,朗声说道,“此事着你立即去办。”
“是。”内侍官领命退回众臣队列中。
“还有事吗?有事启奏。”
“皇上,臣有事。”
“讲。”
“皇上请立即派遣使臣出使邻近诸国,扬我国威。”
她点点头,“准了,太史,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是!”
冰澈扭头凝视她庄重的脸,一时间,这样的云罗令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从今日起,登上权利颠峰的她就要一步一步地远离自己身边,登基称帝,不是结束,只是一个新的开始。而云罗,他恍惚间觉得她生下来就是为了坐在帝王这个位置上,帝王,属于天下人的帝王,再也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云罗。
云罗的眼角余光早已看到冰澈脸色不对,暗自思忖是因为自己应允了选美之事,他心里不知在作何猜想,毕竟这十年来,身边就一直都只有他,一直专宠于他一人,突然间多出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夫郎与他争宠,莫怪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登基大典之上,二人各怀心事。
第二十六章 修好
青凤手执云罗亲笔书写的求婚文牒,面色铁青,文中措词卑微,用语恰当,这封文牒对她礼遇有加,然而就在字里行间,她仿佛看见云罗那张冷笑的脸,那张脸在说,青凤,当日你欠倾城的,从今日起,一件一件向你讨还。
“列位臣工,依你们看此事应该如何处理?朕是准还是不准?”
大臣们无不哆哆嗦嗦,不敢言语,文单国新君即位,声威正壮,扬威书早已撒遍了邻近诸国,诸国莫不诚惶诚恐,生怕自己成为其铁蹄下的第一个牺牲品。
看着大臣们一个个畏首畏尾的样子,她不禁拍案而起,“楚臣相,你说。”
被点到名的人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皇上,依臣看,此事暂时准下便罢。”
“那依你的意思,是让朕向云罗示弱?”
楚臣相拜伏在地,颤微微地说,“皇上,云罗如今新君即位,声威正壮,她明里向我国示好,暗里却在磨刀霍霍。”
“哼,朕会怕她?”青凤冷哼一声。
“皇上,自从去年云罗叛变我国,那暹罗国,交趾国,吴哥王朝等邻邦国家皆对我国虎视眈眈,如今云罗那自立为帝,若公然与其交恶,别国趁虚而入,我国就……”楚臣相说到这里住了嘴,她知道青凤也是深谙权术之人,又岂会不知其中厉害。
青凤脸色微变,楚臣相说的也是事实,“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云罗之所以恨你,无非是因为当初倾城之死,那云罗乃重情意之人,更何况你们自小一起长大,皇上若献上美男,以示悔意,这桩冤仇也不是不可化解,更何况,我们的军队可以趁机休养生息,以图后计。”楚臣相献计说。
青凤想了想,“何人可当此重任?”
楚臣相说,“九皇子寒月,寒月俊逸非常,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何况他亦并未许配予人。”
“寒月,不可。”青凤断然拒绝,“寒月为人心思单纯,更何况,你明知道,朕最为疼爱这个儿子,朕岂能把他往火坑中推。”
“那恕臣也无力为皇上分忧了。”
傍晚时分,青凤踩着沉重地脚步,心事重重地来到飘香苑,雁玉连忙迎了出来,“皇上何事不开心?”
青凤幽幽地说,“寒月呢?”
“月儿教皇太女读书去了。”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雁玉,朕已应允将月儿许配与文单国新君云罗为妃。”
闻听此言,雁玉粉色的脸顿时血色尽失,“皇上,月儿是贱妾唯一的儿子,皇上,求你,不要。”女帝与云罗的恩恩怨怨,人人皆知,若寒月嫁给那云罗,会有什么下场,他想想都感到害怕。
“此事已经决定了,不容更改,朕来只是告知你,趁早为寒月备妥嫁裳。”她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是。”水漾双目满含委屈,当下福了一福恭送女帝离去。
月儿?一想到要将这块心头肉作为政治牺牲品双手奉送给云罗,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是疼痛难当。
飘香苑里,雁玉黛眉紧锁,望着心爱的儿子,寒月身着一身飘逸的白衫,自在地抚着古琴,将一腔男儿心事在琴声中尽付予那清风明月。
“月儿,皇上决定将你许配予那文单国新君为妃的事,你知道了吗?”
“孩儿已经知道了,父妃不用担心。”他的薄唇扬起好看的角度。
雁玉叹了一口气,“你此番嫁的人是那文单国新君,为父怎能不担心,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想那文单国新君云罗,对你母皇恨之入骨,你嫁于她又怎么会有好日子过呢。”
他修长的手指离开琴弦,悠扬的琴声稍歇,一双美目看着父妃那浓得化不开的愁情,微微一笑,“父妃,你莫要担心,云罗与母皇的事情,孩儿知道,孩儿反而觉得那文单国新君云罗为人情深意重,孩儿能嫁给她,未尝不是孩儿的神气呢。身在帝王家,身为男儿,哪一个不是被帝王作为一枚政治上的棋子,关键的时候摆在最有利的位置上,孩儿早已有此知觉,这是孩儿的宿命,嫁于何人,并不是孩儿所能左右的,听天由命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