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之后再娶妳-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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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这份大餐早就是他的,用不着急,他可以慢条斯理地享用,可以玩过一次再一次,夜还很长,他有充裕的时间要她。
「我没有……」方蜜儿强迫自己抓紧残留的神智,一个声音不断在耳边对她说──不能告诉他,不能让他知道,她不能说……
秘密一旦教他得知,那么,她在他面前仅留的一点点尊严也都灰飞烟灭了,她不能说……
看着那倔强又脆弱的美丽脸庞,雷尧天眼神变得深沉黝暗。
她是他情妇名单中历时最长的一个,整整跟了他四年。
当然,这四年当中,他并不只有她一个女人,在不少地方,他都有特别为他暖床的女伴。
以他的财力和背景,多的是美丽女人自动为他张开两腿,等着让他发消,但一个换过一个,他玩腻了,觉得索然无味,就只有她,总能不断引起他的兴趣和「性趣」。
他思索过这个问题,或者就是因为她特殊的气质──倔强与脆弱、固执和柔软、沉静与热情,在她身上,往往能找到无数个矛盾。
就是那些耐人寻味的矛盾,让他前所未有地迷恋她的身体,也许哪一天,他彻底要够了她,彻底揭开那层无形而神秘的面纱,他会放她走,
像对待其它女人一样,也对她感到索然无味。
「我发现……」他声调低沉,撑起上半身,将她困在略嫌狭窄的长沙发上,「妳越来越容易敏感了。」
他似乎在笑,却是冷冷凉凉的,让她不由得颤抖。
「蜜儿……」他哑声唤着,故意摆动腰部轻轻撞击她的腿间。
「唔……嗯……」她蹙眉喘着气,高耸的双乳荡出波浪,湿润的春水更是肆无忌惮地泛流。
见她像条水媚的蛇般在身下蠕动,肌肤泛出红潮,他忍不住扯动薄唇,尽管胯下已经充血饱胀,攀升到惊人的热度,他依然克制着,迟迟不满足她。
「蜜儿,妳的乳尖变得又红又硬,像渴望被人含进嘴里,妳要我像刚才那样爱抚妳的身体吗?要吗?蜜儿,回答我。」
他的男性灼热隔着布料恶劣地挤压着她、刺激着她,双臂却好整以暇地撑在两侧,冷眼看她跌进肉欲的潮浪里,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最真实也最羞耻的狂态。
好热……好难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他有这样的权利,不是吗?她早就是他的附属品、他的玩具,他想怎么玩,她也只能任他摆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要爱上他?她不要爱他!
他喜欢看她难堪、看她卑贱地渴求他的充满吗?她会满足他的,在这男人面前,她可以给他一切,让他狂妄霸道地掠夺;但她的心会守住一个秘密,她绝不会让他知道,她竟然爱上了他……
「求求你……」泪水悄悄沁出眼角,她对着他卑微又放荡地祈求,拉来他厚实的两掌放在自己坚挺的胸脯上,喉中逐出脆弱的呻吟,「求求你……尧天,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双手完全采被动姿态,安静覆住两团丰乳,让她欲火焚身、更加难耐。「蜜儿,妳不说,我不知道。」
她会照做的,因为只有遵守他的游戏规则,就能安全地藏住真心。
她轻眨美目,晶莹的泪珠徐徐蜿蜓,玫瑰色的肌肤粉嫩得不可思议。「我好热,求求你……我要你进来,用力抱我,我需要你,求求你……」
他浓利的眉淡淡桃高,双手终于有所动静,再次施加压力揉捏她的双乳,那绵软却又坚挺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嗯……啊……」方蜜儿喘息着,小脸无助地偏向一边。
男人偏偏不让她闪躲,俯下头,霸道地吻住她的小嘴,热舌激烈地纠缠着她。
她呜咽着,浑身彷佛着了火。迷迷糊糊间,她开始激烈地回吻,学他这些年教导她的方式,吸吮着他的热舌,甚至还探进他的嘴里,四片唇放荡地相互攻击。
高热持续往上飙升,方蜜儿失了理智,无形火快把她烧成灰烬。
她弄不清楚男人何时脱掉她早己染湿的小底裤,更弄不清楚男人什么时候解开裤头,释放出蓄势待发的坚硬欲望,忽然挤压进来。
她润泽过的花径瞬间就接纳了他的侵略,让他充盈了她的空虚。
「尧天……」她颤抖不已,声音不稳。
「我会用力地要妳。」他邪邪笑着,目瞳流转着奇异的光辉,腰臀开始律动起来,炮火全开地撞击身下的娇躯。
「啊、啊、啊……」一声声荡漾心魄的吟叫逸出方蜜儿的朱唇,男人的抽插每一下都这么有力,要不是他抓住她的腰肢、抬起她的翘臀,不停将她拖向他,她八成要被那霸道的力量顶到沙发下的地毯了。
太刺激、太灼热,他要她的方式几近粗暴,根本不懂得呵护。
他强悍地掠夺她的甜美和娇柔,将她的修长玉腿抬到肩上,开始一阵剧烈猛攻。
方蜜儿忍不住哭喊出来,体内的蜜水一波坡地流泄,滋润着他过分的巨大,也让他在捣搅着她的柔软时,不断发出令人害羞万分的滋滋声响。
「尧天……啊……啊……」她弓起身躯呼喊他的名字,泪流得更凶,高潮袭击了她,让她不能自己地抽搐。
「还没,我的蜜儿,还没结束,我承诺过,我今晚会很用力地要妳,一次又一次,我说过的,就一定做到,妳等着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热气拂过她玫瑰般的肌肤。
「呜……」她闭起眼,颤抖仍然继续着,挂在他肩上的腿无力地垂下,如同被掏光力气的洋娃娃,只能任人摆弄。
「我的蜜儿,今夜还很长,妳觉得呢?」他语中带笑,理进她腿间的昂扬缓下速度,改以深入浅出的方法,先退出些许,又狠狠撞进。
「啊!」她疲软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虽然神智恍惚,全身无力,还是深刻感受到他。
她虚弱地掀动长睫,迷蒙地看见他正动手脱去西装,幔条斯理地解着钮扣,露出精壮的胸肌……
这个夜的确还很长!
她再次闭起眼睛,细细喘气,感觉到他抓住她的膝盖,扳开她的腿……
「蜜儿,换妳来满足我了。」
男人舔咬着她的耳朵,再次火力全开,痛快淋漓地在她诱人的身体里宣泄精力。
第二章
脚踝传来冰凉感,渗进肌肤的毛细孔,好舒服……
方蜜儿全身懒洋洋,头还有点晕,她眨了眨眼,下意识瞄向自己的脚,发现雷尧天正赤裸着身躯坐在大床边,拿着包裹冰块的毛巾替她冰敷扭伤的脚。
他尚未发觉她已醒来,只是专注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力道却小心翼翼。
他微垂颈项,几缕黑发散在宽额上,孤傲又邪气的眉眼此时淡淡收敛,目光黝黑,看不清楚里头的真正情绪。
他的鼻梁挺直,略微鹰勾的鼻尖透出冷酷的气质,薄唇不笑时显露极度的冷峻,就算扬动嘴角,也是冷冷的笑意,要不便充斥着嘲弄的意味。
这样的一张男性脸庞,算不上特别的英俊帅气,却散发出极端吸引人的特质。
他是冷酷而无情的、是专制而且毫不讲理的;他并不温柔,除非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唯我独尊,认为每个人都该匍匐在他脚边,祈求他的给予。
但此时此刻,他竟然将她的棵足搁在膝上,温柔地替她冰敷?
方蜜儿心中不禁叹息,这男人,永远让人捉摸不定。
近来,她越来越害怕他的亲近,她不敢看他的眼,怕注视太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怕精明的他会从她闪烁希冀的眼底,洞悉她那可笑又可悲的爱情。
她爱他;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并不清楚。
嗜赌如命的父亲在她还是个孩子时就已经过世,欠下一屁股债务,母亲含辛茹苦将她和妹妹带大。她曾对自己发誓,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让妈妈和妹妹过好日子,再也不要为了躲债四处流浪、搬家。
但妈妈来不及过好日子,就因积劳成疾去世,剩下她和妹妹相依为命,她在病床边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照顾妹妹。
四年前,妹妹馨儿获得一个交换学生的机会,从台湾飞往纽约,在异乡国度待了整整一年。
这一年当中,她努力工作赚钱,固定每个礼拜汇款到妹妹的户头,她要馨儿过得快乐、无忧无虑。这个家只剩下她们姊妹两个,馨儿是她唯一的亲人,看到馨儿宛如天使般的笑容,她就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她以为馨儿在纽约待过一年后,会回到台湾继续未完成的学业,没想到,馨儿却兴奋地告诉她已在当地申请入学,攻读最爱的服装设计,还说超喜欢纽约的生活,想在当地完成大学学业。
馨儿还说,等到她将来成为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一定要为最爱的姊姊设计第一套衣服。
听到妹妹那么快乐的叙述,描绘出令人向往的未来,方蜜儿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心要求她回来,更不愿让妹妹知道,她这个当姊姊的就算天天兼差、缩衣节食,也很难继续提供她接下来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办到。
在电话里,她只叮咛妹妹要在功课上用心,不要让她失望,半句也没提到关于钱的事,她不要妹妹烦心。
为了筹到那笔庞大的金额,她想过无数个方法,一份正职和三份兼差将她所有的时间占尽,所得的报酬依然不能达到妹妹的需求;心一横,
她辞掉所有兼差,白天正常上班,一到晚上便成为林森北路豪华酒店里的陪酒水姐。
上班不到一星期,点她台的客人爆增,人气一下子飙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或者那些流座花丛的风流男人吃惯了重口味,突然对她清纯干净的气质拥有高度兴趣,才会一窝蜂捧她的场吧?
一个寒流来袭的冬夜,酒店里如往常般闹烘烘,飘散着一股堕落的气味。她喝了某个客人硬要她灌下的红酒,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头昏沉沉的,甚至有些轻飘飘,她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
她强作镇定地起身走出包厢,想向酒店的人求援,却发现那些客人跟了过来,还伸手托住她的上臂,假装好心地扶持着她,其实是打算将她带出场。
但她不能去,她不想出卖肉体,陪男人睡觉。
但那些人的笑声好猥亵,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偷偷低语,暧昧又下流地说要如何搞她、上她,要她乖乖听话,等一下会让她爽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她被半拖半抱地拉出酒店,感觉神智慢慢在抽离当中……
模糊间,似乎有一个高大人影从面前经过,她想也没想,忽然使出最后的气力挣开腰间的束缚,朝那高大身影扑去,藕臂圈住对方颈项,埋在那男人使中虚弱地喃着:「救我!求求你……我不要跟他们走……救我!」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孔,但那一剎那,她嗅到他爽雅的男性体味,一股奇异的安全感包围了她,来不及思索,她就己昏倒在他怀里。
救了她,让她免于被强奸、轮暴的男人,正是雷尧天。
那一阵子,他在台湾停留将近三个月,为了处理亚洲地区一些组织之间的纠纷;那天晚上,他会出现在林森北路那家酒店,也是因为和香港、日本、泰国几位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见面,谈有关利益分配的事。
或者,她是先爱上他的气味,才会允许他轻易攻占了她的心房。
当她清醒过来时,惊觉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豪华大床上,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抽烟,一听见声响,他转过头来,那对眼瞳中燃烧的火焰神秘又邪气,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面对她的惊慌失措,他冷冷牵唇,有趣地欣赏着。
他说,他已经跟酒店的老板要了她,在台湾这段期间,她是他专属的女伴,陪他玩、陪他出席无聊又不得不露脸的宴会,当然,也包括陪他上床,照顾他男人的欲望;而在金钱报酬上,如果她表现良好的话,他绝对不会吝啬。
她错愕又惊恐,拚命拒绝,想让他明白她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也试着和他说理,请求他放她回去。
但她的恳求得不到响应,那是她第一次见识到雷尧天的蛮横和霸道。
他在那张大床上要了她,用了许多她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她纯洁的身体,蹂躏她的柔软,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数不清的吻痕。
他在她身上狠狠烙印,夺走她矜持了二十三年的童贞,她成为他泄欲的新玩具,毫不留情地掠夺属于他的一切。
她怎会爱上他?是因为他偶一为之的温柔对待,还是他提供了一个不愁吃穿、又能帮助她完成妹妹梦想的生活?
又或者,她不知不觉间对他的身体、气味、亲吻和爱抚己深深中毒,她的心腐蚀了,宁愿臣服在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