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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你是我的命运-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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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
  没等他说下去,我平静而娓娓的讲述起来:“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爸爸在一个县城里当老师,我们家住就在学校的集资房,那附近有很多的流浪狗……其中有一只,每天都蹲在花坛的角落,眼睛又黑又亮,真的很可爱……”
  他不说话了,安静的蹲在我旁边,等待我将那个遥远的故事继续下去。
  “可是后来它死了……”
  他僵直了背,似乎有些触动:“为什么?”
  “我还记得那天……有很多孩子围着它,他们拿零食作弄它,想出各种办法整它,一边说好可怜啊,一边又笑着将游戏继续下去……”说到这里,我的眼睛濡湿。
  “等到他们散开时,它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我把食物放在它嘴边它都没力气吃下去,只是哀伤的望着我,第二天……它就死了……”我转过头冷冷的望进他的眼睛,眼前浮现出他面无表情看着清扬被拖出去的样子:“那些小孩就像你现在这样……一边说好可怜,不是我的错,然后……继续做残忍的事……就像……你现在这样……”
  他颤了一下,像是受到刺激,声音突兀的尖锐:“我说过了!我从来就没有想害你……风哥的事只是以外……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
  “就像你……现在这样……”我流着泪说,他身上有着属于小孩子般的残忍,比任何人都要难测的……可怕的……残忍。
  “你不打算原谅我了,是不是?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是不是?”末了,他绝望痛苦的望着我说。
  “不……”我冷如冰雕般的摇头。
  他站起来,一边冷笑一边流泪,巨大的阴影映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知道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
  他走出去,猛地甩开门,徐良就站在门口,当门打开的那一刹,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想好了吗?湛少爷。”我赢了,他的笑在说。
  “照你说的做。”
  “嘁嘁嘁……”笑声更加阴狠。
  湛裁冷冷地退到一边,徐良身后精壮的男人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
  徐良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解说起来:“湛少爷,你还没见识过真真的武术吧?待会儿阿龙要施展的就是失传已久的裂骨术,据说掌握这种武术的人可以使人的骨节在发功的瞬间被捏碎……”
  手指无意识的抠着地板,听到他们令人胆寒的谈论,我竟然不会害怕了。
  “你想用这种手段对付她?”湛裁阴寒了一张脸。
  “唉,你也不听我说完,裂骨术还有另一个令你意想不到的绝妙之处,就是……”他很诡秘的看了我一眼:“它可以使人的四肢关节错位,如果不及时将错位的骨节接回,骨节就会畸形生长,影响活动,以后都很难恢复了。”
  “不行……这……太残忍了……”少年犹豫的摇头。
  也许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可怕……毕竟……
  “放心,我已经准备好麻药,不会让她受太大的痛苦。”
  “……”然而他的又一次沉默,让我觉得自己太过悲惨又可笑。
  细长的针尖溢出几滴透明的水珠,叫阿龙的男人抬起我苍白的手腕,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银色的光芒在眼前一闪而过。
  针尖埋进皮肤,传来冰冷的刺痛,我神情一振,沙哑奋力的叫出声来:“流银……”
  这句话让湛裁忐忑内疚的眼神一冷。
  “还不快动手。”他语带寒冰的催促。
  “是,我要开始了。”
  阿龙并不急于开始酷刑,只是慢条斯理的上下活动着我的右脚脚踝,好象要刻意享受我的恐惧:“我会先从踝关节开始,脚的结构不如手来得精巧,但却是人行动的关键部位……所以……”
  我还来不及反应,“咯咯”两声,他的手猛然用力。
  “啊!”我倏的僵直身体想要缓解那快令我崩溃了的剧痛,惨叫了半声又倔强的强行压回喉咙,死命的抿紧嘴唇,牙齿强压着舌头,我不想在害死清扬的人面前变得狼狈。
  无休无尽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那剂麻药似乎并没有起到止痛的作用,反而让我神经极度紧绷,冷汗如雨,剧痛一波一波袭来,每一次都比之前更加清晰……
  难道……
  我虚弱的喘息着看向徐良,他正兴奋诡异的朝我冷笑。
  我恍然间明白,为什么他会改变主意不杀我。
  凌迟的痛苦比死要可怕上千倍,那剂麻药,很可能……是神经兴奋剂!
  脚上的剧痛随着神经传遍全身,有如上百把匕首同时在体内切割,痛得牙齿快咬碎了……
  “流银……救我……”我努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句。
  徐良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起来:“林慧啊林慧,你真是疼糊涂了,竟然叫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来救你。”
  笑过之后,他不着痕迹的凑近我的耳朵:“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我费力的抬起眼皮睁看他,被汗水浸湿的衣襟让我忽冷忽热。
  “我想让你生不如死,我儿子得不到的东西,范流银也别想得到……”
  “你杀了……我……”
  “这只是开始。”徐良张着口型对我说。
  始终冷漠站在一旁的湛裁终于察觉出其中的不妥:“你不是说打过麻药了!她怎么会痛成这个样子?”
  “接下来我会……”实施酷刑的男人没什么表情,仿佛在说一个实验。
  “滚!”湛裁恶狠狠地抬起头,凌厉的眼神让还想慢慢继续下去的男人为之一摄。
  “这……”阿龙有所畏惧,站在那里不敢动。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懂吗?”又是那种凶狠骇人的眼神。
  “脚还能动吗?”他试图移动我的脚,手刚触到皮肤,我立刻浑身僵硬的惨叫一声。
  “流……银……救我……”我嘴唇发白的颤颤抖动着,意识离我越来越远了,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回到他身边。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不要吓我……”
  农夫救了一条蛇……农夫被蛇反咬了一口……临死前他会说什么……
  “我……在地狱里等你……”
  这是我有意识说的最后一句话。

  六十一

  范家
  东方渐白,已经是第三天了。
  他收回撑在额上的手,缓缓地起身,昨晚又在长椅上靠了一夜。
  自从她走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房间的摆设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如果她想当一只自由的鸟,他让她飞走,即使那会令他痛苦万分。等到累了,她就会回来的,就像从前一样,不论经历过什么,总会回到他身边。
  他走进浴室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平静的扣完上衣的扣子,几缕凌乱的发遮住了眼睛,眉冷峻的深锁,望向落地窗外的白花时,展露出一抹难得一见的柔情。
  转身对上推门而入的中年男人,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还没有消息吗?爸爸。”
  “恩,有点棘手,登机记录上根本没有林慧这个名字,也许他们是用的化名。”范振方推了推额头,显得有些疲惫。说实话,林慧的离开对他打击不小,私以为他们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了,没想到她还是……
  “或者,他们没有登机。”他下意思地环顾四周,房间里依稀散发着那人的气息。
  “照理说不太可能,除非她不打算离开。”范振方凝了片刻,随即叹道:“你也不要太执著了,或许她真的不属于你。”
  “爸,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现在很需要我。”说着,他不由自主的看着窗外,窗外的白花凋零了许多,再过不久就要结果了。
  “对了,黑曜会那边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很平静,没什么行动……”说到这里他怔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有所顿悟,眼神“刷”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难道……”
  范流银迎着父亲的目光点了点头:“我想慧慧的事十有八九跟他有关。”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去趟黑曜会。”他果断地作出决定。
  “我看还是我出面吧,也该是我和他碰面的时候了。”范振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出房间,留下一个深沉的背影。
  眼睛有些睁不开,脸上涨痛难忍,汗水湿腻腻的裹住身体,我微弱地呼吸着。
  四周阴沉的气氛,放下的厚重窗帘,坐在床边的湛裁……交织成一些的模糊片段。
  “你醒了。”少年坐在床边眼神闪烁的望着我。
  醒了吗……那个人也常常对说这句话,然后一睁眼,就能看到他默默守侯的脸。
  曾几何时,这成了一种习惯……
  想移动身体,稍稍一动,脚上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呜……”好不容易哽咽了一声,便再发不出声音,喉咙火烧火燎的疼痛,我颓然的跌回丝被,眼睛呆滞地看着前方,若有若无的喘气。
  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即便如此我仍然不停的在淌虚汗,水分的流失让身体越来越虚弱,但痛觉却仍然很清晰。
  不会有事的,流银一定会找到这里……我虚弱的安慰自己。
  湛裁不敢正视我,侧身内疚小声的问:“还很痛吗?我帮你打了止痛针,徐良说那种兴奋剂药效会持续72小时,止痛针一过又会痛,你要是痛就告诉我……”
  “……”我没说话,也发不一个有意义的字节。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脚上旧疾未愈又添新伤,脸上涨痛发热,可能是浮肿了,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忽远忽近的“嗡嗡”响,让人无法保持清醒。
  手突然被握住,我瑟瑟发颤,微弱的挣扎起来。
  感觉有温热的水珠落在我手掌上。
  我勉强撑起眼皮向上看,只见少年眼睛通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体这么差,要是早知道,我不会让他们这样伤害你……”
  我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又沉沉的闭上眼睛。

  六十二

  黑曜会
  范振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黑曜会的内厅。
  这个由他和良一手创立的黑色势力;正在逐渐的荒废中……
  被仇恨蒙蔽的黑曜会死气沉沉的;像一块正在被白蚁啃食的朽木;失去了生命力。
  而从前并不见好的湛家和白家;在这几年里却是惊人的发展起来;形成了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
  进入内厅后;门被习惯性的锁上。他环顾四周;朝最深处的休息室走去。
  进入内室;熟悉又有些苍老的人影在黑暗中渐渐清晰起来。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他很自然地在那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百分之百冷嘲热讽的口气。
  “你怎么不以为我是来找你叙旧呢?”
  “嘁……”徐良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以为意;颇怀念的回忆起一段遥远的黑色岁月:“我还记得我们当年打天下的时候;最危险的一次;被敌人追杀……”
  “是啊;那次你替我挨了一枪。”徐良望着范振方的肩膀出神。
  “但小晖的死……我已经不再欠你什么了。”说到这里;徐良的眼神倏然冰冷。
  范家
  一个男人行色匆匆的走进书房。
  “少爷,湛家的人求见。”
  “来者有说什么吗?”范流银微微皱眉的从公务中抬起头;湛家的人怎么会来这里,两家从来都是各行其事,井水不犯河水。
  “没有,他只说他叫湛桥,有要事求见。”
  “带他到大厅。”
  “是。”
  几分钟后;在陈设华丽的大厅内;范流银不动声色的打量起面前颇有几分折人风采的男子。
  “你是湛桥?”
  “正是;初次见面;冒昧打扰了。”男子不卑不亢地颔首示意。
  湛桥吗……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人;正是帮助风清扬和慧慧离开的罪魁祸首。
  不怪乎这几年湛家如此迅速的发展起来;其中少不了此人运筹帷幄。
  “今日到访不知有何贵干?”以公事化的口吻询问着;慧慧至今下落不明;他没闲到有时间陪无聊的人喝茶。
  “是为了小侄湛裁的事。”察觉到对方的不耐;湛桥开门见山的说。
  “抱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范家与白家并无深交;令侄的事;恕我无能为力。”他眼神一冷;面带寒霜地下逐客令。
  “虽然感到很抱歉;但我还是不得不说;我侄子好象绑架了你的未婚妻。”
  “你说什么……”他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地森冷可怕。
  黑曜会
  “小晖是个能干的孩子;如果没走;想必现在已是流银的得力助手了。”范振方用惋惜的口吻结束掉这句话;随即话锋一转:“但我认为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小晖的死;说穿了是他咎由自取……”
  “你住嘴;人都死了;你还要侮辱他!”徐良气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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