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坐太阳的女子-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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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怎样,只想回去洗冷水澡。”
“说你是大白痴,还一点也没冤枉你。”她倾向前去吻他坚实温热的嘴,“我随便你把我怎么样,随便你……”
爱情真是好奥妙。她眩惑地想着,几天来她否定他的魅力,又与他周旋、揶揄、斗气。她实在无法相信这样的一对男女竟衍生出像爱情那样的东西,然而她是完全地陷人爱河,不可自拔。
“一个男人还能再要求什么呢?”他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肩上,然后伸到她颈后,把她的头往后仰,他的唇就探索那片细致滑腻的斜坡。
“希泓……我想我们不该……”她拍拍他的肩。
“现在什么不要想。”他低声说,“只要去感觉……感官的世界……”
“不是啦,我们在走廊,要是谁有夜游的毛病,不是就免费看了部小电影。”
“我已经忘了我们在哪,我们最好在我完全失去控制前先移师到床上。”他搂住她的腰,半推半抱地走向房间,即使在移动时,他也舍不得挪出握住她乳房的手,大姆指继续爱抚硬挺的乳头。
快到床榻时,左菲突然想起门没关,“你先躺着,我去关门。”
“我没办法不碰你,一分钟也不行,老天,我真是想你想太久了。”他们像连体婴一样走去关门和走回床边。
他们迫不及待地为对方脱去衣服,然后双双滚落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低头凝视她,双臂则搁在她身侧撑住自己的重量。“我盼望这一刻十年了,我要好好看着你的脸,观察你对我一切动作的反应。”
“不要看啦,我会不好意思。”
“下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但床上我最大。”他的唇缓缓落下来。
随着狂烈的接吻,左菲鼻息紊乱娇喘不已,紧紧抱住楼希泓。而他双手的指头,此刻也没闲着,正忙碌地戏弄着爱抚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像想起什么,边做“手工艺”边说。
“嗯?”
“来这里时我没想到这种情形,所以没带保险套.你是安全期吗?不过就算不是,我已不能像上次那样踩煞车了。”他往下滑,轮流吸吮她的乳头,“只是未来要欺骗我们的宝宝他是早产儿。”
原来前晚他因没保险套而抽腿。“你很幸运,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我就大开色戒罗。”
“唉,我还是处女,请手下留情。”
“夫人请宽心,我的小弟弟会很温柔地对你的小妹妹。”
“讨厌!什么小妹妹!”她羞赧地哼说。
“你不认识吗?我给你介绍,”楼希泓遂将他的手滑向她双股之间。“这位就是小妹妹。”实在很想看她小妹妹的长相,但有鉴于她是处子,怕惊吓到她。
“思,哼。”随着娇嗔的叫声,左菲的脸庞胀红地如通着电般。
楼希泓一边搓揉着她女性核心,一边用眼睛享受着她的反应。
“噢……噢……啊……”她脸上表情似昏厥。
他温柔的动作不但激起她的欲望,更使她倍感无限宠爱集于一身。她想要他的力量进入她,他的饱满填补她的空虚。
“我受不了,希泓,求你……”她很意外自己还能说出言语。
“立刻办理。”他分开她的双腿,小心、缓慢地滑人其间。
一阵撕裂的白热化疼痛,她痛苦伴着欢愉地呻吟着。
他呼吸急促地问,“我弄痛你了吗?很痛吗?”
“已经过去了。”她紧紧搂住他,“噢……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的臀部摆动起来,随着古老的旋律一次又一次地猛力冲刺。
她被引人暴风雨中,在急流中扭转、高耸。肉体与灵魂的震荡把她推向—个一个,简直不可能攀登的高峰,而她只有狂野地旋转着……
第九章
初雨乍歇。
左菲细喘着。她从不曾有过这么深刻的感受,这爱、要拥住这个男人的欲望,在那令人战栗的欢愉平息良久后,依然存在。
难怪姐说女人要是没有男人就不完整,现在她懂姐的意思了。楼希泓不仅填补了她的生命中缺少的部分,也点燃了她生命中的某些东西。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一样了,如果他们分开,她将带着永远的创伤。
她侧眼看看楼希泓,他的侧脸轮廓长得很好,鼻梁直挺挺地将线条削切得干干净净,他的眉毛很浓,浓得微带霸气。她抬起手,轻轻地、无限眷恋地触摸他的颊、他的发、他的眉睫、他的鼻梁、他的下巴、他的颈……她心底已经明白了,是月老要他们相识,是邱比特要他们相逢,世界上的人这么多,他们是注定相属的。
“你在想什么?”楼希泓抓过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关节。
“想我们两个的事啊。”她若有所思地说,“现在‘那’已经建立了。”
“现在什么已经建立了?”他一头雾水。
她半伏在他身上,“我们彼此相属啊,你同不同意?”
“完全同意。其实我们早该在一起,要不是你这个固执顽强的女人。”
“恶人先告状!如果不是你先做错事,我们又怎会蹉跎十年的光阴。”
“对不起,这是我最后一次说对不起,意思是你以后不许再把那件事翻出来!”
“好嘛。”她突发奇想,“我把我们的故事写成书卖钱,你说好不好?”
“女人出书都是因为那个男的对不起她,唉,我只有以前对不起你。”
她漾起笑,“你想到哪去了,我要写的是爱情小说。”
他把她的头按下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我就是栽在你这个笑。”
她把脸埋进他胸膛,以至她的声音听来有点模糊。“我才是被你俘虏的人。”
“俘虏,我要你大声说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是,我的主人,我永远是你的。”她腻声说。
“很好,以后照三餐给你爱。”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邪恶。
她双颊自然而然飞起了一片红霞。“大色魔!”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落在一代大色魔手上,已经来不及了。”他轻拍着她的臀部,“你知道我这个大色魔练的是什么功吗?告诉你,索求无度的帝王神功。”
“呦,我想领教你的盖世神功。”她挑逗地说,从长睫毛下凝视他。
他的眼睛变成两潭罩着雾霭的黑潭。“宝贝,我怕你娇嫩的身体没办法承受。”
左菲眼波流转,“哟,色魔竟懂得怜香惜玉。”什么色魔嘛,她这个色女频频招手,他却没看到似的。
“以前我从来不在乎对方的反应,只重视满足自己的需要,可是对你,我希望不但自己在燃烧,也看到你和我一起燃烧。”他轻柔地问,“刚才,你有没高潮?”
她媚笑着,“不告诉你。”
他假装愤怒地皱起眉头,“那我只有严刑逼供了。”
左菲还来不及反应,楼希泓已将她压在他身下。“救命啊!”
“现在喊救命还太早,待会有得你喊救命和求饶。”他的视线缓缓落在她肚脐的附近,“多美丽又神秘的小妹妹!我还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呢。”
这话让左菲的心脏险些停止。“她今天不见客。”
“害什么羞,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两脚张开。
左菲在发出拒绝的声音后,立即把腿合起来。
但是楼希泓再次像掰大甲蟹脚似的将她的两脚张开。桃色的花瓣羞答答地。
左菲闭着眼睛,脸转向旁边。她的气息非常的紊乱,既害羞又期待着他的碰触。
“你的腿真修长,摸起来也有力,应该可以紧紧环住我的粗腰。”
当他将脸埋入她两腿间,她全身倏地涌起一阵热浪,情不自禁地发出如被火烫伤的声音。他温柔地舔舐,舔得左菲连腰都拱了起来。
“快停止……求求你┉┉”她喘息道,头在枕上转来转去。
“看吧,我说你会向我求饶。”他躺回床上, “抚摸我!”她开始抚摸他。
在她的抚摸下,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个铜棕色的乳头直直地挺着。
“啊,我碰到了什么?”她揪着他精力充沛得惊人的男性象征,“好像野兽!”
“这就是我的刑具,你准备受刑吧。”
左菲的眼睛,露出母猫的眼神。这种眼神透露出接下来该由她欺负回来。她将希楼泓的庞然大物送入自己的口中。
楼希泓喘着粗气,肋骨张开,小腹凹下。这女人是可造之材。
“好了,够了,我快喷出来了。”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
左菲吓得赶快吐掉,还呸呸呸吐了几个口水。
“不要吐掉,那是很滋补的耶。”他逗她。
“不要讲那么恶心的话!以后我再也不要那样了。”左菲一脸的嫌恶。
“那怎么行!你这项口技好的话,就能把我制得死死的,现在,屁股翘起来!”
“你要干嘛?” 她惊恐地看着他。
“拜托,我对肛门没性趣,我要从后面进攻小妹妹。”
她松了一口气,但又摇头地说,“我才不要像路边的母狗。”
“像母狗有什么不好?其实大多数动物做爱都是像狗的体位,而你以为的正常体位,是青蛙做爱的体位,像青蛙就比较好吗?”
“还是不要,我要看到你的脸。”
“乖,尝试一下嘛,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要这样。”
“你不可以强迫我——”
“我说过床上我最大。”这女人总有天会逼得他做野蛮人。
她莫可奈何地撅起臀部,而他高高兴兴地抱起她柔软似水的腰,以猛烈的撞击送入男性充实物。
“啊……”左菲抓着被单,呻吟着。
“比从前面还快乐吧,我要让你明天早晨下不了床。”他疯狂地抽动着。
过了一会儿,他抽回身来,然后扳过她的身体,“换你最喜欢的青蛙体位。”
“还来!”她知道他没射出来,不过他能撑这么久,以后不把她给累死了——
“我不是说过我练过久久帝王神功,现在你知道我所言不虚了吧。”
“但我可不是女超人啊……”她抗议。
“管你!”他扑倒她。
由于刚才从后面被抱过,因此她的乳头犹亢奋地饱胀着,他将唇披覆在弹动着的乳房上,吸吮起如草莓般的乳房。
“你会把我……把我……变成淫荡的女人……”
“准许你对我淫荡。”他一口气将那雄壮傲人的家伙埋入花心。
无与伦比的快感强烈拍击,直逼身体所能负载的最极限。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滴到她脸上。左菲满怀深情地看着楼希泓。他脸上出现苦恼的神情像只负伤的野兽,突然身子痉僵,数秒后,他倒在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她身上翻下,她抬起头来,手指的指尖,轻轻地在楼希泓胸膛上轻轻划着,细柔的发丝飘落在他身上。
她微咬着下唇,“你老实说,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胸部太小?”
这问题得小心作答。“不会,你那么瘦,这样刚刚好。”
“少骗我了,男人不是都喜欢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
“我没骗你,是你被广告骗了。广告不那样讲,就不会有女人肯花大钱去做塑身或隆乳,其实,很多男人不喜欢假胸部。”说着说着,他坐起身,掀开被单,贪婪地注视她的裸体。“在我眼中,你全身无一处不美。”
“讨厌!”她下意识掩住下体。
“不用遮了,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透透、摸透透、吻透透了。”他突然将她的脚打开到六十度,做出插入的动作。
她仰起颈子。“你不是已经……” 在她看到他股间的那话儿,正如凶猛的野兽般昂首矗立时,她感到喉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了。
他双手摊开,“这你也看到了。”
这时,左菲和楼希泓同时听到有人正用钥匙开门。“你快躲起来。”楼希泓立即钻进被单里,躲在左菲背后。
“左菲?你睡着了吗?”沈蓉站在门口。
“别开灯,你有什么事?”左菲将被单拉到下巴处。
“楼希泓不在他房间,你有看见他吗?”
“你没看到我在睡觉,我去哪里看到他。”床垫因楼希泓的闷笑在颤动。
“奇怪,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就是没看到他人。”
“他大概在躲你吧,所以你才找不到他。”她挑衅地说。
“哼,他也许在跟我玩躲猫猫,找到了就有糖吃。”
“啊……”她叫了声。可恶,这个躲在被单里的男人竟咬她屁股!
沈蓉奇怪地看着她。
“喉咙有点痒。”她假意清了清喉咙,“如果没有别的事了,你请回吧,还有不要以为这里是你家,就可以用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