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坐太阳的女子-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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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品喔。”换讲有颜色的笑话好了。
“不知道。”左菲板着脸。
“你是编辑的,中文底子想必不错,应该不难猜出。”
看她不答腔,楼希泓只好自行公布答案,“一江春水向东流。”
“不好笑。”
楼希泓真的是恼火了。
“左菲,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他已经厌倦了左菲看他的眼神总蒙上一层掩不住的指责,他做错什么?不过是犯了那个年纪的男孩会犯的错。
“谈什么?”她始终摆张臭脸。
“当然是我们两人的事,我不明白你对我态度忽冷忽热、欲迎还拒?”
“让我纠正你,我对你只有冷,没有热,只有拒、没有迎。”
他似笑非笑他,“让我反纠正你,下午你有多热情,给我五分钟时间,我保证让你上升到下午的温度。”
“你还敢提下午!”她粗着气说,胸口急剧的起伏。
他的嘴扭曲着,“下午的那事,我并不会为我的行为道歉,因为你似乎也得到很大快乐,这点你敢否认吗了”
她闷哼了一声,“下午是一个错误,但我不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你身上……我们可以假设当时我们两人都暂时精神失常,可是现在已经恢复了。”
“我的精神状态从那时到这时都很清醒,还记得吗?记得你多么热爱我的每一次爱抚……”他的声音柔软得好像天鹅绒,“我唤醒你对肉体的知觉了,对不对了”
“不要再说了!”她瞠目跳脚吼道。
“你不要我说的事,我可以不说,但你很清楚,它确实在我们之间发生了。”
“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她愤怒地握紧双拳,“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不要一晚的露水姻缘,我没时间陪你玩那种伯;最擅长的游戏!”
“是谁告诉你,我想要的只是短暂的欢愉?”
“不需要人告诉我,从你的光荣战史我就可以窥知你的心态。”
“还好你没去做心理分析师,不然我看你准被客户砸玻璃。”他戏谑地说。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你也不要想改变我的想法,而我前面讲的那些话应该可以清楚地表明我的立场。”她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他扬扬眉,“你当真要拒我于千里之外?”说什么,他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杀气腾腾,“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
对她的怒气,他视若无睹,反而嬉皮笑脸地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因为我是这么认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左菲觉得她快被楼希泓给气昏了。“胡扯,只因你没被女人拒绝过,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这件事你倒说对了,的确没有女人对我说过不。”他有点骄傲地说。
她感觉好像被人在肚子上重重地抡了一记。
“你的这项记录到此为此,我请你牢牢记在心里,当我说不,就是不,不要再解读成是。”
“这要看当时情况。”他微耸下肩。
“没见过比你赖皮的男人,厚脸皮这个封号非你莫属。”
“你最好小心你的尖牙,否则——”
“否则怎样?”
“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说时迟那时快,楼希泓—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揽紧在怀里。
“放开我!”她从牙缝出声。
“我觉得你并没那么讨厌我的拥抱嘛。”他嘲弄地迎着她杀人的目光。
那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任凭她怎么挣 扎,也无法挣脱他的力量,而他却以为她——“你……你这个自大的猪!”她狠狠往他手臂咬下去,感觉到他的结实的肌肉,她的牙差点咬断。
她松口后,脸上表情得意洋洋,“尝到我利牙的厉害了吧。”
“七月半鸭,不知死活。”他的嘴粗暴地找着她的嘴。
她扭动着头,嘴唇因为拒绝张开,而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出血。
不知何时他的亲吻变得好温柔、好挑逗。最后她呻吟一声,像一株向日葵似地张口迎向他,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渴望的寻找她的舌头。左菲的后脑感到一阵快感,腹部也涌起一阵熟悉的刺痒感觉。
“啊。”她轻轻地发出鸟呜般的叫声。
“你喜欢,嗯?”他咬着她的耳垂,“我也喜欢。”他的双手移到她的臀部,将她下半身紧贴着他的下半身,“你看出我有多喜欢了吧。”
不可思议,她的下体一碰触到他敏感肿胀的鼠蹊部,立即蠕动起来。这让她羞愧难当,她从不知道这第二个洞会如此的——如此的放肆,禁不起挑逗。
“不,你说错了,我不喜欢你吻我,”她多希望自己的话能多一点说服力,“也不喜欢你这样……性骚扰!”
这个爱说谎的女人!她明明神情陶醉,还发出曼妙的吟声,表示她很享受他的吻。他知道他的吻,能使被吻的女人感触到男女口唇接触是何等的美妙,更知道女人在他的亲吻下,会有怎样热烈的反应。
“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口是心非……”他随即撩起她睡衣。
“你不要太过份!”她抓住他欲一探究竟的手。
女人的力气再大,毕竟有限。他摸了她内裤底把,“啧啧,好湿啊……”
她的双颊红得像火,“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
“谁要爱你这个坏男人!”她吹胡子瞪眼睛地。
“嘘,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以唇封住她的,技巧地愈吻愈深入,然后移开他的嘴把脸埋在她秀发中,“左菲……”他喃喃唤着她的名字,“抱我,抚模我。”
她迟疑地伸出手,当她感受到他衬衫下肉体的温热时,浑身仿佛受到电击一般。缓缓地,她伸手攀上他的颈子,玩弄着颈背上的卷发,而他亲吻她喉头。
左菲忍不住叫了一声。乳房被吻的时候,只有慵懒的感觉,而吻这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她不会形容,最多只能说它是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感觉。
他的中指由上往下地在她两腿间的裂缝偷悦地移动着。内裤愈来愈湿,终于桃花瓣的形状也浮起,下面变得湿湿粘粘的。
在左菲扭动身体的同时,他的手指已从内裤侧面滑进花瓣之中,轻捏圆润珍珠。
“啊……啊……”她轻扭腰肢,吐出娇嗔的气息。
“你的样子好性感,左菲,我可以要你吗?”他希望她是准备好了。
像这种时候,男人不都是长驱直人,但他为什么还要问她?左菲觉得有悖常理。她懂了!他明知女人在这时候不会说不,而他多此一问的目的,在于以后好不认帐,反正她点头了。
想到这里,左菲强烈的感到对他的厌恶。这男人好卑鄙!
楼希泓没有感觉到她的温度冷却了,还一味地探索她的身体。
“拿开你的猪蹄!”
喔,不要又来半途熄火!他把她的头往后揽,“体内的热情得不到回应,明天会有黑眼圈喔。”这女人晴时多云偶阵雨的个性真会把人给逼疯。
“我情愿有黑眼圈。”
“你能不能大发慈悲,告诉我你究竟哪根筋又不对?”
“不起让你击出全垒打就是我脑筋秀逗了?”她的口气之冷淡,好像连室内的温度也跟着降了一度。“我还是老话一句,我不要一夜情。”
“你以为我只想要一夜?你也太低估你自己了,我想要的不只一夜。”
“我不会当你的情妇!”
“很好,我们的理念相同。”楼希泓觉得是时候了。“我比较想你当我的老婆。”
他这是在求婚吗?像看到外星人似的,左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着楼希泓。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有十个年头了……”
“你喜欢了我十年?”她看着他,杏眼圆睁的模样似乎有点受宠若惊。
“是啊,从我们同班那天开始算起,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他脸上洋溢着怀春少男般光彩, “但那件事后,你怎么都不肯原谅我,所以我没胆去追你,原本我想天涯何处无芳花、何必单恋一技花,但这十年来,就是因为你这个让人生气、又让人难忘的女人,我才无法跟其他女人建立完美的关系。”
“把我说得好像跟着你的恶灵——”她嘟嘟嘴,然后带着猜疑地说,“你该不会是想骗我上床,才这么说的吧?”
他一下子急躁起来。 “你自己数数看,我有多少次机会可以跟你上床?”
他没说错,他的确有很多那种机会。她咬咬嘴唇,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迭声问, “太突然了……好难相信……”
“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心也不能挖出来给他看,但他应该可以感觉得到。”他目光的灼灼的凝视她。
“给我时间,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她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消化他丢给她的震撼。
“拜托你,别老往坏的地方想。”说完后,他转身出去。
楼希泓离开以后,她站在窗边好一会儿,回想他说的话。
他会不会是想先得到她的心,然后她自然就会心甘情愿做他的情妇?左菲心虚地吐出舌头。又往坏的地方想了——
* * *
门一打开,楼希泓就呆住了。沈蓉躺在他床上,在被单外的裸肩一看便知被单底下的她一丝不挂。
“楼大哥,你总算回来了。”她的声音甜腻得糖都溶化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紧绷着脸。
“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她挑情的煽动睫毛。“帮你暖床。”
“起来!”他拾起地上一件桃红软缎晨袍丢给她,冷冷地说,“穿上衣服,回你的房间去。”
“不要,今晚我要睡在这里。”
“好吧,这张床让给你睡,我去睡客厅沙发。”
“楼大哥,你好讨厌,故意逼我说出心里的话是吗?”她的眼波洋溢着娇艳的媚态。“人家是要跟你睡,跟你做那种事。”
“你的美人恩,我无福消受,我是真的很累了,只想睡觉。”
“我知道你很累,你这两天不眠不休地在照顾左菲,但我有办法让你变成野兽。”她掀开被单,赤裸的身躯毫无保留地摊在他跟前。
也许是沈蓉刻意让自己看起来修长,她穿着衣服时,身材真的比较修长,但当她赤身裸体时,显得较丰腴,胸部、臀部及大腿都很有肉,但就整体来说,却是相当匀称。她和左菲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女体,左菲骨感,沈蓉肉感,平心而论,后者的身材较能带给男人欢愉。
她这样诱惑他,这要在以前,他早就进行猛烈的攻击?,但现在由于左菲……尽管和左菲之间还混沌不明,但他也不会因此先找慰借品,心里会觉得对不起左菲。
“沈妈没教九你不能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吗?”他借用左菲说过的话。
“教过啊,不过有但书,那就是除非那个男人是我喜欢的。”
“好了,快穿上衣服,不然会像左菲一样重感冒。”这里已经有一个病人了,他可不想再来一个。
“你就当我已经感冒了,像抱左菲那样抱我睡一晚好不好?”
“别说傻话。”他走到床边,抓起被单包住她的身体。“天气冷,会着凉的。”
“我不冷,你摸摸看,我的身体好烫好烫。”她拉开陂单,挺起胸膛要他摸。
“听话好不好?”他皱起双眉。本来他大可丢下她走出这个房间,但来这里前,沈董交待他好好照顾沈蓉,所以他有责任,不然让他女儿缺角或生病回去。
“不好!”她突然转过身去,翘起浑圆的臀部,夸张地摇摆着,并冒出宛如绢丝般的淫声, “啊……啊……啊……”这么一来,相信柳下惠也会像狗一样扑进来。
除了圆润的大腿间的黑色阴毛看得见外,就连两片花瓣纠粘湿润的桃花秘境也都清晰可见。楼希泓转过身去。这女人真是性饥渴,不过他不会看轻她,因为女人像她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引诱他,已不是第一次了。
“喷鼻血没?”沈蓉问,然后转过头来,嘴唇变成了惊讶的圆形。楼希泓竟背对着她!她的臀部跌落下来,然后跳下床,从背后抱住他。
“我喜欢你,想把自己给你。”她用胸部摩挲他的背,“楼大哥,好吗?”
“我无法答应你。”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头坚硬如石。
“为什么?如果你是担心我爸怪你……他不会拿刀砍你,悄悄跟你说喔,我爸嘱意你做他女婿,接班人……还是你担心……我有吃药,不会怀孕的。”
“沈蓉,我不是担心沈董或怀孕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想。”
“你是不是有不举的毛病?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口交,只要你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她的指尖出其不意地直接滑进地内裤里。
他像碰到刺猬似的弹开。“不要这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