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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戏爱爵爷-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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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浅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那么至少让我看一次你为我痛苦的样子……」就当他亏欠她的补偿吧,很公平的。 
  于是,她缓缓的越过浓密的森林,吞没了他,顺着皱褶,濡湿而粉红的舌,蛇行于上,淡淡的,让性欲的气味缭绕四周。 
  仇寘全身绷紧,如弓弦般拱起身子,紧握住身后的桌子以稳住身躯剧烈的颤抖。 
  「小浅,我受不了了!」在他命令她停止时,他的臀部仍向上抬起,要求她更多的注意。 
  澄浅稚嫩的吸吮,撩勾着他的情欲,细而柔、轻而缓的品尝他的尺寸,丝绒般的坚硬──在这样的时刻,情欲饱满的像是对月呼喊的狼,迷离了。 
  「够了!如果你是在考验男人的持久力,我保证好已达到……惊爆点!」怕自己发泄在她的口中,仇寘抽离了身。 
  怒张的他离开时,牵着闪闪的银色唾液,像是雨后蜘蛛的丝。 
  「寘,你……生气了?」看着他替自己拭嘴的表情,澄浅以为已做的不好。 
  「嗯,我的下面被你弄得起火了!」仇寘没好气的回答。 
  「那……」「别问我怎么办,你得负责帮我灭火!」让她躺在床上,他卸除她身上的衣物,中指隔着丝薄的亵裤抚弄着她。 
  「嗯……」澄浅立刻嘤咛出声。 
  「小浅,你有点烫……」仇寘的手指似乎想穿透亵裤,拚命的往她的凹处戳刺。 
  「是吗?」她忽地倒抽了一口气。 
  脱掉那层碍眼的遮蔽物,「你也许那儿不舒服了,我最好检查看看。」找了个堂皇的理中田,仇寘让手指滑进双腿分开处,探挖着那泛津湿滑的蜜泉深处。 
  「小,你真像是丝缎做成的,连里面都是。」她赞叹着。 
  「寘……」「正如我所料……」「什么?」澄浅气息不匀的问。 
  「你很热,和我一样的热……」撤出了手指,他把两只拇指压着她胸脯下方的两点,柔柔的爱抚着,头颅则嵌在她的三角地带,以唇舌旋舔着她的花心—「对,我要你……寘,给我──」澄浅呼吸粗重,散发出一种不顾一切的诱惑。 
  她抓住他,攫住他以蝴蝶浅尝晨露的方式吮弄她时所制造出的酥痒感觉。 
  「我的好小浅,你是这样的肌理细腻骨肉匀称,这个世上有谁比你更能教男人动心?」爱抚着她美好的体态,仇寘不吝惜的赞叹。 
  「寘,答应我,除了我以外,以后别再对别的女人念诗了,也别用诗词来形容女人了,好不好?」这是她最后的一个恳求,真的。 
  「都听你的。」「寘,我爱你。」澄浅眼堕含着泪,露出一抹凄美的笑,拉下他的头吻住了他,并将他勃发待命的粗硬送进了自己欢迎的体内。 
  「小浅!」仇寘激吟了声。 
  当巨大的男性一被紧窒包裹,就好像猛蛇回到熟悉的洞穴般,我行我素而激狂。 
  他转动臀部增加两人之间的摩擦,直到令人无法承受──明白她用整颗心、整个人、整副娇躯迎纳他时,他感到生命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狂喜。 
  这个女人终于真正属于他了。 
  * *********仇府大厅里,奴仆们个个立正站好,大家屏气凝神的不敢妄动,深怕突来的横祸就这么砸中自己。 
  「看看你在搞什么,你是怎么把浅丫头给赶跑的?」仇太爷怒得满脸通红,一手持着龙头杖敲着地,一手握着一封感谢暨辞别信挥舞着,拚命指责孙子的不是。 
  「爷爷,我已经够烦了……」「你烦我就不烦吗?」仇太爷几乎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浅丫头就这么不告而别,身上什么也没带,你说她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儿,又会遇上什么危险?」他不要澄浅向他道谢这三年的照顾之恩,他比较想要她当自己的孙媳妇,生几个曾孙给他抱抱! 
  「爷爷,你再不让我出去找她,本来不会碰到的危险也要碰到了!」仇寘心急如焚,只想赶快将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给找回来,届时爷爷要怎么骂,都由他了。 
  他真的拿她没辄了。 
  以为昨晚她的主动献身,她的热情如火都是因为她相信他了,没想到她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分散、左右了他正常的思考能力,任由她在激情中与自己道再见! 
  「甭了,你那些侍卫去就够了,看到你浅丫头躲藏都来不及了,怎愿意跟你回来!」他想信浅丫头跑不远的,现在更重要的是得教教他的蠢孙,如何说服澄浅重新信任他。 
  「我要去帮忙,侍卫根本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仇大将军,那么借问一下,你就晓得她会上哪儿去吗?」仇太爷气得像屁股有把火在烧,坐不住的站了起来。 
  「三年来你不闻不问,小浅的嗜好你知道多少?就知道她等了你三年,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助推的这一把,孙子会聪明的将事情搞定,想不到终究还是得靠他这个老人家出马。 
  怎么碰上女人,他就笨得像头猪?不,这么说还污辱了猪! 
  「想我把你爹生得这么聪明,怎么他会生出你这个头脑只装豆腐的笨儿子?!」「爷爷,我都已经说要娶她了,她要什么承诺我都愿意给,我怎么知道她还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急都急死了!」「欲速则不达,你没听说过吗?追求女人千万不能急躁,一定要用爱心、诚心、耐心,三管齐下,循序渐进,如此假以时日,必能奏效。」像在开堂授课,仇太爷气定神闲的缓口说道。 
  闻言,仇寘不禁反躬自省,他缺了哪一样? 
  爱心,他有;诚心,他有;耐心,他也有……呃,或许这部分是有些不足。 
  可是缺乏耐心是他的错吗? 
  「我再温吞吞的,她什么时才会答应嫁给我,说不定你早将她许配给别人了!」责怪他逼走了小浅,也不想想是谁让他如此迫不及待的。 
  「我她许配给别人,她就会嫁吗?她的心早就是你的囊中物了!」「但她就是坚持不嫁给,任我怎么说她还是不相信我……」「杏儿,你说,你成天和小姐在一起,她的心情你最懂了,你告诉少爷,浅丫头有什么顾忌,她都为了什么事生气?」仇太爷瞥了眼站在一旁又开始抽抽噎噎的丫鬟,他相信小浅的心情她看的最明白。 
  「太爷,我……」杏儿激爬了满脸,终于明白小姐那晚会说那些话是有原因的,她早已经计划好要离开了……「说吧,一条一条宣读他的罪状,现在他是个罪人,不是个将军,你不用怕。」「因为少爷不让小姐到窑厂工作,小姐怕自己没有为仇府出一份力,还让丫鬟侍奉着,她觉得留下来是吃闲饭……」「是谁给她这种观念的,我是不希望她抛头露脸让男人吃豆腐!」仇寘连忙解释自己的理由,她为什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她就要是他的妻子了,他养她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事,她顾忌什么?」「占口!」仇太爷喝斥了声,「听杏儿说完,才轮到你说话。」「小姐也曾经为少爷不让皇上知道你打算要娶她的事情而发脾气,她认为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少爷,小姐真的很爱你,杏儿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带女人回府气她,她本来都很照常喝药的,但那天开始又不吃不喝了……」「听到没有,浅丫头是在等一个更有力的保证,而不是你口头说说的嫁娶而已!」仇太爷叹了口气,「想想自己曾经给她什么样的伤害,你抛下过她,现在她担心你又是一时兴起逗着她玩玩,她怕你又像三年前那样的离开……她的心情这么明显,怎么你就看不出来?」「我以为……」「我不要你以为,我要你做给她看,让她清楚的感觉你是真的爱她,你可以给她一个一般人无法轻易得到的有力保证……阿寘,让爷爷再相信你一次!」「爷爷,我会带她回来的。」仇寘明明自己该怎么做了。 
  原来,她向他暗示过所有的委屈了,可是他阐明的这些爱意,怎么她就蒙起眼睛,不肯看清楚? 
  **************「我说卖肉郎,你看到公告没有?」菜贩收拾好两只大菜篮,准备收摊回家前,又绕到对面的摊前闲磕牙。 
  「什么公告?」卖肉郎也开始冲洗着切台,忙中问话。 
  「就是皇上下的圣谕,贴在那儿。」菜贩手一扬,指向了一团人围观的一面石墙。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识字,去凑什么热闹啊?」卖肉郎啐了声。 
  「我也不识字啊!不过刚才听人说了那公告上的内容了。」「写些什么?」卖肉郎还是挺好奇的。 
  「我们嘉兴镇的骄傲要娶妻了!」「你是说神策军大将军?」「对,就是仇太爷的孙子!」菜贩嘻嘻的笑着,和他乍听时的反应一样,都是惊诧不已。 
  卖肉郎质疑的问道:「你有没有听错,仇将军虽不是什么风流种,不过怎会突然想要成亲?」「皇上的圣谕都下来了,怎可能作假?」「真的吗?这可是莫大的恩宠啊!我想也只有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方能享有这样的劳幸吧?不过到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好福气让仇将军给看上了?」菜贩搔了搔头,「这我就没听清楚了。」「想必不会是仇太爷收的那个义孙女……叫什么来着?」「尉澄浅。」「没错,仇将军只是和她玩玩,像她那样的女人,纳来做妾还可以,当妻子无疑是丢自己的脸。」「也对。」菜贩附议的点头。 
  他们的这席对话,纳进了打从这儿经过的一个少年郎耳里,只见他身子踉跄了一下,脑子霎时一片空白。 
  仇寘要娶妻了?还请了皇上主婚? 
  「怎么这么快?」忘了自己此刻是男儿身的装束,澄浅双手掩着脸,任由难过蔓延心房,放肆的哭了起来。 
  她才离开几天而已,他就要成亲了,娶别的女人为妻? 
  他真的不要她了……一直知道他对自己不是真心的,可是她不晓得他对调剂身心的玩物,兴致会如此短暂? 
  她离开的当天,李恕带着一群侍卫到大街找了她半天,而后,再也没有人关心她去留与死活了,她看不到任何一个熟悉的脸孔,在街上仓皇失措的寻觅她的身影……她该怎么办?澄浅仰起头,无语问苍天。 
  他的妻子会是谁?她好羡幕,他不肯给她的承诺与保证,却如此大方的让另一个女人拥有……怎么办?他要成亲了,而她还是很在乎他,她不只难过,她好想死……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有扒手……我的钱袋被扒走了!」则有公告的石墙前突然一阵骚动。 
  「发生什么事了?」「我的钱袋被扒走了,快,抓扒手啊!」整条大街登时叫声、喊声充斥,有人跑着,有人在后追赶着。原本就不平静的市集里,突然间又跑来了一个个官兵,让场面更混乱了。 
  「官爷,帮帮忙啊,我的钱袋被扒走了!」遭扒手洗劫的男人抓着侍卫不放。 
  「找县太爷帮忙去,耽误了我找人,你的项上人头可是会不保!」带刀侍卫眼尖的注意到动乱的市集中,唯一没有动作的一个身影,瞥了眼手中的画像,马上移动驱近。 
  「请问是尉澄浅姑娘吗?」猛一回神,澄浅以为是仇寘派人来找她了,但看到那张陌生的脸孔,那身不一样的衣着,她的期待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 
  「扒手!大家快帮我抓扒手啊!」乍响的高呼,让她的心一凛。 
  「不,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扒手!」她慌张的就要掉头逃走,无奈身后的男人动作更是迅速,马上挡在她面前。 
  「将军夫人,属下是奉将军之命来找你回去的。」带刀侍卫只敢用自己的身躯阻挡,丝毫不敢拿手动她分毫。 
  「什么将军夫人,你找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将军夫人不认识属下是应该的,属下是皇上的御前带刀侍卫,特奉皇上的旨意,前来帮忙神策军大将军寻回他的爱妻──尉澄浅姑娘。属下应该没认错人吧,将军夫人和将军亲笔所绘的画像一模一样。」看着他摊开的画像,澄浅像照镜子般,果然看到了自己。 
  她无法置信的摀着唇,「等等,你刚……叫我什么?」「将军夫人。」「我……」怎么会这样,仇寘不是要娶别人当妻子了吗?「你真的没有认错人吗?」澄浅的泪又滑落了,不要在这个时刻玩弄她的感情,她已经当真了。 
  「将军夫人,将军就在轿子上等着你,你可以上轿亲自问他……不过能否请将军夫人不要哭了,属下怕将军降罪下来!」带刀侍卫是知道皇上重宠的五位将军的,他们各个的脾气无人敢领教。   
第十章     
  澄浅一上轿,立刻让仇寘给拎至怀里紧紧拥着,「你怎么穿成这副德性?我实在会被你气死……」「嘘,不要生气……」澄浅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渐趋平缓的心跳,突然觉得好满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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