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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温暖的忧伤-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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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父边开车边说了这么一段话:〃孤儿院的那栋楼是我花钱盖的,但你没有住到,爸爸对不住你啊!〃林没有说话,一直看向前方,凯父又说:〃他们之所以对咱们像对他们老子一样好,是因为我掏钱盖了楼,他们还想让我再掏钱盖一所希望小学。钱很重要,就好像五十万值一条命!〃这样说很刺痛林,林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4    
  去的第二个地方是城郊的老厂房,就是凯和袁的〃老地方〃。    
  走进厂院,满眼尽是暗灰的色调,水泥墙面、地面,偶有几块坏掉的地方露出干巴巴的土地。破旧的机器胡乱堆放着,以及横七竖八躺在其间的啤酒罐。除此,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儿的情味儿隐藏在破败的背后。走在通往厂房房门长长的灰砖甬道上,让林有股走在老电影摄影棚里的错觉。凯父环视了一圈,叹息着:〃你也应该在这里长大才对!〃    
  走近房门,里面似乎有脚步快速移动的声音,凯父冲里面喊了声:〃是我,开门!〃门随即被里面的人打开。两个西服男利索地闪向门的两侧,问了声老板后请他们进去,随后立即又把门给关严。    
  厂房内的空间很大,墙壁与屋顶交接处一米宽的空当是一整排窗子,一道道绸带似的光线从上面漏下来,无数颗细微的灰尘在其中尽情地舞蹈着。厂房的顶棚是用劣质涂料粉刷的,年久失修的原因脱落得斑斑驳驳的。中央位置有一个不大的天窗,用硬塑板堵着。除了四周的墙壁,撑着棚顶的还有下面两根威风凛凛的大石柱。两个西服男正笔直地立在一根大石柱的前面,石柱上靠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的人被牢牢地绑在上面,嘴巴被严严实实塞着。林在那人身上仔细打量着,头发凌乱地在头上蓬松着,〃鳗姐?〃凯父立即把头转向他,林往前迈开的一条腿随后又收了回来。    
  鳗用怨恨的眼神瞪着一脸常态的凯父,又迷茫地望着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林。    
  凯父吩咐那两个西服男看好鳗后转身便朝外走去。林正要上前去救鳗,被两个健壮如牛的西服男挡在了前面,只好先追着凯父去问个究竟再说。凯父全然不顾林的情绪,像是在说蝇头小事一样:〃不用担心,那丫头只是一个小砝码,不会伤害她的,况且这儿免费提供食宿,还有专人照顾,也没多坏。〃    
  林回头望了眼破败的厂房,担心地问他这房子会不会太危险。凯父揽过林的肩膀大步朝前走,〃即使市府大楼倒了这房子都倒不了。那个年代'豆腐渣工程'这词儿还没这么流行。想当年啊……〃    
  当年是什么?是落在了前进路上的脚印,是那么一段久久不能忘怀的念想。驻足停歇的那一刻,当年就再次被想起,杂陈其间的百味也便获得了再次泛滥的机缘。     
  第三十章怕你受伤    
  就是怕你会受伤,才狠心将你推离我的身旁。纵然有泪水在你我心里流淌,也不愿让污浊迷离了视线期许的方向。我心里那痴痴念念的盼望,祈求被雕刻成你爱看的模样。到地久天长,到地老天荒。    
  1    
  林的心底隐隐生出一丝恐惧,又一次狠心按掉俏的电话。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无不让林清醒地认识到这么一个真理钱是好东西!    
  俏是绝对不会支持他做任何背信弃义的事情的。再者,他们既然能绑架鳗,自然也能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俏。最好的保护措施就是暂时远离她。一切都等事情有了定局再说也不迟。    
  凯父说中午要安排林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见个面,对这个所谓的〃爸爸〃,林的心里忽然充满了厌恶,直至现在也从未从他身上领略到一点儿的慈爱和温存,这哪像个爸爸?倒真是像一个老板。妈妈是谁?在哪儿?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林此时除了钱最想得到的,也是和这个〃爸爸〃混在一起的目的所在。他打算见面时试探着去问。    
  简单梳理后便下楼准备去赴约。俏已经在男寝楼下等了很久,手里的夹馍一直护在胸前温着,生怕凉了不好吃。见林从楼里出来,笑着过去递给他。哪知竟然被林给一把打开,〃拿给你的袁吧!离我远点儿!〃扭头便走。俏把夹馍在空中往前伸着,冲着林伪装出来的潇洒背影哭喊着:〃没放孜然,拌了土豆泥的,只有你才爱吃的!〃    
  林没有停下来,却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浑蛋,怎么什么伤人你偏说什么!眼泪流了一脸。    
  2    
  天豪酒店,本市消费最高的酒店。按最低消费标准由高至低划分为〃天字房〃、〃人字房〃、〃地字房〃三个档次。即使是〃地字房〃也是一般工薪阶层所望尘莫及的。到这里来过的每个人都会深刻感受到把金钱作为衡量标准的阶级世界是何等的尊卑分明。用一句俗不可耐的话来说就是有钱就是大爷!    
  或许是因为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理论影响,凯极其反感来这种地方消费。问题不在钱花多少,哪怕你钱要得再多也用不着搞什么〃天字〃、〃地字〃的跟个武侠片似的。花大把的银子来这种地方装大爷岂不是吃饱了撑的?    
  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天字房〃1号,一方面为了见一见父亲口里的这个苦命的弟弟,另一方面是吃饱了撑的这个人是父亲,这面子不敢不给。    
  包厢里的软皮墙面上挂着醒目的服务标准在这里您将享受到蹲跪式服务!看得凯备受煎熬。他恨不得马上消失在这儿。一次次不断地看表,约的是十二点三十分,刚刚十点十分。父亲总是装出无情无义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对凯这个弟弟在乎得要命。向来随性生活的他很少会舍得花几十分钟来等一个人的。    
  看着凯有些不耐烦,父亲笑着抛了个悬念给他:〃别着急,这个弟弟你见过。〃    
  〃我见过?〃果然凯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在脑子里搜索着可能符合基本年龄特征的人,服务员引着林进了包厢。    
  〃你?〃    
  〃你?〃    
  凯和林同时愣住。凯父则饶有兴致地喝着茶,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看来看去,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容。    
  凯父说:〃不出三天,朗华就是我们的了!〃说完目光还是在两个人之间看来看去,〃你们两个谁有兴趣经营朗华?〃    
  凯把身体向椅背靠去,一副〃别找我〃的表情,在心里还是纳闷儿着,朗华目前优势明显在袁父手里,听起来不太靠谱啊。    
  林看上去像是很平静,心里却一次次晃荡着袁父请他劝袁回去接朗华时一句句在情在理的话。他隐隐感觉到袁父似乎在抓他的软肋,知道他办不到和袁站在对立的一面,那次谈话他也是有预谋的。姥姥在世时和他说过调查他身世的两拨人的情况,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两伙人肯定是袁父和凯父分别派去的。林处于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靠在椅子里也不做声。    
  凯父没有就此追究下去,而是找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来谈。    
  席间,凯去了趟洗手间。林问父亲关于他生母的事,凯父在他脸上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答他。    
  3    
  俏拿着夹馍一直等在男寝楼下。    
  雪挽着毅的胳膊从医务室换纱布回来,见俏可怜巴巴地站在楼下,脸色有些沮丧。毅自告奋勇要去楼上催林快下来。俏苦笑着:〃林出去了,没在寝室。〃    
  雪和毅对视了一眼,指着俏护在胸口的夹馍,〃那你这是……〃    
  俏尽量挤出轻松的笑容,不料挤出的却还是涩涩的苦笑,〃在等他回来。〃    
  护士说毅的脑袋换完药最好少见风,雪让他先回寝室休息。在楼下陪着俏傻站了十几分钟,迟迟没见林的影子,打电话问他在哪儿说是在外面。告诉他俏在楼下都站了半天了再不回来就走了,他却爱答不理地说,〃爱走就走,又没让她等!〃气得雪上牙磕着下牙,硬是把俏给拖回了寝室。    
  4    
  鳗已经被绑了两天两夜。西服男以为她会玩儿绝食来抗衡。出乎意料的是,鳗一直老老实实地配合着吃东西,也从来不吵不闹。他们只知道打打杀杀,根本不了解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脑子里终日都在想着什么。    
  再多的抱怨也是无济于事,鳗只觉得似乎有一股子强大的宿命感在紧紧追随着她,她不想挣扎,也不奢望,甚至于不想去做什么选择。她只想安于自己的生活,每时每刻所处的状态。被绑架也好、躺在床上睡懒觉也好,爱也好,不爱也好,什么都好,一切都好。只要别再让她费尽气力地去选择、去挣扎、去求取,只要安安静静地听凭这宿命的摆布就好了。    
  心灵中的无力感让她不愿再承受任何事,爱与恨,情与仇。莫非,这就叫心如止水?    
  5    
  钱副市长在电话里心急火燎地催袁父快些解决问题,全市的经济已经紊乱得不成样子,这样下去非闹出大乱子不可。距他承诺的半个月只差一天了,其间朗华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过。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朗华下面分公司一把手的实权除了华装外都已经被他用各种手段收到了自己的手上,在风平浪静的背后完成了一次大浪滔天的集权。这样一来,袁父手里实际可操控的就不是那么个百分比了,而是整个朗华。助手胸有成竹地笑着:〃这回朗华完全回到您的手里了!〃袁父眯眯笑着,〃华装在我老哥哥的掌控下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他们肯定在蓄力谋划一场绝地反击!〃说得助手心里摸不着边际,转而言道,〃地再厉害也翻不了天。〃袁父让助手准备明天晨会的材料,准备集体罢黜凯父的势力人员,让朗华成为袁氏集团。     
  凯父让手下包了天豪酒店的全场,把林和一群西服男集中到一个最大的包厢里,收了他们身上的所有通话设备,还用电子扫描器把他们重新检查了一遍。从一堆电话中拿起林的拨了一串号码。慢声慢语说着:〃鳗在我手上,你只有求助你父亲。〃说完便挂掉,扔进电话堆里。林猜电话那头一定是袁。坐下后猛喝了很多茶水,起身说要去厕所。门口两个西服男要拦,被凯父给放行了。    
  怕有人跟在后面,林从侧楼梯绕到了二楼。洗手间门口设有投币电话,刚拿起话筒便听到小服务生周到地提醒他:〃先生,今天外线连接不上,包场的那位先生吩咐过要全部切断,抱歉。〃林把他扯进洗手间问他有没有手机,服务生起初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口的公司规定不允许带手机之类的。林摸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给他,这才乖乖从马甲的内兜里掏出来。发了个短信给袁鳗姐,老厂房。    
  袁父叹了句〃果然是知己知彼啊!〃之后让袁在公司和鳗之间选一个。袁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袁父二话没说就打电话给凯父,〃老哥哥,我去找你。〃    
  报过警后,袁和凯偷偷潜入了老厂房,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屋顶,用随身的钥匙在天窗的塑板上钻了个小洞出来。透过洞口望下去,一个西服男正在给鳗喂饭,另一个则坐在一边儿的椅子上吸烟。    
  这两个西服男凯见过,是华装的两个小部门经理。绑架鳗这事儿肯定是和父亲有关系,那么父亲和华装的关系?华装对朗华的威逼难道是父亲在背后一手策划的?    
  凯又趴在小洞上冲下面望了望,〃我去引开他们,你去救鳗!〃    
  袁表示这样太危险,凯让他放心后从一侧下了屋顶,把大门轻轻打开后,顺手捡起半块砖头朝房门砸了过去。两个人踹了下门就提着棍子追了出去。袁趁机钻进屋子,嘴里一面让鳗别怕一面快速解着绳子。鳗虽说有那么一点的心如止水,但见袁这般焦急的样子,心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忽的软了下来。纵然她再想完全主观地去抑制也是无能为力。     
  第三十一章心在疼    
  生物都是在不断地趋附于适于自身的环境。就好似,相比肌体上的苦我们更在乎心里的疼。只是想让自己的那颗心再为他(她)彻彻底底疼上那么一次,仅此而已。    
  1    
  鳗和袁又并肩走在了一起,这是他们谁也想不到的结果。鳗心里明白,她算是永远也抵挡不住袁那滔天巨浪般的汹涌来势了,并且她已经在一次次猛然之间痴痴地爱上了这份常人难有的激情。就让这份激情永远地伴着自己好了。    
  一片枯黄的叶子被风吹到鳗向外翻开的绒毛领子上,袁弓着指头轻轻地弹掉,细心地整理着鳗被吹得有些凌乱的秀发。鳗甜甜地笑着:〃我们结婚好吗?〃袁点头应好。鳗把头靠在袁的肩头,感觉到一份久违的踏实。耳边响起的风声如袁靠在耳畔的低语……我们会握着彼此的手一步步走向山的那头,走到地老天荒,像这太阳,一点点老成夕阳。    
  袁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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