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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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沧国的人?
但在这个时候我无暇细想,只有带领士兵们冲了进去。
眼光所到之处,火光滔天,尸横遍地,火光中两队人马正在交战,但狄国的兵已经是强弩之末,在作死前的最后挣扎。
不远处有两人正笼罩在刀光剑影中,定眼一看,其中一个正是沧祁,我挥动着手中的剑,一路斩杀过去,但还没有到沧祁身边,沧祁已经斩下对方的项上人头高高举起,并大声高喊,“降者活,抵抗者死。”他的声音豪迈激越,即使在这鬼哭神嚎,惨叫连连的战场还是听得那么清晰,如此激荡人心。
|“降者活,抵抗者死。”他的声音激起我心中的豪迈之情,我跟着高声喊着,声音直震云霄,豪迈、霸气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坐在马上,傲然向沧祁笑,我瀚国公主并不输你一分一毫。
将士被我豪迈之音振奋着,一起喊着这个口号。火光猎猎中,士兵热情澎湃,声音一浪高于一浪,摄人心魄,让狄国士兵肝胆俱裂。
最终剩下的狄国士兵震慑在我们的士气中,放弃了抵抗,我们胜利攻陷了狄国边地的一个小城,从此沧国的版图向西又迈进了一小步,只可惜我们灭掉的都是一些小头目,他们那些手狠手拉,睿智无比的皇子一个都没有看到,许是看形势不好,都跑了。
看着火光烧红了脸的沧国士兵,看着迎风招展的沧国战旗,我豪气盖天,我高高昂起头,仰天而笑,父皇你可看到,你的风儿也能上沙场杀敌了,天空繁星点点,似乎是父皇嘉许的微笑。
被胜利的喜悦激荡着的士兵如潮水般向我涌了过来,竟一起将我抛向了高空,许是我娇小,士兵敢碰我,许是沧祁威严,他们只敢远观。
抛向高空的我向不远处的沧祁望去,火光中他的脸明灭不定,看不真切,就在我走神的瞬间,身体突然旋转了,这下朝下的不是屁股,而是我那正在发育当中的——
看着下面无数只明晃晃的手,心里大惊,这下不但被这群人吃豆腐还会被揭发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虽然我已经努力捆紧胸前,让它看起来小到无,但用手触摸还是——
心下大惊,连手脚也僵硬过来,自己想试图翻一下都不行,整个人直直地坠了下去。
突然沧祁凌空跃起,踩着几个士兵的头,将我从空中抱了下来,动作之快之轻让人惊叹,他优雅地几个旋转,抱着我稳稳站立一旁。
“少将今日功劳最大,怎能只是你们抛他向高空呢?”
说完一用力我已经脱离地面几十米,高度远远超于之前,士兵被他这一行为弄的更为兴奋,那呼喊声比刚才还要响亮几倍,但我跑向高空的我却吓得魂飞魄散。
不知道是有意还无意,他接住我再次顶我上去时,双手不偏不倚正是那正在发育膨胀中的胸脯。
我又恨又羞又无可奈何,而他却高声地笑,勾起的弧线带着嘲弄,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坏笑,气得我真想一掌劈死他。
最后我稳稳落在他怀里,我想手手肘狠狠回击他,但他力气太大,我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两个人大男人这样抱着姿势暧昧,但该死的是士兵们居然还在高声为他喝彩,似乎他是天神一般。
再有甚者已经在场地上载歌载舞,胜利了,活下来了,谁心中不是满满的喜悦。
慢慢我被他们的喜悦情绪所感染,也忘了抵抗。任由沧祁将我抱如怀中。
他含笑地看着我,笑意盈盈的眼眸里尽是柔情,他突然长啸一声,阿宝就像我们奔来,他抱着我一跃而上,稳稳地坐在战马上,松开双手让我坐在他身前,手虽然放开了,但身体依然靠得很近。
我擂响震天的战鼓
我骑上黑色的快马,
如风、如电,如剑。
我穿上刀剑不入的铠甲,
我挥舞着钢做的长枪,
我扣好百发百中利箭,
上马冲上前去厮杀,厮杀。
我唱起远古的战歌,
我擂起远古的战鼓,
祭了那逝去的英魂,
我骑上高高的黑脊快马,
冲上前,冲上前
拼死前去厮杀!厮杀!
…………
我的声音雄浑豪迈,我用歌声表达我心中的激越之情,想不到沧祁也会唱,他那带着磁性又有力的声音加进来后,广袤的土地都飘荡着我们的歌声。
这一夜是我们的狂欢。
沧祁吩咐右先锋善后,然后骑着快马带着我像离弦的箭在夜色中狂奔。
[卷一 风云变幻:039:令人忐忑的见面]
“你要带我去哪?”我回头问正在专注往前奔驰的沧祁。
“去无人的地方。”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
“我不去,放我下来。”他的笑容总有让我害怕的东西。
“刚才我发现你那里似乎柔软了很多,如果你不想我揉多几次,你最好就乖点。”他的脸上带着捉狭的笑,那手真的像我胸前袭来。
“你——你——果然是一个小人,这样无耻的话你都说得出口?不想被我踢下马,你就规矩一些。”我气得涨红了脸。
“小人?这天下还没多少个像我这么英伟的男子,你充其量只不过到我肩膀而已,如果我是小人,你是什么?”他一脸的坏笑,这男人真会强词夺理。
“就算不是一个小人,你也不是一个好将军,在这个时候离开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将他们弃之不顾,是不仁是不义。”
“如果他们被围攻,我离开他们,那我应该受千夫所指,受万民唾骂,但现在我们胜利了,我将成功的喜悦留给他们,让他们尽情狂欢,我怎会不是一个好将军呢?怎会不仁不义呢?”
“那你为什么不把成功的喜悦留给我,我也想与他们一起高喊,我也想与他们一起狂欢。”
“你不是属于他们的,你是属于——”
“我是属于什么?”
“别那么好奇,你不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吗?”他声音突然柔了下来,脸上又露出一个迷惑人心的笑容,那脸还渐渐向我靠近,他浅浅呼吸声几可闻,温热的气息喷得我脸痒痒的。
“你想干什么?”我又气又怕,他是故意的,他就是以捉弄我为乐。
“怎么那么多话,吵死了。”他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一只手用力扬起缰绳,马儿像离弦之箭直往前奔,他的手大而有力,我的头不禁往后仰,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胸前,耳边除了听到呼呼的风声外还有他紊乱的心跳声。
虽然这样靠着是比较舒服,但觉得两人的姿势也实在太暧昧,被人看到,我真以为我与他出来偷情呢,所以我扭动身子,想调整姿势,脱离他的桎梏。
“别动——枫儿,我觉得这样挺好。”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让人信赖,心不受控制砰砰直跳。
旷野空气极好,有草的香味,有风的清爽,这样的夜晚是美好的,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把旷野的一切味道吸入肺腑,我要细细体会这种自由自在,畅快淋漓的感觉。
正在陶醉间,突然腰间一紧,他的一只手已经搂了上来。
居然又想轻薄我?
“你干什么?”我睁开眼睛,冷冷地问。
“别那么凶,我只是怕你冷。”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最怕听到他这种语调,让我的心又颤了一下。
“我不冷,麻烦将你的狗爪放好。”我毫不客气地甩他的手。
他笑笑,,始终不肯将手拿开,但打又打不过他,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不厉害一些。
“枫儿,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那当然,我可为了除了十几个祸害。”
“我知道,我也有线报,你在军营的所作所为我都一清二楚,你在这方面的确聪明,但可惜在某些方面又的确蠢得出奇。”他悻悻地说。
“你错了,无论哪方面我都聪明过人,说,你想怎么感谢我?”我开始得意起来。
“现在我不就来感谢你了,有我沧祁陪你赏月看星,难道还不是最大的赏赐?我的怀抱从不躺女人,你是第一个,枫儿,这难道还不足够?”天呀,这男人还真是自恋得很,我又没有叫他抱我?
“看星赏月有必要来得那么远吗?这里荒芜人烟,一点都不热闹,倒不如回去与他们一起热闹热闹。”我眼睛往军营的方向回望,那里一定很热闹,我闭上眼睛,似乎能闻到那浓郁的酒香。
“唉!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趣。”他很无奈地看着我。
“我觉得你更无趣,那边那么热闹,偏要来这么冷清的地方。”
“没见过你那么笨的女人,你不觉的那里太热闹太多人了吗?”
“就是人多才热闹,就两个人有什么意思?就算是喝酒也是一堆人喝才过瘾。”我无限向往地说。
“既然想回去我送你就是,没见过你那么呆板的女人,比白开水还乏味。”他显然是生气了,一脸黑线。
“嗯,那我们回去吧。”我不去看他的脸色,听到他肯回去,我心里高兴得很,在马上手舞足蹈起来。
结果他气呼呼地调转马头跑了回去,但回去的速度可慢了,那那开心兴奋的心,完全被那缓慢的嘀嗒声磨得一干二净回到去,将士们醉的醉,倒的倒,酒饱人散,,这么难忘的一晚完全浪费在来回的途中,让我遗憾不已。
都怪他,这狂欢夜就这样就没了,只好窝着满肚子火跑回去睡了,而他也什么都不讲,闷头就睡,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他一样。
^_^
第二天,我们留了一部分士兵留在这里驻守,然后就赶回了我们的军营,沧祁第一时间去审问那些细作,威逼利诱,又从他们口中牵出了几个长期潜伏在军营中的祸害,这次清除了这些人,大家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经此一役,我的功绩也被他们传得沸沸扬扬的,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成为一个勇猛无比,有睿智过人的人,但沧祁却说我这不是睿智,只是一点小聪明而已,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不在乎,因为对于成功我一直很低调,从小父皇就教导我胜不骄,败不馁。
但让我真正高兴的是,我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信任。
可惜他们赞美我的同时,还盛赞沧祁在挑人有过人之处,挑了我做贴身侍卫,真是慧眼识宝,我不明白明明是赞我,怎么传着传着都变成赞他?心极度不舒服,晚上醒来看到他熟睡后香甜的脸,就恨不得掐他几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传话,说因为我军英勇善战,不但捍卫了国土,还振了国威,所以四王爷沧天涵会亲自过来嘉奖军中将士,现在已经在途中,大概三天后就到。
听到这个消失,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手里拿着的杯子差点坠落在地,沧天涵这可恨的男人要来?
这男人我已经与他桥归桥,路归路,我可不想与他有什么纠葛,但万一他认出我怎么办?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这一身打扮,并且离开他到现在也将近一年了,我的身高已经拔高了不少,身子虽然还是不够丰盈,但已经不是那个小女孩了,饶是我娘看见也不能一下子认出我来,何况那晚夜色隐晦,他可能连我长得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一想到这里,心就放宽了很多。
沧祁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吩咐人提早备下酒水准备设宴招待他。
他这死男人来这里干什么?谁要他嘉奖了?来了劳民伤财,倒不如留在府中风花雪月?家中还有那么多娇妻等着他抚慰,我边想边咬牙切齿。
“枫儿——”
“枫儿——枫儿——”我突然回过神来,对上沧祁关切的双眸。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到三天后四王爷要来,我想想有什么要我做而已。”我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出席宴会就好,但记得不要喝多了,要不跑到桶里自己扒光衣服后,又怪我居心不良。”
“你——你就是居心不良,我扒光衣服可没有叫你看我,并且都不是我扒光衣服,是你——”
“我可不是柳下惠,虽然你不是什么美人,好歹也是个女人,看上两眼有什么奇怪,不过现在似乎好了一点,脱了衣服应该有点看头,我还真的有点期待。”他双眼又开始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胸前。
“你这混蛋,你这色狼。”
“我充其量是饿狼一匹而已,唉!现在居然有点饥不择食了,今晚来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色狼,你可小心点别撞进狼肚子里去了。”
“既然饿,你还不出外面填饱肚子再回来,要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