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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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二少屁都不敢放,急慌慌抓过来一个小号抱枕,想象成他哥的脑袋“吭哧”一口咬了上去。看弟弟进入了适应状态,古大少掂量着手劲儿手起板落,一次次的狠狠砸下,一板接一板,无论古二少左翻滚还是右翻滚,前屈腿还是后弓腰,板子都丝毫不差的落在他越来越红的俊美大屁股上。二少的嘴虽然咬着抱枕,但是不妨碍他哼唧。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错。我怎么能这么做呢,太不对了,太不好了,嗷嗷嗷,哎呀,嗷唔,嗷唔。哎呦喂,亲哥呀,我是你亲弟呀,砍死我了……我错啦,啦啦啦啊啊啊。”一年能听上八百回的台词儿,比小小的求饶歌都没有新意,古大少丝毫不为所动,板子瞧准了间隙,一丝不苟的接着拍下去。就看那古二少自称翘臀走遍欧亚的完美臀型,已经呈发面馒头状发展,还是上了红药水的红馒头。板楞一个个的起来,前后叠加,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前两天新订的嘻哈裤送到时二少爷还嫌弃显不出他健美的臀部,得嘞,这回显不显型不知道,能不能穿上都两说了。
挨了将近三十大板,见大哥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古二少是真有些怕了。立马改换台词儿:“大哥呀,大哥呀,过年了,长一岁啦,老头儿说,说,哎呦喂,嗷唔,轻点,轻点,嗷嗷嗷嗷,老头儿说,啊啊啊,过年挨打,新年,嗷嗷嗷嗷,天天挨打,嗷唔嗷唔,哎呦,阿嗷……大哥呀,天天挨打呀。哎呀……”“天天挨打”的古大哥嘴角微挑,怕这臭小子看见,忙敛了表情,开恩般的给他点喘息的时间,暂停了板子。打量着弟弟的屁股,白里透红,红里透紫,蓦然小小那紫黑色的小屁股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心里一痛,再瞧着弟弟满脸泪花的模样,突然有些下不去手了。
“说吧,到底因为什么?”古大少终于开始训话了。
古默然同学心里一松,他大哥的流程,肯训话就是板子告一段落了,是否接着打要看训话结果。忙组织语言,准备应对太子爷的面试。
古大少把板子扔在了茶几上,甩了甩手腕,一把拽出默然嘴里口水嗒嗒的抱枕,坐在了他脑袋边。古默然下意识的往后一挪,古楷一怒,隔着他后背,伸长了胳膊照他红亮亮的光屁股狠盖了一巴掌,斥道:“滚回来。”古二少只是下意识反应,哪里敢真跑,嘴里“呜呜”嘟囔着,不情不愿狗刨般的又往他家暴力大哥身边挪近了十公分,自顾自的把脑袋抵在了大哥的腿上,古楷真的苦笑了,这臭小子最会看眼色,见自己气消了,就来撒娇了。罢了,要是真知道错哪了,就饶他这一回,本来根源就不在他这……
古二少见大哥没有呵斥,反倒把手放到了他后背,轻拍起来,心里大定,可心里不知为何更加难受了。他臀部久经考验,以大哥的脾气,要是真生气,刚才那几十板子连开胃菜都不算,大哥是心软了。想到小小那惨不忍睹的屁股,不省人事的小脸,莫名的希望大哥再揍得狠点。于是吧嗒着眼泪,半天没有言语,似乎过了许久,兄弟俩都没有说话,古大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手在弟弟背上有意无意的轻拍着,仿佛还是幼时般,父母皆忙得不见人影,小默然见大哥夜夜苦读,便闹着自己睡不着,非要大哥哄着,少年古楷无奈,只得放下功课,拍哄着弟弟,哄着哄着自己也就睡了。
古隶轻叹口气,在古楷裤子上猛擦了一把鼻涕,嗡嗡的说道:“我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古隶明显感觉大哥身子一僵。强按着心神,接着说道:“欣然给我打电话,说那丫头怎么怎么好,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在秘鲁大使馆的时候,表哥气得想抽我,却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笑了,我好奇的追问,表哥说……”古隶不知为何眼泪留的比挨打时更凶了。“表哥说,‘小小那装委屈的小模样是不是跟你学的?’我就怒了,孟庭芳当年就是这样,一个个的收买了家里所有人,妈妈才……我,我恨极了,顶撞了表哥。表哥多少年都没亲自动手打我了,他一路没说话,车开进北森林的单行道,表哥突然把车扎到树丛里……把我,把我按树上,抽出皮带就抽我,还,还扒了我裤子抽。我委屈的很了,我不想见老头儿,我不想回家,只能飘在外面,凭什么,凭什么,那个野丫头在我的,我的家里撒娇卖乖受尽宠爱,而我,妈妈的亲儿子,却要漂泊在外。”眼泪浸湿了古楷的裤子,古楷僵硬着身子,半晌没有说话,双手紧捂住脸,半天,伸手抽出纸巾细细的给弟弟擦着眼泪,想要解释什么,似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扳正了弟弟的身子,让他呼吸畅快些。
古隶的眼泪一串串的淌下来,枕着大哥的腿,哽咽再难抑制:“我回到家,看到爸爸给她红包的样子,爸爸是真心喜欢她的吧,我恨得要死,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虽然她只是个干巴巴的小丫头,虽然……她当了十多年的孤儿。我去找欣然,欣然一口一个小小多好,我强控制住才没有摔门而出。那天路过小小房间,看到她猫在被窝里,一脸傻笑着数着钱,我的恶主意就……”古隶勉强跪坐起来,再重的板子都未曾让古二少留这么多的眼泪,他捂着脸,眼泪顺着手掌滴在了大哥的裤子上。“我没想到,我没想到,那个丫头,这些年,在外面,这些日子,在咱家……在咱家……我他妈不是个男人。大哥……”古隶再也控制不住,趴在哥哥肩头,哭不出声的嚎啕着:“大哥,你恨她,因为这个家是你撑起来的,我和欣然是你和表哥手把手带大的,你怎么对她我什么都不能说。可我呢?我凭什么?那么个丫头,天天把胡婶要扔的剩饭剩菜偷偷的藏在床头……饿怕了。我他妈那么对她……是她妈犯的原罪,她当年推妈妈那一下,大哥,你有理由恨,我,我有什么资格呢?”
古楷浑身僵硬,酷似古涵山的眼睛难得的呈现出茫然,他的恨意和报复到底伤害了多少人,多少人在为他的放不下而艰难地陪伴、纵容着他。使劲儿揉搓着脸,深吸口气,抽出一摞纸巾递给弟弟,看他渐渐平静下来,把他按趴在自己腿上,摸着他冰凉潮湿的脸,慢慢说道:“是大哥不好,大哥放不下。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小小她,大哥现在,接受不了她,每天面对面……傻小子,你大哥不是圣人,那丫头和她生母长的一个模子,大哥实在受不了每天都对着她。但,我尽量吧,她是她,等欣然手术结束,如果可以,我把她安排在外面,找人照顾着,老头儿要做什么我也当不知道了。我们几个过我们的……”说罢,轻拍拍一直默默无语的大脑袋,似乎在征询着意见。
“大哥,那丫头心地不坏,我听哥的,我不恨她了,我恨一个没妈养没爹认的小屁丫头做什么,最多就逗逗她……她若是真心能帮到欣然,以后我会看顾她,至少不让外人欺负了去。”古默然大眼睛紧闭,思绪起伏。
兄弟俩一坐一趴,各自想着心事,天色逐渐暗下,静谧的内室,贺焕的专用铃声乍然响起……
双打(上)
古楷把古默然的大脑袋轻轻放在抱枕上,拿起了办公台上的手机,贺焕和老爷子在去赴宴的路上,不放心家里,打个平安电话。古楷心下微微一愣,贺焕经常出远门,在非洲设分公司的时候,大半年都没回来,也只是每周一个平安电话,今儿非年非节,这是怎么了?但是听老爷子和司机言笑晏晏,贺焕也是口气轻松,也就没有多想,只玩笑般说了句:“默然屁股又肿了。”古默然同学“嗷唔”一声把大头藏在了抱枕下面。贺焕一愣,猜着这傻小子大概又撞他哥枪口上了,也没多问,笑了笑便挂了电话。
古楷折腾了一天,不理会沙发上装鸵鸟的某人,进浴室梳洗去了。舒舒坦坦换了身衣服出来,果然,他那没心没肺的宝贝弟弟又撅着光屁股睡着了。古楷不忍心叫醒他,找来药膏,轻轻地涂了一层,搬来枕头和被子,轻轻盖好,转身出了房间。
欣然没在房间,古楷走到小小房间,果然,欣然正握着小小的爪子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小小依旧苍白气弱的昏迷着,屁股上不再黑紫的吓人,但依旧紫红色的肿胀着。古大少突然轻笑出声,小小这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势跟自己房里的某只神似得很。欣然听到大哥笑声,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小小还没醒呢。
胡伯刚给谷医生打过电话,谷医生说最早也得明晚才能苏醒。古大少上前摸了摸欣然的额头,探了探脉搏和心跳,见妹妹没有大碍,也就勉强答应她要跟小小一床睡的要求了。古楷吃过晚饭,接了几个电话,刚走出餐厅,就听到小小房间里古默然那万般委屈的求饶声,和古欣然那中气十足的得理不饶人的刁难声。
“呦,这不是二少爷吗?劳烦您轻着点,小小还昏迷着呢,瞧这屁股肿的,可禁不住再挨打了。”欣然端坐在小小床头,对古默然先生的鞠躬作揖视而不见。
“姑奶奶,小祖宗,我错了,我真错了。大哥刚把我狠揍一顿,要不二哥我豁出去脸皮,给您验验伤?”古默然厚颜无耻的威胁着自小端庄稳重的古大小姐。
可惜,跟惫懒无赖的小小混了半年的古大小姐转性儿了,如今正走野蛮路线。毫不客气的道:“成啊,您脱呀,就在小小旁边趴好,我让胡伯胡婶过来评评,看是大哥打你打得重,还是打小小打得重?瞧您这模样,还能直立行走呢吧?”
古默然“嗷唔”一声,心中大喝养女不孝呀!
“乖欣然,好妹妹,饶了二哥这一次吧,二哥这不是,这不是嫉妒小小吗?瞧你把小小惯得,我好歹是你哥,你见天儿的念叨她,我能不生气吗?我,我吃醋不也是因为爱你吗?”古二少黔驴技穷,把十三岁泡妞失败时最糟鄙视的一招使了出来,结果,当然是继续遭鄙视。
“得嘞,二少爷,大哥还疼我呢!表哥还宠着我呢!我还见天儿的想着大哥和表哥呢!你怎么不给他们使使招儿呀?”欣然越说越气愤,愤愤的爬上床跑到小小身边躺下了,给一脸挨闷棍表情的古二少留下了一个写满厌弃和鄙视的背影。
古二少真哭了,这小姐俩,一个真昏迷,一个假睡着,这欣然姑奶奶可是全家的命根子,不给哄好了,自己没好日子过。哎呀,现在是俩姑奶奶了……古二少,少白头了……
但是古二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脸皮厚,没有最厚,只有更厚。绕过床尾,踹掉拖鞋,轻手轻脚地爬上了俩妹妹的床,爬床动作之熟练,可见古二少课余生活之丰富。欣然大怒,还有如此不要face之人,抬脚欲踹,古二少的身手拧不过大哥、表哥和那些练家子出身的保镖,对付这宝贝妹妹绰绰有余,伸手接住了瘦巴巴的小脚,趁势按住了欣然的腰,抬手过顶,就要冲着古大小姐屁股扇去,好歹理智尚存,在古大小姐欲吃人的目光中,大爪子缓缓落下,轻轻地拍了拍欣然的睡裤,一脸谄笑道:“落灰了,落灰了,哥给拍拍灰,拍拍灰。”看着古大小姐侧头眯眼的模样,忙摆手:“小点声小点声,别闹了,小小不禁吵。”欣然愤愤地望着他,哼了一声,扭过身子不再理他了。
古二少长吸口气,古大小姐教养极好,轻易不生气,可谁让她真生气了不掉层皮这事儿没完。古默然默默算计着怎么哄好这姑奶奶,哦,两位姑奶奶,臀伤未愈的疲惫渐渐袭来,庞大的身躯扭扭捏捏地占了小半边公主床,暖风习习,也顾不上一天没吃东西,俩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古涵山将近凌晨才到家,胡伯一直守在客厅。看见老爷子进门时一脸的自若平淡,知道晚宴很顺利,心里踏实了。古涵山边上楼边向紧随着上来的胡伯问道:“欣然今天怎么样?默然淘气了吗?”胡伯看着老爷子一脸的随意轻松,掂量半天,直到三楼楼梯拐角都没说话,古涵山慢慢缓下步子,静静地看着胡伯。胡伯一凛,忙说道:“几个孩子都没事儿,欣然早就睡了。就是,小小和默然都挨了顿打,请过谷大夫了,谷大夫看了说没有大碍。默然睡了,小小大概明晚就能醒过来了。”几句话说完,胡伯煞是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少爷不仅自己心里不好受,也已经狠罚过二少爷了,可是这事儿不说是不可能的。古涵山泰山不动的面容上微微一惊,脚步加快,回到自己房间。边换衣服便淡声说道:“怎么回事儿,说吧。”
胡伯跺了跺脚,咬着牙一字不落,一字不多的把事儿讲了一遍。古涵山面无表情地听着,听到古楷吩咐陈峰南废了小小左手时,静了一瞬,胡伯敏感的感受到老爷子的低气压,忙匆匆跳过这一段,把二少爷和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