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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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不想再去想曾经的种种,更不想去一笔笔算计曾经的缺失和遗憾,她只想蹦起大呼,大叫大跳,她等了十七年,彷徨了整整一年,掂量、取舍,逃避、试探,今天,他终于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有些东西一旦确定,变永不会变。
小小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古楷,只见古大少少见的温和淡笑地看着她,认真的点了一下头。小小的惊喜和满足之色慢慢的,缓缓的从嘴角绽开,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搂上了古涵山的脖子,轻轻地,梦语般悄声问道:“真的吗?您再也不会不要我了吗?”
古涵山长长的叹了口气,把小小抱坐在自己腿上,由着她小脑袋拱到自己怀里,轻笑道:“不会了。你再淘气、再胡闹、再惹你大哥生气、让你表哥挠墙,再怎么让你二哥跳脚,跟欣然顶牛,爸爸都在这里。只要你在,爸爸,就在这里。”
小小曾经的撒娇、亲昵总是带着试探和讨好,而今天,她真真切切的满腹欣喜,仿佛就着滚烫的热水吞了一颗量大份足,药效终身的定心丸,满腹温热,全身舒泰。突地,直起脑袋,“吧嗒”口水十足的狠狠亲了一口古涵山,直到古涵山觉得脸颊生疼,这丫头也不肯松口。
古涵山气笑着拍了一下她屁股,无奈道:“到底是属兔还是属小狗的,快松口,哎呦,亲人还是咬人呢,快下来,爸爸话没说完呢。”
小小“嘿嘿”傻笑个不停,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古楷瞄着父亲神色,又看了看小小一无所觉满心欢喜的样子,刚才的心酸锥痛,此时都变成了快要大仇得报的快意和……不忍。
古涵山把小小抱紧了,低头冲着她小脑袋,笑着道:“想通了,相信了?”
小小傻笑个不停,“嗯嗯”点头道:“信了,不瞎想了。”人不是靠嘴取信,而是行动胜于一切,古家为她所做的一切,众人的迁就纵宠她早就看在眼里,所缺的不过是她不确定下的直白告知,而现在,她听到了。古涵山、贺焕、古楷,统统直接告诉她,你是我们的,逃也逃不了。
古涵山见小女儿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着眼泪却不停,心里又酸又喜,调整了一下心绪,轻笑道:“那跟爸爸算算账吧。”
五十大板
“啊!”好像正吃到一半的满汉全席,刚刚意犹未尽,便被强制撤下还被催吐般,小小僵在了当场。
古涵山笑意不变,轻拍着小小后背,温和道:“下山前,还记得爸爸跟你的约法三章吗?”
小小立时屁股一麻,想要撒娇否认,可再给她八个胆子也不敢跟古涵山玩儿这个心眼,扁扁嘴,无声地承认了。
古涵山点点头,笑意敛去,沉声道:“给爸爸重复一遍。”
小小哭了,贺老大生气向来是板着脸冷气逼人,古大少要打人更是二话不说,上来就揍,她从不知道古涵山要罚人前会这么温和细致,仿佛要给你讲睡前故事般。那天小小发烧,古涵山守到她半夜,见她撑着眼睛不肯睡,也是这样的温语轻斥:“再不睡觉,爸爸打板子了!”
此时的小小却敏感的察觉到,古涵山真的不是曾经数回的雷声大雨点小,板子高高举、轻轻落了。小小低着头向古涵山怀里拱来拱去,额头蹭着他胸口哼唧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老爷,不打不打好不好?”
古涵山笑出声,揽着她肩膀对古楷笑道:“瞧瞧,这就知道要挨打了。”
古楷看了眼还不知深浅的小小,望着父亲笑道:“怎么也得二十板子,杀杀她不要命那火辣劲儿。”
古涵山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没有接话,只伸手把小小身子板正,低声道:“小小,重复一遍。”
小小一抖,有的人发火是全身乱颤,手指发抖,例如古二少;有的人生气是脸沉如水,目光如冰,例如古大少;有的人气急是浑身煞气,不怒自威,例如贺老大;而有的人,气怒之下,却平静自持,言语从容,例如此时的古涵山。
小小莫名的心脏一紧,丝丝麻意从屁股上传来,缩着脖子,小心翼翼道:“第一,按时复查,按时吃药;第二,不许跑远;第三,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干傻事儿。”越说声儿越低,说到最后,脑袋垂到了胸口。
古涵山声音不变,温温问道:“做到了吗?”
小小脑门顶顶着古涵山胸口,摇了摇头,抿着嘴不敢说话。
古涵山抬起她下巴,沉声道:“告诉爸爸,没做到怎么办?”
小小脸色一白一红,鼓着腮帮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古涵山。
古涵山面上无波,加重了口气:“告诉爸爸,没做到怎么办?”
小小一哆嗦,泪意进眼哼唧道:“老爷打屁股!”
古涵山口气不变:“怎么打?”
小小猛地把脑袋埋在古涵山胸前,脸红过耳吭哧道:“重重打!”
古涵山伸手把她剥离开来,定定地看着她,一下下轻抚着她额头,敛容问:“你大哥、表哥、二哥和欣然,爸爸都亲手打过,每个孩子挨罚前,我都会跟他们讲清楚,错在哪里了,为什么打。我不会不教而诛,你虽然最小,但是爸爸不会例外,今晚,我会重罚你,因为什么,刚才已经说过了,爸爸现在想听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小小望着肃容沉脸却专注着望着她的老人,全身紧张地张口难言,却不知为何有股热流从心里流过,小小害怕挨打,尤其是被脱了裤子打光屁股,除了阿晗的拍灰掌,无论打她的人出发点为何,那都是不想重温的记忆。可此时,被古涵山一下下轻抚着脑袋,抬头看着他极力压抑着心疼气怒的眼神,小小缩了缩肩膀,轻点了头,瞬间,轻声补充道:“该,该打!”
古涵山定定地看着小小半晌,见她脑袋越来越低,恨不得低到自己腿上,忍着一晚上的揪心、惊恐、急怒和狠狠的心疼,静声道:“爸爸待会儿会打你板子,重重的打,不管你怎么疼,在我认为你真正得到教训之前都不会叫停。”
小小突地抬头,小脸瞬间红里泛白,大眼睛里瞳孔微缩,大张着嘴,惊慌莫名。
古涵山忍着心疼面色不动道:“爸爸本来想亲手打你,可是,我今天没力气了,你大哥会替我掌板。你表哥那的规矩是我立的,我不想你太严苛你,可是你要是敢连躲带逃,我会让你大哥把你绑起来。听到了吗?”
小小只觉得有股寒意从脚趾头向脑门顶猛窜上来,中间分出无数个分叉向四周散布,浑身冰冷间却被古涵山那句“我今天没力气了”激得整桶陈年老醋灌入四肢百骸般,又酸又涩,一时间,由里到外每个细胞似乎都带着哭意,不知是怕,还是,心痛。
古楷看了眼小小,疾步上前,低声道:“爸……”
古涵山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把小小钳在身前,低声道:“小小,你怕疼,怕挨打。爸爸也害怕,怕你年少冲动,怕你不知进退,怕你活在过去,走不出来。怕有一天,爸爸老了,你哥哥们一时看顾不到时,转眼我就见不到你了。今天,你好好挨着板子,给我记住疼,记住羞,把这次教训给我牢牢记心上,今天以后无论我们在不在你身边,每次冲动前,想起身上挨过的教训,就再不敢犯!”
说罢,不待小小反应,牵着她对一脸吃惊的古楷道:“把凳子搬中间,那个软枕放下面,板子在我床头……”回头看着小小,声音低沉,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道:“裤子脱了,自己趴上去。”
小小早知道自己要挨打,以前犯事儿时,被古涵山按在腿上扇巴掌的时候不少,可是每次古涵山手还疼呢,她屁股就没感觉了。就是今晚,她也侥幸地认为古涵山不会重罚她,或者一狠心把她交给大儿子或者大外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从事发到现在,古大少和贺老大只气急时扇了她几巴掌,最后动家法严惩她的会是看到她就笑,恨不得把她揉在骨头里的古涵山。
小小不知道古涵山当年教训年少的儿女时,也是如此严厉、字字教诲,时隔多年,尤其大儿子和大外甥少年早熟之后,他早已不亲自管教孩子,可是四个儿女心里都有一段被现在的慈父曾经的严父动板怒责的经历。甚至年幼时一片乖巧的欣然,也曾被古涵山狠下心重言狠教过一次,虽然打得不重,但是事后三四天,十岁不到的欣然见到父亲都捂着小屁股绕着走。而小小今天的冲动之举远胜于欣然当年的小淘气。
小小不可置信地看着古涵山,刚才的惊喜安定一瞬间变成了又惊又怕又惶恐,可是如今就是对着古楷、贺焕她咬咬牙,都敢寻摸着伺机耍赖皮,可是对古涵山,小小下意识地不敢再撒娇。
小小较欣然能矮一头,欣然及胯的瑜伽裤小小能提到肚脐。小小低头把手放在裤腰上,抬头看了眼沉脸不动的古涵山,回头看了眼搬完凳子手拿板子的古打手,又看了眼渐渐绷起神色的古涵山,鼻子一酸,扭头把外裤和内裤脱到了膝盖,蹭着小步子脑袋恨不得低到肋骨里,低声抽泣着爬上了长凳。
古楷看了父亲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为难,古涵山微垂了下眼,伸手摸了摸把脸埋在掌心的小小,望着小小羞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光屁股,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小皮肤白嫩,这一年好吃好水好饲料的喂着,原来干柴似的身子养出了几层嫩肉,两瓣小屁股更是奶蛋般倒扣在身后,孩子气地光秃秃翘着。要不是两瓣屁股中间那一个大巴掌印,卖相就更好了。
古涵山带着一丝责怪的眼光望向了大儿子,正暗自为难思索的古楷一愣,随即咬牙,那是你大外甥打得好不好?我打的那几下早就被她连哭带嚎的无影又无踪了。为嘛看我,为嘛受伤的总是我?古楷看着手里半米长、半掌宽的硬木板子,刚才还在犹豫怎么打疼不打伤,别让小小太难熬又能让父亲消火,可如今,古楷掂了掂板子,小丫头,君子报仇,十天不晚!
古涵山见小小绷着肩膀,不只是羞还是怕的缩着身子,刚刚长成的身板孤伶伶的直趴在凳子上,欣然那过长的上衣盖在了屁股上方,外裤和内裤耷拉在膝盖,两瓣屁股可怜巴巴的翘立着。古涵山不禁心里一锥,真是我的小不点呀!
古涵山不再犹豫,冷声吩咐道:“泊然,十板子,打!”
小小猛地抬起头来,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可是直面古涵山的她并没有看到古楷微微的惊讶后那重重的了然的叹息。
古楷不给小小说话的机会,经验丰富的按住了她腰,把盖在腰下屁股上的后摆按在了掌心,抬手一板抽在了臀峰,屁股肉刚被弹下,古楷抬手又是一板子顺势抽在了下面。
小小猛地咬住了拳头“呜!呜!”两声咽了下去,身子想要扭动,却被古大少有准备般牢牢按死了。
古涵山看着小小屁股尖上不细看看不出来的粉红,转头沉声道:“泊然,用我叫阿焕来吗?”
古楷赧然地低下了头,看了眼满脸疑惑的小小,轻声道:“对不起,爸爸!”
古楷左手把紧张不已的小小两手按在了腰间,轻叹一声后,抬手带风的狠抽了下去,“啪!”臀缝处;“啪!”下移五公分;“啪”屁股底部;“啪!”臀腿交界地儿。一连四板,毫无间隙,直到板子落回了身侧,小小的大叫声才破口而出:“啊!呜呜!疼……啊啊啊……老爷……大少爷……啊!”一字一泪,叫声未停,便已泪流满面。
小小怕极了,她似乎好久没有挨过古大少的板子了,那种带着风声抽下来的重板如碾肉般砸到她的屁股上,如果是果冻的话,早就被拍成了果子泥,可是她的屁股却次次被拍后又弹跳而起,结果则是红度增加,厚度增大。此时则是,少少的四下,却让小小头皮渗出了一丝汗,屁股上从臀峰到大腿根,像被几条烧火带子层层敷上般,热辣辣的疼。
小小“呜呜”的哭出了声,想要求饶,可是泪眼中瞥见古涵山面不改色的脸色和古大少紧握着板子的手,缩了缩脑袋,不再言语了。
古楷没有让她歇多长时间,待她缓过一口气来,再次按紧她腰,抬手又是四板子由峰抽到了腰下,板板相挨,丝毫没有叠加。
小小突然挺起了身子,屈腿就要挣扎,被手劲狠厉的古楷牢牢按住了腰,小小屁股剧痛,来不及多想,慢慢的悔意和恐惧袭上了心头,张嘴讷讷道:“老爷,疼,我,我怕……呜呜呜……我怕!”
古涵山微垂下眼睛,看着小女儿红了一层的屁股,知道大儿子手底留情太多,也不多说,只长叹一口气,带着无尽疼惜和无奈的口气低头道:“小小,爸爸知道你疼,打你就是为了让你疼。你害怕,爸爸和你哥哥们今天比你更怕!十七岁的大姑娘被爸爸和大哥扒了裤子打光屁股,跟爸爸说,羞不羞?”
小小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