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情人-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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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灵感嘛……啊……”在敏感的蓓蕾被轻啃之际,她破碎的呻吟出声,“不要……咬我……”
没有挣扎,没有迟疑,她以最真的自己,迎接狂热浓烈的占领。
“宝贝……”
邵静心被逗弄得忍不住尖叫,在惊人的狂潮中几乎灭顶,一点也不淑女,一点也不含蓄。
他被她最直接的反应,弄得更加亢奋,无法自持。
“岂凡……岂凡……”在他猛然深入之际,她弓起腰,几乎承受不住,泪珠儿可怜兮兮的滚落。
贺岂凡要疯了。甜蜜滑腻的包围、娇嫩诱人的喘息呻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想用最滚烫的欲望、最疯狂的节奏,说清楚自己对她的刻骨迷恋。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急促的喘息、低吼,和娇得令人骨头发酥的吟哦。
健朗的男性躯体,与莹白无瑕的美丽娇躯紧紧纠缠,难分难舍,然后律动着、颤抖着。
在阳光的投射下,让墙上、微微蒙尘的画布上,映出动人的火热投影。
这是幅爱情的画。
第九章
回到英国,已经一个半月。
贺岂凡把长腿跨在办公桌上,懒洋洋的。
桌上堆积如山的工作,不因为他归来之后的一个半月每天加班到半夜,而有明显的减少,他之前告假了快一个月,该补的工作有一大堆。
虽然如此,他刚开始还满甘之如饴的。
回来前的那夜,他还记得自己怎样毫无餍足的不断需索,而静心又是怎样放开一切热情回应。
他甚至要让她咬住自己的手,才能抑遏她的呻吟,他可不想引来邵家的父母发现静心招待的贵客,正在跟他们宝贝的掌上明珠……
然后,他在黎明之际,不得不下床离开她,回自己住的客房,准备去搭飞机,他一翻身,那个像只贪懒猫咪、窝在他身边的人儿,便被惊醒。
“你要去哪里?”
随着浓浓鼻音的娇懒问句,邵静心贴上他宽厚的胸膛,纤臂也环住他的腰,寻找更亲昵更舒服的姿势,窝进他怀里。
“我该走了。”
他的笑声在胸腔里震动,对她迷糊中粘着他的举动,觉得很窝心。
终于驯服了这只小猫,让她主动钻进他怀里。
“嗯……”半梦半醒中,邵静心只觉得他温暖而略粗的大手,正缓缓抚摸着她的裸背,她舒服的发出娇吟。
然后,大手抚上了她饱满的丰盈,逗弄着她敏感的蓓蕾,他的吻越来越热,越来越不规矩。
而火热的欲望充满她时,她只能柔顺的依从,任他的喘息在耳际回响,渴睡的她,仿佛在温柔的大海中,被情欲冲高,随波逐流着。
“啊……不要走……”她的呻吟甜得令人酥麻,也让攻势更猛更深了,“不要离开我……”
“谁?你要谁别走?”他激喘着,啃咬着白玉般的可爱耳垂,执拗的要得到清楚的答案。
“你……你……岂凡……不要离开我……啊!啊……”
在欢愉爆发之际,邵静心倦极,重新跌入梦中。
纠缠流连,却不能不起身,轻吻着雪白的裸背,贺岂凡承认,这是他三十年来,最不想下床的一个早晨。
他的嘴角始终抿着满足的浅笑。
“搞定了才回来的?”他老爸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又要取笑,“那,怎么是一个人回来的呀?”
“她也要上班,过一阵子她比较空闲了再来,或是等我有假再去。”
他完全不否认,落落大方的说法,让贺父稀奇的挑起了眉。
“放在那么远的地方,你放心?”
“如果要出事情,就算放在家里、绑在身边,也会出事。”贺岂凡抬头,清朗的眸子望进父亲眼中。
父子俩对望片刻,没有多说,了解却在眼神中传递。
也许有过责怪,有过不谅解,有过太多的慌乱与过度的保护,不过,在此刻,一切仿佛被水洗过,清清楚楚,干干净净。
“岂凡,你是个好儿子。”他父亲的声音略略梗住,不过,很快又恢复笑谑语气,“那你何时带个好女孩回来,生个好孙子给我看看?”
贺父发誓,从儿子十岁以来,他就没看过他脸红的样子。
不过此刻,贺岂凡英俊的脸上,居然有着很可疑的,淡淡的赧意,耳根子先出卖他,两边都红了。
“嗯……要看……要看她。”
“没关系,慢慢来,邵家就一个宝贝女儿,你得加把劲。”贺父和蔼的笑笑。
“爸,你……你知道是……”
“从你第一次看到她,就我们去饭店吃饭那次,我就看出来啦!”他老爸一面笑,一面离开办公室,“菲碧也是这样说,她说你还强拉人家跟你去坐电梯,两个人在里面不知道干嘛呢!”
贺岂凡更尴尬了,幸好他父亲已经离去,不用看到他发窘的模样。
但两人关系确定的愉悦,却在贺岂凡回来之后,慢慢磨损了。
原因是,邵静心的态度非常扑朔迷离。
他打电话去,她总是淡淡的,问她为什么,她总推说父母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不能太明显。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承认呢?”贺岂凡反问。
“我……”邵静心听起来很烦恼,“我不知道怎么说。”
“有什么不能说?就说我们上次展览的时候,我对你一见钟情嘛!”贺岂凡提议着,“这会很困难吗?”
“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凡,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她叹了一口气。
听她这样温软恳求,贺岂凡再不爽,也只能忍了下来。
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需要交代这些呢?
他的小姐真是从小被教得太乖了,连撒点谎都不行,成天被罪恶感给绑住。
其实贺岂凡并不在乎,他还觉得她乖巧烦恼的样子很可爱,可是……因为这样,她迟迟不肯也不好意思安排假期来英国看他,加上他的工作忙到昏头,根本没时间让他再次飞到心上人身边。于是他越来越焦虑。
“贺,你该去开会啰!”火般艳丽的菲碧,一阵风似的卷进来,看着贺岂凡懒洋洋的把长腿架在桌上,不想动也不想讲话的样子,这位超级特助心知肚明。“又在想邵小姐啊?我先告诉你,你到年底之前,不,你到明年年中之前都没有假了,你不能去找她喔!不然我们会跳楼!”菲碧皱皱鼻子。
“我想,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贺岂凡嗤之以鼻。
“你赶快娶她嘛!好让我们死心,也不用这样一天到晚板着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菲碧蹭到他身边、擦着鲜红指甲油的玉手搭到他肩上,笑眯眯的,“要不然,就让我来安慰你吧!怎么样?”
“抱歉,并不好笑。”贺岂凡不动声色,闪开那只妖艳的魔手,瞪她一眼。“真没幽默感。”菲碧嘟着嘴抱怨。
两人拿好资料,双双走出了办公室。在车里,贺岂凡还是面无表情,菲碧忍不住,又要去招惹主子。
“贺,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呀?”
贺岂凡漏头,沉思着。
“请教你一件事好了。”他恢复了彬彬有礼的形象,“你有没有跟陌生人发生过……嗯……亲密关系?”
“你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菲碧掩住嘴,装模作样的惊呼,“性骚扰!”
“你终于要骚扰我了吗?”贺岂凡没好气的看着装疯卖傻的助,理一眼。“如果你跟陌生人上过床之后,又开始交往,你想,如果你
爸妈知道了,会不会怎么样?”
“当然是把我打死啊!”菲碧掩嘴呵呵笑。
“真的?”贺岂凡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听了之后,心中却是一震。“真的啰!你不要看我好象很Open的样子,我可是在东方家庭教养下长大的喔!我爸妈还是很传统的啦!不然我的中文怎么学的?”菲碧邀功似的说。
连这么开放的菲碧都这么说……
”贺,你已经有了邵小姐这种气质美女,就不要再想东想西了啦!”她凑过来,有点贼的用指甲刮刮贺岂凡的脸。“男人还真是—个样子,分开两地就想偷腥?我还以为你是例外呢!没想到……”
贺岂凡今天二度技巧的拨开那只魔爪,“你别鬼扯。”
’你如果想找陌生人,不如找我嘛……”
“菲碧,可以麻烦你住口吗?谢谢。”他彬彬有礼的下令。
邵静心确实很苦恼。她想了无数次,要跟她父母坦诚说明自己和贺岂凡的关系。可是,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起?
若说他们这次展览才见面,那也进展太神速了。
若要说以前在英国就和他认识,父母一定会追问。
到时,她该怎么办?要说谎吗?还是要说实话?
说谎是很糟糕的事情,可是,实话又不能说……
而且岂凡的电话又定时来报到,用那魅惑又性感的嗓音,不断诱惑着她,“来看我嘛!你知道我很想你,没有你在身边,英国的冬天好冷啊!”
她也很想去,可是……心底深处,她始终有个疙瘩无法消除。“静心,你在发什么呆?”她的室友韩亦诗从外面回采,看到她还呆坐在画布前,忍不住出声问,“你从晚上就这样,我都去吃完饭、练完团练回来了,你还在这里,很晚了耶!”
“我今天不想回去。”邵静心闷闷的说,收拾好毫无建树的画具,晃去客厅坐下。“在想你的贺先生?”韩亦诗坐上沙发跟她挤。
笑嘻嘻的问,“这么想他,就去看他啊!反正你以前也常常这样飞来飞去不是吗?”
“我……”邵静心绯红了脸,有点尴尬,“我不知道怎么跟我爸妈说。”
“你爸妈还不知道吗?”看她摇头,韩亦诗眼睛一转,“就说去取材嘛!你以前不是也常常这样?到处跑,都说是去找画画的素材。”
“可是……我不知道……我不想骗他们。”
韩亦诗拍了一下额头。“拜托,小姐,你真是念教会学校长大的,难怪以前中学时,修女都最疼你,这么点小事也这么有罪恶感。”
“不是啦!”邵静心叹了一口气,清丽的脸蛋上都是犹豫神色。终于,她下定了决心。
“亦诗,我跟你说一件事,可是,你不能笑我,也不能骂我喔!”
“你说呀!”她拉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乌亮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死党。“你记得……郁秀跟阙展风在一起,还搬出去同居的时候,我们不是都很不认同吗?”
说到他们都熟的另一位室友,韩亦诗点了点头。
“我那时在想,都还没结婚呢!怎么可以……你知道的……”说着说着,邵静心的脸蛋又涌起红晕,“哎呀!就是……”
“上床嘛!这我知道。”韩亦诗摸摸邵静心的头,大姐姐似的安慰她,“没关系,我们都知道你很保守,你继续说。”邵静心咬住嘴唇。
“不,我一点也不保守。亦诗,你听了不要太惊讶,我跟贺岂凡……我们……我们是因为一夜情认识的。”
韩亦诗的手停在半空中。
邵静心的脸已经烫得快要可以煮开水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我很糟糕,可是,可是你听我说……那次是、是日本男人抛弃我的时候,贺岂凡他,他跟我第一次见面,我、我整个人都……”邵静心把室友呆愣住的表情看在眼里,又羞又急的解释。
“哇哈哈哈哈!”韩亦诗突然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滚倒在沙发上,“你说你跟他一夜情?静心,真的吗?不是唬我的?哇塞!我真的错怪你了,我以为你会像个小修女一样,一直到老呢!”
邵静心被笑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就知道,我不说了。”邵静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全部消失殆尽,她红透了脸,起身想回房间。
“别走啊!静心,我是在夸奖你耶!”韩亦诗还是笑得满地打滚,她拉住羞愤交加的美丽室友,“唉!我一定要告诉郁秀,我跟她每次都在担心,你在国外住了那么久,却比我们还乖,一定是有问
题,结果……我们根本是白担心嘛!”
“人家都烦死了,你还这样!”
“你烦什么?小姐,你一夜情还找到这么优质的对象,有什么好烦的?”韩亦诗索性躺在沙发上,喘口大气,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我问你,当时有没有防护措施?”
“有。”
“之后有没有得病?有没有怀孕?”
“都没有。”
“那,有没有得到乐趣?”
“亦诗!”
“害羞什么啊!敢做不敢当喔?说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