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不嫁 作者:月溪汐(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05-06完结)-第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心忽然好痛,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痛。
“听说右手食指通往心脉,所以结婚的人要将戒指套在食指上,我今天一个人去逛了很久的长街,买了枚光滑的戒指,然后拿着显微镜,刻上了你的名字。”
“因为食指很细,我今天不小心把那枚戒指给弄丢了,你的心会不会被牵连的疼啊?对不起……”
“据说食指疼的时候,心就特别的痛,俗话说的十指连心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我把我手上的伤归结为想你的证据,手有多伤,心有多痛,爱就有多深。”
……
“小筒子,总统先生噻,这已经是我云天依小姐本月的第二十八封群众举报信了,作为一国总统,你怎么能对我大半夜偷偷摸摸才塞到你家邮箱里的群众意见漠不关心呢?”
“你是不是太忙了……举报信太多了?你大概看不过来吧?唉,小筒子你也别太辛苦了,不仅国事要处理得妥妥的,家事什么时候也能办得稳稳的啊?”
……
我连续写了整整九十九天的民众举报信,没有一封能静候到佳音。
后来,我云天依便赌气不写了,因为有一种被无视被忽略被践踏的很痛很痛的感觉,竟和此时此刻的心痛感觉相差无几。
只是这种心痛可以捕捉到,那种伤痛却无形。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心很痛的时候,所有的疼痛都被心独自承担了,而食指痛的时候,还能和心一起分担痛苦,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爱,食指可以触碰到心,而心想得到食指的安抚时,它可能正被手举得高高的,这手,便是两个人之间不能轻越的距离……
现在的皇甫凌还处于昏迷状态,受了一针自然毫无反应。
现在的云天依却被疼痛侵蚀,那种刺痛蔓延到全身,瞬间同化了不争气的脑细胞,身体也夫唱妇随,居然渐渐地瘫软下来。
云天依你挺住啊,不能死,决对不能死!
我在心中暗暗威胁自己,我要振作起来,不就是一点痛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我顺势倒在了卧榻上,威风劲儿一扫而空,我贴身的窄袖亵衣系带被那针不偏不倚地射断了,霎时间,衣领大开,一阵寒凉。
冷风在我倒下去的时候一股脑的全灌了进来,又在我倒在软被上的时候轰然散去,只留给我分外薄凉的空虚,无限地蔓延,到颈,到面,到耳,到眼。
我怒瞠着两眼,却抵不过知觉的罢工,眼皮一落,我看见了睫毛的虚影,眼前一黑,我徒留部分触觉还能顽抗。
我隐约听见那个二哥欲言又止,他俨然长出一口恶气一般,浮夸的口气还在继续,哼哼着像个市井流氓,扯开嗓子就奸笑了半天,才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完了他的得逞。
“你他亲娘舅的,那些痞儿不是说,咯咯咯咯……不是说大皇子的心就像,就像……咯咯咯咯,就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么?咳,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咯咯咯咯……你他亲娘舅的,没想到一招苦肉计便让他吃了我一针‘吹升’,现在让他晕死个一天半夜是决对没有问题的,咯咯咯咯,六子搭把手,我们赶紧解决了事情,也好早点回去交差拿赏……咯咯咯咯……”
这只黑衣蒙面的下蛋公鸡还在“咯咯咯咯”地佞笑着,我也被冻地嘚嘚嘚嘚的有些颤栗。
殿里的火炉却烧得火红炽烈,木屑被火烧得噼里啪啦地炸开,附和着那咯咯的下蛋之声分外狂欢,可那边越是热闹地烧着,我这边就越是落寞地晾着……
我等待死亡。
第二十三章 男神被剥光
我已经仰面躺在了卧榻上,似乎还是四仰八叉的姿势,我的一缕青丝正落在我的嘴边,唇角的湿气粘住了几根散发。
我现在是皇甫凌,一个男子之躯,我的胸前一片袒露,虽然窗户已经关上了,寒栗还是让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此时的我还心有不甘地闷哼着,没想到这种哼声却继承了皇甫凌得天独厚的冰凉气质,哼得我自己分外泄愤,也哼得这具身体分外诱人,但是我之所以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其实是因为我想说话,我想咒骂,可是喉咙却不听使唤!
我感觉我好冷,我知道我命不久矣,垂死的我,本该挣扎,但是为了皇甫凌、小筒子和我自己的尊严,我绝对不会展露出一丝丝谄媚或哀嚎的迹象。
于是我扬起了嘴角,硬生生地笑。
我现在还有些思维,我模糊中想到这飞针肯定是空心的,而这里面装的东西,也一定就是我们现在所称的麻醉药!
我想,大概那麻醉药叫“吹升”,或者那暗器叫“吹升”,总之是“吹升”,不是“催生”,不仅跟生小孩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连九竿子也不能打着这二者的边际!
除非,除非他们这里的人能够合理地运用麻醉药来助产,但是,但是我对他们要求这么高真心不应该,是真心不应该……
我着实不相信他们能有这种觉悟,他们只会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杀人高,只有杀人才需要用上疗效最快、最有效的“药”吧!
我临死前夕,最最痛恨的是二哥同志的发音不准,能把“吹升”说成“催生”的人,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人,奇葩二货皆可饶恕,一句发音不准害我误了百世轮回,他真是遭天杀的!
咳咳,希望二哥同志以后能大彻大悟,能改……不然以后黄泉相见,我非得贿赂掌管生死簿子的崔判官,去改了他的命格子!
我要奖励他下辈子做一个公干,我要让他一辈子都做个老鼠钻书箱咬文嚼字的老学究,我看他还会不会因为一句话说不准,便招来我这一颗几欲咬死他的心!
话说我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团,我拼命挣扎着想拥有知觉。
都怪我这辈子没保住筒子的幸福生活,以至于皇甫凌在我附身后就将死于非命。最最让我愧疚的是,断我生路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我那一丝丝不值一提的伪善!
如果我还有来世的话,我希望我能够做一个真真正正的坏人,我想拥有坏人成功时的快感,这样我就算是被主角一枪崩了,我也不会觉得自己死得很憋屈了。
我十分不解,迷幻香都不能把我怎样,这注射性的药水却对我很有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努力联系着各方因素,想在死之前弄个明明白白。
现在我正绞尽脑汁地分析着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发现,在皇甫凌占主要操控地位的时候,我没有痛觉等一些基本感觉,我只有嗅觉、味觉和饱腹感,而在皇甫凌昏迷后便由我来占据他身体的主导地位,我会拥有正常人的一切感觉,所以此时我和常人是无异的了,那么我就对别人的任何攻击就都感同身受了,是这样吗?
无论是怎样的,我现在有些低落,我特别想掐死自己的心软,如今错过了救筒子皇甫凌的机会,我追悔莫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扯开了半只眼睛的一条细缝,我混沌的思维却似是承受不住了,我应该是想睡了。
我看见这两个黑衣蒙面男子中的二哥被六子劝住了:“二哥,别笑得这么憋,回去再好好地笑!当务之急是解决了他……”
六子一边劝他的二货哥哥,一边扯着他的袖口向我这边走来。
我的半只眼睛还挺着眼皮,我想仔细观察一下我命运结束的神圣仪式。
我忽然感觉解脱,既然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就一直尊贵地挂着僵硬的笑好了,我要用我最后的眼界,观察入微了这个世界!
没想到最后痛的还是我,我得替皇甫凌承受死亡的痛苦,这是我作为一个人从没有感受过,而作为一个医生早就司空见惯的事。
我诚实招供,我表面上死得宁死不屈,其实内心里怕得快尿了!
我深刻地体会到了尿在膀胱里快速充盈的感觉,但是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尊严,我是坚决不会尿出来的!
我见这哥俩一个人站在床头,一个人站在床尾,他们将我已经被麻醉到失去招架能力的身体搬正了,然后便火急火燎地扒着我的衣服。
窄袖亵衣已经没有了系带,那个二哥的粗糙大手一张,就在皇甫凌的身子上蛇移起来,滑溜溜的亵衣瞬间就被扯了下来,我的上半身瞬间便光了!
乖乖!我可是很重视贞操的人呐,我此刻万分侥幸,幸好我是皇甫凌,不是我自己!不然如果我是作为一个女性的角色被男人脱光光,我这死得可就屈辱了!
不过,我并不认为这哥俩会像安神颜安大妖孽一样是断袖党,但是他们把我一个大男人的衣服脱光了,这是要做甚!
难道是要把我侮辱一番再杀掉吗?这两个家伙难道真的要对一个大男人进行赤裸裸地侵略吗!
我震惊了!
因为,紧接着,我下体的亵裤居然也被那个稳重的六子给清零了!
我知道我正赤身躺在卧榻上,我瞥见我的皮肤泛着迷人的色泽,就好像是淡白之中又略显古铜颜色的酒,虽然我散发不出醇香,但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具有男人味道的身体。
我无语且无能为力,这两个成年男子正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身体看,他们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我感觉皇甫凌有些受辱,呜咧个喵喵滴,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我还有一只眼睛的眼缝可以观察到他们的活动,可是我无法观遍皇甫凌的全身,我的视野只及到他的胸部,那根飞针已经被那个二货二哥给收掉了。
此刻我的颈部已经无法自行转动了……
呜呼,没想到我这一世依旧与小筒子总统无缘,就连筒子的前世皇甫凌,居然也不是我的菜,我没能耐将他吃干抹尽,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哀哉,这场穿越居然一无所获!
诚然诚然,我辜负了穿越司的一番好意!
更无奈的是,我临死之前也没有占到皇甫凌一点便宜,没法饱眼福诶,我的这口怨气就算是再次轮回也没法下咽……
忽然,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我的灵魂瞬间便化成了一滩无拘无束的水。
我不知道我是昏厥了,还是永久的死了……
(劈挨死:“依依童鞋,你哪世在筒子这情关上没被辱过噻……”
神回复:“咳咳,就这一世吧,哀家其实是个扮猪吃虎的主儿,好戏还在后头,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广告:“啧啧,我是广告的说,求每日来签到,求长评,还插播求票信息的说,求推荐票,求打赏,求各种冲榜的票子……”
劈挨死:“广告我打断你一下哈,精彩内容下章继续,看在筒子都被男人们剥光了的份上,赶快扔票子给他遮羞噻!!!!”)
第二十四章 严捕头和打更儿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片混沌中撑开了眼睛,我居然再次感觉到自己化作了人形,但是现场并没有想象中的光亮,四面的漆黑透过一条细缝向我氤氲而来。
我这是拥有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不是阴曹地府?难道我没有死?
我居然忘记了欢呼雀跃,下一秒便挂念起皇甫凌的所在。
眼前的风景在我狭小的视野里开始有了变换,乌黑的小弄堂转瞬闪过,我又颠进了又长又宽的街道。
街道上白雪皑皑,灯笼红晕,人烟却甚是稀少,巡街的更声咚咚咚地敲了绵长的三下,打更的人便哈着热气啜了口唾沫在更锣上,然后使劲揩了揩,似乎是想融掉更锣上的泛白的冰晶。
我被人扛在肩上,面朝黄土屁股顶天,并且随着背我的人走路时的颠簸劲儿,我的乱发便越发的多了起来,有几根不甚乖巧的青丝还扎在了我的睫毛上,被我细密的睫毛给锁得死死地掉不下来,撩地我的眼睛痒痒的,想流泪。
不消一会儿,那打更人便兜转到一家尚未打烊的酒肆,他又把手往衣服上搓了搓,便伸手搜索着口袋,然后递了几个铜子儿交与掌柜家,随即接了碗价廉的青酒和一小碟花生米,便不紧不慢地喝起逍遥酒来。
扛我的这个人,就一直跟着这个打更的巡街人,跟到了酒肆里,才把我砰地一声撂到了地上,还大喊一声:“店家,耍酒来!”
虽然我一点也不痛,却也无法让自己小小地动上一动,我能看见从我嘴里哈出来的热气在慢慢地下沉,却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和姿态,不过只依着我落地轰然之声来猜,我应该不是一个女子。
在这并不梦幻的场景里,有我在皇甫凌寝殿内看到的皑皑白雪,厚厚的积雪正在给冬天披麻戴孝,所以只冰冷固执地堆积着却不苟言笑。
我知道我没有死,因为我还在喘息,我口中喷薄出的热气在降落到我的脸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