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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将军锁爱玩偶妻 作者:夏夜皎月(凤鸣轩2012.9.16完结)-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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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至卧房,俞碧荷被眼前所见惊呆。威武的将军此刻已面黄肌瘦,可见这几日他受的痛苦折磨有多深。

     听到身后动静,侍候在旁的蓝仆回头,“夫人。”他惊喜不已,已然忘了她现在的身份。俞碧荷缓缓走上前,坐在床沿,看着几日便已变了样的杨宇轩,心酸流泪。她没想到,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一天。她虽因他曾经的‘负心’恼他,也曾经恨过他,但她从来没想过要他付出任何代价。

     心是那样的痛,那样的无措,举手颤抖地抚上他颧骨高耸的面庞,终于抵不住难过低声哭泣。三年,自己进入这前世三年,经历了一波又一波的波折,可谓酸甜苦辣各中滋味,她已是尽尝。虽然曾经因这男人痛彻心肺,发誓再也不与其相认。虽然这个男人曾是那么深深地伤害了她,可当看到这样的他,她还是心痛,她才知道自己还是在意。

     从蓝仆低呼‘夫人’,杨宇轩便双目紧随,见她由远至近,见她相望至相抚,他终于泪水流出。他是皇甫帝国众人敬仰的杨将军,他是敌人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从随父亲征战沙场的那一刻,他便再也不曾流过一滴泪。而今,当爱妻抚上自己脸庞时,他却再也无法控制心酸,泪水流出。

     造化是那样的弄人,自己曾是那样的无知,直到失去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愿以生命相护的至宝。虽叹息,却也欣慰,因他知道她此生可以富贵安乐到最后。没有人再害她,也没有人再伤她,有的只是帝主的百般疼惜与爱护。

     带着唯一的一丝安慰,杨宇轩无力地举起瘦干如柴的手,轻轻拭去她脸庞上的泪水,“别哭,你哭我会更难过。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不该不相信你,不该那样对你。是我不好,对不起,碧-荷。”

     一句‘碧荷’,喊出了所有人心酸,蓝仆哭着跪倒在地,身子不停抽搐着。皇甫穹杰亦是一阵心酸,眼中流光泛动,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前,只是感叹造化弄人。曾经如此相爱的两人,如今却是这般结局,妻子他嫁,丈夫命存一息,生离死别总在他们之间上演,残酷地撕裂了两颗紧依的心。

     “不,不……我不怪你,原谅你了,你要好好活着,不可以丢下我,不可以、不可以……”见杨宇轩的手渐渐下滑,俞碧荷急忙紧握他的手,慌乱地说。
97。…第九十七章 伤心欲绝
     杨宇轩回以微弱一笑,好想让自己再撑下去。可是在等这最后一面中,他已耗尽了所有元气,他再也坚持不住,眼睑终于还是合上了。带着对妻子的亏欠,带着此生的遗憾,永远闭上了眼。

     “不……”俞碧荷撕心裂肺地喊着,哭着,她摇晃着已再无知觉的他,“你不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不是说不该那样对我吗?不是对我有所亏欠吗?你起来啊,起来用你的行动补偿我。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不能只用简简单单的一句对不起,便抹去所有的亏欠。你起来,起来啊……”捶打着已不能给她任何回应的他,她哑着嗓子喊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你给我回来,回来补偿对我所有的亏欠,要不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我要一辈子都恨你,你回来啊……”

     哭声渐弱,俞碧荷哭倒在那冷冰的怀里,终于晕了过去。

     ******

     醒来,俞碧荷已回到了宫里。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帝主焦急面庞。

     “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寡人这就给你找御医来。”皇甫裔尧满面忧色,他说着便欲唤人。

     “王,不用了。妾身没事。”

     “那…吃点粥?已经昏睡了大半天,也应该饿了。”皇甫裔尧向外唤道:“来人哪,给丽妃娘娘端碗燕窝粥来。”

     俞碧荷原想推却,告知自己并无胃口。但看到他脸上的担忧,看到他对自己的关心,她再也开不了口。

     粥很快由翠儿端了进来,翠儿将托盘放在一旁,端粥上前,搅拌着吹着粥里的热气。

     “来,把粥给寡人。”皇甫裔尧接过了翠儿手中的粥,勺起一勺,细心地吹了吹热气。

     “王,还是让妾身自己吃吧。王是万尊之体,怎可服侍妾身?”

     俞碧荷想要接过粥碗,却被帝主拒绝,“还是寡人喂爱妃吧。寡人纵使是万人之上,但在这兰轩宫里,寡人也只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还哪来的万尊之说?”

     皇甫裔尧将勺起粥,微笑着送至她嘴边。再无拒绝的可能,俞碧荷也自好张嘴接下。接连吃了几口,突感一阵反胃,俞碧荷将刚刚所吃全都吐了出来,之后便再度晕了过去。

     “丽妃、丽妃……来人哪……”皇甫裔尧已乱了分寸。

     “娘娘……”刚退出去的翠儿折回,看到晕在帝主怀里的主子,着急上前。

     皇甫裔尧回头望了她一眼,怒声吼道:“还站在干什么?快去找御医啊。”

     翠儿猛然回神,“是,是…奴婢这就去找御医。”

     不一会,李浩匆匆而来。让帝主将丽妃放下,施以针炙后,俞碧荷终于慢慢苏醒。只是从那以后,俞碧荷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不管吃下什么,都一口不剩地全吐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快想想办法啊。”

     御医在兰轩宫内跪倒了一片,可纵然是帝主再怎么发火,他们还是只能无奈摇头。

     就这样,不到一周,俞碧荷发起了高烧,彻底病倒了。无论御医们施于何退烧药方,都只是退下去没多久又反复。反反复复地烧着,俞碧荷也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她的生命只靠着偶尔吃下的一点稀粥维持着。

     一日,皇甫裔尧终于耐不住,单独召见了李浩,问:“李大人,寡人现在要你明白告诉寡人,丽妃……还有没有救回的可能?”

     这样的话,问得皇甫裔尧的心都快碎了,可是他不能让自己就这么一直糊涂着。

     “有。”李浩跪伏地面,“请王准许微臣直言,言语不敬之处还望王恕罪。”

     “说吧。寡人恕你无罪。”

     “王,丽妃娘娘所得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治,娘娘这病还是要娘娘自己想开了,方可救。王在娘娘从将军府回宫那日,便让兰轩宫上下不准提起任何有关杨将军之事,此事实则切断了娘娘发泄悲伤的唯一途径。娘娘已是娘娘,但她的过往任谁也无法改变,而杨将军又是为救娘娘而死,娘娘不可能不悲,不可能不痛。而王的谕令,则让娘娘只能将痛埋在心里,实则是让娘娘伤在里子里,故而臣等才会百医无效。”

     说至此,李浩再次伏地,“王,微臣所言句句为医者之心,若有冒犯王之处,还请王治罪。”

     皇甫裔尧听着臣子之言,默默思考着,见其伏首,道:“李大人说得没错,又何罪之有呢?”他将他扶起,“寡人的本意是怕触了丽妃的伤心,故而才下了此令。万万没想到,这样反倒害了丽妃。”

     “王心疼娘娘之心,众人皆知,王又何必自责呢?唯今之计,还请王亲自解开娘娘心中之结。只要娘娘能将心中悲痛释放,微臣相信娘娘会好起来的。”

     听了李浩之言,皇甫裔尧来到了兰轩宫,他屏退左右,单独坐了床榻旁。望着面色苍白,已无半分血色的妃子,他的心一阵揪痛。伸手握上了她的手,她的手是那样的冰凉。

     大约感觉到了来自手心的温暖,俞碧荷虚弱地睁开了双眼,“王……”她无力唤道。

     “醒了?是不是寡人吵到你了?”皇甫裔尧问。

     俞碧荷无力摇了摇头,“没有,妾身原本就没睡。”

     “既是没睡,那…寡人陪你说会话吧。”

     扯出一抹苍白微笑,俞碧荷轻微点头。在帝主的帮忙下坐了起来。

     “前几日,寡人去将军府了,给杨将军上了柱香。现在将军府里的下人,都已经让蓝仆遣散了,只留他一人在看院子。”皇甫裔尧一面说着,一面注意着妃子脸上变化,果然听了他的言,她的眼中泛起泪光,悲伤已是流露于表。

     见确有李浩所说的迹象,皇甫裔尧继续道:“蓝仆对杨将军可算忠心赤胆,寡人打算过了杨将军的丧期,便将杨宅赐于他,再帮他寻门亲。这样,这算帮杨将军了了一门心思。爱妃觉得寡人这样安排可好?”

     此时的俞碧荷已是泪流满面,她点了头,道:“王想得已十分周到,妾身感激万分,不敢再有半分无理要求。”

     “怎会是无理呢?寡人能为爱妃所做,也只有这些了。”说至动情处,皇甫裔尧将她揽进怀中,忘情道:“寡人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爱妃能早日康复,免了寡人这日夜难安之心。爱妃,如果杨将军的死,让你感到悲、感到痛,你就大声哭出来吧。就在寡人的怀里,大声哭一场,不要憋屈在心里伤了身子。”

     帝主的宽容、谅解与疼惜,让俞碧荷终于放开心扉,大哭了一场。那一哭,她哭湿了帝主半边衣襟,那一哭,她哭出了所有伤痛。

     “为什么?为什么在那样伤我之后,又不顾一切地护我?如今还为我丢了性命。这样的伤我,又这样的护我,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在皇甫裔尧怀中,她哭诉着,哭着自己所有的痛苦与委屈,“我娘、凤竹,他们一个个为护我而死,如今他又为救我而亡。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让我背负这么沉重的亲情,要以一个个亲人的命换下我一人?如今只剩我一人了,只有我一人了……”

     “爱妃……荷儿,你还有寡人,寡人会一直陪着你,会一直陪着你的……”她的哭诉,声声敲痛着皇甫裔尧的心,他将她紧拥心疼安慰道。

     一声‘荷儿’令俞碧荷一愣,那样熟悉的唤声,仿佛她的爹娘在世轻唤着她。“王……”她拥着帝主,哭着更加伤心,更加剧烈,最后昏倒在他的怀里。

     “荷儿,爱妃、爱妃……来人哪,快叫御医。”

     李浩匆匆而来,在检查过后,他露出一抹微笑,向帝主禀道:“王请放心,丽妃娘娘不日便会痊愈的。”
98。…第九十八章 往事如烟
     俞碧荷的病在大哭一场后,开始渐渐有了好转。只是因大病一场,人少了些精神气。依御医所讲,丽妃应多外出走动散散心,有益于身体恢复,故而皇甫裔尧特许她可出宫走走。

     能出宫,俞碧荷自是想去给一个地方。皇甫裔尧知她心意,故而在她出宫前对她说:“爱妃若是想去上柱香便去吧,不用顾忌王宫礼数,只要是寡人特许,那些个礼数便可不算了。”

     “妾身谢王厚爱。”带着真诚的感激,俞碧荷屈膝行礼拜谢。

     来到将军府,俞碧荷推门而入。府内一片冷清,早没了往日鼎盛景象。以前的将军府,只要将军在府上,说不上门庭若市,却从不曾断了访客。如今将军已然不在,这府邸只怕永远再无人问津了。

     强忍心酸,俞碧荷独自主院走去。果然,蓝仆把将军的牌位供在了主院大堂。

     此时,蓝仆正擦将军牌位,神色甚是难过,想来还未从将军逝世的悲痛中走出。

     “蓝仆。”俞碧荷难忍心酸,轻声唤道。

     蓝仆回头,看到她,眼中尽是惊讶与意外,“夫……不,丽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我来……”俞碧荷欲言又止,不知为何此刻面对蓝仆,她总感觉内疚。

     “娘娘是来给将军上香的吧?”蓝仆略带一丝兴奋问。

     俞碧荷点头‘嗯’了声。蓝仆兴奋地抽了几根案台上的香,“娘娘等会,蓝仆给您点上香。”

     接过蓝仆点好的香,拜了几拜后,蓝仆再接了过去,插在了牌位前的香炉上。俞碧荷抬眼扫视了屋内,这里曾经充满了她的欢笑,让她感受到了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只是那份幸福……想起一个几乎夺去她身边所有亲人的女人,她对她的恨已经了结。但他们之间的种种,终究还是像根刺深深在扎在她心上。

     无奈在内心叹息,眼中流光泛动,原来她还是在乎。当初对他始终无法原谅,是因他无情地将自己胎儿打落,更多还是因他的旧情未了吧。

     “蓝仆,我该走了。”俞碧荷不愿在这屋内自称本宫,毕竟她曾经属于这里。回头再望了一眼刻着显眼烙金字的牌位,那是帝主给他的死后哀荣‘常胜将军杨宇轩’。虽说那是莫大的哀荣,可对于一个死人来说,这些对他又有何意义呢。强忍泪水,俞碧荷跨出门槛而去。

     “娘娘…夫人…您能否给蓝仆一点时间?蓝仆有些话一定得对夫人说。”蓝仆突然唤住了她,听着那声‘夫人’俞碧荷泪水流出,止步却不愿回头,“说吧。”

     蓝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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