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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只道當初年少時[死神同人]-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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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本着无良的——我不雷谁来雷的原则 特将此冷门cp奉上

cp为浦白——即:浦原X白哉
添加番外cp:近修 即,阿近X修兵

**************************************
导读如下:
腐,那是绝对的;h也是绝对的;太惊悚的不会写,但放弃去虐也是大大地不可能;此文不会甜亦不会苦,口味清淡的孩子们不要错过哟~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死神同人系列 

只道當初年少時'死神同人'
作者:猫ノ朔

正篇
只道當初年少時(浦白)
  01。
  跨入虚圈之前,白哉只对我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好久不见。
  第二句:再见…保重。
  目送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不住吆喝:“白白,你还是那么冷淡捏~真的是好过分哟~~~”
  当然,他没有回头。又一次理所当然地将我的话弃若无物,就如同很久很久的以前那样。
  很久很久的以前………
  ——这词儿听起来可真不赖,不是吗?
  话说……在很久很久的以前,当大白白还是小白白的时候,也曾有过拖着两行鼻涕,满地乱跑的历史挖…
  当然,在那以前,我想我有必要指出:以上话语纯属谎言,如有雷同,皆为巧合。但倘若你真相信那些就是事情的真相的话,那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那么现在,让我们重新来过——
  事实上,我所认识的白白,即使当他还只能被称为小白白、抑或小小白白的时候,都同样不曾给自己那两个小鼻孔任何机会,去沓上两陀鼻涕。他从来都是一个整洁到异常的人,即便儿时,也一样如此。
  
  ……少年面色肃穆地坐在蒲团上,那股端正劲儿,丝毫不逊于他家族的严谨;玄色小袖被束带规规矩矩地扎拢,平整地绑合在一道;乌发上的牵星箍更是扣得挑不出一丝错处。但如果仔细去观察的话,就不难察觉,少年的脸色未免太过苍白。
  “果然是因为太紧张了吗?毕竟是那样的大场面……”
  我的疑问很快招来了夜一嘲笑:“那小鬼也会紧张吗?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喜助。”
  ——好吧,好吧,既然不是紧张,那又会是什么呢?
  我循声望去,发现她正趴在树杈梢头,十分惬意地晒着午后的太阳。
  “诶~别的暂且不论,不过夜一,你能不能别老往树上跑挖,我找起来不容易啊。难不成你上辈子是猫投胎来的么?”
  她没理睬我,转而换了一种更为舒适的姿势。
  “阳光正好嘛,而且…冬天晒太阳多舒服啊~~”说完,打了个仿似猫咪样的哈欠。
  那时的我们还颇为闲暇。至少,有足够充裕的时间来辨别一下天际边某些云朵的形状——四枫院的当家正值壮年,而朽木家那小子也才行七五三礼(见注①)。
  “喜助,你觉得那块云看起来像什么?”夜一展开5根指头,慢慢比划,“像不像苹果糖?”
  她指尖轻盈地摩挲空气,仿佛在跳一支韵律悠扬的小步舞曲。
  我被这刹那的美妙迷惑,但很快又皱起眉头。艳阳当头,螫得我颇有流泪的冲动:
  “你就不能下来说话么,话说~这样我脖子很酸耶。”
  “哼,那你大可以爬上来呀。”
  但她还是趁着话音下落前,便迫不及待地蹦哒到了我身后。
  “怎样?”
  “速度固然不赖,但你每次都只会绕到我背后,再快也没用捏。”
  她不服气地撇嘴,随后就开始唧唧哼哼地吐糟我灵学院里那些糟糕的成绩。
  不禁莞尔,四枫院家的瞬步早已在尸魂界中首屈一指,她实可不必面对我的嘲弄这般小鸡肚肠。同龄人里,早已没有一个的瞬步可与她相较,当然,更无人在与她玩此类游戏时,捞过半点好处。
  为示公平,我们频频地选择玩捉迷藏。但是很快便发现,这场游戏里的落败者通常只有一个:这归功于夜一天性里的某种劣根性,关于这一点,我一直不甚理解。
  ——为何她总热衷于捉弄自己那常年面无表情、状似罹患面瘫的幼小邻居呢?
  摊手。
  但小家伙的定力似乎足够强大,既不吵也不恼。令我着实钦佩不已——他的猎物同他肩并肩地靠在一块儿,却从来不给予任何可以捞到的机会。这般的作弄和讥讽,他一样视同无物,只管绷紧了一张小脸,不卑不亢。
  究竟是他的自尊心太过强悍,以至不屑在他人面前暴露软弱呢;还是说,他的自尊早已因为夜一顽劣的秉性,而被迫消弭至了无形?
  这个问题一直深深困扰着我,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才慢慢得以顿悟。
  但那毕竟属于很久很久的以后,至于现在——
  我打算给予这孩子幼小的心灵一点点安慰:“绝不是你跑得慢,以你这样的年纪来说,你的瞬步已经算很快了。”
  他坐在地上默不作声。
  “夜一的瞬步就算是我也追不上哟。”我补充。
  他慢慢站起,在仔细拍净那些粘在衣料上的尘土以后,才抬起头来看我。脸上的表情一眼一板,既缺乏生动,又不具备少年人应有的激情,好像一尊做工考究的瓷娃娃。
  “我总有一天会追上她的。”他说。
  他的声音也如同他的表情那样,一样的乏善可陈。
  啊呀呀,真是个不可爱的小孩挖~~~
  我捏住他的小脸蛋:“那我就拭目以待拉,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白白!”
  他的眉头拧了起来,我知道此刻的我笑容有多欠抽,但我喜欢看他眉头微蹙的模样。从这个层面上讲,我并不比夜一良善多少。
  “请不要那样叫我,我的名字是白哉。”
  “啊呀,叫白白也是很好的挖,那么地可爱………”
  他不理我的兀自沉醉,一把打开了我那两只邪恶的魔爪。
  夕阳余晖下,他的脸孔略微泛白,就跟我与他在他那个豪华到夸张的着跨式上,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个表情不由令我沮丧。
  我永远无法准确地感知白哉的情绪。
  他脸孔上那时不时泛出的苍白,常常令我惶惑。甚至比他那张缺乏生气的面容,倍加让我感觉冰冷。尽管我明白那代表了某一种情绪,却很遗憾地无法阐释它。
  这种抓得住但摸不透的感觉,比全然的懵懂无知更教我恐惧。
  于是我决定远远疏离他。
  将这个叫作朽木白哉的少年,完完全全摒弃在我所有的情绪感知以外。
  
  02。
  那时的我,用夜一的话来说,就是‘不务正业’。
  灵学院里的课程总教我提不起劲,与之相比其他事物则又如此斑斓多姿,令我整日整夜地将时间荒废。
  而在当年那些‘不务正业’的杰作中,最为值得称道的,就是我在尸魂界某一角落所挖的那个巨大的地下空洞。虽然同我很多年以后的某个杰作相比,它显然微不足道,但这先暂且不提。
  我喜欢阳光、新鲜空气、还有天空里那些棉花糖般的云朵,但并不代表因为这样,我就与黑暗格格不入。天性中所隐藏的那些小小的阴暗面,让我清楚地意识到,我还同时渴求一些完全与之相反的东西。我总试图去创造些什么,乐此不疲,更因此而感到心满意足。潜意识里的卑怯、以及不为人道的丑陋,使我对任何人或者事物都抱有一种病态的怀疑。只有自己所创造的,才能使我真正安心,让我有理由去相信,自己不会因此遭受伤害。而这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我会耗费如此多的心力,来创造一个荒诞无比的地下空洞——我需要一个隐蔽、不为人知,并完全与世隔绝的空间,来藏匿自己,或者说,藏匿那些连自己都不曾真正看清过的另外一面。
  夜一为此惊叹不已:“你真是个天才!”当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地下空洞的时候,曾经那样对我说。
  但是这种赞叹很快就在下一秒变成了责备:“有这种时间,为什么不多花一点在学业上?再这样下去,你可就难以毕业啦~”
  就这一点,我完全赞同。
  斩术、鬼道、白打、瞬步,这四样成绩里,我除了瞬步以外,其余三样可以说是满堂挂红。
  但是,但是!…我说,你先等一等吧,乖乖。
  难道你不知道我经常在上课、以及考试的时候睡觉吗?那并不是我的错挖,谁叫我的座位正靠窗呢?每天享受阳光的普照,我又有什么理由要跟自己的瞌睡虫过不去呢?
  我这种镶嵌在骨子里的怠惰以及散漫,总是令她忧心冲冲。
  “我觉得,”她说,“你根本就不在乎能否成为死神。更准确地说就是,或许你根本就不想当死神。”
  我于是矫揉造作地捂脸:“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人家,真~讨~厌~挖!”
  这些话的结果,使我被夜一屏蔽了整整一个月。
  但我所说并非虚言。
  当时的我,除了成为死神,已别无他路可走。
  “你会离开这里吗?”临近毕业的那段岁月里,夜一总爱那样问,目光的尽头蕴藏了深深的惶恐与不安。
  每到这时,我会轻轻抚摸她的额角:“不,不会。”
  而实际上,我又能去到哪里呢?
  流魂街的每一道沟渠里,都掺杂了肮脏的血水,那里面爬满了蛆虫与腐肉。而自那里爬出来的我,亦不可能再度爬回,将它们重新一一舔食干净。
  ——离开了这儿,我能去哪儿?
  
  注①:在日本传统的习俗中;女孩满三岁与七岁;男孩满三岁与五岁时;一定会穿上传统服饰前往庙里拜拜;感谢神明保佑小孩健康成长;这种习俗被称为“七五三”。 
  
                  只道當初年少時(浦白)
  03。
  同我相较,白白小朋友的成长历程平顺而坦荡:他品学兼优,并以当年全校第一的总成绩光荣毕业。除却毕业后所经历的某个小小波折外,其余时间都如他本人一般缺乏新意、工整且完满。
  他的小波折完全源自他位高权重的家族——护廷十三队的各位队长,似乎都不怎乐意往自己番队里供上一个娇生惯养的贵族。虽然白白小朋友既不娇气,也不柔弱,但贵族称号从本身讲,就已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最后,这个麻烦以由我接收的结局而圆满告终。要怪只能怪:新官到任三把火——利众利人不利己,我只得非常无奈地充当了一次冤大头。
  此前,阿近早已就我升任队长一职发表过‘绝不会由我白白拾这么个便宜’、‘将来绝对会倒霉’诸如此类的言论,但我当时并未在意。
  阿近其人,无甚特别,唯有一张乌鸦嘴远近驰名。
  所以,当朽木那小子毕恭毕敬站到我面前,发表入队宣言的那一刻,我突然就很有冲动,跑去把他那张不积德的嘴巴给撕个粉碎。也许是从我凶恶的目光里,感受到了我非同寻常的忿怒,阿近终于决定将功补过。
  于是某天透过大堆的玻璃试管,他尝试着向我搭讪:
  “诶~朽木那小子如何?”
  我直直瞅着蒸馏器皿,装没听见。
  “阿啦,其实…那小子还不错啦……我有打听过哟~那小鬼可是以全科满分的成绩毕业的哦……”
  这我当然知道,灵学院的资料上写得清楚明白——朽木白哉,全科满点,总分位列全校第一。
  “…诶,你难道不觉得那也算一种缘分么?”他突然推开了手边实验,压低声音那样说道,“那可是唯一一个继你之后,以全科满分毕业的人捏。在此之前,还从未有人打破过你当年所创的这项记录耶。”
  ——好吧,就这一点,本身就存在误区。而从这个误区里,我们可以清楚看到,白白小朋友同我之间的巨大差异:当年参加毕业考的并非真正的我,而是我所研发的试验型替换义骸:义骸体2150。它脑中的记忆晶体拥有庞大的存储量,同时还具有十分精密的资料判别功能,于是乎,我便自然而然地在所有的笔试考中所向披靡。
  阿近托着下巴,不以为然:“好吧,那实践考核呢?”
  “那个当然是我真人。”
  “啊哈~看吧,我至少说对了一半!请不要忘记,朽木的实践考核跟你一样,也是全科满点哦~”他竖起食指,面带狡黠。
  “好~算你狠,我认输,这回又是什么?”
  他总算原形毕露,拍着桌角一大叠山样高的材料,满脸得意:“呈报四十六室的‘关于组建技术开发局的必要’的相关资料,那群老头好像有说明天中午之前就要看到,原件我都整理出来了,so~审核以及总汇的工作就拜托你啦。”
  “不要啊啊啊~~那么多要做死人的挖啊啊啊~” 
  我惨叫着倒地,但被阿近仁兄毫无怜悯地扶起:“阿啦~再加把劲儿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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