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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绝代双骄之怜星 作者:astronomy tower-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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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有些疲惫,“我们马上辞行。”
  
  向江别鹤辞行肯定与想象中的一样不易。他要是真的肯轻易放我们走,那才是有鬼了。幸好我让几个人连夜已经离开,所以一早就算他一直磨蹭纠缠,就只有我们两个病号。而事实上,我们两个病号都走不快,也不可能干抢时间的活计。
  
  子峥在这方面表现出了相当强大的语言优势以及王爷的气派,基本上说一不二,我只要扮作顺从着他的意思便行了。我值得赞叹他中文造诣的同时,对于江别鹤同志的不甚灵敏的反射弧加以不屑的鄙视。这老东西算是败类中的佼佼者了,无理都能搅上三分。两个人唇枪舌剑了好一阵,话里有话的官话说了一筐又一筐,在江别鹤又拖延了半晌之后,我们终于离开了宜昌,快速的赶往了四海。
  
  江玉郎,等着我。 

第57章


 我们几人是分头行动,谁也无暇顾及铁心兰究竟去了哪里,只是确定她没有跟来,我便松了一口气,对付女子我实在有些下不了手,尤其是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怕是一心软便又要答应了,无缺那对女子误差别温柔的毛病,倒是十足十的像了我。拜前世家里众多女人所赐,我深知得罪一个女人离开,在移花宫里也是对女子格外的照顾,无缺大概是因为一直是我带的,言传身教也学了不少。此次没有见到她就离开了江家着实让我有些庆幸。
  
  “你好像很高兴。”子峥半靠在车厢里的软垫中挑眉道。
  
  我点点头,蹭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环着他虚软的腰身,仔细的摩挲着。忽然意识到这个动作不知不觉间已经做了十年,似乎早就已经成了习惯。如今虽然觉得有些过于亲密,但是仍然眷恋着他的怀抱,即使是……在他告白,我又明确的拒绝了之后,却还是仍然放不下这些小毛病。
  
  本来到了这个世界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孤老一生,不说自己的性向在这个世界能被接受与否,即便是接受了也不可能有和我融洽的另一半。毕竟古龙的官配都那么明显。一个萝卜一个坑儿,我不可能傻到那种程度,自作多情的认为自己才是主角。相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配角中的配角,是决计不可能出现变数的……但是,先是遇到了江玉郎,完全打破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那个妖孽占了我的便宜不说,居然还大大方方的与我纠缠起来。加上后来相继的子峥居然也有这样的想法,让我更加的无法理解了。心里直觉的认为,江玉郎多半是在耍我,而子峥多半吧亲情的依赖与爱情混为了一谈。
  
  虽然直觉这么认为,但是心底乍然间听到有人喜欢自己,而且还不止一个,到底还是很高兴的。
  
  “怎么?”他自然地将手放在了我的腰上,虽然用不上力,但是他仍然保护性的勾住我的腰带,试图搂紧一些。
  
  这让我又想到那日,他试图将我护在身下,挡去铁心兰那一剑的情形。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热度,低声道:“……无事,只是觉得离开了江家,离开了铁心兰有些高兴而已。”
  
  闻言,他的手似乎紧了紧。“不要提那个女人。”他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面色极其不善的道。
  
  我反倒有些吓到。“呃……?”
  
  “她先是伤了你,又做出那般伤风败俗的事情,早应该没有脸呆在江别鹤的府内了,你顾虑她做什么?”
  
  我一笑,便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点点头道:“是了。”
  
  说到底最近大概是实在太混乱了。我便是这样的毛病,一旦混乱了,便总是会干出一些平日里决计不会干的事来,比如……同 
 情铁心兰。
  
  对于子峥我并不是没有感觉,但是我却没有料到,他竟然是个王爷。说不好听些,移花宫在尊贵也不过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武学门派,在天家的眼里,我这个二宫主也不过是个江湖草莽,一介草民,而他呢?他是天子朝臣,我们两人自是不可能的。莫要说移花宫,我,无缺的名誉,便是这些都坠了邀月会如何震怒,无缺是何其无辜?我怎么能拿他大好的前途来任性一时呢?
  
  况且即便是无缺善解人意的不多计较,那天家的面子允许坠么?古代的婚姻根本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早晚有一天,若是天家的那位知道了,子峥定然是逃不过被指婚的,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旁的女子因为那可笑的中央集权就将他从我手里抢走么?我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所以,我立时决定,与其如此惨淡收场,不如理智一点,各退一步,两个人在没开始前便不要开始了,这样至少能相伴着走完辈子。
  
  而江玉郎,他大概是因为一直在地宫里没有见过什么人,所以导致感情上极度依赖他人的缘故?这么一想,他主动对我示好,我也能坦然处之了。只要脸皮够厚,耐得住他的亲近,相信不过多久他见我没了反应,大概也就失去兴趣了吧?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用想象的那么复杂,我不多想,他们那些态度也就会慢慢的冷却了,一切便又会恢复正常了吧?我努力忽略心里的失落感,淡淡的想着。
  
  马车骨碌碌的前进,平稳而又快速的驶向了四海镇。但因为魏子峥的身子,马车亦不敢赶得太快,怕路途颠簸伤了腰腿。我们还是花了一整天才到达四海镇。如果说宜昌是个大型城镇的话,离这里不远的四海镇又是完全另外一番景象了。这里比起略微靠北的宜昌更加的气候宜人,城镇规模也稍微小一点,但是又有一种别样的小家碧玉的温润之感,加上一路走来,满眼绿油油的稻田,景色宜人空气清新的好像若干年前我羡慕的田园生活。
  
  马车到四海镇停下来,我立刻想起了陶渊明的《归园田居》。那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然,在这里发挥到了极致。就连江玉郎的事情我都忽然一下子变得不怎么担心了。
  
  难得魏子峥的兴致也很好,进了镇子便让马车在四海镇的城中慢慢的走了起来,算是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仔细看着荷露留下来的踪迹。
  
  当马车停在了四海楼的时候,我看见四海楼的牌匾上夹着一朵干枯的小白花,这是荷露和我们分开时默认的暗号。让马车在四海楼的后门进去,我小心的将魏子峥的身子抱进轮椅内。用宽大的披风将他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身下,挡住小二异样的眼光。
  
  四海 
镇并不算是大的城镇,顶多是个小镇子,子峥这样的高位截瘫的病人大概是不多见的,又加上奇特的轮椅,更加引人注目了。我一将轮椅推进了大厅,偌大的大堂整个像是被关掉了发声开关一般,立刻安静了下来,甚至每个人的呼吸吐纳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所有人的眼神,惊奇、怜悯、厌恶、兴致勃勃……各不相同,但是都像是针尖一般向我们刺了过来。我虽然努力与子峥说说笑笑,装作毫不在意的将他搬到二层的客房。待我们直至走进了房间内,楼下的喧哗声才再度传来。
  
  一进了房间,我佯装着对楼下大声的评议之声没有听见,慢慢的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厚厚的毯子,却看见他脸上虽然一片平静,但原本有些蜷缩的手指却紧紧地绞在一起,绷得紧紧的,原本就青白没有血色的手指几乎变的青紫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片心疼。他这样强装坚强的样子我已经看了无数次,每一次仍旧为他这样的倔强感到心疼难过,甚至有时候我心底不由的生出了一丝怨恨,怨恨我那狠心的姐姐的所作所为。
  
  恍然想起,平常一路上子峥都是挑的大城镇,走官道,看见了客栈也是荷露莲香两人先行打点好了,然后再着马车驶进内院,直接将子峥抱到包下的内园中歇息,他根本不曾如此在大庭广众下像个怪物一般暴露无遗的任人观看。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想来他心里定然是一片难过的吧。
  
  “子峥……”
  
  我刚要说话,他立刻轻轻摇了摇头道。“怜星,你去看看江玉郎吧,我没事的……”
  
  刚刚小二引我们来的时候,我便看见荷露从隔壁的屋里出来察看,见了我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些担心。可是他……我低眉仔细的看了一眼青白着一张脸的子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大概是极在意这些的吧,只是,他心里难过,但并不想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脆弱罢了。难道,十年了,在他的眼里我还是不够资格,让他敞开心扉么?也是,就连他是王爷这件事,我也是最后一个才知晓的……也许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不如我想象的那般亲密。
  
  于是,我点点头,木然回答道:“好。”
  
  转身,推门而出。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只觉得委屈愤怒却又心疼。我知道他一向逞强,倔强,为人高傲的不肯低头,可是……连对我也需要这样么?本想就这样离开,但是又怕他那心思多想,于是我隔着门低声道:“子峥,你不用在意他们的,我从来没有那么看你。”以他的内力一定听得到,我不等他回复便转身离开了门口,走向江玉郎的房间转了进去。
  
来到隔壁房间,一开门,便看见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江玉郎。荷露见了我,急忙起身迎了过来,盈盈福了福身子后,低声道:“宫主,您来了?”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边的江玉郎,只见他原本秀丽的脸颊如今深陷进去,尖尖的下巴也显得尤其明显了,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甚至还冒着一股青黑之气,像是将死之人的颜色。白色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闭合着,显示出主人不安稳的睡颜。本有月神之子美称的水银色长发,恹恹的铺散在身后,似乎也失了光泽。我大骇之下,三步并作两步,赶忙来到江玉郎的床前,压了低声问道:“他怎么样了?”立刻把刚刚的不快抛之脑后。
  
  “江公子这两天来一直咳血,他一直强撑着等您,如今刚刚撑不住了才睡下,情况怕是不好了。”荷露有些忧心道。“四海镇子上的药材也被买卖一空,奴婢只能一直拿着咱们宫里的‘百花丹’给江公子吊着命。今日已经是第四天,若是七天之后,无缺少爷和小鱼儿少爷拿不来解药的话……”
  
  荷露未完的话我自是明白,心里一揪,遇见他的时候他一直是那么骄傲飞扬跋扈的一个人,似乎连在虚伪的世界里他都活的那么肆意,如今却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这里,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每日忍受着这毒药噬心的痛苦。我想象不出世界上有哪一个父亲像是这般的扭曲,竟然不顾一切的想要杀了自己亲生的儿子。我就想不明白,这么可爱的孩子,他怎么能下的去手?白子怎么了?只是比旁人虚弱一些,眼睛不好罢了,说到底也是父母身上的遗传缺陷,为什么要怪罪到孩子身上?
  
  我轻轻的坐在床边,本想轻手轻脚的不将他惊醒。可谁知刚刚坐下,腰上就一紧,我一下子没有防备,便失了平衡倒在了江玉郎的怀里。我刚要骂他鲁莽,便见他合着的眼睛几乎迎着光线似乎要强行打开,我心里一急,连忙蒙住了他的眼睛。“你要干什么?”我听到自己几乎咬牙切齿的恶声恶气道。
  
  他轻笑一声,随即虚弱的咳了咳。“不……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你……”
  
  该死的,为什么他一句话,我的心里的某种坚持顷刻就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脆弱的好像玻璃制品。根本禁不起他的诱惑。我一边暗骂自己没有骨气,一边道:“我来了。你别抱着我,不舒服的。”
  
  他颤了颤总就没有松开。“你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好了。”说着他竟然不顾荷露在场,一翻身几乎把我压了下去。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这么有精神怎么像是中毒的人啊?人家不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么……他这个祸害,我敢打赌一定死不了。“喂,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么, 
不要乱动。”我低低的吼着,将他的身子规规矩矩的摆好在床上,这才发现,他刚刚只是一鼓作气罢了,后继无力,根本用不上力气了。而且痛的的连手指尖都颤抖的不成样子……混蛋……都这样了还敢调戏我?!
  
  我将他扶起,他执意不肯让我抱着,非要从身后环住我才肯罢手,简直像个闹脾气撒娇的小孩子。我看他是病人,不敢和他多有争执,只得暂且依他一回。
  
  “难受么?”我小心的问道。
  
  “恩,你在就不难受了。”
  
  我白了他一眼,要多鄙视有多鄙视。可惜他闭着眼睛,根本没看见。我心里暗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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