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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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调查周进越心惊,那个Y市不比H市大多少,红血会的人数和规模也与和记相差无几,按理在道上应该与和记的地位差不多,可它的名字要比和记响亮的多。
多方调查都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周进找上了寻鹰工会,结果那里的管理人员根本不接受这个任务。后来一个朋友告诉周进,寻鹰界的无冕之王逐影,曾严令不需任何人接关于红血会任何事任何人的任务,违者杀无赦。在逐影杀了几个敢胆挑衅的人以后,很快这成了寻鹰界人们心中的潜规则。
应七点点头,关于对红血会的调查都是他暗中在帮周进做,心里和周进一样清楚。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闷头喝茶,各自沉思。
良久,周进有些无奈地开口,看来他还是没能理出头绪,“老七,关于谢玉峰你想办法确认一下,看来在三天之约前我要去拜访一下傅残阳了。”
吃过晚饭,霍一飞像模像样地在床上写傅残阳罚的那个孙子兵法,孤星在旁边陪着。关于罚抄孤星是颇有经验,也深受其害,刚跟傅残阳的时候,他倨傲的很,想让他乖乖受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傅残阳就罚他抄书。
“飞哥,这个罚抄有很多窍门,你看这个,这样写就可以省很多力气……”,孤星把自己偷懒的秘诀倾囊相授。
“……孙子兵法真是小菜一碟,以前傅哥罚我都是资治通鉴,三百多万字,写的我手都抬不起来……”
“……后来我听话了,认打了,傅哥还是罚抄的时候多,当时心里抱怨,现在明白了,傅哥是给我留脸面不让刑堂打我,更是想用罚抄磨磨我的性子……”,提起和傅哥以前的事情,虽多是不太光彩的,可孤星说的神采奕奕。
霍一飞中间心不在焉地答应几句,不怎么接话,一开始孤星以为他是专心罚抄,可在霍一飞问了他三个相同意思的问题以后,就知道他的心思也没在本子上,而是早早飞走了。
“孤星,傅哥在干什么?”,霍一飞停下笔抬头又问。
孤星嘿地一笑,“飞哥,有什么你就说吧,家里来了客人傅哥现在很忙,没时间管我们。”
霍一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孤星,我想出去一下,你帮我瞒着傅哥行吗?”
“飞哥,这个……”,孤星面露为难之色。
霍一飞也知道这个不好办,他是知道傅残阳宠他,多少有些有恃无恐,可孤星不一样,傅哥看孤星多是冷着脸,笑的时候都少的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文!
寒衣 太感谢你了! 写的真好 我很喜欢 瀚海的幸福 我给交给你了 你写喜的 我就可以放心写 悲的了 嘿嘿
有哥如残阳
霍一飞也知道这个不好办,他是知道傅残阳宠他,多少有些有恃无恐,可孤星不一样,傅哥看孤星多是冷着脸,笑的时候都少的可怜。
“飞哥,要是傅哥生气你陪我挨罚我就帮你。”,孤星拉长的这个后面接了这样一句话。
听孤星这样说,霍一飞一下意识到孤星刚才是故意逗他,笑笑说,“谢谢,那我可走了。”,一掀被子,霍一飞就要下床。
孤星忙扶了他,“飞哥,就你这腿还想躲过别人的眼睛,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还是我帮你吧!”
在孤星的帮助下,霍一飞成功躲开进进出出的仆人,到了院门口,孤星轻手轻脚地打开,他和霍一飞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孤星嘱咐霍一飞自己小心,要是回不来就打电话他去接他,然后像撵人似地咣当把门关死。
霍一飞拄着孤星最后塞给他的拐棍,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刚才是有孤星的搀扶不怎么费力,真正自己走了才知道每一步都这样艰难,膝盖似有片刀绑在上面,还是刀锋那面对着皮肉,一动拉锯一样割着疼。晚风寒凉,丝丝地吹,腿上异常地感觉冷,不用想霍一飞也知道,伤口崩裂了,裤子湿了被风一吹自然要冷的多。
坚持走了几步,正想找一辆出租车代步,身后一亮,耀眼的车灯照了过来,霍一飞用手挡着眼睛回头,迎着光看不清楚,大概是一辆轿车不急不缓地开来,开得近了,车型一点点涌现出来,霍一飞心里一凉,完了,是傅哥的兰博基尼,整个H市恐怕只有傅哥才有那辆车,又是在这里出现,绝没有第二个人了。
车子真的停在霍一飞身前,车门打开,傅残阳坐在驾驶位,温和地说,“上车。”
此时看到傅哥温和的笑意,霍一飞可没有一点平日春风拂煦的感觉,身上还更冷了,惊出的寒战正打着就见傅哥冲他钩钩手,笑容更加灿烂,说的还是那句,“上车。”
霍一飞硬着头皮一点点挪上车,等他关门坐稳,傅残阳接过他手里的拐棍,似验证硬度的用手指弹弹,说了一句,“还不错,对你正合适。”,随手扔到后排。
之后傅残阳就不再说话,开着车子缓缓行驶,看方向霍一飞觉得是去刑堂的路。
车厢里安静下来,傅残阳不说话,霍一飞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大晚上偷跑出来,另外心里更是担心留守在别墅的孤星,傅哥出现在这里,孤星必然已经落网。
开了一会,傅残阳突然说,“还冷吗?暖和过来了吧。”
霍一飞心思没在那上面没有留意,经傅残阳提醒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哥开了暖风,他被晚风吹的冷冰冰的手脚已经有了温度。
“不冷了,还出一头的汗,傅哥对你有那么可怕?”,傅残阳当然知道霍一飞不是吓出来的汗水,他是故意这样说,自己对阿飞是骄纵有余,威严严重不足,他才不会这样怕自己,多半是腿上的伤疼出来的。
“傅哥,您别生气,阿飞出来是想……”,话还没说完,之见傅哥像变魔术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杯热巧克力递给自己。
“给你,喝吧,尝尝,看傅哥温度推测的准不准。”,听说热巧克力能止疼,而且似乎阿飞很喜欢这个东西,出门前,傅残阳急急的让人赶做了一杯带出来。
接过喝了一口,巧克力很浓却不显的油腻,温度是刚好可以入口,喝到肚子里,从里到外都暖融融的。一再不听傅哥的话,霍一飞此时觉得自己有些恃宠而骄,愧疚地底下头,“傅哥,对不起,小飞想去看看进哥,今天小飞把他气的不轻。小飞下回一定找你商量,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真的?”,傅残阳扶着方向盘,故作深沉地询问。
“嗯!”,霍一飞含着吸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点点头。
“看把你紧张的,傅哥不怪你,傅哥出来是要送你去,你这腿到处跑还是你自己受罪。”,傅残阳只是想吓吓阿飞,并没有真的生气,没想到阿飞当了真,这么一本正经的,傅残阳只好憋着笑和他说实话。其实孤星和霍一飞一动,傅残阳就知道了,今天晚上霍一飞呆不住他也早就预料到了,孤星和他走的路线恐怕傅残阳比他们自己都清楚。霍一飞还没出门,傅残阳就已经取了兰博基尼关了车灯在大门外等着了。
“别用不敢相信地眼神看着傅哥,今天知道了那么大的秘密,还把进哥气的七窍生烟,你要不想办法过去一趟,你就不是霍一飞了。”
傅残阳瞟了眼霍一飞,脚下用力加大了油门,兰博基尼呼地疾驰起来,“傅哥是看透了,我是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打是下不去手,以后我就负责宠着你,和你一起闯祸,管教和教训的问题就交给进哥好了。我这里要是实在不像话就把你交给墨言哥教训。教你的那个老师烈害吧?墨言哥比他还要厉害,折磨人的手段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能每天都给你尝试新的花样,保证你满意。”
傅残阳含笑着却能说出恶狠狠的味道,霍一飞配合地在话的最后打了寒战,然后两个人相视而笑。
敲了进哥家的门,开门的人竟是张小凡,霍一飞一愣,随即问道:“小凡,你怎么在进哥家。”,傅哥把车开到门口,让霍一飞自己进来,他熄了车灯说在那里等霍一飞一起回去,霍一飞劝了几遍都没什么用,只好自己来了。
“飞哥?快进来。”,张小凡把霍一飞让进屋,引着霍一飞往客厅去,看动作腿脚似乎不怎么利落,边走边解释,“飞哥,你和谢玉峰都走了,进哥家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佣人,七哥就让刑堂几个机灵的小弟轮流来照顾。今天七哥说进哥心情很不好,说来也怪,其他几个常来的进哥都骂了个遍,唯独我一次都没挨过批,所以就零时调我过来了。”
“小凡,你挨家法了?为了今天的事情?”,张小凡步履蹒跚的样子,霍一飞怎么会看不出来它的出处。
“嘿嘿!”,张小凡傻傻地笑笑,“没事,一点小伤,几天就好,飞哥不用担心。倒是飞哥你的腿要注意,不方便还过来看进哥是有急事,你坐,我去通知进哥下来。”,指指沙发,张小凡就要上楼。
“小凡,进哥吃饭了吗?”,叫进哥下来见自己,那有这个道理,再说今天自己身上还犯着事那,霍一飞可没有那个胆量。
“吃了,我也不会什么手艺,就给进哥叫的外卖,那菜好像有些油腻,进哥说要喝茶,我就下来沏茶了。”,说着张小凡觉得自己好像没太照顾好进哥,面对进哥真正正牌的弟子,有些不好意思。
霍一飞看看茶几上收拾停当的茶壶茶碗,说:“小凡,这茶我送上去,你可不可帮我个忙。”
“飞哥送上去正好,进哥在书房,帮什么,你说吧。”
“傅哥在大门外面的兰博基尼上,你帮我再沏壶热茶给他送去行吗?”,可能是怕引起进哥的误会,傅哥熄了车灯,连火也熄了,没了暖风的车厢也暖和不到那里去,傅哥又把自己的外衣脱给了自己。自己上去见进哥时间一定短不了,霍一飞怕傅残阳冻到。正好张小凡应该认识傅哥,而霍一飞又信得过他,就让他帮这个忙了。
“傅少爷吗?”,张小凡原以为飞哥是想让他,一会听楼上藤条与皮肉的拍击声太响了就找七哥来当援兵那,没想到是这个,咽咽口水,两只手来回地揉搓,回答的有些局促不安,“好!”
霍一飞一手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手端着茶盘,一瘸一拐的缓慢的往楼上走去。挪到进哥书房门前,疼出了一身冷汗,轻敲了几下,没多久就听到了进来的声音,霍一飞深吸一口气,推开而入。
进去,周进正坐在书桌前专心看着什么,霍一飞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
“老七今天打你打的不轻啊!沏茶沏了这么久。”
霍一飞好不容易走到茶几边刚把东西放下,就听到周进这句话,知道进哥是把自己当张小凡了,进哥话虽说的冷冰冰的,可霍一飞听出了其中对张小凡的关切之意。
淡绿色的茶水注入杯子,霍一飞像以往一样轻轻地摇晃。
“行了,茶水放下,带着伤就别在这陪着了,去休息吧。”,自己说完刚才那句话,好久没听到声音,周进以为是张小凡疼的厉害,就吩咐他回去休息,正说着一杯茶水递到了手边,周进确实渴了,就去拿,杯子入手,这温度?周进一抬头看到霍一飞正站在桌边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文
今天是我师父 小文子 的生日 所以为了给师父庆生 墨雪 双更 一篇正文 一篇小文的番外
小文的番外——回家(一)
小文的番外
(一)
傅残阳他们结束H市之行后,回到慕辰又发生一系列不可预料的事情,等一切告一段落,履行傅爷对张坛主的承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了。墨言挑了一个有意义的日子安排小文回去。
为了不引起主意,墨言找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黑色轿车,从菲谢特庄园一直开过去,亲自送小文回家。
车子缓缓停在路边,马路的对面就是小文家的大门,墨言侧过头看看低头无语的小文说,“到了。”
小文点点头,透过车窗凝视那扇古朴的木质黑色宅门,记得离开那天自己死死抓着门上以狮头为铺首的门环,父亲亲手把自己稚嫩的小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从上面掰下来。狮头的铺首,为了驱邪避凶,也为了把威严气象带上大门,做成猛兽怒目,露齿衔环的凶残样子,可那时小文觉得父亲的表情,父亲的眼神,父亲的动作,比凶猛的狮子还要可怕。
半晌,静静凝视了半晌,踌躇的小文也没有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