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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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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在这歇歇,等酒意散的差不多了再回席上去。”信儿殷勤的道:“奴婢去给您端杯茶去,也好醒醒酒。”
    将离原本想说不必费事了。又不是在自己家里,不过信儿说着就跑了,她也就没叫她。大呼小嚷的,成何体统,横竖她不过是在这坐坐,也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湖心亭。
    那里挂着六七盏气死风灯,每一面都有一盏红灯笼,在微风下轻轻摇摆,把小小的亭子装点的像个梦幻世界。
    将离正坐着出神,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便头也不回的道:“是信儿回来了吗?”
    没人吭声,那脚步却在她身后停了。将离一愣,蓦然转身,却见风辄远就在身后站着,他的笑容在清淡朦胧的月光下显的分外的诡异。
    将离不由的站起身,四下看了看,问他道:“你,你怎么在这?”
    风辄远笑的肆意:“我不过是回头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叫我碰上了你。”
    将离低斥道:“走开,不然我就喊起来。”
    风辄远低低的张扬的笑,道:“喊吧,我不怕你把人叫来,让你亲亲的丈夫看着你赤着身子卧在我的身下,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无耻。”将离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大不了,她直接跳下去。
    风辄远看出了她的意思,狠狠的笑了笑,道:“我不过是和你偶遇,你何必反应这么大?难道你就不怕林七爷看你这么心虚,反倒怀疑你和我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要是从前,将离是怕的。因为她能得到手的东西太少,太不容易,所以显得特别珍贵。可是上过一次当,吃过一次亏,都死过一回了,她没什么可怕的了。
    还能怎么样?大不了从头来过。林暮静休了她,不要她,再不济,就是毒死她。
    她冷冷的笑道:“正是这个话,不过是偶遇,我为什么要这么大反应?难道旁人就不会怀疑你做了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才把我逼死的吗?你敢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风辄远有恃无恐:“跳吧,跳吧,我就在这看着,等你跳下去,我就把你救上来,到时候,你身子被我看光了,就算林七爷再大度,也不得不忍痛割爱,把你赏给我了。你要不要这么白白便宜我啊?”
    将离不是头一次领略风辄远的无耻,可还是再一次被他的无耻激怒。她冷哼一声,道:“你想的美。”她忽然朝后面道:“信儿,砸他。”
    风辄远一怔,回头看时,哪有什么信儿。这么一晃神,将离从他身边横跨几步,提着裙角,拔腿就跑。
    风辄远轻啐一声:“想跑——”
    将离跑了几步,见前面是假山。也顾不得里面黑漆漆的,直接就闯了进去。风辄远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进了这里,你再想跑,可就不容易了。”
    他拔脚就跟了进去。
    假山里别有洞天,弯弯绕绕,尽是不同的路。里面又黑,他一时也看不清将离究竟跑到哪去了。他冷冷一笑,打着了火折子,大致辩别了一下方向,就朝着出口追去。
    出口处站着一个黑影,等风辄远刚到跟前,猛的一抬手,一个手臂粗细的木棍就抡到了他的脑袋上。
    风辄远连哼都没哼,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将离扔掉棍子,很想把他就此拖下水里去,也好做个酒醉失足的假象。可是他实在太重了,拖不动,只得罢手。恨恨的踢了他一脚,骂道:“该,你也有今天。”
    积攒了几乎两辈子的怨气,都在这一刻爆发。她虽然打的狠,但毕竟手劲有限,也不过是把他砸晕了而已。将离不服气,也不甘心,摸了两块石头,在风辄远的额头上敲了几下,摸着一手湿暖的粘稠,这才又在假山上抹了两抹。
    不管谁查起来,就是他失足摔晕的。
    她倒是真想把他打死的。可这是最白痴最不值得的方式。把他打死,朱氏绝不会饶她,就算是有林暮静竭力护着,只怕也要把她送官。
    折磨他的方式,就是背地里下绊子,让他吃了亏又说不出来,就和他当年施加在她身上的一样才好。
    将离不敢长久耽搁,收拾妥当了就赶紧往前走。要回到湖心亭,就要多绕一段路了。她埋头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前面暗影里站着个人,背着手看着湖心亭的位置,堪堪挡在路中间。


133、包庇
    将离吓的差点尖叫出声,慌忙捂住嘴。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会是刚才她做的一切,他都看见了吧?
    他会怎么做?叫起来把她扭送到官府,还是就此杀人灭口,还是……
    一颗心跳的怦怦的,她很想择路狂奔。可是,后头有鬼,前面有魔,她竟然无处可逃。这时候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张清逸绝伦的脸,在月光下不沾染一点世俗的烟火气,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泛着灼人的暖意。
    将离神经一松,整个人就坐到了地上。
    是林暮阳。他是这一家之主,看到了这样污秽的事,他会怎么做?谁都有可能包庇她,唯独他不可能。
    他自己就是朝廷要员,怎么会循私枉法?
    将离很知道自己应该匍匐过去,做哀哀哭泣状求他高抬贵手。本来也不是她的错,是风辄远这个无耻登徒子先威胁她,想要对她不轨的。她不过是自我保护。如果她不打晕风辄远,这会落到他手里,不定悲惨成什么模样了呢。
    到时候,又给了他得寸进尺,继续威胁她的把柄。
    将离狠狠的闭了闭眼。不,她绝不求饶,绝不跟他求饶,绝不。
    林暮阳蹲下身,手落在将离的脸上。他的手很暖,也很干躁。他并没有摸到湿湿的泪痕,只看见将离戒备的抬头,审慎的盯着他。
    那模样,绝对像乍起毛来的猫。他很肯定,她随时会伸出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几道深刻的血痕。
    他却并没有收手,反而加重了力道,像是抚摸着最上等光滑的瓷器。每一下都凝聚了他的喜爱,他的占有,他的霸道。
    可是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轻柔:“别怕,将离,别怕。”
    微微轻颤的将离停止了哆嗦,灰白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镇静,在他温暖的抚摸下,血液慢慢回复到最正常的速度。
    她仰着脸,看着林暮阳,像是最卑微的尘中之粒。看着掌控生灵生死的天神。
    林暮阳重复着:“别怕,将离。”
    将离奇异的有了勇气和力量,她为自己辩护:“是他先行不轨的,不是我,如果我不动手,我就会……”
    “我知道。”林暮阳只说了三个字。
    将离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他说他知道了,那么他会相信吗?她固执的问他:“你会相信我吗?”
    很多年后,林暮阳都记得这一刻的场景。月色下。将离像个受惊的小刺猬,蜷曲着身子,睁着一双明明很忧伤的眼睛,却执拗的问他:“你会相信我吗?”
    他为什么要相信她呢?论起亲疏,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她是林暮静的妻子,可她同他没有血缘。相较起来。风辄远和她,对他来说一般远近。
    但他几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当然相信你。”
    将离在他的眼神里绽放,娇艳如花,那一瞬间的笑颜。足以让他铭记三生三世。因为那笑里,不只有轻松、欢快。还有解脱,更有对所有遗憾的弥补。
    就仿佛。他曾经亏欠过她,没有相信她,从而使她蒙冤一样。她在这句“我当然相信你”的话里,把她所有的愁怨都化解了,可是这笑里,仍是带着与生死息息相关的伤痛,让这朵笑颜带着浓烈的腥红色,深深的烙在他的心里,不可磨灭。
    林暮阳蹲下身,把将离柔弱单薄的身子紧紧的揽在怀里。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口会这么的疼。
    将离的笑比将离的泪更能刺痛人心。
    也许没人知道,可他自己知道,林暮静的隐疾,对于任何一个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永远无法给将离一个完整女人所能享有的幸福。
    就算将离此生不能再育自己的孩子,但她也不该被剥夺这种追求幸福的权力。
    他对她怀有歉疚,比他当初亲自喂下她那碗药时还甚。他不愿意去想是因为什么,可他再见到将离的那一刹那,他真的很想,像现在一样,把她纳入到他的怀里。
    看着她和林暮静言笑宴宴,举案齐眉,夫妻和美的模样,他真的很嫉妒。
    将离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这一刻,她似乎真的放下了她在前世,对于林暮阳的所有愤怨。
    泪水无尽的往下流,她不顾及现在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她的什么人,她只是尽情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任凭眼泪洇湿了他的胸口,暖热变的冰凉,衣服变的冷硬,摩擦着她柔嫩的脸颊,微微有些疼。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月上中天,时间已经很晚。
    将离从昏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她猛的推开林暮阳,胡乱的抹着自己的脸,慌乱的道:“我,我该回去了。”
    林暮阳松开了她。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坐在了地上,而将离则一直伏坐在他的膝上。
    将离脸色通红,她这会才意识到她和他这个动作有多暧昧。她可是林暮静的妻子,而他则是林暮静的四哥,她怎么能和他抱在一起?她怎么又……
    林暮阳很镇定的道:“我送你回去,就说你崴了脚,又迷了路……”
    将离点点头。她又回到了现实,他和她终是身份有别,她不能把这一时的糊涂任性放在心头,再任凭自己一错再错下去。
    不管林暮静会不会问起,她总得给他一个交待。
    林暮阳带着将离东绕西绕,一路上两人一直没有说话,一前一后,也隔了一段距离。甚至没走多久,就遇见了来寻林暮阳的孙毓。
    他把孙毓叫过来,小声的吩咐了两句。孙毓应一声,道:“爷放心吧,小的办事,您只管放心。”
    林暮阳瞪他一眼,道:“今天晚上你没看见过我。”
    孙毓道:“是是是……”垂头快步的溜走了。
    将离猜着孙毓是处理风辄远去了。不由的彻底放下心,只是一时怀疑林暮阳怎么会这么好心,不仅包庇她,还替她遮掩,并且妥善的安排好了一切。
    他到底揣着什么心思?
    转瞬间就进了内院,有丫头仓皇的迎上来,道:“四爷,奶奶正到处找您呢?七爷醉了,七奶奶又不见了……”
    正是朱氏身边的玲珑。
    林暮阳道:“慌张什么?七爷呢?”
    “已经送进了房里,只是这会 正闹着要去寻七奶奶回来。七奶奶身边的信儿还在院子里跪着呢。”
    将离心头一跳。觉得十分不安。信儿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冷丁不见,她便出了事,是谁都得往坏里面想,明日若传出风辄远在湖边假山失足,林暮静会不会便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呢?还有朱氏,她也不是傻瓜,疑心一向都很重。
    林暮阳安抚的看一眼将离。吩咐道:“去把你家七奶奶送回去,她在湖边迷了路,又崴了脚。把那信儿拖出去……护主不力,她刚才跑哪去了?”
    他这一吩咐,玲珑不敢怠慢,另有两个主事的妈妈先一步去拿信儿。
    将离于心不忍。抬头要替信儿求情,却被林暮阳的眼神震的不敢再说话,他无声的张了张唇,吐出两个字:保重。
    将离眼睛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再见,再也不见。她和他,到此为止。
    忙低头行礼再次道过谢。这才跟着玲珑回去。
    林暮阳的态度镇定,神色从容,下的命令又是说一不二的,就算是府里想起谣言也不敢了。这件事出人意料的,以极其平静的方式平息下来。
    林暮静本身醉意甚浓,等将离回去时,不及解释,他早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也没听见府里传闻风辄远的事。
    将离便明白,林暮阳做事一向滴水漏,只怕等到过些时风辄远的事被翻出来,只怕也早就面目全非,绝不是昨天发生的那样了。
    却说朱氏,送走了林暮静和将离上车出府,便着玲珑进来,问她昨天晚上的情形。
    玲珑道:“奴婢依着奶奶吩咐,去见四爷,就在内院长廊上遇见的。四爷在前,七奶奶在后,两人中间隔着老远,瞧那模样,没什么不妥……”
    她知道朱氏想问什么。可是她怎么看到的就得怎么说,没看到的,也不能妄加揣测不是?
    朱氏哼一声心道:“妥不妥的,是你那双眼能看出来的么?”不过她没有证据,不能栽赃嫁祸,更不能让林暮阳知道她已经起了疑心。
    况且,林暮静夫妻这就要起程了,她要是为了一个已经离开的女人和林暮阳起了冲突,实在太不划算了。
    她便叫玲珑服侍她更衣,对着镜子,理了半天鬓发,又不免看着自己眼角的极细的细纹伤感了许久,这才叫窈窕提着她给林暮阳炖的燕窝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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