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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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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清歉然道:“孟兄太见外了,你我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我顾念你才华横溢,一直倾心,难得今日有幸相遇,孟兄倒是推三阻四,可见是具的瞧不起在下了。”
  孟君泽没法。他都不吝于把自己最耻辱的一面扒开来给人看了,这孔清还不放过自己。只好道:“我真没这个意思,孔兄若是这样说,真是让小弟无地自容了。”
  孔清便不由分说的拉着他道:“没的说,你陪我走一趟,中午我请你。”
  孟君泽拗不过,也只好顺从,跟他去了明月楼。
  明月楼外聚了许多书生才子,巴望着往上瞅。孔清拉着孟君泽到了跟前,找个相熟的士子问:“陈先生可来了?”
  陈士秀是有名的大儒,很多人都以成为他的弟子为傲。做他的弟子,十有五六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他自恃身份极高,登门求拜的人数不胜数。今日来明月楼,却不只为讲经传道,而是因为有人专门请他。
  那人不是别个,正是风辄远。
  风辄远一意要做个样子来博取钟夫人的满意,尽日里没少在学业上下功夫,自然晚上的功夫也没少下,行云布雨,与紫藤和薄荷尽得鱼水之欢。
  这两个女子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扭扭捏捏与春情放肆之间,又得了钟夫人的默许,半推半就,含羞带怯,枕席之间自有不同于钟玉灵的妙处。
  风辄远晚上劳累,白日里清爽,连做了几篇好文章,钟夫人很是满意。因此风辄远又约了城中几个书香世家的子弟一起请陈士秀来给他们指点一二。
  楼下士子虽多,却没几个有资格能登楼聆训。
  孟君泽不免遗憾。可见权势权势,与钱是分不开的。像他这样的寒门子弟,就想拜个名师都难,想让名师指点,就更是奢侈。
  瞧瞧人家有钱的,手一挥,一掷千金,凭你是什么大儒,还不乖乖的给人来助势。
  孔清一拉孟君泽,道:“你跟我上去瞧瞧。”
  孟君泽一怔:“不是说没有请柬,一律不得入内吗?”
  “这你无需担心,我认得风公子,私交甚好,今日就是他挑头办起来的,无妨。”
  孟君泽一愣,问:“哪个风公子?”
  孔清一边拽他上楼,一边小声介绍:“就是钟大人内弟的少爷啊,一表人材,风流儒雅,难得一见的英才……”
  孟君泽梳理了半天才明白这风公子就是钟家的表少爷。那岂不就是将离刺伤的那个?一时有些心虚,总觉得他做的事别人都看在眼里,要等着他自投罗网一样。
  他虽不清楚将离怎么就刺伤了风辄远,但想来必是这风少爷看中了将离,想要仗势欺人没能得成,反被刺伤的了。
  可是架不住孔清的强迫,连连称赞这位风少爷如何的爱交朋友,如何的平易近人……也就跟着他上了楼。
  心里暗自庆幸的想,也许这位风公子根本无意和自己为敌。况且冤有头,债有主,他怎么盘算也盘算不到自己头上。
  等到见了风辄远,孟君泽才觉得孔清的评价一点都不夸张。这位风公子相貌堂堂,风流俊秀,让人看了就觉得如沐春风。谈吐不俗,也没有那种嫌贫爱富的势利,对谁都是有礼有理。遇到同他意见不符的,也不急不躁。与他意见一致的,便有惺惺相惜的爱才之意。
  陈士秀就对风辄远大加称赞,只说他是人中翘楚,将来必堪大用。
  送走了陈士秀,风辄远特意把人都留下,说是一起把酒叙叙,还特意和孔清过来打招呼,同孟君泽相见。
  两人虽是初见,可是几番对答下来,都有了相见恨晚之意。风辄远对孟君泽道:“孟兄若是不嫌,时常到我那里坐坐,我们饮茶把酒,以尽知己之情。”
  酒席上相谈甚欢,又吟诗作对,谈起朝廷政局,众人都对风辄远很是推崇。孟君泽和风辄远告辞,羡妒之余,又觉得能有这样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与他为友,三生有幸。
  孔清待孟君泽走远了,才走到风辄远身边,问:“风公子何以对这位孟兄如此厚爱?”
  风辄远收回视线,呵呵一笑道:“人生在世,多得几个知己,方为人生快事,我素喜交友,不论出身。多得孔公子从中相助,这点微礼不足挂齿,还请孔公子笑纳。”
  魏楠递过来一卷画轴,孔清展开一看,竟是颜真卿的真迹,不由得大喜过望,道:“这,这,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却得风公子如此厚待,实在是惭愧,惭愧。”作势推辞,可是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推辞便显得有些无力。
  风辄远大大方方的道:“既说是薄礼,还请孔兄不要见责,改日还请到我府上一聚。”
  “好说,好说,到时我必定带着孟兄过府打扰。”孔清心里明白,便欣然接了这份大礼,两人拜别。
  风辄远嘴角噙着无声的冷笑,对魏楠道:“那两个蠢材撤回来了没有?”
  “早就撤回来了。”魏楠只简短的回了一句就退在一边。
  风辄远嗯了一声。还不算是太蠢,起码把孟君泽的底细打听了个清楚。其实他不必这么费事,只要闯进去把将离揪出来就好了。
  可是那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一心想着嫁人生子,过上她想要的小日子吗?他就一点一点的靠近,一点一点的毁灭,在她充满希望的时候深刻体会绝望,让她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没错,这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是他找到孔清,托他帮忙与孟君泽结交。
  太容易了,不能说他心计太深,只能说孟君泽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往前凑。
  风辄远就不信他对将离的事一无所知。
  将离……早晚有一天,你会屈服在我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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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玉灵最近烦心的很。身边的人被母亲大惩小戒,都老老实实的跟猫差不多了,勉强苟延残喘,对她的监视却越来越严。
    她已经很久没见表哥了。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钟夫人不许她过去晨昏定省,只是每天都过来看她。
    就更别提像从前那样耳鬓厮磨的亲热。
    可这情就像是蛊,在少女的身体和心灵上都种下了不可解的毒药,一旦沾上,就怎么也放不下。每每夜深,钟玉灵回想着从前和风辄远的点点滴滴,就觉得身上从内到外都燃着一把火,从头烧到脚,再从脚烧到头,煎熬的她难以入睡。
    她咬着被子,眼里涌着晶莹的泪珠,只把将离恨的牙根痒痒。不是她,自己和表哥还在天堂中腾云驾雾呢。
    钟玉灵知道母亲给了风辄远两个侍女紫藤和薄荷。初听这个消息,她无比的震惊。这两个丫头美丽灵秀,一直是母亲精心调教的丫头,可是母亲竟然毫不吝啬的给了表哥,什么意思,还用去想吗?
    风辄远是什么性子,钟玉灵再清楚不过。连风辄远自己都说不可一日无妇人。
    母亲这是怕他去外边寻花问柳,再惹桃花债上身,索性让两个美艳的丫头拴住他的人,他的心。
    可是,表哥的人、心和爱被两个丫头占去了,自己该怎么办啊?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母亲这招真是俗滥到极致了。
    钟玉灵只好盼着表哥能说动舅舅派媒人上门提亲,到时皆大欢喜。她就可以和表哥双效双飞。只是,这一向如石沉大海,连点消息都没有。她还在要空寂的等待中煎熬多久?
    她盼着表哥能来看看她,像从前一样,陪着小心道歉。或者解释,或者保证……可是保证什么?他能眼看着两块鲜肉在身边晃不下口?
    钟玉灵气苦的想。就算是保证他不管睡在身边的是谁,心里始终想着的是自己,她也就认了。
    可是表哥竟然一次都没来,他连个消息都不往这送,一天又一天,钟玉灵甚至都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又是不是在府里。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又都做了什么。
    钟玉灵恹恹的坐着,瞧见门口进来一群人,簇拥着母亲钟夫人进了芙蓉院,也只得撑起身子迎接母亲。
    钟夫人看一眼面色苍白的钟玉灵,心下是又疼又恨。心疼女儿茶饭不思,做什么事都没精神,就为了那么一个男人,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么?恨她不懂事,小小年纪。不辩是非,也不辩是谁,竟跟这府里唯一的外姓男子做下那等事。
    传出去可怎么得了?族里定然要哄嚷把她浸猪笼,到时候就算是老爷也未必能保得下她。就算是瞒着。以后这婚事可怎么办?她已非完璧,将来又嫁给谁去?
    哥哥和嫂子是注定要拿捏的了,书信早就寄出去了,这会他们也该得到了消息,可他们就坐的稳,愣是一个音讯也不回传。钟夫人吃了风辄远的心事都有,却又没法,除了旁敲侧击问他是否有家信,只能忍着。
    钟夫人一向硬性,从来不知道服软是什么,更不知道低头二字怎么写,如今为了女儿的亲事,她不得不向势利刻薄的嫂子低头。
    饶是她低声下气了,嫂子还要拿捏她,真让钟夫人痛彻心扉。
    如今看着女儿这样楚楚可怜,慈母心起,只是一叹。
    钟玉灵扑进母亲怀里,哽咽着叫“娘”。钟夫人抚着钟玉灵的头发,也滴下泪来,道:“傻孩子,人生就是一步错,步步错,你现在可明白了?”
    钟玉灵道:“我不,我不,娘,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爱表哥,表哥也爱我,我们有错吗?”
    钟夫人气的圆瞪双眼道:“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你俩无媒苟合,你说到底是错不是错?难不成你想被族里浸了猪笼,枉死冤生?你究竟置父母于何地你?”
    每每母女见面,就难免反目,是以钟夫人一进屋,妈妈菖莆就早带人出去了。
    钟玉灵红着眼圈看着母亲,道:“我愿意,不管是做妻做妾,我愿意,你们就当没生过我吧。”
    “你!”钟夫人气的柳眉倒竖,指着钟玉灵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爹娘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大道理说了不知多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偏认定了风辄远。
    打也打了,她就是油盐不浸,钟夫人相当的无力,手高高的举起,恨恨的要打下去。
    可是钟玉灵不躲不避,将如花骨朵一样的脸颊呈到她近前,倔强的眼神里满是执拗:“你打吧,打死了拉倒,左右现在这么活着,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死了痛快。”
    钟夫人的手落不下去,也落下泪来,道:“好,去死吧,你去死吧,我不管了。等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钟玉灵倒怔住,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刚强的母亲竟然也会流泪,也有如此软弱的一面,一时心如刀绞,就挨着钟夫人坐下,攀着她的肩,轻声道:“娘,你,你别哭呀。”
    钟夫人扭了身子不理她,立刻就拿帕子拭了泪。在她看来,流眼泪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尤其是当着自己的女儿。
    钟玉灵冷静下来,问:“是不是,舅舅舅母那边……有些波折?”
    钟夫人不答,转过身来对钟玉灵道:“灵儿,你就听娘一句劝,和行遥断了好不好?强扭的瓜不甜,虽说是亲舅舅亲舅母,可是你真要嫁过去,也难免受到搓磨,娘怎么忍心?”
    钟玉灵张嘴刚要反驳,终是闭上嘴,一声不吭。
    钟夫人不再逼问,只慢慢的道些陈年往事。
    舅爷风义扬其实倒还好,只是经商惯了,难免有些精刮的过分,钟夫人自幼失怙,只得仰仗着哥哥嫂子过活。
    哥哥精于算计,嫂子也悭吝无比,一个铜子也要算计着掰成两半花,是以钟夫人未出阁时,虽是小姐之名,却是半奴半仆,家里的绣活都是她姑嫂二人包了。
    因为与钟家是早年订亲,当初钟老爷也不过是寒门子弟,谁想一招中举,外放为官,竟然就鱼跃龙门翻了身。风家自知身份微薄,只怕钟家毁婚,因此早早的就想打发钟夫人出门。
    钟夫人想着早出门也好。她性子刚强,嫂子刻薄,在外人面前是姑嫂和睦,关起门来也不知道吵了多少回。早些成亲,她也少受些闲气。
    可是涉及到嫁妆,又起了争端。风家两夫妻只日日念叨家中捉襟见肘,穷的快要揭不开锅,就是不提陪嫁的事。
    钟夫人一怒之下,与哥嫂断决关系,成亲之日,只带了个贴身小包袱,没带娘家一分一毫。风舅爷虽然觉得歉疚,但想着没有一分陪嫁倒也省心,左右妹妹嫁出去了,能得多少照拂,竟是不闻不问。
    后来钟老爷又连边提升,风舅爷借着这位妹夫的名声,很是做了几笔大生意。年纪渐长,又起了与妹妹通复之心。
    可是又出了一件事,因为生意上得罪了当地的土绅,风舅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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