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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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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又饿又困又乏,竟然难以维继。
  因此也只任孟君泽忙着,并不去拦,双手握了脸颊,眯了眼小憩休息。
  孟君泽回来的倒也快,端了一碗热水,放到将离对面道:“才烧开的,烫。”
  他为了避嫌,不好递到将离的手中,可是又没有桌几,只得放到将离的脚边。视线触到将离那双他迄今为止看起来最精美的女式绣鞋,不由的面红耳赤,慌忙挪了视线,看向光秃秃的墙壁。
  将离倒是没在意,自顾自的弯腰把碗端起来。果然烫的很,可是和她冰冷的手指相比,恰似取暖的火炉,冰热交替,不知道多舒服。
  她垂眸看着平静无波的开水,小心的吹了吹,轻轻的喝了一小口。热水入腹,热度便从四肢百骸中传递出来。
  将离舒服的叹了口气。
  孟君泽自觉脸上没那么热了,才转过视线来,也不过是在将离的脸上一滑,就落到了她修长白晰的手上,殷切的问道:“将离,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离怔了一下,眼眸中浮起一层孟君泽读不懂的雾气。他总觉得将离身上带有一种不符合她的年纪的气质。那是哀伤。
  小小年纪,按说虽是为奴为婢,但也不至于有这种千帆过尽的哀伤。
  这会,她的眼中、脸上,及至周身都是哀伤,除此,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冰冷的绝望。
  孟君泽一时怔住,倒自悔问的太冒失了。虽说有兄妹名义,可毕竟他们两个交浅言深,问这话太唐突了。
  将离却很快的淡淡一笑,道:“我不是逃出来的,我自由了,钟家把卖身契给我了。”说完就献宝一样把怀中的卖身契小心翼翼的掏出来,展开来自己又先看了一遍,才递给孟君泽。
  孟君泽一时有些尴尬。
  两人独处一室,已经于理不合,又这样私相授受。
  因此他并没接,只是浮起不自在的笑,道:“真的?那可……太好了,太好了。”说时怕冷似的搓着手,道:“这是你自由的凭证,可要好生保管,别弄丢了。”
  将离知道他为人古板,也不以为意,径自收起,道:“我知道。”
  孟君泽一时无话,半晌怏怏的道:“我,很惭愧,没能替你改换贱籍。”他不只声音低了下去,就连头也低了下去,喃喃的道:“不过,现在,好了,你终于自由了。”
  将离笑笑道:“我原本也没报什么希望,毕竟这件事太难了,现在好了,都不用为难了。”
  两人沉寂下去,孟君泽嗫嚅的道:“那个,将离,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将离黯然垂眸,思量了半晌道:“我要离开这,一定要离开。”这是她的决心,也是她的愿望,更是她的理想。
  孟君泽就又沉默下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从前只是和将离萍水相逢,他对她充满感激。但是天性使然,他对于女性,总是存了一分轻蔑和轻视的。
  将离于他来说,是恩人。这个身份就有点压迫性。既不是亲人,没有血浓于水的亲情,又不是朋友。他也从来没和女人做过朋友,这是他信念里没有的,所以就更没有规矩可循。
  好在只是偶尔见一面,他虽尴尬,倒也能够蒙混过去。
  可是现在忽然面对面,他如此近距离如此仔细的打量将离,忽然气氛就变的暖昧和尴尬起来。他觉得自己呼吸变重,脸红心跳,手心里都是汗,就连话都不会说了。
  将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敢问,没资格问,问了怕是得不到回答。将离何去何从,他就更没有置喙的余地了,毕竟他们两个就是陌生人。
  将离目前处境艰难,不适合即刻就走,他理当收留她。可是,这房子还是他租赁下来的,只有一室,难不成要孤男寡女的在一起……
  因此都成了不可说,不可说,谁说便是谁错。
  将离却轻松的笑起来,道:“你别怕,我不会打扰你,今天的事已经很谢谢你了。”
  孟君泽扬高了声调道:“不,不怕,我不怕,谁说我怕了。你,你今天便要走么?”
  将离摇摇头,道:“不,我想,在哪儿先借宿一夜。”
  孟君泽这才松口气,道:“就是,就是。”他为自己的笨嘴拙腮感到无比懊恼,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深呼一口气,道:“我想,刚才那人不会善罢干休的,你若这时候走,一定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将离却似乎一直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只点了点头道:“嗯。”
  “那么,那么……”孟君泽道:“我,我去帮你问问隔壁的大嫂,看能不能先借住几宿……”孟君泽脑子转的很快,他忽然觉得这简直是个完美无缺的提议。
  将离却没动,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孟君泽如火的热情一时如泼冰水,沉寂下去,却不甘心的冒着青烟,问将离:“将,将离,你觉得可有什么不妥?”
  将离这才回过神来,歉然的朝着他道:“孟大哥,我不是跟你客气,只是……我要住也不能在这住。”
  “为什么?”孟君泽失口问了出来。
  将离道:“这四周,一定有人监视,我怕,会给你带来麻烦。”带来麻烦简直是一定的,将离咬着唇,忽然有点后悔遇见了孟君泽。
  孟君泽一下子噤了声,他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魏楠果然留了人在这四周,见将离和孟君泽进了院子,就留了人自己回去向风辄远禀报。孟君泽大大方方的出门,果然就见多了几个陌生的,装模作样的人在四周转悠。
  他返身回屋,想跟将离说她猜的没错,一进屋却见将离坐在小板凳上,上身趴在床沿,歪着头,竟然已经睡熟了。
  安静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女子特有的淡香,让这破败简陋的屋子忽然多了一分春色。孟君泽自觉打量将离的时间过长,一时又有些局促,便做贼心虚般的悄悄又退了出去。
  心跳如擂,一时分不出究竟是欣喜多还是紧张多,背着手在屋外转了好长一段时间,心头的激动竟一时不能平静,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哪理起。
  抬头看看天,灰蒙蒙的,阳光隐在浅灰色云层后边。冷风如割,穿透薄薄的衣衫,打在孟君泽的身上,他的脑子里忽然跳出来一个念头。


040、万难
更新时间2012…8…1 11:00:52  字数:3121

 俺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大家是要看虐呢看虐呢看虐呢,还是看金手指,就此将离就开创新生活了呢?欢迎大家踊跃评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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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很快就醒了,她睡的极不安稳,不过是勉强的迷糊了一小会儿。见屋里没人,便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立在窗前,不经意的与院子里的孟君泽不期而遇。
  微凉的阳光打在荒秃秃的院子里,他那一袭灰色的袍服便如同镀上了一层淡金。孟君泽又瘦又高,脸色偏于苍白,眼睛里就因为卑微而带了些瑟缩。
  可客观些说,孟君泽还是一个生的很好的年轻男子。假若他日有了功名在身,想必那微弯的肩便会挺直,那份卑微瑟缩也会被自信和气势所取代。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命运转机在哪。他们总是比女人有更多转运的机会。
  将离现在就是一只孤独无依的小鸟,绕枝三匝,无枝可依,孟君泽是离她最近,也最为安全的那个。因此将离朝着孟君泽微微一笑。
  孟君泽隔着窗,看见将离新睡才醒,脸上略微带了些因为温暖而泛出的红晕。就像一枝娇艳的海棠,浅淡的颜色中透着清爽的妩媚,她这一笑,直让他的心酸软酥麻,一时情难自禁。
  讪讪的挪了视线,才觉得极为失礼,又忙抬起头,朝着将离一礼道:“你,嗯,你醒了?”
  将离点点头,走到窗边,看看外面的天色:阳光升起来老高了。
  孟君泽道:“那个,你饿了吧?”
  是啊,很饿很饿。可是他这样直接的问,真是太让人难堪了。将离只得死鸭子嘴硬,摇摇头道:“还好。”
  孟君泽也很为自己的笨拙而苦恼,道:“我叫房东大嫂熬了碗粥,做了两张饼……待会就送过来。”
  将离这会才真切的意识到,她现在面临的问题,不只是生死大计,还有最现实的温饱问题。能不能吃上饭,这是最切实的。
  孟君泽养活自己就已经是极限了,如今再多一个她,只怕更加难以为继。将离不愿意做谁的累赘,不愿意成为谁的负担,更不愿意因为自己牵连到谁。
  她当然不能坐等,总要寻些活计,用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可是连落脚之地都没有呢,想这些太遥远了。
  将离竟怔了一怔,她深为自己这种想法而羞愧,还没怎么呢,她竟然想着指望谁了。她是疯了还是傻了,这世上连最亲的爹娘都不能指望,难道她还能指望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
  孟君泽眼见将离脸上的神彩黯淡,那种忧伤又铺天盖地而来,不禁心下一悸。想要安慰,却无从说起,半晌只说了三个字:“你放心。”
  将离低头沉吟了一刻,道:“谢了。”
  她不放心,她现在必须靠自己谋一条生路。把希望和未来都指望在别人身上,太不牢靠了。况且,这孟君泽压根就不是一个能指望得住的人。
  若是没有上一世的交集,这会子见了,又有这样离奇的际遇,也许她就相信他了。
  将离顾自想着心事,孟君泽的心头则掠过一抹模糊的欣喜。她没拒绝,那便是同意了。他并没有明说,可是却总觉得自己的心思和心事,将离应该是明白的,懂得的,所以她答应了也就顺理成章。一时欣喜非常,转身就去替她取饭。
  将离看着孟君泽那殷勤而热切的神情,很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哥,你别这么客气,一起吃吧。”
  他看着她时,让她觉得如芒刺在背。尽管他的眼神里并没有风辄远的那种明切的欲望,可是被他如此注目,让将离狐疑到底她身上是不是哪里不妥当了。
  孟君泽摇头:“你吃吧,若是不够,我再去取。”
  将离很饿,可是看着稀水里几乎捞不起来的玉米面,还是觉得十分惆怅。她对自己说,一切从新开始,她不再是那个借着钟家庇护的丫头了。
  这世间惯来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得习惯吃这些粗茶淡饭。
  将离垂头吃饭,孟君泽就站在不远处装着看窗外的风景。他很冷,肚子也很饿,可是看着将离不紧不慢,极其优雅的动作,甚至最普通的喝粥也不发出一点声响,就觉得是一种最高的享受。
  他竭力控制着不去关注将离,可是视线纵然不在,耳力却极其敏锐,灵敏的捕捉着来自于将离的声响,大脑中飞快的转着,判断着她在做什么。
  这种无端想像倒要比正大光明的看还要具诱惑力,孟君泽浑身躁热,额头微汗,竟比他看一天书都累。
  将离吃完饭,站起来端着空碗对孟君泽道:“我去谢过房东大嫂,顺便把碗还回去。”
  “不,不用了,还是我去吧。”孟君泽几步抢过来。
  将离微微后退,道:“还是我去吧,我正好有事要问房东大嫂。”
  孟君泽也就退后一步,让开了路,道:“出了门往前走右边那家就是。这院子分前后两片,前面除了房东大嫂一家,还住着两家租户,你仔细别走错了。”
  将离往前走,细细留心,这座小院年久失修,顶上的枯草都一尺多长了。若不是知道这里住着人,还只当这里荒废了多年。
  按照孟君泽指的路,果然找到了房东大嫂。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一对窄窄金莲,一身青布衣裤,头上用包头巾把头发整整齐齐的拢在脑后,怀里还抱着一个正在吃奶的娃儿。
  在看她的容貌,虽不是国色天香,却也是艳丽无双,衣着朴素,神情恬淡,却自有一种杏花的野味。
  见将离过来,便朝着她笑了笑,道:“你就是将离姑娘吧。”
  将离忙点头,道:“我来还碗。”
  那大嫂腾不开手,用下巴一点:“就放在石凳上吧,回头我涮。”
  “不了,不了,还是我涮。”将离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解释:“后头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找着水。”
  那大嫂有心要夺,可是怀里的孩子不依的哼哼了两声,她就没动。看将离轻手轻脚的涮净了碗,整齐的放在石凳上,便道:“坐下待会儿。”
  将离咬咬唇,也就坐下。
  那大嫂道:“我听孟先生说了,你也是个苦命人……大家在一起不容易,听说你一夜没吃东西,我就赶紧熬了些粥……可惜家里没什么好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怠慢你了。他叫我柳嫂,你也就跟着他一起叫吧。”
  柳嫂对孟君泽大加夸赞,说他人生的儒雅,识文断字,脾气又好,又兼人懂礼貌,还勤快……
  不时的拿眼睃将离,似是意在言外。将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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