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贼相公傻傻妻-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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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头不过头点地,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是圆房,吃亏的又不是他!
飞快的伸手拉过温洛衣,抱着怀中小小的人儿倒在床上,赶紧闭上眼,一动也不敢乱动。
说实话,这可是他头一回抱女人什么不做!
“晚安,相公。”
不料,温洛衣搂着宇文垠的腰,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便把头埋入宇文垠宽大的怀中,两眼一闭,不一会儿,只听得到她匀均的呼吸声。
“呃,难道这叫就圆房?”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宇文垠望着怀中的小人儿,狐疑道。
“难道这不叫圆房吗?爹爹明明告诉我,要两个人不穿衣服躺在床上才能圆房啊?!”哪知,温洛衣并没有睡着,突然睁开眼,眨了眨,不明就以的嘟起了小嘴。
“对,对,你爹说的对,那我们现在就圆房。”宇文垠强拉着笑脸,露出一个最难看的笑容。
原来对她来说,圆房的意义在此啊?害他白流了一身冷汗!
门外,传来声音:”贤婿,老夫不打扰你们了。”若不这声,宇文垠几乎忘了外面还有个人在。
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终于远离开了,温洛衣不安的挪了挪身体,宇文垠也累了一天,暂时放弃了离开的念头,两人相拥着,慢慢的闭上眼睛,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睡梦中……宇文垠心疼的蹙紧了浓眉,始终用那双大手安抚着怀中的人儿,为她可怜的遭遇扼腕不已,但那痴痴的小人儿却无忧无虑的打着哈欠,全心全意的赖在他的怀中,偶尔不安的挪了挪,便甜甜的笑了……
[正文:第三章 带妻逃婚(上)]
翌日,天大亮,宇文垠张开干涩的双眼,半晌都不能适应,待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发现身边空荡荡的,心中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昨夜居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与清纯可人的温洛衣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翻云覆雨,而且最不可思忆的是他居然始终要不够,整夜的纠缠着她,直到精疲力尽的她出口讨饶才罢手,不过那香艳的销魂滋味实在令人难忘……
摇了摇头,红着脸把那荒唐的想法甩了出去,想来定是许久未去寻欢做乐的后遗症罢了。
抬眼望去,也不知道那只知道吵着圆房的傻姑娘跑到哪儿去了,一直竖在房外的栅栏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没来存在过一般。
他四下张望,心中大叫这是绝好时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幸好,床边放了一套青衣男装,他立刻穿戴整齐,随意在房中选了几件看的过去的东西带在身上,再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偷偷的跑出房去。
幸运的是路上竟无一人阻拦!
终于,站在离温家足足有几十米的地方,宇文垠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把昨天晚上所受的怨气全都吐了出来,返身回望了一眼远处,心头有股莫名的的失落感。
不知为何,傻子少女的笑容一直铭刻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摸杀不掉!
宇文垠拼命的晃了晃脑袋,咬牙一跺脚,头也不回的离去……他不能再回头,覆水难收,就算再怎么不舍,也绝对不能停下脚伐……
“相公,等等我。”刚迈出一步,身后响起一道悦耳的叫道。
宇文垠疆直着身体,掏掏耳朵,揉揉眼睛,再慢慢的回头
我的妈呀!竟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傻子少女,一身白色纱衣,从温家的方向朝他奔来!
宇文垠拨腿就跑,只恨得爹娘没多生一双腿给他。
“相公,你的东西不要了。”温洛衣的话语让他停下脚步。
他还有什么东西会留在温家,好奇心让他失去了逃离的最好机会。
待温洛衣走近,宇文垠才发现温洛衣的手中似着拎着什么重物,温洛衣见到他没有往前走,一脸愉悦,提了提手中的包袱,打开仔细一看,全是宇文垠昨天晚看中的金银首饰。
哪还敢接,宇文垠赶紧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他还以为忘了什么,原来是这些东西,只要有温洛衣在,他宁愿什么都不要了,所有的东西都他来说都是大麻烦!
昨天就是因为贪财,才被戏弄了一番,吃一堑长一智,他是绝对不会再要这些东西的。
温洛衣鼓着绯红的小脸,脑袋摇的飞快:”不行,爹说了,这是我们以后的盘缠,你到哪我就到哪,这叫夫唱妇随。”
救命啊!
夫唱妇随?
他才不要,他是横行万里的飞天盗,要过可是逍遥日子,若是身后跟了个拖油瓶,岂不是被江湖同道笑话。
“谢了,你还是回家去吧!”
宇文垠苍白着脸,丢下一句话,撒腿就跑,却始终也甩不掉身后的阴影……
“相公,跑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娇憨的温洛衣抬起衣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却始终跟在宇文垠的身后,娇俏可爱的她瞪着迷人蓝眸,在大街上形成了另一道风景,停下驻足的男子全都望着她,露出色色的目光,好似想把她吞进去一般。
可惜,一心只想追赶宇文垠的她根本就无心环顾四周,但疾步走在前面的宇文垠却全都收入眼底,暗暗生着闷气。
“相公,相公,相公。”三声娇呼,铁石心肠的人也软了下来,宇文垠无耐的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有什么话现在就说清楚,我还有事。”转过身来,歪歪了嘴角,宇文垠斜挑剑眉,双手环胸,把她接到一处僻静地方。
“呵呵,你终于肯听我说话了?爹有封信要给你,叮嘱你一定要看!”
由于跑得快了,温洛衣的两颊飞红,不停的喘气,却不忘从包袱中取出一牛皮信封,递到了宇文面前。
“哦,拿来。”为了尽快摆脱她这个大瘟神,宇文垠皱着眉头,接过了信。
大致浏览过信件的内容,宇文垠的眉头结的更深了,原来,温博言在信中表明——如果他好好照顾洛衣,将会得到温家的所有财富,如果洛衣少了一根汗毛,温博言不仅会将所有的家产悉数充公,并且把他是飞天盗的事告知他的宰相父亲!
“相公,你的脸色好难看,笑一笑,好看多了……”痴痴傻傻的温洛衣眯起水漾蓝眸,淘气的伸出小手,掂起莲足,捏了捏宇文垠俊逸的脸庞,吃吃的笑个不停。
宇文垠没好气的拉开她的手,叫道:”你给我放手……看到你就有气!”
“相公有气吗?那洛洛就为相公来消消气。”不明所以,天真如孩童的温洛衣哪里知道宇文垠在生什么气,只是一心向着他,想为他解忧。
“免了,你离我远一点就谢天谢地了!”白眼直翻,宇文垠的心情极差。
此刻的温洛衣就好比一朵有毒的罂粟花,只要一沾上,就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个噩梦……
其实,也不是他有多讨厌温洛衣,凭心而论,温洛衣恰恰是他喜欢的那种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只是她是温博言强行塞给他的,他产生了严重的逆反心理,就跟他喜欢跟一天到晚期待自己有出息的宰相父亲唱反调,宁愿舍弃所有做个潇洒自在的大盗,是相同的道理!
从第一眼见到温洛衣起,他的心就已经不安心,只是他故意忽略这种心跳的感觉以及那香艳的梦境……如今,要温洛衣跟着自己,无疑是给他巨大的考验,他不知道自己到最后会不会真的爱上她,舍不得放她走?
面对着巨财的诱惑、娇憨的温洛衣和自己下半辈的自由,实在是太难选择了!
更大的危机是——温博言威胁着要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父亲,虽然他并不担心这个,但是万一父亲真的火了,下令全国通辑,那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正文:第三章 带妻逃婚(中)]
最后,他一咬牙,接过了温洛衣手中的袍袱,勉强挤出笑容道:”我叫你洛洛不过为吧,以后你暂时先跟着我,过段时间空了,我会再送你回家。”
他实在是不想再回温家那个可怕大牢房,所以决定在外面玩一阵子,再带着拖油瓶回去,相信温博言也不会再说什么。
“相公叫我什么都行,全听你的。”温洛衣眨眨可爱的蓝眼,欢呼一声,紧紧的捥住他的胳膀,布满红晕的秀脸紧紧靠在他的手臂上,幸福的偷笑。
一旁的行人早看的眼红不已,却不知宇文垠的心中又苦又甜,苦的是路上多磨难,甜的是被小人儿依靠的感觉着实不赖。
“咳咳。”难得宇文垠红了脸,他从未跟一个少女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更别说这少女昨夜曾睡在自己的身边,脑中不禁浮现那酥胸半露的旖旎画面。
温洛衣见他点头答应了,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头一次出门的她好奇心重,左顾右看,一会儿就被不寻常的响动声给吸引了过去。
不过眨眼功夫,身边的人儿已经不在见了,宇文垠赶紧收起瑕思,心慌意乱的寻找着脑子不正常的温洛衣。
她在哪里?不过发个呆,人就不见了,太让人担心了!
四下张望,他找到她的身影,心头的紧张才放了下来,没好气的走了过去。
只怕满脸好奇的温洛衣提着衣摆蹲到满是灰尘的墙角处,纤手指着一对正在嘿咻嘿咻的野狗,眨着水亮的大眼,向宇文垠询问道:”相公,你看这两只狗狗趴在那里好累哦,我们要不要帮它们分开?”
“你……”
此举害得原本就老大不高兴的宇文垠,脸色更加黑上一层,他压根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这也太无聊了!
“相公,来帮我嘛,我们一起把它们拉开,他们太辛苦了。”露出娇魅无比的笑容,温洛衣站起来,跑到他的身边,扯着他的衣袖往墙边走去。
“快放手,它们不用我们帮忙,等会儿就会自己走开的。”急得汗如雨下,宇文垠的前襟都打湿了。
他堂堂飞天盗何时为了两只正在交配的野狗烦的焦头烂额?实在是太糗了!
小手在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搔了搔,一点也不明白情况的温洛衣,歪着小脑袋,嘻嘻哈哈的等着宇文垠解释。
“为什么不用我们,他们就自己就会走开呢?”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大喘了一口气,宇文垠硬着脖子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给我闭嘴!”
实在是没好气,宇文垠彻彻底底认为看似娇俏可人的温洛衣是个天大的麻烦,真后悔刚才一时妥协答应带着她一起走!
“相公,你骂我?洛洛哪里做的不对,你居然对洛洛这么大声?”扁着一张樱桃小嘴,小脸拉的老长。
温洛衣大哭一声,扑到宇文垠的怀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为自己叫屈,弄得宇文垠身怀中全是水迹,湿了一大片。
在温家,她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温博言年近五旬也只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真可谓是视若珍宝,家中下人更加是把她照顾的细至入微,何曾向今日宇文垠不过盏茶功夫,便变了几次脸。
不管如何,她还是很喜欢相公的,他有着如星星一般闪烁的双眼,笑起来邪邪的,但是他真的很好看,而且他还让她跟着他,信守承诺,试想一个这样的男子怎会不值得她付出真心喜欢呢?
原本,她是不愿意嫁给他的,可后来他救了她——她可一直记得宇文垠曾在浴室救过她,所以她听从了爹爹的话,乖乖下嫁。
而且,她已经在洞房花烛夜认定了无论天涯海角都要跟随着他,她是那种九头牛来拉都回不放弃的脾气,一旦认定了,绝对不回头。
既然她已经嫁了他,不管眼下他对自己如何,都要跟着他,但他的脾气时好时坏,全然没有那次的温柔,而且还经常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大小声,委屈得她想立刻把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
“喂,你别哭啊……”望着怀中不停抽泣可怜人儿,宇文垠的心也乱了。
好可怜,她的鼻头都哭红了……忍不住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一滴一滴的晶莹泪珠儿似珍珠一般滑落在他的手掌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渐渐的溶化了他的心。
她哭的模样好难看,就跟没人要的小狗一般……但他却又狠不下心来丢下她,只得好言相劝。
“嗯……呜,呜,呜……”可惜温洛衣并没有听他的话,哭的一塌糊涂,引得路上的行人全都驻足望着他们。
“乖,洛洛,别哭,把眼泪擦干,我慢慢跟你解释原由。”被逼无耐之下,宇文垠讨好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渐渐的,哭泣的声音小了。
终于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刚才死过去了一回,被众人瞩目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那……洛洛不哭,相公告诉洛洛,狗狗们在干什么?”收起晶莹的泪珠,温洛衣把小脸在宇文垠的胸前抻了抻。
“呃……这个……狗狗们在生小狗狗,对,就是在生小狗狗!”一拍脑门,宇文垠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样佩服自己。
早知道就这般应付,也不会弄成刚才那样一团遭?!
“生小狗狗?他们是在生小狗狗?”半信半疑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