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阳光by风弄(先虐受再虐攻he)-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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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又微笑了,低声教导,「教我们有风须使尽,千万别有妇人之仁。有的人,看似一时可怜,你如果可怜他,等他日后逃离你的五指山,给你惹麻烦,不知能叫你多么头疼。」
说罢,他露出真面目,暧昧地用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说,「君悦,我要你。」
我要你,这三个字,在我们之间只有一种解释。
我微微一呆,「现在?」
「我要你。」安燃说,「现在。」
泰然自若,轻轻松松。
也许安老大不知触动哪条神经,忽然有了少许男性冲动,不过,我知道他更大的目标,是为了向我施压。
唯一不明白的是,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又要遭受这种事?
我叹气。
「安燃,」我努力地低声下气,「这里是书房,你的手下随时会进来。」
他答,「不要紧。」
我说,「现在是白天。」
他答,「我喜欢。」
我说,「你其实只是想折磨我。」
安燃说,「对,难得你明白。」
当然,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和他斗。
安大公子一根指头都能将我按扁。
但怒气这种情绪有时候非理智可以控制,否则何来冲冠一怒为红颜?
没有资格勃然大怒的我,终于控制不住脾气,勃然大怒地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在书房里回声大得吓人一跳。
我完全愣了。
看着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真的慢慢浮出五道指痕,半天,我居然傻得可爱,还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躲?」
以他的身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之前,他就应该把我手腕拧住,捏断,至少捏得我痛不欲生,再顺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第一万次宣告他的拥有权。
那才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
他冷笑,「动了手,你还扮无辜?」
看见他的笑容,我就有些心寒。
我咬牙,「安燃,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做人何必这么绝,非要将人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道不知道?」
安燃反问,「你知道什么?」
恶魔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过是你的玩具。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身男妓!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怎样?」
反正已经骂开,接下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性一次过痛快点。
我豁出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子,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色,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感,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欢强暴,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吟结束。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子掠食,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很痛。
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出口的还是安燃。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口。
真下贱。
「安燃……」我哽咽。
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肉做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泪。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点,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抽送。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凶,不断用牙齿夹着唇肉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说,「放过你?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我放过你?」
他说,「对,你何君悦就是我安老大的随身男妓。」
他说,「对,我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说着这些,对他的心情毫无帮助,似乎还让他更恼怒。
对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简直缩起来。
连续十几下又深又狠的贯刺,直到我几乎被整得昏过去,他才继续说,「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该好好用你,哪个男人会像我那么蠢,有个身材不错的随身男妓在身边,还一直忍着,忍到现在?我活该,你那个耳光打得好,打得对极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晕过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让我缓回一口气。
浅送缓插后,被他调教得大有进步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又痛又有感觉,无奈而悲哀,等待着被他的强悍送上顶端。
但他看见了,居然用手控着我下面,像昨晚一样,把我弄疼,让我登不上最后一步。
「不……不要……」
前后的酷刑加在一起,实在太可怕。
我断断续续地求,「安燃……不要……」
没效果。
他变得更残忍,故意磨蹭我体内极敏感的那点,让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折磨我,禁止我解脱。
我在他身体下哭求,哀叫,不断扭动,挣扎。
安燃毫不理会,执行得很坚决。
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在我身体深处发泄了,而我却没有高潮。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觉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却闪烁着深沉的目光,说,「君悦,也该让你知道一下这种滋味。」
他说,「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不想细思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荒谬的大义凛然之词,浑身都是冷汗,还有没完没了的无法宣泄的快感煎熬。
插入体内的凶器几乎没有抽出来,很快又变硬了,顺势将刚才的酷刑再重复一次。
虽然他一直很努力地不让我晕过去。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十章
娇生惯养又一次发挥效果。
醒过来时,除了略动一下就会作痛的身体,还要面对安大公子非常不悦的黑脸。
「养得那么辛苦,居然还闹贫血。」
字字都饱含恨铁不成钢的蕴意,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应该感动,从床上爬起来,跪下三呼皇恩浩荡,奴才让皇上失望了。
护士和医生都是老面孔。
不过也有变化。
安燃出人意料的没有消失,我以为暂时使用价值的时候,他应该不屑于留在这里。
没想到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别墅,就算偶然去一下书房,也很快回来,更多时候他喜欢拿着手提电脑窝在沙发上办公,回头就可以监视我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看护让我受宠若惊多时,最后又恍然大悟--这里是他的睡房。
正确的说,应该是我滚,而不是他消失。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安燃存在,就会出现奇怪的压迫感。
他还经常浪费宝贵时间,抢护士小姐的工作。
第一次他把饭菜端到我面前时,我真的有些吃惊。
看见他拿着勺子递到我嘴边,更是吓得我心脏无力。
我瞪着他。
安燃神色平静,「你可以不吃。」
接下去的威胁,他根本没出口。
这个人,永远都懂得如何发挥语言的最大威力。
没必要说的话,他不会说。
我理所当然想起当初可怕的灌食,不过,当初依稀就是他举勺子喂我,我乖乖吃了一口后,忽然开始执行灌食。
我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低声说,「安燃,我可以自己吃。」
安燃用黑亮得诡异的眸子打量我。
半晌,忽然轻轻笑起来,「君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不对?」
他坐下来,就在我床边。
不再居高临下,却无减他震慑人心的气势。
安燃说,「好,你自己吃。」
他把碗一起递给我。
我当然乖乖地接过来,老老实实地埋头吃。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吃什么都会从脊梁骨下去,我吃出一身冷汗,惟恐哪里又让他不满,勉强吃完后,还恨不得伸出舌头把碗舔得干干净净,只求他不要再鸡蛋里挑出骨头。
「好了,」他忽然把碗取走,扔在小桌上,对我叹气,「怕了你。」
怕我?
你怕了我?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可笑。
安燃问,「君悦,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真的饱了?」
态度很认真,而且颇温和。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继续老实。
对他认真的点头。
安燃问,「真的吃不下了?」
我摸摸确实被喂得已经不怎么舒服的胃,再次点头。
安燃又轻轻叹了一声。
他打量我,似乎有些犹豫。
这种目光,实在不怎么妙。
我忽然生出大祸又要临头的预兆,虽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隐约知道他必定制定了会令我极不喜欢的措施,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实施。
我紧张地咽一口唾沫,打算自救,「安燃……」
安燃截住我,「君悦,没事的。」
淡然的口气,让我更恐惧。
我摇头,「安燃,不要。」
安燃说,「你连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就摇头说不要。」
不管你要干什么,我一定不喜欢。
我往床头缩,安燃却已经开口,叫了一声,「阿旗。」
房门打开,阿旗领着医生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三个手下。
我问,「安燃,我又做错什么?你至少让我明白一次。」
安燃把我从床上拖出来,按在他怀里,声音极温柔,「君悦,不过是营养针,我找了最有经验的人来,保证一点也不疼。」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边温柔地对我说话,亲着我,一边把我的胳膊拽出来,递给那些人。
我哀求他,「安燃,我不要打营养针。你也知道,小时候我被打怕了,我怕这东西。你明明知道。」
安燃抱着我,说,「我知道。」
声音柔和,钳制的力度却很大,我的手抽不回来。
宽袖子被掠到上臂,手肘内侧凉凉的。
阿旗说,「君悦少爷,你放松一点,医生很熟手,不会痛的。」
我没空理他,对着安燃,低声哀求,「安燃,你不要这样对我……」
安燃将我抱得更紧,「君悦,我不是在虐待你。你讲一下道理。」
分明就是虐待。
就是虐待!
安燃说,「你贫血,吃得少,吸收又不好,轻得像张纸。」
我说,「这怎么能怪我?」
安燃说,「我没有怪你。」
我说,「那就不要给我打营养针。」
安燃叹气,「君悦,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讲一下道理?你身体不好,自己难道不知道?」
「我身体不好,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君悦,」他声音蓦然沉下来,十分可怕,眼神完全阴鸷到令人恐惧的地步,再不复原来的温柔,冷笑着问,「你一定要我再狠狠教导一下你?」
我悚然。
还没回答,安燃已经对旁边为难犹豫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