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na_and_after-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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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目前战况已经开始朝地殖联军一面倒去。
伊扎克将小队的指挥交给迪亚哥，很快地在下方的Nibelungen残骸往海延伸的方向发现新型机〃Ares〃的识别信号。
贴近海面以全速飞翔的〃Ares〃，伊扎克的机体根本追不上。
倒是追上了深黑色的附属机〃Dinn〃，已经到了极限的无人机此时歪歪倒倒地跟在后方，到能源用尽才发出轰然巨响滑落海中。
幻影·斩闪身避开〃Dinn〃滑落海中溅起的巨大水花，随即便找寻到前方正在战斗中的Destroy与Ares。
苍蓝色的机体在Destroy周围飞舞，时展开可变翼闪躲对方的攻击。
伊扎克微微玻杆郏h火乱射似乎并没有给Ares带来损伤，它只是漫无目的地在空中飘浮着，手上的光束枪一枪也没开。
突然间Ares像是发现了幻影·斩，动作稍微顿了顿。
Destroy当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圆盘状载具上的光束砲口全开，朝向Ares——包括Ares以外的所有目标——又是一片划过海水的爆裂声。
被光束蒸发的海水化为蒸汽，一时之间让Slash·Zaku·Phantom惊险躲过乱射的伊扎克竟然也无法看清发生什么事——
下一秒当白雾退却，Ares拿着二连装光剑穿过Destroy的机影还在雾气中摇晃，看起来像是没有组合好的玩具。
原本在贯穿了敌机后理应退却以避开爆破的Ares，此时却像是发疯般地抓起二连装光剑左一刀右一刀地开始破坏眼前已经确定击坠的Destroy。
被光剑划过的部位暴露出缆线，驾驶舱也早已被贯穿。
〃——这家伙疯了吗？！〃
再不离开，Ares就会被卷进Destroy的爆炸。
伊扎克索性让幻影·斩一头撞向Ares，这一着将对友军机幻影·斩毫无防备的Ares搡开了几十公尺远。
同一时间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Destroy终于爆发开来，红色的火光染上海的蔚蓝。
Ares中有可能是阿斯兰或基拉或是那个资历不足的新红服。
——不论是哪一边都该猫他一拳！
伊扎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打开通讯回路劈头就骂。
〃——就算有相转移装甲，像你这种战法是不要命了吗？！啊？！〃
骂是这么骂，当他看见通讯用的子萤幕映出Ares内部的时候，伊扎克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基拉正望着这边，驾驶服的头盔早拿掉了。
右头部似乎因撞伤而出血，赤黑的血染过半边苍白的脸。
其他部分虽然看不到，恐怕也没有好到哪去。
印象中的薄紫眼眸，此时在前发染血的阴影下成了诡异的颜色。
同一时间他看见通讯传了进来，纯文字。
原本以为是在基地方向的玖尔队传来的，但当伊扎克面对屏幕的时候，却发现那行简短的字来自Ares，基拉。
——It killed Ath。
〃咦。。。〃
伊扎克无意识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喂！等一下，基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阿斯兰被这种东西击落？！〃
对方没有给他回应，只是迳自切断通讯，掉转机身高速朝稍远方混战中的空域离去。
Phase—17「双刃剑」
不弃不离，如果我所能做的只到这里。
即使这一切都只是悲伤的幻影，只有永不消失的你才是唯一的真实。
—Gonna And After—17
Legend的动作很快。
快到连在Destiny上的真也感到无法跟上。
从刚才开始Legend就单手挥舞着二连装光剑组装成的双头枪，如同切菜般地将路经自己面前的机体全部一架不剩地肢解开来。
露娜玛莉亚让Impluse在外围举起斩舰刀对着来袭的不知第几波MA部队，与此同时阿斯兰已经驾着Legend抢上前去。
只见灰黑色的机影一闪，又是数架MA直线朝下方坠去。
〃。。。真，你有没有感觉。。。阿斯兰的样子很奇怪？〃
〃。。。〃
Destiny拉住前进的势子。
前方不远处Legend毫不客气地朝其中一架推进器受损的MA踹了下去，再藉着反作用力往上麻利地斩破另一机的驾驶舱。
突然一阵爆破声传来，又是一道扫过海面的光束，最后一架Destroy正对着地殖联军的舰队群发动攻击，背部的载具砲口齐射。
Legend往前冲去。
基拉一面前进一面破坏眼前所有挡住Ares去路的机体。
实际上他也没有在意他击坠的是哪一方的机体，反正地殖联军的一部分兵力也来自地球军，基本武装相同的MA看起来都是敌人。
没错，都是敌人。
击坠Legend，伤害阿斯兰的敌人。
薄紫色的眼眸此时已经失去光泽，只是无神地让机体巧妙地在半空中回旋，划出华丽的弧度之后转出羽翼上的炮筒一阵乱射。
模仿Freedom搭载的多重锁定系统在几秒内迅速的锁定，然后基拉毫不考虑地开火，就像打扫道路上的落叶般未曾有半点迟疑。
伊扎克驾着幻影·斩在后方死命追赶，两架银蓝色机体的差距却只是越拉越大。
〃KUSO！这家伙。。。连友军机也。。。〃
除了〃Dinn〃，〃Zaku〃，〃Gouf〃等确实地登录为ZAFT所属的机体之外，其他进入Ares射程内的MA几乎全被清空。
面对完全不像基拉会做出的行为，伊扎克尽管心里满是疑惑，却依然将推进器动力开到最大跟在后面打算阻止Ares的无差别虐杀。
然后他终于想起还有通讯机这个东西的存在——这不能怪他，因为基拉根本不搭理伊扎克的呼叫。
伊扎克停下〃古鲁〃，深吸了一口气。
〃——喂，基拉！你给我停下来！〃
停住。
前方Ares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幻影·斩。
。。。这么听话？
突然幻影·斩的雷达上出现了机体——Destroy在边缘出现。
按照这个距离，Ares想必也已经发现了Destroy的存在才是。
然而Ares却保持着现在的样子不动。
也许是因为认出了幻影·斩的主人是伊扎克，基拉没有做任何的防备与武装动作。
伊扎克抬头望向右上方通讯用的子萤幕。
小小的萤幕上映着基拉的脸。
虽然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狂劲，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泪水。
也许他本人没有发现，泪痕冲开了血渍弄得脸上模糊一片。
〃。。。冷静下来，基拉。你这样子没有人能搞清楚状况。而且你连友军机一起攻击，这样不行。〃
友军机，连他自己也觉得讽刺。
原本对基拉而言，不论是ZAFT或地殖联军从来也不是友军的。
放柔了语气，伊扎克轻声询问。
如果再给基拉多余的刺激，只怕他连眼前自己的幻影·斩也都判定为挡路的敌人。
自己可不想因为莫名奇妙的原因被自己人砍死。
〃。。。Legend。。。阿斯兰那家伙发生什么事了？〃
透过通讯萤幕很明显地可以看到基拉的身体一僵，然后低下头不动。
但是从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来，他是在哭的。
这下子反倒换成伊扎克感到不知所措。
就在他迟疑着下一句该问什么的时候，雷达上出现了另一台机体，而且急速朝Destroy的方向接近。
ZGMF—X666SLEGEND
〃。。。Legend？！〃
伊扎克下意识的惊呼似乎吸引了基拉的注意，他抬起头来四下张望。
Ares的雷达上没有任何反应。
面对一脸茫然的基拉，伊扎克几乎是急得劈头就骂。
〃基拉！你没有看见Legend吗？！〃
NO，文字通讯的显示幕上出现基拉不知所措的回话，伊扎克猛瞪着萤幕，然后发现自己到现在都没听见基拉说半个字——
偏偏这个时候Destroy似乎为了躲避袭来的Legend而朝幻影·斩与Ares这边移动过来。
一道光束扫过两人之间，进而光学辨识范围的Destroy身侧，Legend紧追不放的机影映入眼帘——
Ares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KUSO！〃
伊扎克扔下纹风不动的Ares，朝Legend的方向冲了过去。
一方阿斯兰同样陷入了混乱。
雷达上出现的ZGMF—XN01ARES分明是基拉的机体。
同时在半径内出现的是Slash·Zaku·Phantom（幻影·斩），Yzak Jule。
——伊扎克？！他怎么会在这里。。。
前方越过Destroy他看见幻影·斩脚踏〃古鲁〃猛地朝这里冲过来，手上提着G7光斧以一副你不砍我砍的态势对着Destroy背部的载具就是一下。
由于光斧的刃长无法与光剑的长度相较，造成的损伤也只不过是击破了表面装甲而已。
即使如此，趁着巨大MA动作一瞬间的停滞，伊扎克还是抓到机会直线往Legend旁边移动。
〃。。。阿斯兰！〃
〃伊扎克。。。？！〃
因为突如其来的呼叫而愣住的阿斯兰压低了声线回应，同一时间，出现在最远方的另一架冰蓝色机影让阿斯兰再度呆滞。
伤痕累累的Ares正朝这边过来，只是它眼中彷彿看不见相隔仅一百多公尺远的Legend，冲上前就朝Destroy发动攻势。
〃。。。基拉！〃
阿斯兰想往前进，但是幻影·斩却横挡在Legend与Ares之间。
〃。。。让开！伊扎克！你要我把你一起轰掉吗？！〃
〃给我闭嘴，你这个窝囊废！〃
自幻影·斩内部传出的声音大到阿斯兰觉得耳膜随时会破。
〃——Ares看不见Legend！你没头没脑的冲到Ares的射程范围之内是打算当炮灰吗？！〃
〃什么。。。〃
盯着通讯萤幕上银发旧友的脸，阿斯兰睁大了眼。
〃看不见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会知道！〃
幻影·斩与Legend同时往上飞升避过敌机的光束砲扫射，同时伊扎克抓起机体腰部的手榴弹往Destroy掷去。
〃基拉刚才没头没脑的告诉我你被那东西给击坠了，哭得像什么一样！〃
如果现在不是隔着MS，伊扎克绝对会给阿斯兰一顿好打。
〃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家伙一心一意想找你，连挡路的友军机也一起击落了！还有——〃
Legend在半空中转过身去，它拿着二连装光剑开始对付那些聚集过来的MA团。
〃还有什么！我也是收到了Ares失去信号的消息才——〃
烦躁地回吼，阿斯兰也不管幻影·斩在周围飞舞，大动作地开始扫平MA部队。
〃失去信号！〃
伊扎克同样不悦，不，如果拿掉驾驶装的头盔，在额上浮现的青筋想必会非常明显。
〃——这是怎么回事！Ares好好的在那边你是瞎了吗？！〃
〃——！〃
稍停了战斗的动作，Legend总算是回复了一些正气。
它掉头面对着幻影·斩。
伊扎克稳定住机身，深吸了一口气，切断所有通讯，只留下对Legend的回线。
稍远处Destroy与Ares的缠斗似乎已经接近尾声，Ares举起光剑朝Destroy刺下的动作由幻影·斩的后部摄影机捕捉，清晰得怵目惊心。
〃。。。基拉得到的是你的Legend被击坠的消息。而你得到的是Ares被击破的消息。。。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清楚！〃
〃伊扎克。。。〃
阿斯兰迟缓地瞪着眼睛望向映有伊扎克的萤幕。
银发的丽人像是总算松了口气。伊扎克隔着头盔按着额，好像突然可以理解迪亚哥照顾自己有多辛苦。
〃。。。Ares没办法辨识Legend的机体信号和光学影像。〃
好半晌伊扎克开口。
〃虽然我没办法直接确认，但似乎是这样。否则认出你的机体，基拉绝不会直接对Destroy攻击——〃
——绝对是先找你才对。
〃——总之，等一下快点带着Ares归投！基拉那家伙挂彩了！〃
〃。。。！可是Ares看不见Legend——〃
Legend匆忙返身，此时Ares正巧转过方向朝幻影·斩这边过来。
〃——伊扎克，基拉他。。。〃
驱动机体正前打算拉住Ares的阿斯兰，突然被后方的一个亮点吸引了视线。
原本漂浮在海上的Destroy残骸突然动了起来。
基拉刚才的攻击没有完全破坏驱动系统，它发出一种古旧机械特有的嘎吱声抬起了安有光束枪的手臂。
照准的方向是Ares毫无防备的背部。
基拉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匆忙想要闪避却只来得及返身——
全天周萤幕前方，光束不自然地偏折开来。
一阵猛烈的撞击将Ares往幻影·斩的方向撞开。
冲击令Ares的全天周萤幕顿时短路，基拉下意识地紧闭上眼，整个人摊在驾驶席上。
伊扎克吃痛，正想破口大骂你这个阿斯兰在搞什么鬼。
只是当基拉睁开眼睛，当伊扎克扭过头来，当通讯回路突然扯开全频的呼叫通告敌军本部已压制。
全天周萤幕重新作动，受严重杂讯干扰的机影映入眼帘，基拉紧紧握着操纵杆，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颤抖到没办法再让自己的机体动弹。
那是Legend。
光束贯穿Legend右肩及胸部上方，延伸至背后的〃龙骑兵〃，勉力抓住一秒的空档，还能作动的龙骑兵全锁定下方阴魂不散的Destroy发射。
只是很快地，Legend的机体就这么随着Destroy爆炸扬起的水柱在半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