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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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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不喜她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戒备,鄙夷,嫌恶。如同她养母得了儿子之后看她的眼神。总是给她做不完的活,又总是嫌她吃的多,甚至想把她发卖。若不是她年岁尚小,家中杂事又没人做,只怕把她卖去地主家当小妾都有可能。眼前的妇人就如养母一样令她不喜。心中忽然开始忐忑,若她是吴家的女儿,她可会回到幼时的苦难中去?
  展昭面上无甚表情,一幅公事公办的口吻:“在下开封府展昭,为十四年前吴家走失女儿一案而来。”
  听闻是官府的人,妇人脸上表情大变,再看向三月,心中虽不喜,却也不敢再放肆。侧身让开路,道:“展大人快请进,公公现下不在家中,民妇这就去找他回来,大人稍后。”
  三月跟在展昭身后进了院子,此刻她早没了原先的好心情,心头坠坠地,说不出的沉闷。院中几个孩童好奇地打量着访客,方才争吵的两个妇人面色也阴沉得很。虽说分家同女儿关系不大,但失散多年的女儿回来,爹娘出于疼爱喝补偿心理,总不会亏了女儿。吴家三个儿子已经成亲,还有两个待嫁女儿,再多一个,岂不是又要多备一份嫁妆?几个媳妇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展昭一派官架,在其中一位妇人的引领下稳步穿过院子在堂厅落座。三月紧随其后,她探究地打量四下,想着这儿若是她家,或许会生出几分熟悉来。忽然,院中的孩子不知怎么吵了起来,妇人让展昭三月自便,急忙出去查看。
  无外人在场,三月才松了口气,道:“这儿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展昭饮了口农家粗茶,淡淡道:“且不说你是不是吴家女儿,这房子瞧着也就近几年盖的,你自然是生不出熟悉感。”
  三月一愣,对哦,这房子怎么看也没有十几年的屋龄。在厅中踱了几圈,又探头去看院中的情形,外头吵成一团。她皱皱眉,回身在展昭身边坐下,很是苦恼:“这家里吵吵闹闹地,我不喜欢。”展昭放下茶盏,对外头的嘈杂充耳不闻,道:“事情尚无定论,稍安勿躁。”
  “万一……”三月深深纠结,吴家不睦,万一她是吴家女儿,认了这亲只怕徒增烦恼。原本她也就是想瞧瞧亲生爹娘是否安好,不是一定要归宗认祖,更别提卷入这样的矛盾纠纷中来。静了片刻,朝展昭可怜兮兮道:“吴三月,多难听!”
  展险些被茶水呛到,有些无言以对,她来寻求还嫌弃吴姓跟她名字不搭?但听三月又叹:“黄历上明明说万事皆顺,我怎么觉得前途未卜?”展昭暗想,书上所言如何能尽信?即便要信也应活学活用,生搬硬套哪成?再者,吴家这般情况,三月若真是吴家的女儿,以她的性子,恐怕自己不好过。认亲不成反倒是好事,黄历说的也算准。
  须臾,出门寻人的妇人归来,一道回来的还有吴苏立夫妇。吴氏夫妇听闻有官老爷为失踪的女儿而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来,喘着气进了堂厅,见展昭和三月起身,连忙道:“大人,您坐您坐!”
  展昭淡淡地点个头复又落座,三月打量着吴氏夫妇,觉得心里怪怪的,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些期盼,有深感陌生,心突突地跳,有些不安。茫然地看向展昭,面对可能是她爹娘的吴氏夫妇,她生不出亲切来,甚至有些排斥。
  吴氏夫妇未入座,局促地站在一旁,看看展昭,又不时瞄向三月。回来路上他们已经听儿媳妇说了他们的来意,故而对这个可能是女儿的姑娘满是好奇。女儿走失多年,始终是心头憾事。展昭朝三月投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她这般陷入为主地将自己当成吴家女儿来看怎么成?扫了眼吴氏夫妇,仍旧淡淡地:“吴家十四年前走失了女儿曾到官府备案,后来可寻回了女儿?”
  提及走失的女儿,吴氏夫妇面色凄凄,吴苏立的媳妇林氏当即红了眼眶。吴苏立看看三月,叹了口气,道:“当年小女走失不久,有人河边捡到小女的外衫,可又不见尸首,草民也不知她是生是死。”
  林氏用衣袖拭拭眼角的泪花,接着道:“这些年我们四处打听,却始终寻不得。”说罢,看向三月:“这位姑娘是……”
  “这位是三月姑娘,三岁时在下元镇走失,情况同吴家备案相近,特来一访。”
  吴氏夫妇眼里闪过欣喜,不管是不是,有希望总是好的。正要细问,院外头又奔进来三个男子,人未到声先到——“爹,娘。”
  展昭扫一眼匆匆而至的三个男子,心想这是吴家的儿子了。一直守在外头的几个妇人也跟在男子身后陆续进来,宽敞的堂厅一下子挤满了人。三个男子目光落在三月身上,冰冷厌弃。三月不自觉退了一步,挨到展昭身侧。
  吴家大儿子皱了皱眉,道:“爹!娘!你们见过的来骗亲的人还少吗?怎么又犯糊涂?”吴家老二附和道:“大哥说的是,这几年我们家日子好了,谁都来认亲,也不知安得什么心!”说着眼神不善地盯着三月。
  吴氏夫妇有些迟疑,吴苏立看看展昭,再看看面色不虞的儿子儿媳妇们,道:“这位姑娘是由开封府的展大人带来寻亲的,哪会是来骗亲的?”
  一听是官府出面,吴家三个儿子面色更沉,在他们心中,妹妹早已溺水而亡。现在官府领着人来寻亲,万一是妹妹,于他们而言根本毫无益处,反而要分出家产。妹妹失散多年,他们跟她根本没有感情,她更于吴家毫无贡献,分得一分一毫都嫌多。可既然有官府的人在场,他们也只能按捺性子静候下文。
  面对吴家兄弟毫不掩饰的厌弃,三月心中也大为不喜,绷着脸定在展昭身旁。暂且不是说她是不是无家女儿,就冲吴家兄弟的态度,她就不想认这亲!这架势,哪是寻亲,根本是寻仇!其实刚才吴苏立说在河边发现女儿的衣衫时她就断定自己不是吴家女儿,当年他在下元镇走失之后就被王家夫妇领了回去,没有落水也没有丢失衣物。
  展昭未将吴家兄弟的反应放在眼里,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可还记得女儿走失的具体时间?女儿名唤什么?”
  “记得记得!这如何能忘?”林氏回得急,当时家中光景虽不好,丫头片子在农家也不值钱,可终归是自己的骨肉,“我记得是中秋前后,我们一家去下元镇赶集,市集上人多,我跟孩子他爹一时没留意,孩子就不见了。”说到这,林氏又红了眼:“我那苦命的孩子叫巧儿,吴巧儿,走失的时候刚过三岁生辰。”
  展昭看向三月,以眼神询问,三月如释重负,松了表情,对着展昭甜甜一笑,声音轻快:“不是我呢!我是在冬日跟爹娘走散得,我记得那日大雪刚停,天气晴好。而且,我叫三月,不叫巧儿。”
  吴家夫妇的眼神黯了下去,无家兄弟却翘了嘴角。展昭看得分明,当即起身道了句多有打扰,便领着三月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吴家人还有些愣愣回不过神,这就走了?
  出了吴家大门,三月拍拍胸脯,止不住心底涌上的欢畅,幸好!幸好!万一真成了吴家的女儿,还不得怄死她?大步追到展昭前头,面对着他边往后退边抱怨:“这家人怎么回事?面对失散多年的妹子竟这般态度!”
  “人间百态,不足为奇。”展昭微叹,对吴家兄弟的做派也看不上眼。但见三月面上一派憨乐,心知寻亲无果对她并未有影响,倒也宽了心。
  “他们看我的眼神跟仇人一样,我哪碍着他们了?”
  “你若是吴家女儿,势必要归宗认主。你尚未出嫁,吴家夫妇定要替你张罗婚事,准备嫁妆。出于补偿和爱女之心,自然不会亏待你,可吴家兄弟心中不是这般想的。他们与你并未有兄妹之情,自然不乐意你来瓜分原属于他们的家产。更不要说后头还有媳妇挑拨,你如何能讨着好?”
  三月未深思至此,只是想这寻到爹娘,根本就没想过钱财之事,更料不到家中兄弟姐妹会对她不喜。
  展昭再道:“即便你说你不要家中分毫,又有谁能信?你爹娘又怎会听你的?遇到和睦的人家倒好说,遇到吴家这样的,便不好相与了。”
  “幸好我不是吴家人!”三月劫后余生般地叹了口气,忽然拍了拍手,欣喜道:“黄历上说万事皆顺还真没说错!成了吴家人还不知道要过什么日子,这回虽寻亲失败,却躲过一劫。大吉!”
  展昭见她说道高兴处退得越发快起来,才要提醒她担心脚下,她就脚下一绊往后仰去。所幸他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这才免去皮肉之苦。三月吓了一跳,低呼吓死了。惊魂未定地踹了两脚绊她的石块泄愤。而后似是想起什么,抬头望着展昭:“贵人,若我寻不着爹娘,或是我家兄弟姐妹容不得我,那你收留我,让我一辈子跟着你,可好?”
  展昭一愣,继而笑道:“姑娘家总归要嫁人的,如何能跟着我一辈子?”三月想了想,也是,姑娘家都是要嫁人的。这可如何是好?忽而,她又笑道:“那我嫁得近一点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绢花

  转眼进了腊月,展昭的公务渐渐多起来,再也不得空带三月去走访其他人家,此事暂且搁置下来。三月本就对寻亲一事不太上心,加上被吴家搅了一回,寻亲的心思似乎又淡了几分。这么多年没爹没娘都过来了,也不是非寻着不可。眼瞅着已经腊月,她盘算着要回白落山同师傅一起过年。
  往年她跟师傅住在山上,逢年过节她最多也就是下山打几斤好酒孝敬他老人家。近来她跟着张婶学了针线,便打算给师傅做一身新衣衫。当然,以她目前的技艺还难以独自完成一件衣衫,难免要请张婶帮忙。
  从布庄出来,四下瞄着街上行人的衣服样式,琢磨这要给师傅做个最时兴的样式。一路走一路瞧,看得眼花也没个定论,考虑到自己学艺不精,还是让张婶帮忙拿主意吧。见小摊上的绢花格外讨喜,她不禁驻足。小姑娘爱美,又即将过年,给自己添两样小东西也是喜庆。
  挑了一朵浅蓝的绢花别上发间,小贩一边夸好看一边举着镜子让她自己瞧。铜镜映出圆润的脸庞,酒窝浅浅,杏眼弯弯,发间绢花俏了人儿。就连小贩都笑容满面,这姑娘生的一团和气,讨喜。
  “姑娘真是人比花娇。”
  突如其来的夸赞叫三月一愣,回头一看,竟是如玉公子。小贩也是一愣,随即又堆了笑:“连如玉公子都说好呢,姑娘买一朵吧。”现在还有谁不知晓如玉公子深得姑娘家的喜爱,他说好,哪里有姑娘会拒绝,这生意多半能成。
  三月也觉得绢花好,可被如玉公子一说,心里反倒有些不喜。她可还记得上两回因他而起的不快,他怎得这样阴魂不散?到哪都能遇见!
  韩暄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姑娘,初见时她就与众不同,没有盲目跟风被他的外表和表演所惑,再见时也未被他的刻意示好所打动。想到他如玉公子捕获姑娘芳心从来都是手到擒来,今次遇着这么个无视他魅力的小姑娘,无疑是激起了他的斗志。朝三月温和一笑:“许久不见,怎么不再见姑娘去看韩某表演,可是韩某技艺不精,入不了姑娘的眼?”
  三月奇怪地看着他,这人好生奇怪,不去看表演还追上门来问原因?撇撇嘴道:“公子的表演极好,只是我没那么多银子打赏,怎么好意思去占便宜?”
  韩暄面上的笑有些挂不住,这话叫他怎么回?讪笑两声,道:“切莫如此说!姑娘能来捧场就已是韩某之幸。”似为表诚意,他递了几个铜板给小贩,“这朵绢花我赠予姑娘。”
  “我不要!”闻言,三月立时摘下绢花丢回摊上,一脸厌恶,“我与公子素不相识,还望公子莫要自作多情!”
  韩暄反而笑起来,丝毫不在意她不善的言辞:“姑娘误会了,韩某并无轻薄之意。只是前两回姑娘皆因韩某蒙受委屈,这朵绢花聊表歉意。”
  三月退了一步,眼里不耐之色尽显,瞪他一眼径直走开。莫名其妙,谁因为他受委?自作多情!难道全天下姑娘都要喜欢他才成?好心情全叫他给搅没了。
  韩暄取了她丢落的绢花,几步追上,仍旧好脾气道:“姑娘是不愿原谅韩某?”三月恼怒地瞪着他,这人到底想干嘛?但闻他又道:“姑娘恼韩某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绢花买都买了,姑娘若不收下,便只能丢弃,多可惜,还望姑娘笑纳。”
  “让开!你再纠缠不休我可要报官了!”三月一手拍开他递过来的花,她再懵懂无知也知道不能随便接受男子所赠之物。如玉公子追着她强送绢花意欲何为?
  韩暄纵横情场,多少贞洁烈女在他刻意示好和死缠烂打之下弃械投降,他有信心收服眼前张牙舞爪浑身带刺的小丫头。人就是这样,唾手可得的东西觉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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