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朝同人)顺治朝之皇后重生 作者:苏克(晋江vip2012-04-11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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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封那宫女为妃。”
孟古青重重地磕头。这几下,是实实在在的,额头上很多便见青紫。【*千年老猫妖*】
太后见她,叹了叹气,道:“难为你了,竟毫无嫉妒之心。但,那宫女身份实在下贱,我大清的后宫,怎能有那样的奴才?大清的血脉,怎能由一个包衣奴才玷污?”
见太后的语气,有些松动。孟古青忙说:“只要额娘与福临好,青儿便无所求了。青儿远离家乡,只愿如今自己的家温暖和睦。至于那宫女,皇上爱她,青儿便接受。而且,青儿相信皇上,断不会被一个宫女冲昏头脑。更何况,君无戏言……”孟古青咬了咬唇,忽地低声:“皇上宠幸过的宫女,并不算少数。但,所得宠爱,无一长久。”
……
终究,太后同意福临封花束子为妃。皇上赐字“谨”,谨妃入住永和宫主位。
作者有话要说: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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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哭声 。。。
坤宁宫的位置实在是太好,景仁宫、承乾宫、钟粹宫、永寿宫、翎坤宫、储秀宫皆在四围,此六宫喧哗稍微大点,便都落到了坤宁宫的耳里。花束子封妃之后,连续几日夜里,孟古青都听到了景仁宫的惨哭声。
那哭,就像孤魂野鬼的嚎叫一般,无比凄惨。是佟妃在哭,一声一泣,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幽幽响起。岂不知,越是夜深,那份静,越能出卖一切响动。
前世,佟妃的笑,亦如魔音穿脑一般,让孟古青痛得恨不能将自己的脑袋拧下来。没日没夜,福临留在景仁宫里,佟妃肆意地笑着,毫无顾忌地,从早到晚,昭示着她备受尊崇的身份,表现那无时不有的宠幸,提示孟古青让出那中宫的位置。
岂能想到,这一世,她会哭。凄凄艾艾,怀着已然六七个月的孩子,在深夜里哭泣。
花束子封妃,孟古青没有得到丝毫打击。但,能想象佟妃该有多伤心。前世,她知道自己帐里的人与自己跟前伺候着的人好上了,如何不是悲愤欲死?佟妃被宠得太好了,一个妃子的光芒,居然掩过了一个皇后。福临待孟古青一直是细水长流,从未如火一般燃烧。
而得到君王火一般炙热的爱佟妃,却被一个包衣奴才熄灭了那燃到顶点的火。一个包衣奴才,如她一般,被封妃,入住永和宫主位,与她同起同坐。而且,是在她有了心爱的君主的孩子之后。
佟妃如何能忍受这种屈辱与背叛?她哭呀哭,伴着这哭声,孟古青居然也能够安然入睡。
新封妃的谨妃,自然是当前福临最宠爱的。毕竟,她的温顺隐忍是后宫女人如何也达不到的。孟古青想,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只要福临叫她做,她都会做吧。她已得偿心愿,不管将来是好是坏,都靠她自己了。孟古青能够做到的,已经尽力。前世,害了她的孩子,这世,便救了她的孩子。
只是,花束子已不是前世的那个花束子了。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福临,再没有她的主子。封妃后的次日,花束子循旧历前来请安,脸上满是喜意,对孟古青却无比恭敬而疏远。
很多事情,都变了。
但,这世的福临,待她依旧如此,淡淡地,下朝后时不时来坤宁宫坐一下,即便晚上并不欲宿在坤宁宫。每次,他皱着眉来,孟古青总能叫他心情愉悦地出去。
这次,却有些例外。见到福临铁青的脸色,孟古青便知道,福临定然在朝堂上又被老臣子们气着了。想着要费尽心机地叫他感觉舒适,然福临的凳子尚未坐热,景仁宫便遣人来请皇上了,说是景仁宫的主子腹痛难忍。
此事可大可小,牵涉到皇子,福临亦不敢大意,只能黑着脸过去了。
四儿端了一杯香茶来,见福临已走,撅着嘴道:“那位,也只敢欺负欺负娘娘。听说呀,这一招已经使了好几次了。只可惜,先前总说身子不舒服,在永和宫那里,不好用。这会子倒是学聪明了,居然说肚子疼,也不怕真成了……”
“四儿!”孟古青轻声打断她的话,“嚼嚼舌根本宫不欲多管,但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本宫实在喜你在身边伺候,不愿他日见你惹祸上身。”
四儿听言,脸色一白,“噗通”跪下,惊恐地说道:“多谢娘娘教诲,四儿在娘娘跟前实在享了福,竟得意忘形了。四儿一定管住自己的嘴。”
孟古青道:“起来吧。”说毕,携手拉起了四儿。四儿依旧惊魂未卜,她一时嘴快,居然诋毁了皇子。这一句话,已然足够要了她的颈上人头。四儿聪慧,知晓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幸亏,遇上的是孟古青。孟古青再道:“今日你我什么都没说过。”四儿点了点头,沉声道:“四儿懂,娘娘的恩情,四儿愿用一生来报答。”
孟古青的嗓音却忽地倦了,道:“倒不需你一生,你往后过得好,便是对本宫的最好报答了。”她望着窗外,眼神有些悠远,道:“也难为你,小小的年纪,却不能畅快恣意地说话。若是可以,还是早些许配个如意夫君的好。”
四儿道:“四儿如今,已经比先前期望的要好多了。没有人敢欺侮,身份比起普通宫女好了许多,吃穿不愁,还能补贴家里,叫阿玛额娘好过,四儿很满足。”
孟古青轻笑,许多话,在聪明人面前不用多说,只稍稍提点,那人便全都懂。
说起来,她亦离不开四儿。四儿性子好,在宫人中人缘颇好。她极为聪慧,总能为孟古青带来不少主子们听不到的消息。
忽地,四儿脸上神情一沉,孟古青唇角的笑容却愈发甜美。有人在笑,是景仁宫。佟妃的性格,她依旧是那般大喜大悲,将福临看做她的囊中物,将中宫视作将来必得。莫非,吴良辅尚未提点她?
佟妃的笑声很是好听,如同出谷黄莺一般。偏生,佟妃又爱在笑声的尾子,拖上那么一拖,便多了一丝余音缭绕的感觉,又叫人心痒难耐。孟古青听得心头一颤,有种怪怪的感觉。她道:“四儿,你伺候本宫出去走走。”
说罢,便往外走,朝着景和门的方向。景和门对面,只隔一条道,便是景仁宫与承乾宫。
愈是挨近景和门,景仁宫的欢笑声便愈是清晰。佟妃娇俏地笑着,尾音越加悠远、低缓。孟古青立在墙角,不用再往前走,便可听得一清二楚。渐渐地,那笑声愈加变味。孟古青脸色一变,这佟妃,是在玩火吗?
若在后宫中都沉不住气,小小的一个花束子便逼得她六神无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想尽各样见得人见不得人的法子,这佟妃,如何能做她的对手?
四儿亦听到了景仁宫中夹杂着欢愉的笑声与呻。吟,她的脸庞瞬间腾烧起来,不由自主地捏着衣襟低头。孟古青不欲多听,道:“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苏一起回答一下,清朝后宫的制度,是在康熙朝才慢慢稳定下来的。顺治是入关后第一任皇帝,宫内不少制度是在跟前明学,不算稳定。因此,很多时候,都是看他心意而已。偏偏顺治算是个任意而为的皇帝。如果没有太后的束缚,后宫不知成了什么样。
在剧中,佟妃怀孕的时候,佟夫人的确可以随意出入宫内照顾她。
另外关于花束子,剧中开始顺治就有封她为妃的意愿,只是后来他自己也隐隐觉得花束子出身太低了吧。
苏很多东西都是照剧里来,未必符合史实。
剧里,乌云珠和佟腊月的名字,就是坐着撰的。时间,也有点对不上。比如,皇后是进宫两年就被废,但剧里出现过两年后的秋猎,之后花束子怀孕落胎,之后又选秀佟妃怀孕,这才废皇后。时间,依旧是顺治十年。
剧中的两年,实在太充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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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落胎 。。。
四儿一语成谶,佟妃落胎了。
大半夜,佟妃便嚷着肚疼,此时,皇上尚未离去,慌忙召了御医过来,只是,为时已晚,佟妃身下血流不止,已然成型的男胎,就这么落了下来。
原本,六七个月的身孕,便是同房,小心点也没什么关系。偏生,为着谨妃的事情,佟妃这些日子以来心绪一直不好,连夜哭泣,身子耗损太大。为了重新得到福临的宠爱,她竟行了险招。
事情太过紧急,在坤宁宫中,孟古青都能听到福临的怒吼与摔打器物的响动。宫人奴才们更是来来往往,竭力想要救了这皇子。喧哗声、嘈杂声,足足闹了一晚上。到了清晨,才见停止。
景仁宫四围,怕是这晚都没法睡好。大清早的,福临便匆匆地跑进坤宁宫来,脸上漆黑,不欲上朝。孟古青亦是满脸倦意,恨不能再回床上去睡个回笼觉。只是,这多事的一日,怕是不能好好歇息了。
福临什么都没有多说,孟古青便也不问。她亲自伺候福临去了衣物靴袜,叫福临睡下。福临搂住锦被,紧紧地蒙住头脸。隔着光滑沁凉的锦被,孟古青俯□子,将脸轻轻贴在福临的脸上,以此给她力量。
渐渐地,听到福临细声的啜泣声。哭出来,便好些了。福临一直不语,孟古青只静静地陪着,直到福临累极睡去,才叫宫人重新取了一床锦被来,重新为福临盖上。旧的那床,已被泪痕浸湿,怕是继续盖着要着凉。
都安顿好之后,忙忙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裳,往慈宁宫去。例行的行礼,总不能缺。到慈宁宫时,太后已经醒来,眼皮下垂敲着木鱼,嘴里念念有声正在念经。眉间,有一丝倦意,想必已经得知了景仁宫的消息。
“青儿给皇额娘请安。”孟古青矮□子,颤声说道。
太后依旧念经。待半个时辰过后,太后才停下念经,头也不抬地问道:“皇上如何?”
孟古青答:“皇上今早寅时到坤宁宫,十分伤心,此时累极睡了。”
太后继续道:“你去后头看看牛钮吧。”
苏麻喇姑愁着脸在前头带路,孟古青随着去了内院,在西暖阁见着了大阿哥。大阿哥已快有桌子高,正坐在高凳上,随着嬷嬷学满语。见孟古青过来,眸子一亮,道:“皇额娘,钮钮还有十个字要念,皇额娘等等钮钮。”
孟古青见着他,心也软了,连声道:“唔,钮钮乖,额娘在一旁看着。”说毕,坐在一旁,斜倚笼柜上,看大阿哥神气十足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学满语。
大阿哥相貌变化得很是快,瘦了许多,却不羸弱,给人很精神的感觉。小眼睛嵌在雪似的脸庞中,越加黑亮。粉红的小嘴竭力地长大念字,好看又有趣。偏生,不时拿眼睛来瞟孟古青,叫孟古青忍不住掩唇轻笑。
大阿哥一直养在太后身边,自己的亲生额娘,他几乎没有印象。所知的额娘,一直是孟古青。平日里,玄烨时不时可由乳娘带到坤宁宫里来,尚可搂在怀里亲昵一番。要见牛钮,便只能每日来慈宁宫请安时,得太后恩准。好在,太后也乐意叫孟古青陪一陪牛钮。
牛钮习完字,欢呼着跳下凳子,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唬得孟古青连忙起身,跑过去接着。牛钮一把扑进孟古青怀里,道:“额娘,牛钮想你了。”
孟古青刮了刮他的小鼻子,道:“这不是每日都见么?”
牛钮嘟起嘴,道:“牛钮要天天时时与额娘在一块儿。”
孟古青忍不住大笑,搂着牛钮说了好一会子话,待牛钮习画的时间到了,才离开。
景仁宫出了这等子事儿,太后有如不知。从四儿嘴里可知,那晚的事情,在宫人奴才中,算是传遍了。这后宫里,因着侍寝落胎,佟妃倒是第一个。孟古青知道,佟妃这会子定然是谁也不想见,她也没必要去假惺惺地,叫人误会她幸灾乐祸,落得一身仇恨。她只叫御膳房在佟妃的份例之外,多加了些滋补身子的食材。不合理的地方,从自己的份例里扣了。
福临的情绪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恢复,每日不见笑容,接连半个月都没有翻任何妃妾的绿头牌。便是来坤宁宫,也只在午后歇一歇,不与人说话,躺一会子就走。孟古青知道,福临此时定然看什么都不顺眼,多说多错,她便不说,只如常生活,该喝茶便喝茶,该绣花便绣花,该看书便看书。在自己内寝,自然要求舒适,往往不施脂粉,只着素衣。
佟妃一病不起,佟夫人屡次递牌子要求进宫见女儿,却因无龙胎不可再破例,被阻拦在外。福临,亦不曾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