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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原来只有我爱着你-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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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可怜样子,一下子便挑起他的怒火,恶狠狠地卡住瘦削的腰部,他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将肿胀的□硬挺地扎进了臀间的缝隙。
  
  这么粗暴的行为似乎立刻弄伤了樊砾的身体,他痛苦地扭动下身,本能地反抗着。
  
  “你给我放松!SHIT!”方禹宣插入一半的□被牢牢卡住,痛得他用力扒开紧绷的臀部,,清晰地听见对方发出惨淡的叫声,然后有血迹在两人的交合之处蔓延。
  
  被捆绑的躯体动弹不得,樊砾只能任由钻心噬骨的疼痛把肺中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意识也迅速抽离。
  
  有了少许血液的润滑,原本并非用来□的甬道也能包裹住方禹宣的火热。
  他毫无顾及地□,持续贯穿着身下那具瘦弱的躯体,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呼吸,从神智逐渐不清的男人嘴边逸出。
  
  当方禹宣加大了力度,一连串凶狠的深度撞击后,激烈的达到了□。
  从樊砾的体内退出,他略微擦拭干净,穿好衣物,然后解开了捆绑的束缚,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伤痕累累的对方躺在污秽中,仿若被人任意丢弃的残烂的玩偶。
  
  “方禹宣,”暗哑地近乎耳语的声音,听起来就象是小动物凄凉的哀鸣,“你手上的伤要处理……药箱在书房……”
  
  樊砾说着,便被一阵冲口而出的咳嗽打断了。他想要抑制住,却变本加厉地越咳越剧烈。
  
  深夜里这样粗糙的杂音让人无来由的心烦。
  方禹宣象发泄不满似地“砰”地关上房门,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巨大的声响砸在了樊砾的心上,痛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强烈,和刚才暴力的侵害相比,只是在斑驳交错中又多添了一道伤口而已。
  
  
                  006(H,慎)
  006
  
  “拜你们欧阳家所赐,我的一切都毁掉了!”
  
  深深呼出几口气,樊砾稍微适应了一下撕裂的疼痛感,可那带着恨意的话语,却象根尖锐的骨刺,在心上越卡越深,再也无法拔除。
  “对不起……方禹宣……”他喃喃地低语,思绪再度陷入迷乱。
  
  时针又静静走了两圈,就快到新一天的清晨。
  樊砾慢慢缓过神,他试着挪了挪身体,虽然依旧很痛,但已经是咬咬牙可以克服的了。
  他伸手摸向受伤的□,好像肿得很厉害,粘腻的□和鲜血已逐渐干涸,空气中却仍然散发着浓烈的膻味。
  
  佝偻着站起来,他艰难地把自己弄进了浴室,趴着翻入浴缸,水温调得很高,他整个人几乎都溺在了其中,尖锐的疼痛感渐渐舒缓,可人还是一个劲地发冷,身体蜷缩成一团。
  
  其实,这并非两人间的第一次□。
  那一晚方禹宣喝醉了,醉酒的症状和大多数人一样,神智不清却真情流露,于是他把樊砾当成了自己深爱的人。
  
  “阿纬,为什么离开我?……不要……不要走……”
  浓烈的酒气在四周蒸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砾觉得自己也快迷醉了,而轻轻落在耳廓上的吮吻,让他的身体禁不住震颤。
  接着,从温柔缠绵的亲吻到热情似火的啃噬,浑身的肌肤都炙热地要燃烧起来。
  
  “阿纬,让我爱你……”
  当那饱含爱意的欲望缓缓推入了他的体内,樊砾拼命地忍住疼痛不吭出声,嘴唇咬出了丝丝猩红。
  □的内壁紧紧含住膨胀粗大的□,对方发出了沙哑而满足的叹息。
  
  樊砾闭上了眼,盘腿钩住结实的腰部,笨拙地摆动起来。
  他这样淫糜的举动,配上越来越红的脸色,越来越乱的表情,深深刺激了醉酒的男人,仿佛要将对方揉进体内那样纵情激烈地贯穿,过于猛烈的冲撞和摩擦,使得身体的交合处一阵阵地灼烫,樊砾痉挛着呜咽,“啊……不行了……放我……”
  
  温润的双唇立即盖住了他的呻吟,舌尖被含住展转吸吮,彼此不停交换着唾液,如此亲昵深情的相触,让樊砾在□到来的一瞬间,错觉以为自己是真的被如此钟爱和珍惜着的。
  
  然而如今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假的就是假的,贪婪而卑鄙的冒名顶替者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樊砾难过地捂住胸口,第一次,那么那么嫉妒起一个人来……
  
  水已逐渐变凉,他伸手打开了浴缸上方的气窗,蒸笼缭绕的雾气一点点消失,仿佛盖在旧家具上的那层漂亮的纱巾被掀去,露出陈旧破残的面目,真实得令人心酸。
  
  樊砾挣扎着站起来,动作缓慢的把自己擦拭干净。抬眼望见镜子里的人,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庞和苍白单薄的身子上,红肿青紫的伤痕斑驳,显得愈发的丑陋。
  他哆嗦地垂下头,为自己竟然没有发疯、甚至没有丝毫怨恨男人的念想而唾弃。
  那个不叫做坚强,是没出息!
  
  换上清爽的衣物,自己动手处理好伤口,樊砾还是忍不住把客厅的污秽残渣清扫一空,只是这样简单的家务,却因股间的伤口而变得十分艰难,涔涔的冷汗出个不停当,不一会儿棉质的睡衣裤便湿透了。
  
  终于将残酷的现场粉饰成原先奢华的样子,樊砾茫然地倒在沙发上。
  由于实在太过疲累,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着,还要为方禹宣做早餐、要整理昨天未完的图稿,上班也绝对不能迟到的……
  但他毕竟不是机器,能随心地调控。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过分明媚的阳光一下击中了昏沉的脑子。
  
  天呢!樊砾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牵扯到臀间的伤口,又疼得摔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悠然走动的挂钟,居然敢显示现在已是中午12点了!
  
  第一时间找到手机,调出公司同事的电话号码,他急急忙忙地打过去。
  “ANN,我是樊砾……”
  “你怎么了,身体好点了吗?是喉咙发炎,声音这么哑?”还没等他想完措辞,大大咧咧的女声就冲破了话筒。
  “恩?什么?”樊砾顿感疑惑,同事如何得知他不舒服?
  “咦?你提早痴呆啦?不是你自己打电话向大老板吗请假的嘛?”ANN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樊砾,你小子什么时候和大老板混熟了?大家都八卦了一上午还是没头绪哦!不过我们开心,可有的人尾巴翘不起来喽!”
  “谁啊?”
  “TOMMY呀!你没看到,一大早老板跑到我们这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那个烂小人脸都白了,肯定是想到你和老板有这等交情,他这个挑拨离间的真容就要大白于天下了,能不发慌嘛?嘿嘿!”
  
  樊砾握着小机子,ANN之后兴奋的话语却置若罔闻,脑海中盘旋不去的一直是那句“老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
  方禹宣,他依然还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吗?
  
  
                  007(H,虐,慎)
  007
  
  俯趴在床上绘图可不是件容易的活。
  樊砾有意识逼着自己进入忘我的工作状态,幸好绘画对于他来说不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从小便有的爱好。因此在不间断的暗示中——“樊砾,你在做你最喜欢的事,一定要把它做好……”,身心上的疼痛一点点远去,代之的是安静而自我的沉醉感。
  
  傍晚时分,天蓦地阴沉下来。
  这座城市每年一到八月,亚热带气候多阵雨的特性开始显山露水,还等不及爬下床去开灯,雨雾便如同水管爆裂似地激射而出,来势凶猛。
  
  呆呆站了片刻,他苦恼地扔下铅笔,慢慢走到阳台口,用力关上敞开的移门,将纷杂的雨声隔绝在外。
  不知是中空的玻璃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雨势突兀地收小,空荡的屋子霎时陷入寂静,连孤单的心跳声也清晰异常。
  
  他稍微喘了口气,顺手摁下身边音响的开关,舒缓的钢琴曲顷刻流淌,给灰暗沉闷的空间添了一抹亮色。
  
  一阵脚步声逐渐接近,樊砾有些好奇地走到门背后,贴住猫眼凝神向外瞄。这搬来也有段时间了,还不知道隔壁两头住的是男是女呢!
  
  咿?修长的西装人影瞧不见脑袋,怎么停在自家门外?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找上门啊?
  
  门稳稳地被推开,樊砾一时躲避不及夹在了门板后。
  
  耳中传来细微诧异的“啊……”,方禹宣警觉地皱起眉。
  两人同时探头张望,瞬间眼对眼地瞪住。
  
  “你待在这干嘛?”他先挪开视线,鞋子也不换地向卧房走去。
  
  “我……你……,今天那么早?”樊砾轻手关上门,将身体移出来。
  
  方禹宣不加理会地摔门进屋,留下眉目低垂的人,束手束脚地立在几米开外,一副茫然无主的神情。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拖着一个小皮箱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来不及更换,仍旧是刚进门的深色西服。
  
  樊砾不知自己怎么搞的,突然就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袖,指尖还不自禁地发颤。
  “你要走吗?你要离开这儿吗?…… 我做了那么多,还是不能感动你吗?”他一迭声连串的问句,含着委屈和悲哀,“哪怕一点点也不能吗?你的心真的是铁打的吗?”
  
  男人先是奇怪地望着他,后来好象被他的质问所刺到,目光变得阴冷。象甩掉什么肮脏的垃圾似的,他大力抽回自己裹着纱布的手,“不可理喻!”
  
  樊砾的脸色愈发苍白,其实话才冲出口他就想收回了。
  ——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做出这般胡搅蛮缠、宛如怨妇一般的举动。
  
  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或许真的会甩手而去,他的胸口就象针扎一样,神经末梢一阵阵加剧的疼痛,令他丧失理智地说出口,“不能走……你不能走。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800万……我不是白出的。”
  
  方禹宣的背影一僵,搁在门把上的胳膊晃了晃。他带着伤的手一松,箱子轰然倒地,金属秆撞击大理石面的声音,如同砸在了两人的心口。
  而一直轻旋的音乐声也恰巧嘎然而止,室内笼罩的低气压一触即发。
  
  转身大步走到樊砾面前,他俊美的脸上明显是愤怒和受伤的表情。毫不留情地抓住单薄的肩膀,他不存在任何怜悯之心地摇晃着,“钱!对啊……钱!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你有钱,你狠!OK,要我FUCK YOU,恩?……好啊,I WANNER FUCK YOU!!”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那掌心的热度与力度紧贴肌肤传来,这样的触觉让樊砾剧烈地晕旋,连呼吸都在战栗,后悔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方禹宣忽然住手,樊砾根本没有多余的气力支撑自己的双腿,蓦然跌坐在地板上。
  不想再无赖而没有骨气地哭泣,至少不能当着他的面流泪心碎,可咸涩的水珠还是擅自涌出了眼眶……自从爱上他的那天起,感情就逐渐脆弱得不堪一击。
  
  眼中的狂乱褪去后, 更加残酷的狠意却冷得可怕。
  方禹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露骨地轻贱道:“既然昨天还没玩够,趁我现在空闲,再让你爽个够本,至少要对得起你那个八百万啊,乐新小少爷!”
  
  樊砾慢慢站起来,这一刻他只希望自己所有的表情都消散无踪。
  
  经过了漫长的仿佛令人窒息地对视和沉默后,他跪在沙发边,简直就象低等的奴隶一样,卑微地脱去了衣裤,身上的淤肿伤痕看来比昨晚更揪心可怜。
  
  “爬上来!”男人冷淡地命令,“我的手不好使,今天你自己做!”
  
  樊砾咬住牙根,动手为他解开皮带,松开裤子。
  头重得再也抬不起来,感觉血液一个劲儿地往上涌,但他心里明白,此刻自己的面色一定惨青。
  
  方禹宣木然看着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心口冷得冻结成冰,而大腿根部却灼热难耐。因此当潮湿冰凉的手掌忐忑地伸进他的内裤中,还有些疲软的器官稍微受到触碰后,便一下肿胀挺立起来。
  
  因为羞耻和屈辱,樊砾看见男人玩味阴郁的神态,他的心坠落进自我厌恶的谷底。闭上眼一横心地跨坐在方禹宣身上,他的手扶着对方的□,一寸寸没入自己的甬道。
  股间撕裂的伤口未及愈合,却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戳弄,甚至继续就着鲜血这个最好的润滑剂,对方能够肆无忌惮地□撞击。
  
  “不要……疼……禹宣……很疼……”
  
  樊砾将额头顶在他的肩膀上,痛苦地悲鸣。
  方禹宣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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