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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重生娱乐圈之寻芳+1番外 作者:漠小兰(晋江vip2014-05-10正文完结)-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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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以后,我们一行三人去古玩城逛了逛。上次我们跟着陈杞来这儿的时候,谢平之什么都没买,但这次他却十分兴趣盎然的样子,刚刚逛了一圈,一转身人都逛得不见了。

我和米易找了他一会儿都没找到,又加上我们两个人都不怎么懂古玩,索性到大门口等他。

等了好一会儿,谢平之才算出来了。

米易好奇地问道:“平平,你买什么了?”

谢平之笑了一下,“没什么。”

我却敏锐地觉察出他的表情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

回到摄影基地,大灯泡终于识趣地先告退了,谢平之坐到我房间的沙发上,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红布袋。

我擦,买来辟邪啊。

谢平之看见我的表情又笑了一下,慢悠悠地打开布袋从里面摸出一块翠玉,吊在一条银项链上。

我不懂玉,乍一看只觉得绿得很,样子是尊笑脸弥勒佛。

“你的戏下周就拍完了,每次拍戏都没等到杀青,不大好,所以给你买尊佛。”谢平之说着,就把玉坠挂到了我脖子上。

我没料到他年纪轻轻,为人竟然这么迷信,世界观竟然这么唯心,和第一批加入少先队员的我的思想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

但是,他的这份心意我还是笑纳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坠,触手温凉,模样看着也挺可亲,我极不浪漫地问了一句,“多少钱?”

显然,我的不浪漫震慑住了谢平之,他怔了片刻,才报了个数给我。

惊得我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靠,真的假的?大哥你不如直接把钱数给我,来得痛快。”

一时之间,我摸着那块玉都觉得肉痛,虽然钱不是我出的。

谢平之皱了眉头,拉着我坐回了沙发,“净胡说。”

我又低头仔细打量了那块玉,顿时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点虔诚之心。

凡事讲求礼尚往来,不过,我摸遍全身也摸不出一件哪怕有它零头价钱的东西,本想着改明儿再买件值钱玩意儿送给谢平之,忽然之间,却是灵机一动。

“你等等啊。”说完,我就去翻立在墙角的行李箱,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出来那个银灰色的盒子。

正是那一对历久弥新的戒指。

我打开了盒子,递到谢平之面前,慷慨地说:“米易送给我的,借花献佛,你挑一个。”

谢平之眉毛一挑,徐徐答道:“借花献佛……亮亮,你挺会做人啊……”

他话虽是这么说,可还是伸手去取了那一枚明显较大的戒指,往中指一套,大小恰恰合适。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谢平之笑了一声,又去取了另一枚戒指,拉过我的左手套上了中指,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这礼物,我收下了。”

一周以后,我的戏份按照计划拍完了,一时也没有别的行程,恰在这青黄不接的当口,我收到了一封邮件,来自电影学院几个导演系学生的邮件。

信上说,他们今年就要毕业了,几个人苦心筹措了一个电影剧本,又找了个略略有点资源的制片人准备投拍,可是演员方面不想用新人,想找个略略有些知名度的演员扮演主角,而我就是那个略略有些知名度的演员。并且,还委婉地表述了,他们资金有限,报酬并不丰厚、制作并不算大的,等一系列难处,可谓言辞恳切,字字泣血。

我看了以后,有点动容,他们的文笔动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无论走到哪里,不缺的都是文青。

他们要拍的题材,若要划分范围,雅称“伤痕文学”,直白点儿来说,拍得是文x革x的事情,这类题材最是受文青欢迎,无论是那反省国痛的激昂文青,还是沉浸流年的清新文青,都很钟爱这一类的调调。再说得直白一点儿,再是点儿背,如果这部片子被和谐了,那么更多文青就会上赶子地去捧。

于是,我告诉米易我想去演,因为我想要争取广大的文青朋友。

米易犹豫了一阵,“芳芳,你知道小制作的电影不容易出头,因为后期宣传乏力,没有钱去砸,并且导演没有知名度,很多院线都不愿意买片,很可能拍出来就废了,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我想了一下,“可是他们好歹有个略略有资源的制片人,并且如今现在电影宣传可走的途经很多,不一定像从前一样砸钱赶场,广告牌拉趟儿似的,总会有相对廉价的方式,小年轻们思路广啊,这个可以边拍边想啊。再说,我现在没活儿,正好也去搏一搏。很多小制作电影后面火起来的例子也有很多啊。”

米易纠结了半分钟,终于点了头。
27第 27 章
离开剧组的那天,阳光明媚,谢平之忙着赶戏,并没有来送我,我脖子上挂着一尊佛潇洒地走了。

到电影学院去和几个小年轻汇合是第二天的事了,几个人都是二十出头的青葱少年,饱含热情地把戏说了一遍,又介绍了个制片人的大概,是个卖汽车的老板,乃是其中一个青葱少年的亲爹。

我想,他们说得略略有资源的制片人的这个略略,大概就是指钱吧,媒体影视方面的关系怕是指望不上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宏图大志,几个人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前期从租场地到剧组人员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我接过他们拟好的演职员表看了一眼,顿觉有些不妥。

坐在我旁边的米易惊奇地叫道:“化妆师是汤米哥耶,好巧哦。”

化妆师一栏的名字赫然写着李白,换言之,蔡寻芳的疑似前男友。

我觉得我还是不要跟他碰面得好,正要开口,其中一个青葱少年却热情洋溢地说道:“你们也认识他吗?这是我一个师姐介绍来的熟人,说是很有经验的化妆师,听说了我们这个戏以后,还说不要报酬,为人很实在的。”

我想说的话只得胎死腹中,再往下看了几行,看到一栏写着特别客串,名字是穆娟,让我大感惊讶,“穆娟?”

那青葱少年“嘿嘿”一笑,“穆娟早先是我们电影学院毕业的,这次我们去求了老师帮忙,看能不能请到她客串一下,哪怕只有一个镜头就行,她就答应了。”

我心想,这帮小年轻还挺有心眼啊,的确,有了穆娟的加盟,哪怕只有一个镜头,这部戏就有腕儿,就有卖点。

不过,一想到穆娟,我就莫名地想起两个圈儿,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不能说的秘密。

电影正式开拍是在三天以后,场景定在一个有些年代的大院,全是低矮的平房,房前搁了旧式的高杠自行车,倒也像模像样,与此同时,还有不知从何处找来的一辆军用大卡车,而我又跟汤米见面了。

此刻,我坐在镜子前,已经换上了一身绿色的军装,右胳膊上还挽了一个红袖章。汤米站在椅子后面,正在给我梳头,然后均匀地把我的头发分成两股,左右各绑了一条大辫子。

他问我:“要剪刘海吗?”

我摇了摇头。

他就“哦”了一声,“从前不是挺喜欢刘海的么?”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见到他的原因,因为他喜欢蔡寻芳,所以他应该比谁都了解蔡寻芳,我在他面前只怕是破绽百出。

我没有接话,汤米也没有再问,继续给我上了个灰头土脸的妆。

小黑牌合上,轴带开始旋转,我站上了那一辆大卡车,挥手告别,走上了漫漫知青路。

中途几个青葱少年喊了几次“卡”,大部分原因是他们的操作不大熟练,镜头切换、铺轨有待磨合,小部分原因是卡车里的群众演员大多是他们学表演的同学,表情太过丰富,过于抢镜。

但整个剧组处处都透露着蓬勃的朝气,我很喜欢,虽然不是大制作,可是团队年轻,每天都嘻嘻哈哈得,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早上,我正在拍一出知青学习农田技术的戏,刚提了个小马扎坐在田埂上,摆了一副孜孜不倦的好学样,穆娟就出现了。

她本人比我印象中还要美艳一些,她今天穿了一件小黑西服,头上绑了一个马尾,显得俐落,和她面对面站着,她的脸没有一点瑕疵,可又不像动过刀的那种做作的美,仿佛是天生为屏幕而生的那种人,在这一点上,她和谢平之很相似。

她朝我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可是半句话都没跟我说,只坐在那和青葱少年讨论拍哪一个镜头,她的声音微带沙哑,有些低沉。我站得有点远,听得格外朦胧 。

令人意外的是,穆娟在剧组里呆了一整天却并没有拍任何一个镜头。

收工后,米易对我说:“穆娟决定要多拍几个镜头,今天都定下来,好像要在剧组里呆三天。”

对此,我既有点惊讶又有点高兴,穆娟的感觉和于晴不一样,也和顾筱云不一样,她浑身散发了一种极会演戏的气质,让我多少有点期待。

晚上谢平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跟他说了这一喜讯。

谢平之轻笑了一声,点评了一句:“穆娟事业心非常强。”

可想而知,能够让工作狂谢平之夸一句“事业心强”不容易,更何况是“非常强”,我立马对穆娟肃然起敬了。

“你们以前合作过?”

谢平之想了一阵,“几次吧。”

“她人好相处吗?”

谢平之又笑了一声,“还行吧,不大熟。”

我“嗯”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你现在在做什么?”

“看书。”

“看什么书?”

“一本名人传记。”

这倒有点新鲜,我于是问:“谁的?”

“一个名人的。”

我:“……”

隔天,穆娟正式开拍了,她演的是我们下乡那个地方的一个村委会委员,为人刻板又守旧,俗称又红又专。

她鼻梁上架了一副老式眼镜,手里举着毛选,对我谆谆教诲:“这位小同志,你们去偷老农家的鸡的这种行为本身就十分不可取,偷完以后还不认账,就更不可取,毛主席说,要和工农阶级交朋友,学习农民阶级朴素的作风,不是让你们把城市里的不正之风带来的。”她说着,伸手推了推眼镜,又抬起桌上的瓷盅喝了一口水,继续说:“这件事情你看怎么办,鸡已经被你们弄来吃了,检讨肯定是要在村委会公开的,并且这个赔偿问题我们要按照毛主席制订的规章办。”她再叹了一口气,“农村是一片广阔的天地,你们原本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导演叫了一声“停”,我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穆娟,你太棒了,你哪里学的方言,说得话和那谁是一样一样的。”

穆娟伸手扶了扶她的眼镜,“对不起,我是湖蓝人。”

我继续笑个不停,原本以为她是女神,但说不准也是个女神经病。

这一场戏,无疑拉近了我和穆娟的距离,虽然不拍的时候,她对我还是有点若即若离。

中午日头高照,大家围了一圈吃饭,小年轻们吃得快,不一会儿就先撤了,桌上一时就只剩了,汤米、穆娟和我三个人。

我这正啃着鸡腿,汤米抬手就给我舀了一碗汤,推到我面前,我愣了一下,道了一声谢。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我啃鸡腿都啃得有点如坐针毡。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转了视线,我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又伸手去拿了另一只鸡腿。

他突然问:“你现在不节食了吗?”

我解释了一下:“我不大吃晚餐,中午可以多吃点儿。”

他“哦”一下,说:“你以前吃的那些减肥药也停了吧……”

此话一出,连穆娟都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你这是成心毁我吧,当下还是选择不动声色。

过了一会儿,一个青葱少年来叫走了汤米。

我终于静下心来啃鸡腿了,穆娟却突然开口说:“挺了解你的哈。”那上扬的语调,我听得真真的。

“都是老合作的熟人。”我只好敷衍这么一句。

穆娟又问:“你和林栋挺熟的?”

我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跳到了这里,于是“嗯”了一声。

“他对你很好?”

我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鸡腿,心叹,今天的鸡腿真是吃得不消停,“谈不上很好,凑合吧,你们在交往?”

穆娟笑了一声,倒也不隐瞒,“以前是。”

我说呢,难怪那天林栋在飞机上发了那么大的脾气,于是“哦”了一声。

穆娟不再说话了,我实在坐不住了,只好走人了。

当天晚上,我本来想告诉谢平之这一大八卦,很可惜的是,他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打过去的时候,一直是关机状态。我估摸着是林树华开了夜戏,于是只好怀揣着这个大八卦独自睡去。

第二天,鸡鸣三声,我们又开拍了,戏过得格外得顺,下午四点,原本计划一天的戏已经拍完了,几个青葱少年聚在一起讨论是不是要加场的问题,我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一眼瞥见坐在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穆娟在看报纸,我就微微伸长了脖子去看了一眼。

她看得正巧是娱乐版,标题特别大,写得是剧组险情,副标题微小,我费了好大功夫去看都不能看得特别清楚,穆娟转过头正巧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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