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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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得立时蹦了起来,这家伙,不会遇上什么事情了吧,真是的,和你出来,什么也指望不上,关键时刻还得我救你。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快步往后面跑去。
我刚跑了没两步,旁边的墙上忽然开了一道门,几个人从里面跑出来,大惊小怪:“怎么了,怎么了?”
那个门我竟然一直没发现!!!见鬼,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我再仔细看看这几个人,有大胖子晏满堂,有瘦高个钱超英,还有一个又高又胖的中年男人。
说话的正是晏满堂,他一看见我就开始拧眉毛:“怎么又是你们?”
我虽然有点儿亏心,但嘴上还是毫不示弱:“怎么又是你们?”
晏满堂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咕隆了一下,好像是咽了口唾沫,而夏斯宇很快出现在我们面前:“没事儿,没事儿。”他满脸通红。
我有点生气:“到底怎么啦?”
夏斯宇“嗯”了一声:“没啥,绊了一下。”
我真是哭笑不得:“真没用。”
夏斯宇满脸尴尬,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那个,那个……”
不理你了,我气哼哼地看了一眼晏满堂他们,而这几个人好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很窘迫。
然而,现在我对这几个人的状况完全不感兴趣,因为我的目光便落到了这几个人身后那扇门和那堵墙上。
那只是一面普通的青砖墙,上面连白灰都没有,那扇门就镶嵌在墙上,关上的时候就是一整面墙,推开了才能发觉那是一扇门。
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推了推那扇门,很轻,完全不像看起来那么厚重,没准里面是空心的。我抚摸着这扇门,却发现它的手感和旁边的青砖墙很像。
我一边研究着墙和门,一边顺便往对面看了看。这一眼望过去,直接看到了一个中年人正倒背着手往我这边观望。
这个中年人很有派头,但有些猥琐。因为我和他眼神一对,他便马上躲开了。我索性走了过去,这才发现,这就是我们在外面看到的那间禅房。
这个房间的后墙上有一个方形的窗户,窗框烂得差不多了。窗下就是一盘土炕,土炕旁边有十扇木屏风。
这十扇木屏风让我很是激动,这可能是这个院子里唯一有价值的家具了。我连忙凑了过去,因为我想好好看看那上面都有什么。
然而,我刚走了两步,倒背双手的中年人便轻喝一声:“干什么的?”
大叔你也太不礼貌了吧,怎么能对女孩子这么粗鲁呢?我愤愤地用眼睛咬了他一口:“旅游的。”
大叔很生气:“旅游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有什么可看的?”
我也很生气:“你管得着吗?”说完我两手一叉腰,瞬间就已经发明了千百句以对方祖宗十八代为宾语的问候语。
那个大叔想说点儿什么,晏满堂他们已经回来了,连忙打圆场:“别生气,边书记,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更生气了:“喂,什么叫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做错什么了吗?”
晏满堂冲着我连连拱手:“小朋友,你什么都没做错,我们错了还不行吗?边书记,别理她,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简直越说越不像话,我勃然大怒——这可不能怪我生气,这帮家伙太没有礼貌了,于是我立刻开始反击。
“你们……”我刚说了两个字,夏斯宇也过来了:“琪琪,别跟他们一帮见识……”
喂,你们这帮人一个一个的,也太没创意了吧,怎么一张嘴就是让人别跟别人一般见识。我立刻瞪了夏斯宇一眼:“你起什么哄!”
夏斯宇冲着我勉强笑了笑,笑得相当难看:“那个,你不觉得这两间屋子有点儿奇怪吗?”
废话,这还用你说,就冲墙上开的那扇门就知道,这两间房子肯定有鬼。夏斯宇说:“好好找找,说不定有秘道什么的。”
哎呀,秘道,他要是不说我真忘了,对呀,这么神秘的古宅,还有闹鬼的传说,怎么可能没有秘道呢?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能就此揭开点儿什么。
我正在琢磨,禅房的门开了,舒笑和凌然冲了进来。舒笑气呼呼地抱怨:“什么破天气,越下越大。”
凌然讨好地说:“你看你的裙子,下摆都湿了,擦擦吧。”说着话,他已经把纸巾递到舒笑面前了。
舒笑一把抓过纸巾,她一边抽出一张擦身上的水,一边很不领情地说:“躲一边去。”
我懒得理他们俩,因为此刻,我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那八扇屏风上了。
我从来没见过一组十个的屏风,而且这一组屏风每扇上面都雕刻着一幅画,虽然年代很久远了,但依然还算清晰可辨。
这十幅画的主角都是古代男人,头戴那种电视剧上经常能看到的带着好些小穗子的帽子,留着长长的胡子,有胖有瘦,有坐有站,有笑有怒。有的是孤身一人,有的身边却有不少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的好像在审案子,有的好像在折磨人……
但是,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不是和尚的住所吗,怎么这些画上的东西好像跟和尚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而且,而且,为什么很多画都画得这么恐怖,有的是人被钢叉叉住举起来,有的是人被挂在刀上,还有人被切成两半……
我,我……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闷,不觉倒退了两步,做了个深呼吸,同时,我发觉我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这时我忽然发觉,我的腿开始发软,浑身也开始哆嗦。就在我要倒下的时候,一双手把我托住了。我扭头一看,是舒笑,她瞪大了眼睛:“呀,琪琪,你怎么啦?你的脸怎么这么白,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我喘着粗气,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凌然也过来了:“要不,先坐会儿吧。”
随后我便被舒笑扶着坐到了那张土炕上,好半天,我才顺过气来,但心脏仍然一直突突地跳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这十扇屏风让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又看了看夏斯宇,我看屏风的时候,他应该就在我旁边和我一起查看这些屏风。而现在,他仍然站在屏风前面,但身子已经转过来了:“琪琪,你怎么啦?”
他的脸上很焦虑,但掩饰不住兴奋。
我喘了口气:“没,没事儿。”开玩笑,我不可能让你们觉得我弱。
夏斯宇“哦”了一声:“那就好,那就好。”他说了这两句淡话之后,话锋一转,“琪琪,我发现这个屏风很有意思。”
别跟我提屏风,我在心里绝望地喊道,但嘴上却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一句:“有什么意思?”
夏斯宇得意洋洋的:“你知道这个屏风上画的是什么吗?”
我回答得有气无力:“我,我不知道。”
夏斯宇站在屏风前面,兴致勃勃地用手指着上面刻的字:“你看,从这一扇到这一扇”——他指的是从他的右手边,也就是靠门的那一边,到他的左手边,也就是靠炕的那一边——“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根本也没打算亲自去看,所以只能重复了一下:“是什么?”
夏斯宇一个一个指过来:“你看,每扇屏风上都有三个字,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这,这个屏风,刻的是十殿阎罗啊。”
什,什么,十殿阎罗,那,那不就是阎王爷吗?难怪那上面的情形那么惨,我想到这儿,心里稍微稳当了点儿,身上也稍稍舒服了些。
但我对夏斯宇是不能完全放心的,所以我必须追问一句:“是阎王爷,你确定吗?”
夏斯宇笃定地点点头:“确定,这十个名字我记得,《西游记》里面就有。”
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是,但是为什
么会在和尚的卧室里出现这种东西呢?我有点儿迷茫了,只能看看夏斯宇。
夏斯宇摸着下巴:“看来,当年住在这里的人很神秘,也很古怪啊。”
舒笑看看他:“有什么怪的?”
夏斯宇说:“屏风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摆在家里的,肯定应该画一些吉祥的图案。放在庙里的屏风,就应该画一些跟佛教有关的东西,一般都应该是佛教的典故,比方说佛祖传经什么的。阎王爷虽然也是佛教里的,但显然跟这些内容都差得太远了。住在这里的人把这样的屏风放在这里,就说明他肯定想寄托一些跟一般人不一样的感情,或者想通过屏风表达一些一般人没有的想法。”
我明显感觉到大脑运转有些不灵,所以也只能附和他:“嗯,那是什么呢?”
夏斯宇低着头,来回踱了两趟:“由于不知道这个房间原本的主人是谁,现在也只能是靠蒙……阎王爷都是掌管地狱的……”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难道,他是想暗示我们这个房子的地下有些什么东西?”
夏斯宇忽然两眼放光:“对,确实有这个可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狠狠跺了两下地。
然而,回声是实的——这下面没有空隙,地板也没有任何变化。
凌然缓缓地说道:“我说,你们说的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太离谱了,没……”
我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因为我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少顷,我对夏斯宇说:“好好看看那屏风上还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没有?”
夏斯宇仔仔细细地反复看了几遍,很是费劲地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了……”
我还是不死心:“那……”
夏斯宇把相机举了起来:“我先把这些屏风全拍下来,这样也能带回去慢慢研究。”
你这家伙,这就投降啦?我有点儿郁闷,但也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
夏斯宇咔咔地拍起来,他一开始按快门的速度还很快,拍着拍着速度就变慢了,拍完最后一扇屏风之后,他忽然转向我们:“我,我发现了,这个屏风,确实还藏有信息。”
我噌地一下从炕上蹦了下来:“是什么?”说着话,我一步跨到了屏风前面,现在,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害怕了。
夏斯宇指着屏风:“你看见了么?这十个阎王的左手都是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好像是在指什么,但是这图上好像没什么让他指的。”说着话,他伸出一根手指,沿着秦广王左手那两根手指的方向画了一条线,一直连到了地面的一块方砖上,接着他沿着楚江王左手伸出的手指方向画了一条线,那条线的终点落在了同一块方砖上,然后是宋帝王……
最终的结果是:十个阎王爷都伸出了左手,指着同一块方砖。
作者有话要说:最折磨人的事情是写这些对联,不可怜可怜作者么?
☆、突降大祸
夏斯宇伸出右脚,轻轻用脚尖点了一下那块青砖,没什么动静,他又稍稍用了点力,那块砖忽然陷了进去。紧接着便能听见一串咯咯啦啦的声音,地面便出现了一个大坑,而夏斯宇正好站在那个坑的上方。
我们全都吓了一跳,夏斯宇也目瞪口呆,转瞬间他便沉入了地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傻看着那个黑窟窿,不知所措。
我本以为夏斯宇在我们眼前消失之后,那个黑窟窿就会像恐怖片里演得一样立刻合上,然而,那个黑窟窿却一直在那里。
就在我们发傻的时候,墙上的暗门忽然又开了,一群人跑了进来,晏满堂叫的声音最大:“怎么啦,怎么啦?”
我这才回过神来:“啊,没什么……”说完我才觉得,自己这个回答实在是太蠢了。
钱超英一眼就看见地上那个黑窟窿了:“啊,这……怎么开了?”
晏满堂忽然瞪着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这个秃胖子不要那么凶好不好!我很生气,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咬了咬牙。
这四个人死死盯着我们,我忽然觉得后背一阵一阵地发冷。
见我们不说话,晏满堂又往前逼了一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然说话了,声音有些颤抖:“我们也不知道,忽然就这样了。”
晏满堂气势汹汹:“不可能,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绝对不能把那块砖的事情说出来,我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抢在凌然前面说道:“没什么也没做,我刚往这里一坐,那个窟窿就出现了。”
我尽量稳定住情绪,让自己能做到睁眼说瞎话。而晏满堂显然不太相信:“你往炕上一坐……”他的眼睛在我的前后左右扫了好几圈,才说了句“站起来。”
他的口气相当粗鲁,我也有点儿生气,但那四个人同时虎视眈眈的,让人心里实在是害怕。我犹豫了一下,不自觉地蹭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头看了看那盘炕。
晏满堂直接冲了过来,炕上炕下地查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