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万行上师自述--三次闭关纪实-第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见佛……。
上师叫我观摩尼珠,从中午一直观到晚上,奇迹终于出现了。观到摩尼珠里面有一咒语,当我将要告知屋里面的师父时,上师已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从此以后它将属于你的,因为你已经观出来了莲师的心咒,实乃你与莲师有缘,与摩尼珠也有缘。”
我说这是有形有相的东西,容易惹是非,修行应该向内找,还是还给莲师为好。
上师说,你观出了心咒,既便是把摩尼珠还给莲师,心咒如何还呢?我说既然如此那就收下吧。
第二天一早,上师就把铁树挖倒了(千年铁树有二米来高,十公分粗),并说要给我做个法印,我一听说是师父的礼物,便很高兴地答应接受了。
上师问我:“你是要花下面的梢的这段呢、还是中间、还是根部?”
我脱口答道:“要根部。”这时站在一旁的师母叹口气说道:“乖伢崽是个辛苦命呀,你要花下面这一段该多好啊!”
我自作聪明地说:“万事万物都建立在根上,都离不开根,难道不是根最贵重吗?”
师母说:“的的确确是根最重要,万物都建立在根上,但是百花盛开的时候都在欣赏花朵,谁又会注意根部呢?只有花木工人才会注意根部,花工看到的不是今天,而是明天,是后天……”
我问中间这一段呢?师母说:“只有愚痴的人才会坐在两把椅子的中间,其结果如何呢……?”
听到这里,突然感受到身心内外一片透明,对世间法,出世间法豁然贯通。
两天后师父便把法印做好了。法印上面刻有三种咒语,应我的祈求,上师并把他的心咒用意念打入法印之中。一个礼拜后,上师为我举行了“大灌顶”。
一个明朗的夜晚,岛上寂静得出奇,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我与师父师母对面坐在石板上。师父为我讲解了如何使用摩尼珠,以及法印的用途与来历。该教派的最大的一个特色,便是历来都是上师找徒弟,凡是本教派的弟子的额头上都盖有一法印,并有上师用真言把摩尼珠打入弟子的额头上的迹象。这样,即便是弟子这一世没有修成功,或是做了坏事下地狱,本门的历代上师都有责任来救渡,除非弟子一直到成佛才能用自性中的三昧真火把摩尼珠及法印的光痕融为一体。上师转世也依额头上的摩尼珠及法印来鉴别。本来我有自己的打算,回汉地带几个道友来莲花岛继续修炼,既然师父师母的因缘成熟要回印度也就不勉强二位老人了。上师命令我,三天之内也要离开莲花岛;听到这里我好伤心,觉得自己命苦,每天都是不要命的修炼,竟然连一安身修炼之地都没有。
我跪在师父脚下哀求道:“请师父赐给徒弟一栖身之地,水还没有烧开透,若停火弟子放不下。”
上师说道:“会满你的愿的。”如是上师便赐给我一首禅偈,以此指点迷津:
东华一朵花,花开于东华。
东华演东花,华花花又花。
我要求上师把摩尼珠和法印打入我的脑门上,上师说:“在当初你已由莲师亲手给你盖过法印,否则你不可能找到我。”说完后,上师便趴在石板上和我头抵着头,开始念动真言。顷刻间从上师的头顶冲出一股强大的热光,灌注入我的头脑,上身,下身,整个身心内外都是热感,麻感,痒感。这时我亲眼观见(不是肉眼):上师身心内外一片光亮,犹如太阳一样,刺得我一下子不敢对视。也就在这时,才发现自己也是身心内外一片光亮,第一次感受到何谓菩提月液,何谓白骨流光。
这时听见一旁的师母说:“当心伢崽受不了,他已经呻吟了。”
当师父的头和我的头分开时,我已经充满了超然的喜悦,昏倒在石板上,隐约听见师母说给伢崽盖点衣服。当我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了,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三间茅棚化为灰烬,绿树黄花全部枯萎。我象发疯似地冲到岛的“码头”边,发现前几天和上师一起制作的木筏竟然留在岛的这一边。回到岛上心潮起伏,便象往常一样围绕着铁树挖过的坑念动真言,发现……
下山后,来到村镇,才知道在莲花岛,不,应该说是在天堂里已经生活了半年。
在居士朋友的悉心帮助下,我找了一间屋,闭关修法,验证上师教法真实不妄。依上师之言,于九六年的秋季离开西藏。
叁圣洞无佛
回到内地,来到了广东。在深圳认识一位虔诚的冯居士,想把东华寺恢复起来,并建成“显密合壁”式的的风格(汉传佛教为显教,藏传佛教为密教)。我的佛学理论多为汉传,其功法修炼又是藏传。与冯居士相见甚为有缘,畅谈后坦露自己的心情,想继续闭关,冯居士当场决定为我建关房,并提供三年的生活费。
据韶关府志记载,南朝梁天监元年,公元五世纪,印度高僧智药禅师航海抵粤来到翁源东华山,见此山灵气非凡,便创建了灵鹫寺,隋朝时毁于战乱,唐朝六祖惠能携弟子定慧法师来东华山,改灵鹫寺为东华寺,明清又毁于战乱,所剩无几。东华山一山洞,名曰惠能洞,为当年六祖来东华山小住所用,六祖曾用禅杖击洞三下,众人皆不解其意。我听说后便在洞内静观一晚,第二天改惠能洞为叁圣洞,并留有一偈:
前三后三今又三,慈航倒驾非是缘。
红尘极乐无两样,荷花岛上示东南。
经宗教局批准,1997年8月,台湾的若辉恩师以八十高龄亲临东华山为我举行了进关仪式,随着三声炮响,叁圣洞贴上了封条。感谢十方三世诸佛菩萨,感谢十方善男信女,感谢政府各级领导,再次为万行提供了修炼的条件。
第一位护关人员来自东北吉林,不适应南方的气温,经常生病,吃了些药也不见效,如是便让这位仁兄回家了。
第二位来给我护关的是个湖北人,1999年夏季,他的宿疾——肾病复发了。当他犯病时,我给他发功,他的身体犹如一个没有底的水桶样,根本装不住我发给他的光,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这位仁兄回到家里,一个月后便往生了。接着他的爱人又来为我护关。当这位仁兄患病期间,我天天为他祈祷,在他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我向菩萨祈求:万行愿意代替这位仁兄去死,因为他家里还有小孩,需要父亲抚养。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当他临终时,是我亲自在禅定中接引他往生的。他算是我修行以来第一个接引的众生。在荷花岛上,我的灵体就能轻易地脱离躯壳,只是那时还不能做主(也即不能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这位仁兄死后,他并不认为自己死了,仍然又来到山上为我做饭,所做的饭菜皆是一团光放在窗口。对灵体的众生来讲,一团光就是实实在在的实体,拿碗,拿的是一个光碗,盛饭,盛的也是一团光。后来我告诉他:你的肉身已经死了。但这位仁兄不相信。如是我便打一盆水让他往里面看,他才相信自己的肉身的确死亡了。
这位仁兄生前是不相信宗教的。我说:我可以带你升天,进入佛国。他说:“我不想升天,也不想进入佛国,还想投胎做人。”其实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有佛国,我告诉他:你为我护了一年的关,我有责任让你见到有天堂有佛国,我可以带你进入佛国游玩一遍,你再返回人间投胎做人也不迟。他见我言语诚恳,便答应与我配合。
如是我便坐禅,以禅定的功力离开身体,带领他的灵体进入一层天,二层天,三层天……,当进入第十层天(少光天)的时候,他的灵体就开始惊慌,说眼睛受不了光亮的刺激。我说:第十一层天为“无量光”天,那里的光亮更强烈,你就闭住眼睛好了。谁知进入“无量光”天时,光亮把他的整个灵体都照透了,他被刺得嗷嗷叫,转身就往回跑,并说:“光太强烈了,快把我融化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来时的路,只好求我快把他带回去。我说,三界二十八重天,我们还没走到一半,这一层天还没脱离六道轮回,凭我的禅定功力,还可以升几层天没问题。这个时候他已经哭着哀求我:“赶快带我下去,我快要融化了,我快要死了。”刹那间我们又回到叁圣洞前了。这个时候他才相信果真有天堂,有佛国,并要求我传他法,他也想修炼。
我说:“你没有经过肉体的修炼做基础,灵体直接修炼是很困难的,肉身才是最可贵的,只有修炼到可以脱离肉身后,灵体才有能力独立修行。若生前修炼到见过光,归天的时候则轻而易举。”如是我给他灌顶,并把法印及摩尼珠打入他的头脑,以防他来世忘了修行,本门的历代上师还可以找到他。就这样,他去投胎了。我在禅定中一直看着他投胎,哇哇地出世才撒手的。
实际上我带领的这位仁兄的灵体,还算不上是根本的那层灵体,离他根本的那层灵体还包裹着好几层,他当时仅仅是脱离了第一层的外衣——肉身。
这件事使我从另一个层面体验到,为什么古今的上师总是强调信。信是基本点,是最初的也是最终的。只有信,往生时接受上师的接引,才不会和上师的力量对抗。惟有全然的信任,才敢于融解我执,就象水珠溶入大海一样,消融于佛国大光明之中。但是,在心智的各个层面上贯串这个信字,却不是一件肤浅的事情,头脑(习惯势力)一定要设置种种的障碍,玩弄种种的诡计来顽抗。
1997年进关后,有半年的时间,或轻或重的都在尿血,自己开了些药方,叫护关的人员煎给我喝后,算是控制住了。这次尿血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心情。
1998年发高烧断断续续挨到1999年。高烧达到顶点时,冲凉水澡,吃药,一点儿用也没有,把整个人烧得萎缩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眼睛失去了清晰度。内心的焦躁犹如万只虫子在爬动,在撕咬我。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在心窝上乱抓,最后抓破了皮也不管用,把风油精擦在抓破皮的伤口上,凉飕飕的,心里才好过一会儿。由于长期发高烧,自己摸索出一套经验,高烧一来,我不再是吃降火药,而是吃发汗药(增加温度),全身的高烧随着发汗排出去了。
1999年秋季的一次高烧是最严重的一次,也是三年闭关的最后一次高烧。当时烧得浑身出现了水疱,痉挛(俗称抽筋)得整个人直不起腰,腿也伸不直了,眼睛也模糊。尽管是在高烧,但给自己规定的静坐时间——每天十八个小时,还是照样坚持完成。当时只有一个信念:万行生病是可以,“我”是绝不能再跟着万行一起生病的。有几天把万行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只好将“我”(灵体)离开身体,跳到一边看万行难受,这样搞了几次,好过一点儿,但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每当高烧频繁,神识最易离开身体。在一次禅定中目睹自己的这一世的命运后,心情压抑,数月不得排遣。造化捉弄万行:万行这一生都不会有个健康的身体;而且生命很难打过四十一岁这一关,纵然打过,也要大病一场。多年的理想,全被这个病秧秧的身体吞噬了。眼前一片〃漆黑〃,心里彻底绝望了。
虽然眼前的高境界、光亮度等随时可见,但已经丝毫不感兴趣了。
终于萌发了一走了之的念头。当念动真言中的“吽”字发动往生时,顷刻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业力拉住我,真言根本不管用。当然,实际上是万行与众生的缘未了,业还未消的原因,所以往生不了。但是,那个时刻心态钻进了牛角尖,任何工夫、境界,不论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都不起作用了。
在这里特别要说明,万行能战胜心魔的机缘,是吉林的一位大姐恰在这时给我邮来的一封信到了,信中言辞恳切,感人肺腑,信中的一段话和一首诗,使万行从头脑的诱惑中、痛苦中、绝望中……彻底冲了出来。信中写道:“你就这样往生了,对得起你父母吗?他们不痛苦吗……?”诗中写道:“思绪纷纷乱如麻,心如刀割泪如雨,束手无策拜观音,佑师福寿齐与天。”看到这里,万行的身心轰隆一声,一股强大的热流把堵塞不通的身体一下子冲开了,就在同时,我大吼一声,一拳打在洞的岩壁上,大声吼道:“我要活下去!”热血的冲动和吼叫声、拳打声……,数个动作刹那间完成。当时心情激动得按捺不住,内心生起了万丈波涛,在洞内来回快速地走来走去,持续了好久才稳定一点,才接着把下半节信读完。要不是在这紧要关头收到这位大姐的来信,险些酿成终生遗恨。万行要是死了,万行的外婆岂不也会痛苦得要死?马上生起一个念头:放弃修炼不成佛,万行也要活下来,绝不能让外婆伤心,也不能让关心爱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