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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我是真的为你哭了 by 眉如黛-(强攻)-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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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痛,还是痛。  

无穷无尽的后悔。  

何授苦笑着握紧了灯泡,难道现在的他,还能奢求幻想些什么吗?还敢吗?  

电梯到了,一声叮咚的提醒声后,电梯门缓缓分开,何授犹豫的走出电梯,顶楼的布置和他想象的不是很一样,一样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一样的桐木门板。  
 
何授握紧了双手,让指甲深深刺入自己的手心,些微的疼痛让他挺直了腰板,他站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前,轻轻的敲响了门,听到“进来”这两个字,何授推开了门,办公室里似乎有两个男人站在那里,何授没有多注意,天花板上的那个复杂的吊灯由二、三十个灯泡组成,美则美矣,破损的也勤。何授很快的找到损坏的灯泡下面,撑开矮梯,几步爬了上去,开始拧那个不再工作的灯泡,这时候听到有一个男人说:“唉,苏陌,你看这个人长得像不像我们上次在酒吧里碰到的那个?”  

何授愣了一下,犹豫着把头慢慢的转过去,看到那个天生克他的男人,此时正微仰了额头看他,嘴角似笑非笑,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心一惊,那强撑着的病体就变得不听使唤了。手一晃,脚一空,直直的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似乎每一次见到那个人,都是他最狼狈的时候呢,何授这样想着。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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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授掉到地上的时候,发出一身闷响,四肢像是要断了一般的疼痛,几乎在头脑有反应之前,几滴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几乎是呲牙咧嘴的,不停的深呼吸,想缓解这狼狈的钝疼。  

办公室出奇的寂静了一会,何授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然后身子一轻,后领被人拎了起来,于是摔青了嘴角和哭红了眼睛的脸被迫暴露出来,连眼镜都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眼前是苏陌似乎有些笑意的脸孔,洋洋得意着。  

何授低垂了眼睛,想避免自己更加狼狈,苏陌的话语传入耳中:“冯洛,你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何授听到另外那个人应了一声,几声脚步声后,再是门关上的声音。苏陌伸手轻拍着何授紧紧闭着眼睛的苍白瘦脸,哄小孩一般说:“喂,睁开眼睛……”  

何授死死闭着眼睛,双手握得紧紧的,突然觉得鼻子被人捏住了,愕然挣扎了一下,见对方死死不松手,觉得肺部的氧气接近告罊,脸鳖得红红的,终于有些愤怒的睁大眼睛,捏在鼻子上的手这才松开,何授大口的呼吸着,一时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陌笑着打量这个人,最后伸出一只手给他,说:“起得来吗?”何授打量着那只修长的手,本来并不想接受的,但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于是犹犹豫豫的握上去,觉得手心一暖,整个人被用力的拉起来,苏陌伸手把他拍了拍身上的尘,然后退后几步,一手插在兜里,微扬了下巴,嘴角轻笑着问:“你在这里工作?”  

何授点着头,轻轻说了一声:“是。”  

苏陌又问:“干些什么,换灯泡?”  

何授低垂了眼睛,“不是,但是大家都没有空的时候,我也会……”  

苏陌扬了扬眉毛,问着:“工作几年了,什么学历的?”  

何授低了头,用手用力的握住衣襟的一角,“六年,本科。”  

何授听到苏陌的笑声传来,低低的,于是更加的觉得羞愧。听到苏陌问他:“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何授轻声回答说:“你是代总裁。”  

苏陌点着头问他:“知道代总裁叫什么名字吗?”  

何授摇着头,这些与他根本没有交集的事情,他又如何会知道。苏陌几步度回了办公桌,大大咧咧的坐到他的真皮椅子里面去,伸展着四肢,保持着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何授听到苏陌笑着说:“有意思,连床都上了,却还不知道姓名。”  

这话听到何授耳朵里,一如被雷狠狠的劈了一道,惨白着脸,喃喃着答:“只……只不过是一个晚上,以后也不会有什么联系的,知道……知道姓名来干什么……”  

苏陌心想:自己还没说什么呢,这个人就这样急着逃开,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能给他什么?苏陌微扬了下巴,嗤笑着说:“谁说只是一个晚上了?”  

何授大惊,吓得几乎倒在地上,心中回想起那种死心裂肺的疼痛,脸色惨白,嘴唇不停的哆嗦着。苏陌见他表情,就知道他那天疼的不轻,想起自己拿的是这个男人的初次,放软了语气说:“第一次都是这样,多做几次就好了。”  

这话听到何授耳朵里,又是一阵凉意,只是不住的摇着头,苏陌微微恼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就把想逃跑的何授紧紧抓住,何授吓得浑身抖的不停,只是可怜的小声叫着:“不,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苏陌手上微微用力,皱了眉毛问:“为什么?”何授心中明明被各种各样拒绝的理由塞的满满的,放在那个法庭上都可以成为最有力的陈堂证供,可最后终于挤出来的几条理由却蔫的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何授白着一张脸说:“反正……反正我也没什么好的,你……你去找你女朋友就是了,我……我不……”  

苏陌被他这样说了一句,尽管觉得他理由软弱的可笑,可偏偏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去堵,看着他眼睛红红,脸色惨白的样子,下面又有些不做不可的激动,当时止不住就吼了一声:“他妈你不知道女人有多烦啊,我最讨厌的就是女的了……”  

何授被他一吼就愣了,然后疑惑的问:“你也不喜欢女人吗?”  

苏陌吼了一句后,自己都觉得和事实情况不符,可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装成一副义愤填膺深受其害的模样点点头。  

何授继续有些懵懂的说了一句:“我当初真的只是想试试,没打算一直这样的。”  

苏陌有些不耐烦的听着。这一次,何授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不耐,自卑的低下头去,说:“我知道,我是没什么好的,可是弄脏了你的被子,我不是也帮你洗好了……你明明和我那些同事都一样,不喜欢我……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  

苏陌觉得何授脸上的表情有些凄凄凉凉的味道,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软了一块,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没有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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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陌这样说了一句,何授满脸写的都是惊讶,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这突如其来的震惊弄得他脸上居然不自然的浮上一块红晕,也不知道是羞还是窘。  

苏陌说出来的话从来不负责回收,一路撒开蹄子扯下去,苏陌说:“我以为你知道呢。我这人从来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再怎么滥交也不会和讨厌的人上床。”  

何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有些困窘的摸了摸头,苏陌见他不再反抗了,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也应该绅士一点,反而不好意思用强了。于是顿了一顿,跟何授说:“你不用修那个了,跟我来。”苏陌说着,几步走到办公室门口,开门出去了,何授犹犹豫豫的,还是把灯泡和梯子搁在办公室离,自己跟了上去。苏陌走得很快,弄得何授几乎一路小跑,弄得浑身上下又开始疼痛,坐着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已经看不到苏陌的影子里,绕了很久,才看到苏陌站在他的法拉利前面,似乎等了一会的样子,皱着眉头。苏陌看到何授狼狈不堪的跑过来,眉头这才微微舒展了些,帮何授打开了副驾驶座的位置,看着他进去了,自己才上了车,开了档,轻踩油门,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抵在椅背上,很流畅的倒着车,然后一转方向盘,直直的开出了去。  

何授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结结巴巴的说:“现在……现在是上班时间。”苏陌扬了扬眉,露出一排白牙齿招摇撞骗,“我代着你翘班你怕什么,不就早了一个小时吗?我算你工伤,请客吃饭,你可别不赏脸啊。”  

何授尴尬的笑着,他真的是不习惯拒绝,只是觉得很不好意思,用手绞着裤子,眼睛游移着,平时连打的都不舍得,坐了这种昂贵的车,连坐都不会坐了,只觉得又快又稳,窗外的风景飞一般的略过。  

苏陌一路上,说了几个餐厅的名字,问何授要去哪,可像何授一样拿鲍鱼当蘑菇,拿鱼翅当粉丝的人,自然是听都没听过,只是更加的困窘。最后在高温高压之下,只给逼出一句:“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从来都不吃这些的,吃不起……我也不习惯。”  

苏陌轻轻拍了一下方向盘,一个急转,停在路边,微扬了下巴,一双斜斜上挑的眼睛看着何授,说:“那你想去哪里……”  

何授很老实的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家里似乎还有些买了不久的蔬菜,似乎还很奢侈的有半斤瘦肉冻在冰箱里,于是老老实实的说:“我想回家。”  

苏陌眉毛挑着看着他,口气冲冲的说:“那我怎么办?”  

何授尴尬的绞着裤子,犹豫着说:“你……你也可以来。”  

苏陌嘴角似乎有些笑意,但口气依然不好:“你请我去你家?”  

何授微低了头,露出一截后颈,瘦长瘦长的,他只是说:“我那地方小,你当然……可以来……只要你不嫌弃。”  
 
何授见到苏陌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鄙陋的小房,又想起苏陌将法拉利开进小区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当时说得那句:“哎呀呀,这车怎么着也得几万块吧。”觉得脸上轰得一下有些红了。  

苏陌说:“你就住这儿?”  

何授红着脸摸头,当时就觉得不好意思让他把鞋子换了,看那人的气势,这破房子给他穿着鞋子踩几脚还是荣幸的,只是可怜他自己每天把水泥地板擦的和木地板一样油光水滑。  

苏陌笑着说:“除了床和我的床一样大,其他的都……哈,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现在不是流行什么艰苦朴素吗?”  

何授红着脸看自己的房子,觉得有些闷闷的,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差是差了些,可还不是你公司给配的房?”  

苏陌像是擦了一脚钉子,跳了起来,他说:“我公司配的?怎么会?公司都是按工龄配的……现在新来的都快给配全了,你怎么着也可以分一个……呃,70平米的!……我们家从来没刻薄过工人!”  

何授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后微微扯出一个轻轻的笑容,说:“唉,可能还有比我更需要房子的吧……小,是小了一点,不过我也是一个人住……都挺全的。”  

苏陌也有些意外的看着何授,然后突然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好欺负。”  

何授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苏陌在背后跟着,笑着说:“喂,要不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去帮你问问房子的事情。”  

何授没有转身,从那个很简陋的小冰箱里面把冻肉拿出来,拿了一个铁碗,盛了凉水,把肉泡在里面解冻,小声的回答:“何授,何是单人旁一个可,授是教授的授。”  

苏陌笑了,也不知道到底记住了没有,“你妈当年怕是希望你当有学问的人吧……”  

何授点了点头,心里却知道他的母亲现在已经不期望这个了,她现在不过是希望她儿子像个男人——自己又何尝不想。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犹豫着,把那肉取出来,拿出唯一的一把菜刀把周围一圈肥肉切掉了,把煤气打开,发出有些刺耳的叫声,细细的蓝色火苗舔着锅底,何授把肥肉放进锅中,一边切着瘦肉,一边调着火候,用那肉炸出一小滩深色的油。  

苏陌在他身后微皱了眉头,想说些什么,可偏偏何授的侧脸出奇的凝重,凝重到像是吃肉也是不多见的奢侈,苏陌这样一想就屏住了嘴,专心的看何授的侧脸,发现那人的侧脸还过得去,下巴尖尖的,和主人一样,单薄而消瘦。  

何授把炸出来的油倒在一个劣质的青花磁碗里,小心的放在一边,大概是下次用的,在锅里剩了一点,何授犹豫着,又往锅里倒了些油,热着,然后把余下来的瘦肉放在锅里。  

苏陌没有近距离的看过别人做饭,因为何授出奇专注投入的表情,觉得做饭这件事也神圣了起来,这种感觉和在饭馆里等别人上菜完全不同,闻着一点一点的肉香散出来,居然有一些期待和怦然心动的感觉,像是马上要尝到糖果的孩子,苏陌有些兴奋的跑到那张小桌子前坐好。  

何授做的菜都是很简单的样式,菜是炒肉上面放了豆鼓,饭是隔夜的饭翻炒,只是苏陌的那碗饭上面加多了一个荷包蛋。何授把饭推到苏陌面前的时候,有些紧张,连筷子都几乎那不住,甚至不敢在苏陌对面坐下,也许他从说出要回家吃饭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山神庙里哪里容的下大神,他工资虽然没有低到这种地步,可除去每月寄回家中的钱后,并不宽裕,他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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