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为你哭了 by 眉如黛-(强攻)-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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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ainder11
苏逸听着电话被坚定挂断后重复出现的忙音,摸着眉毛笑了一会,才去继续忙他的事情。办公桌上的笔记本被难得的摆出来,苏逸整理好思路继续在键盘上敲击:
“第二十三条:甜蜜的话不一定对所有人的胃口,很多时候会起到反作用,让她觉得反胃或者觉得你轻浮,要说对方喜欢的话,‘请成为我的弱点吧’这类话无疑会博得强势的她的好感。
第二十四条,只有拥有共同的兴趣爱好才能真正打动她的心扉,她装傻陪她装,她爱演戏陪她演,她要玩强强对抗你也一定要努力奉陪。有些女孩喜欢花前月下,自然也会有喜欢商战的她……
第二十五条,女孩们喜欢的人一定要有折服上他们的地方,很多时候可以乘虚而入,但是更多时候,要在她们最光彩照人的时候,强行爆破,谱写一首像木马破城一样的壮丽史诗……因此你也要学会推波助澜,或者是放虎归山……
第二十六条,不单单要成为她工作上的好心大哥哥,更多时候要变成她的工作伙伴,上司,必要的时候无妨成为竞争对手,现在娇弱的她常常拥有一颗坚强的心,要打破心房只能展示你的男性气概,拿着炸药包去抢亲是女骇们最向往的恋爱神话……”
在旁边守侯的临时特助战战兢兢的问:“总裁,真的有公司要出版这个吗?”
苏逸抬头看了他一眼,随手按了保存,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微笑转瞬而逝,冷漠的口气诉说着不容置疑的事实:“那是当然,我前几天写了十条发给出版社,今天已经和我签了合同了,我就说过——这种东西,凭我南争北战十多年的经验——”他不再说话,那文档的名字俨然是“最新追女秘籍一百条加强版——对付新兴女性必备战略武器”,苏逸深情的看着笔记本电脑,一幅“我果然是能文又能武,无敌最是寂寞”的表情。
特助点头如小鸡啄米,连声说:“那是,那是……冯氏旗下的股票这一个月我们收购了百分之十七的股份,请问是否是继续买进或直接抛售的必要呢?”
苏逸说:“不急,他们家行情不错,简直算是黑马了,放在那里也不用担心套牢……”
特助浑身冒汗的苦笑,说:“可是冯经理一回去大概也会采取同样的手段吧,他大概没指望用我们的股票赚钱。”
苏逸又看了他一眼才说:“我说过,我们两家相安无事那么多年,还没到非要侵犯别人领地的地步,打起来对彼此都不好。你以为现在拉下脸来,抢别人的地皮,染指别人的投资项目,偷别人的商业机密,渗透进别人的董事会——做这些能有多大把握,对我们又有多大好处。”
特助依然擦着汗问:“可是冯经理他……”
苏逸低头继续走自己的畅销作家发展之路,低声回道:“他在举行婚礼前不可能掌权,大概只能动用一部分力量,他爸不会让他太胡闹,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要做好受损失的打算,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损失越多,冯氏的股票涨势越好,我们买他们股票赚的钱应该可以弥补吧……恩,也许会有盈利。”
那特助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急忙又咽下去,惨白着脸说:“那么冯经理结婚后呢——”
苏逸哼了几声,说:“我只打算让他放松放松过把掌权的瘾,性子如果弄的太野了就算我收回来也不会听话的,我可没打算让他结婚。”
特助终于听到一句正常的话,欢喜的急忙请教:“那您的意思是?”
苏逸哼哼哼冷笑了几声,把他的追女秘籍加强版下拉到第二十六条,自己又读了一遍:“她常常拥有一颗坚强的心,要打破心房只能展示你的男性气概,拿着炸药包去抢亲是女骇们最向往的恋爱神话!”
Remainder12
冯洛回到公司的日子在最开始并不怎么好过;他父亲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没有过多的提拔他;他甚至没有进入高级管理层;只是挂一个经理的名字熟悉业务;能说的只能是;当这个性格多变的男人认真做事情的时候确实恐怖;他用冯氏创业史上最短的时间;在他负责的小项目上杀出一条血路;在下级面前严于律己;在上级面前恭谨自持。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当前的待遇;所以毫不介意的做好分内;长袖善舞的做好份外;然后滴水不漏的把一切都做的稳稳当当的时候;老头子的调任书也下来了;冯洛以毋庸置疑的业绩和实力入主管理层;在全票通过的时候;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以令人动容的稳重言谈和正派举止站起来向各位董事鞠躬。掌声如雷鲜花如雨里;他面色沉稳的说:“我不希望需要我来配合大家,而是希望大家能尽快跟上我的步伐。”他说完总觉得这几句话似曾相识;但无论如何效果很好。冯洛面色凝重的继续强调他两个凡是的基本战略:凡是苏氏提出的号召我们坚决反对;凡是苏氏觊觎的企划我们都坚决抢夺。
这口号提出来委实振聋发聩;所有的董事马上从面带赞许变成面如土色;所幸冯洛虽然苦大仇深还是知道共产主义是不能直接过渡的;在大家都担心两败俱伤的时候;冯洛并没有过多的介入苏氏的企划; 正当苏逸还沉浸在炒股套牢和牛市的时候;冯洛已经彻底的扫除了周边势力;弄得房地产等高额项目只是两家分庭抗礼;其他的小公司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冯洛接到他父亲的结婚名单的时候;并没有多强烈的反应;他认真的研究万紫千红中最不显眼的一朵;决定上演现代社会中的美男与野兽;容貌出色的千金大小姐总有诸多的脾性;哪怕真有一位既漂亮又娴熟的人;他也算良知残存;觉得自己被莫名其妙掰弯了的性向不能耽误别人的前程。冯洛觉得自己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绝对没有外遇;绝对绝对没有外遇;这样想着的冯洛在打印“女版野兽”照片顺便送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心里觉得自己还是满对的住这位小姐的。
结婚的前一天;是周末;冯洛加班;等忙完了;发现自己可怜的BMW居然抛锚了;心里觉得那车真是对不住它的价钱;但另一方面又觉得它做牛做马好几年了;在经久耐用上面可以混个9分。想完后;冯洛还是只能步行回家;在冯氏跟同级勾心斗角;跟下级努力施压;对上级小心逢迎;男的女的都不敢对他有非分之想;他对男人女人也没什么想法;人缘混的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还要烂;在一片大海里他惘然坚忍如一块被海浪打来打去的礁石;在残存棱角的时候安静隐忍;孤立无援;落到一个无人接送的下场;大概也是他活该。
那天沿路走回自己的公寓;不知不觉又走到他曾经的那位哥们家附近的地方;那旁边有一所高中;这年头高中不分假日周末都要补课;于是冯洛有幸见识到了和他一样满脸菜色的人类;一个一个未成年人扒着学校校墙的栅栏;站在混凝土上可怜兮兮的往外看;冯洛被那一群十多岁初显英气的高中生看的心里发毛;最后心里不平的大吼:妈的;高中是老子最他妈幸福的日子!他这样一想;越发的恶向胆边生;于是从外面拔住护栏;渴望的朝学校里望去;那水汪汪的狐狸眼把一群校里的守望者都吓回去复习高考了;冯洛还在看;他在这时候突然看到篮球场上两个个子挺高的学生坐在那里;一个齿白唇红;偏偏满脸凶相;一个张了一双狐狸眼;咬着牙佯装无事的捂着自己的脚。
冯洛呆呆的想这两个人看起来面善;似曾相识;却偏偏不知从何说起。等到那色相出众的挑高了眉眼气势惊人的对那负伤的少年嘱咐:“我去看看医务室看门了没;你在这别乱动。”后;冯洛突然明白了这一幕他似曾相识在那里。冯洛在栏杆外面朝那狐狸眼的少年拼命挥手;说:“喂喂!” 那少年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冯洛满脸通红的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想一个咸湿的大叔;他脸红着说:“你喜欢他对不对?”
那少年满脸愕然的看着他;骂道:“你变态阿;神经病!”冯洛敏锐的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惊慌;眼看着那拽拽的少年快回来了;于是更加惶急的说:“小孩你不懂;叔叔可是过来人;表白这种事情绝对不能错过的!”那少年转过脸去不敢看他;冯洛却更加大声的喊:“我有经验的;你现在肯定怕他讨厌你什么的;不要怕;他现在不弯迟早也有人把他掰弯;怕什么;失恋后还是一条好汉;可你一定要说;趁着你们现在青梅竹马;两小无差打死都要说;好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入社会深如海;等他被别的男人抢走了;就算打死也想不出自己差在那里;还是棋差一着阿!”
那少年犹豫的看着他;一双狐狸眼闪烁如星辰;他说:“你是说真的吗?”冯洛在那边扒着栏杆大喊:“比金子还真呢!你不说你他妈一定会后悔;这种事情他妈的先下手为强啊;你该出手时不出手;到时候花落了连树枝都没有;到时候苦苦单恋几十年都熬不出头!惨啊~很惨的!”
那少年似乎被冯洛说动了;等到那臭屁的少年走回来了;又小声用口型对冯洛说:“要是不成功;我出来打死你。”冯洛在心里喊:我其实只是一个好心的过路人甲;行动上却更加投入的扒着栏杆看;那长着狐狸眼的在那个臭屁的弯下腰准备背他的时候;突然在那臭屁者的耳边红着脸说了什么;结果如广岛迎来原子弹;地雷扔进公共厕所;那拽的不行的少年震惊的如花容失色;当下弹出数尺说:“你变态阿;神经病。”
冯洛在外面听到了;仿佛像接受了自己死讯一样难过;他呆呆的看着那个狐狸眼同样沉痛的说:〃我是认真的;请你多考虑一会;好吗?”待到那个少年不再拽了;反而落荒而逃的时候;冯洛居然有些失魂落魄的感觉;他手足无措的看着那个狐狸眼冲出来;一瘸一拐的对他这个大的一轮的成年人暴打;心里还想:果然差不多;他当年也是腿快好了依旧装残废;希望苏陌多背他几天的。
这样一想他更加万念俱灰;好歹此刻当年种种终于尘埃落定;他心如死灰却也了无牵挂;看那少年打他打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失声痛哭;他也终究动容;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最后在校园不远处一个长椅上坐定;相对无言;最后连眼泪都没有;看着对方像看一次命运的轮回。
夏季的天空最容易惹来暴雨;他们说分手的时候会下雨;原来告白失败了也会下;不知道找不到厕所的时候天空中会不会雷电交加。在倾盆大雨无私的给土地馈赠的时候;这一长一少呆呆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淋雨;很快的就湿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模样;淋了十分钟后那少年开始嚎啕大哭;外带一下一下的打喷嚏。
正在两个人准备在雨里淹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你在干嘛!”两人愕然抬头看去;见那个拽到天上的少年拿把黑伞从路那头冲过来;把那小狐狸眼半拎起来;大喊了一阵;然后才一脸担心的说:“你来拿伞;我来背你回去;你脚扭了不能乱动的。”冯洛身边那个少年愣了半天,突然板起面孔说:“我他妈是变态,是神经病,你别管我。”
那拿着伞的愣了一下,不怒反笑道:“好了,是我错了,我送你回去。”那长着狐狸眼的人显然是内心里心花怒放,表面上却还是要装深沉,他说:“反正我是变态,我才不要跟你做哥们,我就是对你有意思。”那少年站了一会,把伞递给狐狸眼,然后把他背了起来,看不清楚什么表情,但是应该是温柔的,因为那小孩立马想八爪鱼一样缠上去,两个身影慢慢在大雨里远去,冯洛目瞪口呆的坐在原地,突然开始大笑,一边笑一边捶椅子,捶完了开始擦去笑出的泪水,等到笑声突然低下去的时候,泪水如泉般涌出。
雨里面分不清落寞滑过脸庞的是什么。冯洛记不得之后的日子里还有没有想过那个人,但是那的确是最后一次为那个人哭泣。他又哭又笑之后,决定开始为当年的不勇敢努力负责。
不远处建筑物里,一个看上去有点拽的苏陌关上了门,收起了准备撑开的伞,收回长久在阳台上凝视的目光。何授在旁边惶急的问:“为什么不下去?”苏陌愣了一下,转过头来轻轻笑了一下:“已经不需要我了。”
楼下不远处,冯洛离开栖身的长椅,大雨倾盆,雨水透骨寒,路边一辆凯迪拉克里,苏逸认真的拿着笔记本,为他即将出版的新书写结尾:不要为你失败的恋爱难过,每个人都会有属于他浪漫的故事,而我亲爱的你,你比别人多一段罗曼蒂克的故事,而同样只有一个故事有美满幸福的结尾,只是这样罢了。”
苏逸按下存盘,合上电脑,一个湿渌渌的人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灰头土脸的钻进车里。苏逸笑着说:“我还在想,我在路边等你那么久,你会不会忍心无视我呢。”
冯洛呸了一声,说:“居然敢跟踪我,你个变态神经病。”
苏逸笑了笑,一脸邪恶,说:“我是变态你才知道吗?想着你明天就要结婚,我希